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进学宴饮 赐下美人(1/2)

一轮新月高悬,于高墙内投下朦胧的银色光辉,月华台前灯火通明,聚集着高氏王朝最尊贵的一群人。

今日,天子设宴,除了庆贺王子公主们进学外,更主要的是为了庆贺边境线成功外扩的消息。今上坐于上首,视野最佳,左边端坐着雍容华贵的帝后,右边则依偎着近日里最受宠爱的冯家女。

月华台上滢荧大巫的祈福仪式已经结束,身形婀娜的舞姬正在台上跳着舞。丝竹声声,台下众人皆沉醉宴饮。

高长桦百无聊赖地戳着面前的点心,只想快些结束这无聊的交际。

大皇子高泰疏、二皇子高崇卢正被叫到御前问话,他们被允许在政务堂旁听、处理杂务,再过两年就可以正式进入朝堂了。

三公主高若莹、四公主高扬苏、六公主高玉樱聚在一边闲话,看上去氛围不错,时不时掩嘴娇笑。

高长桦听了两句,她们几人围绕着珠宝首饰、胭脂水粉一面互相假意奉承,一面又暗暗的互别苗头,颇为有趣。

“三姐最近越发好看,可是寻得了什么养颜珍品?”高扬苏暗指高若莹的容貌靠着外物才能堆积起来。

“四姐说什么呢。我三姐容貌之盛人尽皆知,旁人变美是因为寻得养颜珍品,我三姐变美当然是因为天赋使然了。”六公主高玉樱护着她同胞姐姐,微微刺了高扬苏一下,“四姐若是想找养颜珍品那可真是问错人了。”

“妹妹说什么呢。”高若莹掩嘴娇笑,打了高玉樱一下,力道之轻看上去跟摸了她一下似的。

“不过四妹的确是问错人了。我这是最近新得了一个很是优秀的乐师,见猎心喜,不禁就多听了两日曲,后来才发现血脉又有了提升。四妹若是需要养颜,我倒是还有不少父王赐下的珍品,要不回头我找一找给你送去?”高若莹巧笑倩兮,明里暗里地炫耀自己最近血脉提升。

高长桦听不下去了,这“乐师”、“听曲”说得倒是一本正经,实际高氏皇族血脉提升的方法全国都知道。

听了两天曲提升了血脉?那是睡了十天半个月吧!怪不得这几个月过得那么平静呢。

高长桦对几人的“闲谈”骤然失去了兴趣。他收回注意,双目无神的看着台上舞姬转动,余光瞥见七皇子高采辛也和他一样,面上盯着台上舞姬,实际上心思不知飘去了何处。

“好!”一舞结束,上首的天子显然兴致极高,大声喝彩。

台下众人随声附和,一派欢欣鼓舞。

因为高兴,他又把大皇子和二皇子叫了起来:“泰疏、崇卢,你们年岁已到,即将出宫辟府,今后住在宫外也必不能忘勤学苦练。朕今天各赐你们五名美人!望能早日看到你们把天赋练到极致!”

“谢父王!”

两人行了一礼,齐声道谢。

“哈哈,好!好!”

转眼他又想起了另外两个儿子:“长桦、采辛,你们也是,天赋修炼、血脉提升都不可松懈!”

“如今你们学业为主,朕就各赐你们两名美人吧!”

“谢父皇!”

高长桦、高采辛起身行礼。

回到座位上的三位公主心思浮动,互相递着眼色。几位皇子都有了赏赐,公主们却还没有被想起。这固然有大皇子、二皇子得皇帝喜爱的缘故,但更多的却是公主们的天赋不被看好。

三公主高若莹天赋在于容貌,天赋越修炼则容貌越盛。同胞妹妹六公主高玉樱天赋在于身段,同样是越修炼身段越好。这两种天赋根本就看不出来在朝堂之上有什么用处!

