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哈……”
谢玉的身下一阵刺痛,他眉一皱,准备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惹到他身上。
等等,他不是被车撞了吗?
这是——发生了什么?
谢玉双眼猛得一睁,眼前出现的是赤裸着身子的祁程,强悍结实的身躯压在他身上,双目赤红,像野兽一般,只剩下野蛮的原始冲动,霸道地按住他的大腿,扶着他那硬邦邦的大家伙,就往肉缝里冲。
“操,好痛!”谢玉一把扯住祁程的头发,强迫祁程看过来。
他妈的,这负心汉,做鬼都还要操他。
“嗯?”祁程眼神迷离。
谢玉望着眼前只知交合的祁程,一巴掌扇了过去。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祁程的身上立马出现了一个红印。
“妈的,上辈子那么捧着你,一句老婆都不肯喊。”他谢玉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祁程停住了抽插,愣愣地抬起头看向谢玉,眼神里满是不解。
“傻子。”
往日精明老练的老男人,他脱光站面前都不带瞧一下的,现变成这般被欲望支配、精虫上脑的凡人模样,谢玉心中一阵快意,又隐约有着一丝痛。
贼老天,让他重来一次,又不肯让他重生在遇到祁程之前,可不可恶啊!
谢玉恨得牙痒痒,看祁程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他环顾四周,是那间他记忆深刻的酒店,他和祁程的纠葛正始于这晚。他刚被下放闽省,心情不爽,又被人祁程的政敌钻了空子。
他哪懂得这些弯弯绕绕啊?
在京海也没人敢把这腌脏手段使到他身上。他来闽省也没动用家里的关系,借用的是一个远房亲戚的名头,没人知道他底细。
谢玉也没防着,酒桌杯盏交互,没留神就把加了料的酒递了给祁程喝,自己也栽了进去。
上辈子这晚,祁程可没留情,把他当做会所伺候人的玩意儿,发泄欲望发泄了个干净,七八年没开荤的老男人,扎扎实实按住他干了一晚上,金枪不倒,他怎么哭怎么求饶都没停,弄得他都伤到住院。
叱咤京海的小霸王哪吃得了这亏?事后谢玉越想越气,整天缠着祁程要压回去,结果自己反倒是身心沦陷。
“唉”。
想到这,往日被祁程操开干熟的身子,在加料酒精的催化下,也是一阵阵情潮涌起。
尤其是底下那张嘴,馋祁程完全勃起、又硬又紫的弯钩大鸡巴,又麻又痒,骚穴都湿透了。
谢玉扭动着身子,感觉自己确实是欠操了。
“喂,祁程。”他一唤,在他身上乱拱的祁程,立马望向他。
谢玉脚背绷紧,眼珠子溜溜转,微微一笑,露出上辈子祁程喜欢的小虎牙,手指一勾。
“过来。”
祁程不知道怎么的,目光全被眼前这个有着小虎牙的年轻人吸引住了。他光记得自己喝了几杯,迷迷糊糊还记得这是新来的下属,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顺着谢玉的声音爬过去。
“嗯啊……嘶——”命根子被谢玉细嫩的双手握住,他不自觉就弯着腰往上顶,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哼哼声。
“别急。”谢玉舌头舔了舔唇角,双手用力地撸动,一边用虎口夹着龟头蹭,另一只手抓住龟头和卵蛋有节奏地撸。
“呃啊”祁程手撑在谢玉的两侧,微微颤抖,微闭着眼,脸上满是沉浸在欲望中的潮红。
要射了。
热,越来越热,祁程的身体就像要爆炸一般,底下久未发泄的欲望,亟待一个勃发的口子。先前蹭到的洞虽然湿热温暖,但才刚插几下,远远不够。
被谢玉这么一摸,先前压抑的快感一下溢了出来。
“呼。”谢玉一眼就看出老男人被爽到了。
草,这辈子这么容易被满足。
“以前就知道说我叫的浪,你听听你。”谢玉暗自诽谤。
妈的,老男人以往从不轻易叫床,就知道埋头苦干,最多在高潮时会抱紧他,容忍又克制的喘息。
谢玉也硬了。
祁程的声音性感又勾人,平日里在大会发言的沉稳男音,这时全是毫无包袱的喘叫,他哪里受得了?
他一口气往祁程通红的耳边吹过去,张嘴就含住祁程的喉结,一下一下舔舐着。
祁程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一阵酥麻从尾椎涌起,他对于这种陌生的快感很是无措,男人与生俱来的天性又让他加快挺腰往上顶。
不够,还是不够。
他望向谢玉,眼神里满是大棒子没有找到家的委屈。
“你这家伙,就知道来这一套。”谢玉无可奈何的笑了一下,将祁程那根大玩意擦过流水的花缝,吐露出前列腺液的龟头,和阴唇磨在一起,舒服得谢玉也想喘了。
他扶着祁程硬得发胀的大肉棒,顺着底下那条缝隙钻了进去。阴道出的水很好的做了顺滑,祁程下意识一撞,就到了宫口深处。
“草。”
酥麻的碾压感沿着穴口蔓延开,两个人都一下感受到了那股极致的快感。
谢玉爽得翻白眼,祁程也头冒青筋,不再克制自己。他肆无忌惮地挺腰提臀抽插,撞得啪啪作响。
往后撤退,再狠狠钉进去,一浅一深,越来越凶,越来越深。
“王八蛋,太深了!”
谢玉指甲扣着祁程的背,刚被开苞的肉屄哪经得起这般粗鲁的操。祁程的性器又粗又大,完全勃起状态像个粗壮的紫茄子,小穴再怎么能吃,也一下吞不下这般巨物。
他小腹都麻了,还没被怎么开发的阴道又紧窒又生涩。
要被撑坏了……
祁程模糊间听到身下人在咽呜,背上也传来道道刺痛,可柔软滑腻的小穴太会吃了,他贪恋这种吮吸包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