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高树捏着触手提起了它瘫软的身体,触手涌动着朝裴高树伸来,裴高树则捏着湿漉漉的那根,把它提到半空中,离身体远远的。
指尖试探性地刮磨软滑的触手尖端,怪物身体抖抖,触手尖端张开一个指甲盖大的小口,于是手指沾上洞口溢出的黏稠浊液。再放下来怪物就乖顺了,触手紧紧地缠着腰腿,不肯挪动分毫。
它看起来害怕极了,身体不正常地扭曲着,尝试从裴高树手中抽回它的触手,又不敢太用力。怪物居然会有害怕的表现,裴高树用手指又搓了搓触手尖尖,摸着它发抖的黑脑袋安抚道:“放心,不会吃了你的。”
“这里很难受吗?”
触手伸出来摇了摇。
“不难受?”
触手又摇了摇。
裴高树陷入思考……触手晃来摇去的样子怪可爱的。
他认真地端详着这根平平无奇的黑乎乎触手,尖尖上的小口突然收缩着喷出一股水柱,裴高树措不及防,黏稠的液体溅上小半边脸颊,顺着颊边轮廓缓缓流下。
裴高树一摸脸,黏哒哒的液体弄了一手,有点脏。可怪物好像真的被他吓到了,裴高树深吸一口气,指着脸颊道:“帮我擦干净好吗?”
触手犹豫半天,颤巍巍地伸上来,裴高树好脾气地闭上眼睛,任由触手在脸上摸来摸去。软软滑滑的触手在打着圈揉脸,脸都被揉得有点烧了。裴高树颇为不适地睁开眼睛,触手停下,伸出来直直一根在空中发抖。裴高树无奈闭眼,触手就继续帮裴高树“擦干净”,从左脸到右脸。
合着把他的脸当画板了,这里涂涂那里抹抹,裴高树闭着眼抓住它使坏的触手,没来得及凶,自己先笑了。
睁眼,泛着光的漆黑眼瞳注视着抖到不行的怪物一秒,引导它的触手摸向自己下巴,做了个“托”的手势,下巴蹭蹭。
“嗯……”真软。
想再压下去蹭蹭,触手迅速收回了。裴高树略有不爽。
“都男朋友了,大方点。”玻璃镜片背后的眼神锐利,又带一抹水似的温柔,“你大方点,我也就大方点。”
比如做出主动勾引的举动……
裴高树又想试验一下自己的身体对它的诱惑力,说做就做:携着触手由上至下,从细细脖颈到突出的两线锁骨,引着触手颠弄了两下胀痛的乳球。
两只奶子晃动了几下,奶尖渗出了乳白色的奶汁,令人垂涎欲滴。触手一碰那里奶尖就发痒,痒意渗入骨髓,连带被插肿的小穴也跟着痒起来。
裴高树反应迅速地握住触手尖尖,掐灭了触手还想再颠两下的欲望。
“唉……”裴高树叹气,看来怪物是真的傻了。
身子被触手随便摸两下就发骚发痒了,他的身体变得好淫荡。
裴高树深色眼眸自然而然地染上情欲,放开了触手:“吸吧。”
触手兴奋地扒住奶头,裴高树躺成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肿胀的奶子发愁。他看到过一些双性人怀孕乳房会泌乳之类的新闻……他又没怀孕。
触手几把的胡乱扭动引起了裴高树的注意,这根触手下端有些发涨,捏起来不如之前软,指尖碰上去就老实下来,如有意识般主动蹭着指尖。
可爱。
裴高树虚虚握住湿漉漉的触手几把上下揉捏,帮它疏导,间或含住,用粉红小舌轻轻舔舐,不一会儿怪物便全身颤抖着吐出大股黏液,触手喷出的黏稠水液溢了满手。
潜意识里有人在告诉他怪物流出来的液体是很美味的东西,受着潜意识驱使,裴高树张口凑上犹在颤抖着的触手,面不改色地用舌头一点点把水液舔干净。
并不觉得有哪里美味,有一点甜味罢了。
胸前凉凉的,怪物从奶子上滑了下去,等裴高树注意到时,奶汁已经流到了身上。
身上那股痒意越发入骨,裴高树皱着眉捞起床上的怪物,打开双腿把怪物按上去。两腿大开,小穴饥渴难耐地张缩。
怪物努力地拱了拱身体,被裴高树按得更紧。晶亮的骚水糊上黑乎乎的圆脑袋。把怪物夹在腿间,挺腰磨蹭催促。触手识趣地插进肥鼓的鲜嫩肉鲍,小幅度的插弄,裴高树难耐地喘息,抬腰让触手送得更深。