四公主高扬苏天赋在于经济,实用性很高,但真让她去经邦济民却是不行的。她先天的天赋太弱,根基不稳,即使在修炼上加倍努力也依旧收效甚微,如今也就比较擅长算数和做点小生意。

公主们虽然心气不平,但没人敢闹,不得不咽下了这口气,也没心情再相聚闲谈了。

宴饮结束,高长桦疲惫地回了长林殿偏殿。

他洗漱完正打算休息,宴会上赏赐的美人就送了过来,跟算好时间似的。

也确实是算好的,安排的人还颇为自得地以为方便了各位皇子。其他人满不满意高长桦不知道,反正他是不怎么满意。

高长桦自懂事以来就一直看不惯高氏来者不拒的昏愦作风,不愿同流合污,但皇上的赏赐不能推辞,更不能放在一边不用。

高长桦穿好外袍让人进屋。

“小人蔓青、小人蔓芝,见过五殿下。”

两个身穿薄纱袍眉目艳丽的男子走进屋内,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高长桦有时候真的不明白皇帝是怎么想的。他未到出宫辟府的年纪,尚住在贵君的长林殿内,而且就在偏殿,离主殿不过是几步路的事。可以说是但凡有点动静,第一个知道的那就是住在主殿的贵君月铮。

让他听见这种事情感觉真的很奇怪。

高长桦对月铮的感情很复杂。

他幼年丧母,是被生母的同宗族人月铮乞养,才会记在他的名下。

高长桦小时候一直以为月铮是自己的父君,很是亲近,但月铮对他却总是非常疏离,这不免让他感到难过。长大后知道了月铮只不过是与他生母同宗,把他养在自己膝下也不过是因为月铮作为贵君却只有头衔而从未承幸。

当今圣上只喜女子而不喜男子,长林氏为了有所保障便把月铮的同宗族人,也就是高长桦的生母送入了宫内。

高氏皇族血脉越提升子嗣就越艰难,他的生母入宫时皇帝已经登基许久,早已习得秘术把血脉提升了很多,宫内多年都无所出,所以当时只是盼着能得些宠爱。谁知她进宫承恩后没过多久竟然幸运的得了子嗣,还以为今后定能母凭子贵,当时还暗暗得意地在月铮面前放过浑话。可惜她命薄,产后缠绵病榻,没多久就去了。

月铮不是爱出头爱争抢的性子,进宫也只是因为身为宗族嫡系的责任,所以即便皇帝不喜也不放在心上,反而乐得自在。他不爱多管闲事,只是一方面应宗族要求,一方面又看高长桦一个小娃娃在宫内无人依靠太过可怜,才把他养在了身边。责任多过感情,自然也不会多热情。

今夜月铮似乎在宴上喝了不少,应该会比平常睡得更沉,这边声音只要小些那大概率是不会有人注意的。

高长桦一边想着,一边示意面前的两人自己看着办不要来烦他。

蔓青、蔓芝两人面色迟疑。

殿下这是何意?难道是不喜欢他们吗?这可如何是好……

蔓青咬了咬牙,纱衣半褪,松垮地挂在手臂上,露出白皙的胸膛和肩膀,胸前两点粉红已经微微挺立。

他跪趴在地上,缓缓塌腰,显露出圆润饱满的臀部线条。

他双目含情,向着高长桦爬了过来,嘴里轻柔呼喊着高长桦:“殿下……”

蔓青爬到高长桦面前,用挺起的乳头轻轻蹭着高长桦的小腿,媚眼如丝。

高长桦被他蹭地有些痒意,微微皱眉,用腿把人踢开些许,冷淡道:“自己摸。”

“是,殿下。”

蔓青变跪为坐,面朝着高长桦缓缓张开了双腿,纱衣在腰间层层堆叠,露出了两条骨肉匀称的光裸双腿,却遮住了中间最引人遐想之处。

他一手撑在背后,一手摸上自己的乳头,划着圈慢慢揉搓,微张的红唇泄露出呻吟:“哈啊……”

蔓芝也脱去纱衣走了过来。他半跪在高长桦的手边,胸膛上的双乳微微隆起,一手可握。胸前两点呈现出艳丽的玫红色,一边穿过乳头挂着一个带铃铛的乳环。让高长桦不禁多看了两眼。

蔓芝眼睛一亮,他牵起高长桦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带着他的手指拨弄铃铛:“殿下喜欢这个吗?”

