天儿是越发的冷了,风刮在脸上都似刀子一般。贝悦简单地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和课本,本以为没多少,却也零零洒洒装了不少箱。
她将门锁上,暗逡逡的楼道里只有她跟着他的脚步声。
到了楼下,贝悦抬头往上看。属于自己家的房子在一片灯光中暗藏着,毕竟家已不成家。
凌青忱拿过她手里的箱子,“手这么冷,赶紧进车里去。”
她收回视线,进了车。暖洋洋的热气迅速将她从冰天寒地里抽离回来。凌青忱砸上了后备厢门,“走了?”
贝悦点点头,看着身后的屋子在后视镜中渐渐远离。有些惆怅,但是闻着身边男人熟悉的味道,又有些向往期待。
未来总是会好的,不是吗。
凌青忱却是兴奋居多,吃过饭早早地回了房间洗漱还骚包的用了新购的沐浴露,将小腹下方那根玩意儿洗的香喷喷的,配着灯光看居然粉嫩了不少。
也不知老男人洗澡的时候遐想了些什么,等洗完了那根东西硬邦邦的翘着,很有些嚣张地抖动着。
随着他走动,颇有气势地跳动。凌青忱用手颠了两下,硬的有些发疼。
就这么挂着空檔在房间晃悠了好几圈,也不见人上来。凌青忱憋得都快要爆炸了,赶紧穿着衣服下去抓人。他还记得要些脸面,套了厚厚的睡袍将起反应的大东西遮了起来。
临近模考,学习任务就更繁重。贝悦带着凌然做题,给她薄弱的部分重点辅导着。
她中途喝口水,正对上他热切的目光,没有理会低下头继续看书。凌青忱咳了几声,凌然先不耐烦,“爸,你感冒了就吃药去呀。”
凌青忱悄悄瞪女儿一眼,装模作样在贝悦身边看她手边的卷儿。趁着凌然闷头做题的空儿,拉着贝悦的手就往自己胯间放。
一根滚烫的硬物直怼到她手心。
贝悦当即脸红起来,更是臊的慌。她连忙去看对面坐着的凌然,还好她还埋首做题完全不知晓这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