淫荡的身体被安慰着,裴高树的口中忍不住发出骚浪的呻吟。一边呻吟着一边换成侧躺的姿势,一条腿高高抬起,触手进得更深。
脚踝大腿都被触手缠住高举,大腿被迫打得更开,触手深深地肏入骚穴。裴高树呜咽一声,把脸一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叫得嘴合不上,嘴巴流着口水被触手插。
“嗯嗯唔唔……呜呜咕……”触手在身上不停耸动着,又一次顺利的肏入了子宫,这次裴高树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痛苦,触手在宫口附近浅浅插弄了一会儿,小腿痉挛着翘起,脚尖紧绷,小穴里的淫水泄了洪。
子宫里被灌满了那种液体,屁股还被若有似无地拍了拍,裴高树脑子热得迷迷糊糊,满心都是不停肏穴的怪物触手,连后面什么时候被触手挤入了都不知道。可就算被触手肏爆了后穴,肉棒也再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两边的洞被同时操,裴高树禁不住,不堪重负地哭喘大叫。又两三根触手紧紧握住腰身,奶子被另外几根触手抓着揉捏,不断淌出奶汁。于是裴高树逃脱不掉,只剩张腿挨肏的份。
“死……死掉了……”两只小洞变成了容纳触手进出的容器,中间隔了薄薄一层穴壁,被持续不断地草着骚点,裴高树的灵魂快活得似要飞上云巅。
一阵高潮又一阵,泪水淫水湿满床单,实在受不住了,拼命想要爬走又被拖着脚腕拽回来。
半条命都被肏没了……
这次和触手欢合的时间很漫长,长到妈妈上楼来敲裴高树的房门叫他吃饭,裴高树的小穴里还含着触手,被抵在门上一下下地顶深,从床上到地板一路皆是湿漉漉的黏稠水迹。
强忍着快感答话,于是小穴缩得很紧,被操开的感觉也异常强烈。好不容易把妈妈打发走,触手又插进了子宫,裴高树撑不住,身子滑落在地上,眼泪汹涌。
他累得没力气站起来,清秀的脸庞,包括眼镜,都沾满了黏稠的不明液体。浑身的潮红久久无法褪去,胸前奶球已经干瘪下去,恢复了原本的馒头奶,奶尖却肿成了小葡萄,微微地发着颤。
肚子被灌出丰满的形状,触手塞在洞里迟迟不肯退出,怪物餍足地举起触手摸了摸呆滞的裴高树,抚过满是淫液的脸颊,顺势抬起了他的下巴。
“唔……”不自觉哼出的叫声甜腻得像小猫一样呢。一被碰小穴就无意识地收缩了,甬道湿润的触手稍不小心就会滑出。
怪物抚摸着裴高树失神的脸颊,裴高树被干到呆滞无神的样子很可爱,于是怪物环抱住他的腰身,触手缓慢地退出去。
「我也喜欢树树。」很喜欢。
晚上,裴高树准点上餐桌吃饭,肚子里尽是怪物的那些东西,看着妈妈特意做的各种美味家常菜,裴高树没什么食欲。明明都是他曾经很爱吃的菜,现在却突然失去了吸引力。
可不吃饭妈妈会不高兴……
裴高树神色恹恹,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把饭菜送进口中。嘴里泛着股怪异的甜味,和咸味的饭菜混在一起,饭菜就变得异常难以下咽。他强迫自己机械性地咀嚼,如往常一般细嚼慢咽,安静地吞咽掉味道变怪的食物。
妈妈习惯性地在饭桌上唠叨,裴高树以前偶尔会回几句,今天那些话就像耳旁风刮过。目光无意间扫过镜片一角模糊的污渍,裴高树眼睫一颤,顿住筷子。
妈妈疑惑的目光投过来,明明很平常的关心话语,裴高树却心虚了,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席,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内裤因为紧张而湿润,流出的淫液打湿了腿间,裤子紧贴着被打湿的大腿内侧,又湿又热。强忍着小逼和屁穴的极度不适站起,走路姿势再怎么强行忍耐都显得奇形怪状。