高长桦确实感到新奇。他主动拨弄了几下,那小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玩弄之间高长桦随手捏住铃铛往前拉了拉,蔓芝微鼓的乳房随之微微拉长变形。

“嗯!”乳尖传来浅淡的痛感,好似带着淡淡的麻意,蔓芝猝不及防间发出了短促的鼻音。

高长桦似被这一声提醒,回过神来,松开了手指。铃铛骤然回弹,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殿内回响,蔓芝圆润的乳房微微颤动,本就玫红色的乳头更红了一分。

没等高长桦收回手,蔓芝就挺起胸膛用白润的乳房撑开了高长桦松松张开的手,硬挺的乳头贴在高长桦的掌心轻轻蹭动。

高长桦愣住,他虽然已经通晓人事,但因为不喜高氏内昏愦作风的缘故一直持心自守,还从未如此的亲近过别人。

蔓芝牵起高长桦另一只手,把另一边未戴乳环的也送入他的掌心。

高长桦感觉奇异,手中的柔软滑腻中又带着韧性,属于蔓芝的体温通过掌心传递,让人真切的感受到手中握住的是属于他人的肉体。

他手指微动,轻轻摩挲着蔓芝乳房周围滑润的皮肤。又慢慢用力,揉捏起手中的圆润。

他把手放在下部,紧贴着张开手指缓缓往上推去,看着蔓芝微鼓的乳房卡在他的虎口处,慢慢变形。

“啊……”

伴随着蔓芝的呻吟,高长桦把整个乳房都包裹在手心里,用力地揉搓着。感受着柔软细腻的乳肉翻滚,硬挺的乳头在掌心滑动。

“啊!殿、殿下!”

没想到高长桦会如此用力地揉捏,蔓芝发出又痛又爽的喊叫。

玩了一会儿蔓芝的双乳,高长桦就收了手。他只是感到新奇所以玩了一会儿,并不是打算要用蔓芝。

高长桦同样冷淡地给蔓芝下令:“自己摸。”

蔓芝虽然不明白五殿下为什么不继续,但像他这样用来赏赐的美人都很听话。既然五殿下有令,那他照做就是了。

蔓青自摸了一会,颇为情动,见高长桦不再玩弄蔓芝,便开口出声:“殿下……”

他撩开堆叠的纱衣,露出腿间早已挺立的性器和隐藏在下的后穴。

在高长桦的注视下,把手指探入湿润的穴口,指尖破开后穴的褶皱逐渐深入直至指根,再抽出时已经带上了晶莹的水光。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很快四根手指都进出无阻。

蔓青满面红云,眼神迷离地望着高长桦,他抽出手指带出一丝黏连的水光,向后半躺,把双手都撑在背后,双腿呈型大张,后穴微微张开一个小口正如呼吸般收缩。

这是无声地邀请。

高长桦站起身,在一并送来的“玩具”中随手挑了一件。

黄玉制成的玉势异常粗壮,四周还雕刻着一圈凹凸的花纹。

高长桦手拿玉势单膝跪在蔓青腿间,微微用力把玉势硕大的圆头在穴口上下蹭了蹭。肉穴被顶得稍稍下陷,穴口开阖间仿佛一张小嘴在顶端吮吸。

高长桦用力把玉势送了进去。

“啊!”蔓青陡然绷紧身体,大声呻吟。

玉势粗壮的柱身缓缓进入小穴,高长桦感受到穴内的阻力,加大了力道。

“嗯——啊!啊——殿下!太、太快了!殿下——太……嗯!”蔓青剧烈地喘息着,试图放松穴肉,可高长桦送得太快,他放松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玉势进入的速度。