肠胃不断翻涌……
裴高树用力拧开卫生间的门,“砰”地一声把自己关进去,反锁了门。
克制不住反胃的欲望,一关上门,秽物控制不住地自喉口喷涌而出。裴高树对着马桶呕出那些难以下咽的食物,然后卸下鼻梁上沉重的眼镜,用力地摔到了地上。
像是完成了一场情绪的发泄,他坐倒在马桶边,也不管地面脏不脏湿不湿,他就是坐下了,脑子里白茫茫一片。
和它接触的每一次,每一次,身体都是如此的狼狈不堪。
“裴高树,你出来,我有事要跟你谈谈。裴高树,你在闹什么脾气?”裴母紧跟其后,儿子不可理喻的举动令她大为震惊,敲门无人回应,裴母的动作不禁更为急躁,“开门!我说开门你没听见吗?!”
一阵接一阵的胃反,吐出的却只是些胃酸。裴高树吐得两眼发黑,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脑子嗡嗡作响,肚子里像有东西在不停搅拌。眼镜被摔掉后眼前景物都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大脑一片死寂。
裴高树捂住耳朵,他不想跟妈妈谈,这件事不能谈,谈不了。
「树树,你怎么了?」
「树树,不理我……」
「树树,快回来吧,好想你。」
裴高树真的不能跟妈妈谈。
「树树吃饭好慢,树树到底是怎么吃饭的?」
「树树,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你了……」
别说了,好吵,他不想听!
「树树在哪里呢?」
「树树……」
「树树……」
别过来……别过来……
妈妈在外面!无名恐慌席卷了裴高树的心脏,他猛地起身冲向门口,手法粗暴地打开门锁,门“吱呀”一声被推到一边,裴高树刚想抬腿走出去,身体却突然僵硬。
「树树……找到了!」
后背压上来了某个熟悉而冷湿的影子,裴高树两腿克制不住地打冷战,他被动弹不得的手脚钉在了原地。
冷冰冰的触手径直伸进衣内抚摸,一根触手自背后探来,挑起裴高树的下巴。
裴高树没多久前才对怪物做的,现在就被它学来了……
裴高树的喘息变得艰难,他感到被凝视,本能驱使着逃跑的欲望涌上四肢百骸……
「树树把自己弄得好脏。」
触手蹭弄着裴高树的侧脸,裴高树被迫仰头,不远处的地板上,躺着一条模糊的紫影,一动不动。
妈妈今天穿的裙子,是紫色的。
「树树,真可爱。」
触手缓缓蹭掉嘴角的污迹,柔软,湿滑。裴高树在最不应该分心的时候心神摇荡。
触手灵巧地解掉衣扣,把裴高树身上的衣物层层剥落,轻悄悄抬起一边大腿,肿痛的小穴随之张开,掉出一水温热的淫液,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
触手浅浅伸进去抠挖,裴高树被触手抠得意识模糊,脑子里只感到快乐,张着腿,薄唇吐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接着他全身打战,触手无情深入了小穴,里面被肏透了,子宫被透得满满,装满了怪物的东西,松松垮垮,轻易就被触手钻进去。
“嗯……”裴高树感到难受,热气由下至上,双手不知道哪里放。于是两只手一上一下,一手抚着莫名骚痒的奶尖揉捏,另只手摸到小逼上挺起来的阴蒂,好像触手不能满足他似的,摸着奶子扣着逼,腰身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触手托着裴高树的身子,任由他晃着屁股用小穴奸淫触手,裴高树得了趣,便声声都叫得甜,眼神软唧唧水乎乎,全然没了之前的恐惧,小声撒娇要触手帮他舒服。