很快玉势的底座就触到了穴口,而蔓青也已经瘫软在地。

“嗯……哈啊,啊!啊!啊!”高长桦没有停手,继续抽拉了起来,十几下后进出逐渐变得顺畅了起来。

他把玉势重重地推到底,捏着底座在穴内上下晃动,直到穴肉紧紧地把玉势吸住后才松开手,吩咐蔓青自己玩出来。

一边的蔓芝也已经把自己准备好了。

只见他跪趴着,胸部紧贴地面,高高翘起了充满肉感的臀部,中间一朵“小花”泛着水色,正紧张地收缩着,硬挺的性器顶端不断流出淫液,滴落在地。

高长桦站起身又选了一根长长的白玉玉势。他将玉势顶端与蔓芝性器顶部相触,冰凉的触感让蔓芝浑身一颤。

高长桦仔细地滚动着玉势,直到玉势表面沾满了蔓芝流出的淫液。

蔓芝的臀部翘得很高,很方便高长桦的动作。所以他坐在榻前,一手放在蔓芝肉感十足的臀上,掰开臀肉,一手拿着玉势用圆润的顶端试探的戳弄蔓芝的后穴。

他慢慢地把玉势送进蔓芝体内,能明显感觉到蔓芝的后穴不如蔓青的水多,有些干涩。

插入到一半他又把玉势抽出,只留一个头继续留在蔓芝体内,拿起香脂淋在了柱身上,接着再把玉势插进去。

这次就明显顺滑了很多。

“嗯——”蔓芝拉长了声音不断呻吟。

白玉玉势比普通玉势要长很多,高长桦推动玉势,当还剩三指长留在体外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穴肉的收紧。

他把玉势全部抽出,此时蔓芝的肉穴泛红,已经被插出来了一点空隙。

高长桦把香脂瓶口对准肉穴小口,稍稍用力推了一小截进去,举高瓶身,把瓶内的香脂倒了进去。

“嗯!”

冰凉的香脂进入蔓芝体内,引起了穴肉连绵不绝的收缩。穴口也激烈的蠕动着,褶皱鼓动,像是主动把香脂喝入穴内。

感觉差不多后,高长桦又把瓶口拔出。小穴吸得很紧,瓶口被拔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高长桦把白玉玉势重新插进去,过多的香脂混合着肠液顺着柱身从穴口挤出,在地上滴成一滩。

高长桦把玉势一插到底,剩下的一节也借着润滑用力地送了进去。

“啊!殿下!不行,太深了!”蔓芝发出惊叫,被顶得往前一耸。

高长桦又把深深插入的玉势拔出一半,再次插到底后把剩下的一节用力送入,如此反复。

“滋——滋——”玉势进出间能听见明显的水声。

“嗯……啊——啊!不行!要坏了!啊!啊!”蔓芝的呻吟完全变了调。

抽插顺畅过后高长桦把溅在他手上的淫水随手抹在蔓芝臀上,同样的把玉势交还给他处置,让他自己弄出来。

蔓青、蔓芝两人听话地在殿内自渎,高长桦则坐在一边用清水又擦了一遍手。

过了一会儿,殿内安静下来,连绵不断的呻吟声慢慢停止。蔓青、蔓芝两人都瘫倒在地,纱衣上满是白浊。

吩咐两人把嘴管牢之后,高长桦脱下外袍,喊人进来收拾。

很快,殿内又变得干干净净,空气中淫靡的气味也被幽静的熏香取代。

高长桦松了一口气,今天这关算是过去了。这样他也算是“用”过父皇的赏赐了。

想必门外的眼线会好好地把这消息传出去——圣上英明,五皇子谨遵圣言,当日便努力修炼。

次日寅时,高长桦准时来到勤学斋早读。

像往常一样,七皇子早早就到了。

见了人不好不打招呼,高长桦走上前去:“七弟,早啊。”

高采辛放下书本站起来行了一礼:“皇兄。”

他生母位卑而且不怎么受宠,家族也不显,不论是在后宫还是在朝堂都没什么人脉,所以行事总是很低调。

但高采辛天赋很好,毕竟国家民生最关键的还是要看百姓的温饱,他的种植天赋只要稍微增强就能解决很多农业上的问题。

千万年来,皇位的继承都是不看年岁、不分男女嫡庶,只凭力量高低决定的。所以高采辛如果有机会在众人面前好好的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的话,将会有很多人支持他继位。