紫色的影子时不时在裴高树面前浮现,它慢慢地漂浮起来,悬浮在空中,而他沉溺在极乐欢愉中无暇他顾。世界上上下下地摇晃,怪物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肏穴,弄得裴高树下面热热的,水流得没完没了。
然后快感变了味,裴高树被触手玩得麻木,身上的生气愈发弱,触手恋恋不舍地抽出,两处穴眼合不拢,糜红穴肉松松垮垮,像被玩烂了。轻轻的触碰,都会引发极大的反应。
裴高树眼里始终倒映着那条模糊的紫影,等到结束,怪物把他放到热水里清洗,再整齐穿上衣服带上餐桌,为他戴上完整的眼镜,紫色的影子变成了微笑着的妈妈。
裴高树还是没有食欲,一点也没有。
他使用了那个频道。
「不要藏在房间里了,来陪我吃饭吧。」
怪物没有任何废话地立刻出现,它现在只有手掌大,乖巧地趴在裴高树的手边,触手亲昵地蹭蹭。
“妈妈……”裴高树拿起筷子尝了口红烧肉,父母同时向他看来,裴高树停顿了下,不咸不淡地评价道,“菜咸了。”
他不动声色地垂眸,某只怪物正把罪恶的触手伸向红烧肉,而爸爸妈妈对此毫无反应。
「不许动我的肉,没吃饱吗?」
「树树,什么没吃饱?」
「反正我很饿。」
当着父母的面直接把怪物安在台面上的感觉莫名刺激,裴高树脸上默默发烫,面无表情地把怪物抓起来放到腿上,低头扒饭。
吃完饭,裴高树被妈妈催着进浴室洗澡,明天上学。妈妈看起来没什么异常,裴高树盯着妈妈的背影看了会儿,其实他已经洗过一回澡了,他抿抿唇,没开口反驳妈妈的话,径直上楼找衣服去了。
现在的情况似乎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糟糕,爸爸妈妈都看不见怪物,隐约证明了怪物只对他感兴趣……这么想有点自恋,裴高树赶快打消了这种想法,心中像落下了一块大石。
怪物扒着裴高树的肩膀缓缓冒头,用黑黑的汤圆脑袋蹭裴高树脖颈,看裴高树找衣服。
裴高树目标明确,很快翻到柜子里藏着的备用钥匙。一到高三,妈妈就把他的手机禁了,都是一家人,这对裴高树来说就是掩耳盗铃,没过几周他就找到了开锁的方法。
他瞟了眼紧闭的房门,顺手把爬到肩上作威作福的怪物拿下来,按上胸口:“抱着我,嗯……进来吧。”
小汤圆脑袋埋进了裴高树衣内,它似乎特别喜欢裴高树揉起来软乎乎的奶子,有机会就要玩个透,奶尖很快肿了,把衣服戳出激凸。
裴高树似痛苦又似欢愉地轻哼,在这种随时要擦枪走火的氛围中走向床头摆放着台灯的木柜子,开锁关锁,然后拿出手机开机。
他下面湿得很快,上面也湿,精力好得不像个屁股被干透好几次的人,奶子体积明明没有变大却还是涨奶了,碰到怪物简直就跟中了春药似的。
裴高树不讨厌这个,紧密连接的时候感觉被“需要”了,他没喜欢过什么人,被做差不多算半推半就,之后就……不管当时他清不清醒,他居然开始主动勾引怪物上他了。
裴高树的学校在当地是有名的重高,只要是所高中,好学生坏学生都有,最多的是眼高于顶心比天高的学生。当初裴高树是插班进来的,重高的学生大都时间紧作业重,大家都忙成冷冷的颜色。
没过一星期裴高树就隐约听到他是靠关系进来的流言,随随便便就能请假消失一整天的待遇,更是引人误会,裴高树不堪其扰。
然后没朋友的裴高树捡到只小怪物,看着就很可疑,它伸出的触手小小的,一点也不可怕。裴高树用指尖触摸冰凉的触手时,它几乎浑身都在颤抖,模样可怜极了。
裴高树心软收留了怪物,中间发生的事不谈,裴高树现在真确定自己喜欢它——做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身体是最好的答案。
跟怪物好歹也算真的恋爱了,裴高树确定了心就安下来,甚至暗暗小激动,想光明正大地在空间里发说说官宣。拍那种正儿八经的官宣照,美颜滤镜开最大,他笑不露齿捏着萌萌触手比小心。
不过底下没可能是一排“99”,倒可能有人找他要塑胶章鱼捏捏的链接。裴高树如果说他家章鱼是活的,不卖,别人肯定会以为他疯了。
等手机开机裴高树软得跪了,穴里发大洪水,触手不进去,在外面揉阴蒂。裴高树勉强忍住了就地来一发的冲动,抱着怪物衣服手机,一件都不能少,衣衫不整地冲进了浴室。
浴室角窗上的水漂小黄鸭已经很久没用过了,自从怪物来到这个家,水漂鸭子的地位直线下降,但和怪物共浴,十次八次都会擦枪走火。
门一反锁怪物就等不及了,今天做的次数格外多,裴高树兴趣也很高。八个字就是青春少年,朝气蓬勃,再深化一点就是可塑造性强,揉来捏去不怕闪了腰。
没等摘眼镜裴高树就被推入了盛满热水的浴缸里,触手熟练地给裴高树打肥皂,顺便揉遍他的全身。
在做爱这方面,怪物经验老到,触手揉到哪儿哪儿就发骚。触手们把裴高树的身体调教得像熟透的果子,任何一点粗暴都会激起果子的颤栗,甜汁满溢而出。裴高树的双腿不自觉地打开,然后挥开在脸上乱摸的触手,下面被摸硬了……
裴高树在浴缸里坐正身子,戴正眼镜。水底下触手不安分地蹭着腿脚,然后自顾自缠上去。裴高树微抬下巴,冒着热气的黑色触手如蛇一般缠上脖颈。触手故意缠紧下肢,揉捏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面的奶子也不放过,一通操作下来裴高树意乱情迷,红着脸抬起两腿搭上浴缸边,挺着流水骚逼要怪物帮他拿手机。
怪物不理会裴高树语无伦次地动情喊叫,直接捅进了小逼,把自己的触手塞进子宫,裴高树不停地摇着头,眼镜都快要甩掉了:“太……深…热……不……肚子要被烫坏了,啊……”
浸泡了热水,触手埋进体内的温度就烫得惊人。灼热而温软的存在填满了狭窄的小穴,继而在穴道内缓缓来回抽动。裴高树受不了,小穴死死绞着软热的触手,这反倒刺激了触手往深里捣,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和平时的温柔做派截然不同。
好像有什么被解禁了。
在跟怪物做爱这方面,裴高树深谙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怪物的触手平时都收着,软唧唧地捏不起来一点,一缠到他身上就不老实地往衣服裤子里钻,捏捏奶子揉揉逼,再掐一把小腰,出手毫不拖泥带水,精准到位到边到角。这么玩儿擦枪走火家常便饭,又加之怪物每次都吃干抹净,干得裴高树腿软腰酸两眼发黑,所以裴高树从来没怀疑过怪物缠着他的动机。
“呜嗯……啊……慢点……哈啊……哈啊……去、去了……”裴高树直直挺起身体迎着插弄,尖叫着穴口挤出大股黏腻淫水。今天小穴高潮的次数不清,宫口都被操得松垮,无法阻止触手进进出出,身子跟着触手前后耸动,快感源源不断,裴高树翻起了白眼。接着肚子里被灌满,触手插在里面,撑得小腹滚圆。
几根触手意犹未尽地掰开臀瓣,红艳艳的小洞看起来很是诱人。有水的润滑,后面很容易就插进去一个头。怪物谨慎地观察裴高树的反应,裴高树表情空白,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肚子,被插进后穴只是“嗯嗯”地叫了两声。
维耶尔犹豫了半秒,不怕死地整根插了进去。然后默默从洗手台上给裴高树拿来了前面他一直要的手机。之前树树那个脸色惨白快要死掉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维耶尔虽然很喜欢,但不想再看到鱼揉揉奶子啊……”
白嫩奶肉连着肿红奶尖一起被触手揉来捏去,裴高树高仰起头,身体绷成一张弓:“要疯了……要……”
「树树,手机。」维耶尔不紧不慢地再度提示。
「不要了吗?」
“要……要再插快点……”裴高树被插得恍恍惚惚,“你撑到我走不了路……”