这对如今正形势大好的大皇子和二皇子来说是个巨大的威胁,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平日里韬光养晦,从不在大皇子、二皇子面前出头,隐藏着实力。大皇子、二皇子提起他时也只知道他是种植天赋,不过只能种些花花草草,成不了大事。

几位公主倒是有所察觉,但她们受限于自身天赋继位的机会渺茫,和大皇子、二皇子不亲厚的同时对此又只有猜测没有实证,自然也懒得去多嘴。

高长桦倒是最清楚的一个人,他每天寅时准时到勤学斋早读,每次都能看见高采辛已经一个人在斋里端坐着刻苦读书了。想必等到将来能入朝了,高采辛一定能一鸣惊人吧。

高长桦对皇位的兴趣不大,高采辛也能看出这一点,所以在他面前没有故意的遮遮掩掩。两人平淡相处,虽然彼此之间没什么血缘亲情在,但表面上看还是兄友弟恭颇为和谐。

打过招呼,高长桦随便挑了本书坐下翻了两页后就无聊起来。他的天赋在头脑,学习能力很强,从小就过目不忘,这书斋里的书早就被他记得滚瓜烂熟了。

翻了两页的书就这么歪歪斜斜地扔在桌上,高长桦单手托腮转头望向了窗外。外面晨光熹微绿草如茵,感受着清晨的微风透过窗吹过来,发丝轻轻飘动间他悄悄舒了口气,安适地眯起了眼。

真好啊——这样的天气,应该在花园搬一张小榻,盖一件薄毯,安静小憩才对。

卯时开课,今日有博士讲学,说民间风物讲为君之道,很是难得,所以大皇子和二皇子下朝后也会到勤学斋来。

“五弟、七弟。”高泰疏性格温和,为人友善宽厚,对几个兄弟姐妹都很不错,“近来可好?昨日宴上事忙也没能和你们聊上几句。”

高长桦回道:“一切都好,多谢皇兄挂念。”

高采辛落后半步回话,很好的维持了他平庸的人设。

高崇卢比大皇子晚到一些,进门就喊:“五弟!七弟!”一惯的大嗓门,把高泰疏的声音都盖了过去。

他天赋在骑射,因为练武常年混迹在军营,为人争强好胜,行为粗旷,为表示亲近上来就大力地拍了拍高长桦和高采辛的肩膀,“哈哈哈!你们这身板还是要多吃点饭啊!”

“二皇兄。”高长桦、高采辛一一见礼。

“诶!皇兄啊!怎么你也是来听课的?”高崇卢挤兑完两个弟弟,转头又和高泰疏搭上了话,“我还以为只有我这因平日习武而学识积累不够的,才会趁此机会来涨涨见识呢!没想到皇兄你也来了啊!”

高泰疏脾气再好也不由的噎了一下:“范博士学识渊博,我仰慕已久,自然不能错过。”

“诶?五弟、七弟,怎么不见几个妹妹啊?”高崇卢又说起来了几位公主,“她们这是还没到?我记得少年时读书不都是寅时就开始了吗?那时为了不耽误早读,我还提前一个时辰就开始练武了呢。”

“皇姊们也许是有事耽搁了……”高长桦随便应付了一句。

二皇子这话问的可真是假模假样。几个公主从不参加勤学斋早读的消息该知道的谁不知道。像大皇子每次来就都不会问,因为他知道三个公主一门心思只在提升血脉,以为到时候只要血脉最强就能继位,根本就是走偏了。

勤学斋外传来了刻意压低的说话声,三个公主正紧赶慢赶地过来。

“快点!快点!都怪你,磨磨蹭蹭的!”

“这哪能怪我!你不也一样!”

远远的就能听见高若莹和高玉樱两个同胞姐妹的吵闹声。

“你们两个现在还要吵吗?今天来讲学的可是范博士!去晚了看你们怎么办!”

三个人一路走一路闹,有时候真不知道她们到底是感情好还是感情不好。

二皇子不正经地哼笑到:“哟,妹妹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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