“喜、喜欢……”极致快感在触手不紧不慢地抽送中飞速流走,觉察出怪物故意为之,裴高树哽咽着自己动起了腰,“两根一起好喜欢……满满的……被插得停不下来……”
「要手机做什么?」
“你……你打开……”裴高树摘掉眼镜,全身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得不到满足,裴高树的语气很不耐烦。
裴高树点开拍照功能,突然停下舒服的感觉都溜走了,他越想越气,不禁气愤地用小穴用力夹了夹触手。被插得泥泞软烂的小穴敏感不已,经不起摧残,裴高树忍着奇怪的感觉指使触手自拍一张。
闪光灯一闪而过。少年红肿的嫩奶、微圆的小腹、以及张开的腿间全都被拍得一清二楚。他浑身上下都被黑色的触手纠缠着,触手辨不清头尾,却如夜的影子般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了少年裸露出的隐私部位,分寸不露。
鼓起的小腹明示了他和触手们的非凡关系,引人遐想。他以一种全然给予的姿态占据了照片的中心位置,表情无喜无悲,可身上的汗水红潮等等证据无一不在证明他在动情。
一张就行,裴高树没看照片,一心想排除掉官宣这块让他现在浑身欲火中烧的阻碍。他眯着眼找到社交软件,费力地找到发帖按钮,添加图片,语音输入。
裴高树带着满心烦躁和熊熊欲火快速背完了一整首莎翁十四行诗,连段落标点都没检查就设成私密匆匆发送。
裴高树是唯物主义者,十四行诗跟他的奇异的恋情一点都不沾边,他记得的也就那一首,只隐约记得是情诗就念了上去。
“这样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永远不会背叛你,永远不会离开你……不要再偷偷搜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裴高树原本不应该主动怀疑什么,但是从怪物那边突然蹦出来个颜文字简直比恐龙复活世界冰期还要吓人。
不知不觉就暴露了自己的小尾巴,果然是有点聪明但不多的小蠢货……
「正常的人同时被好几根不可能像树树这样舒服的。」
那种被凝视的感觉越发严重,裴高树敞着逼,抬眼望天花板,露出大部分眼白:“我不正常,行了吧。”
「我对你来说也不“正常”吗?」
裴高树又翻了个白眼,在怪物的目光注视下翻身坐起,裹上浴巾,怪物牛皮糖似地黏在身上不下来,塞在逼里的触手肆无忌惮地翻搅。
像打破了某种隔阂,彼此之间开始肆无忌惮了起来。
“呼呼……不能等回房间吗?”裴高树腿软得不行,走回去的短短一段路脚都是飘的。
「相信我,我会收拾好一切的qaq」
“被爸爸妈妈看到我就死……额嗯嗯……死了……”触手肏进子宫,裴高树站不住了,于是他又验证了心里某个怀疑——他的双脚漂浮了起来。怪物走一路插一路,淫汁不断从两个快被插烂的洞口溢出来,湿漉漉的水迹淌了满地。
「那也不错呢……」
身体动不了了……
裴高树越喘越甜,于是被丢上客厅的大沙发,他挣扎着坐起来,小逼和后穴深深吞进触手,他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
紧忙拉下大浴巾护住下体,惊恐地四下张望。客厅里空无一人,爸爸妈妈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裴高树仍然不放心:“嗯……不行,回房间再……再……”
「我想这样很久了。」
“啊嗯你……你都在我手机里……看了什么东西……!”裴高树的手死死攥着浴巾,整个人却被再次推倒,膝盖压上肩头。
「好看的东西。」
裴高树被操到昏厥。
鱼有没有感觉?嗯?”刘海长了,有点扎眼,裴高树用力眨眼睛,抓着衣角把奶子往前送,“平时章鱼最喜欢玩这里,一边玩这里一边插逼。告诉我,你是我的章鱼吗?”
“赵琦”的表现冷冷的,没有表情。后面感觉越积越强烈,裴高树摇晃着奶子,被手指奸弄得尖叫,胯间小肉棒颤颤,小口吐出两三股黏稠白液。
“想要……”手指抽出来,裴高树屁股缩了缩,不安分地扭动身体,逼里痒痒地想被插。
扒开“赵琦”的裤子看看有没有鸡鸡……
看见空荡荡的裤裆,裴高树失望地扁了扁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居然没有鸡鸡……”裴高树喃喃着,毫不手软地把“赵琦”的衣服全脱了,对着陌生人的裸体摸摸揉揉,默默咽口水。
“怎么会没有鸡鸡,没有鸡鸡怎么插逼……”越找几把越眼红,裴高树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屁股被打了一下,眼前忽然冒出来一根黑呼呼的触手。裴高树摸上去,热热的硬硬的,好像和几把没什么两样。
先把触手抱住不放,对“赵琦”投去可怜兮兮的目光:“想被章鱼的鸡鸡插逼。”
裴高树充满自信:“我会让章鱼的鸡鸡很舒服的。”
屁股又被打了一下,空着的裤裆出现了肉粉色的大鸡鸡!裴高树害怕章鱼的大鸡鸡突然消失,急急忙忙把腿间小洞对准了几把坐下去,小逼的洞很久没被插,只好换成小菊花吃几把。
成功拿下鸡鸡,裴高树热情洋溢地撑开流水小逼,试图把黑色触手也塞进去。
裴高树吃着几把喜滋滋地宣布:“章鱼的鱼的哦,唔哼……就是在章鱼之前没有人插过我的逼和小菊花……啊啊不要动……还没说完!”
几把越吃越深,逼里也被塞得满满的,裴高树没力气动,眼睛亮亮地看着“赵琦”,仿佛他是生命之光:“现在章鱼有嘴巴了,快点亲我,刚刚不算!”
嘴巴贴贴完就过河拆桥。裴高树不客气地两巴掌扇上赵琦的脸:“就是他,踢了我的肚子,害得宝宝都没有了。”
“我看到他的鸡鸡立起来了,他想强奸我,”裴高树想到什么,又是两巴掌打上去,把“赵琦”的死人脸打落下四个叠着的大巴掌印,“你也想强奸我,都奸怀了,我忍你很久了!”
“你你你,就知道强奸我,用鸡鸡和触手插我的逼和菊花!”裴高树指着巴掌印,屁股往下坐,“唔唔好粗好大……可恶被强奸了!唔唔……可以,舒服了……这里没有人来吧?”
“赵琦”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被章鱼的鸡鸡强奸了,好舒服……”
医务室的床吱呀吱呀响,裴高树推开凑过来的脑袋,“恶心,别亲我!”
“你是我的男朋友。”
裴高树被顶得翻白眼,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胡乱应声:“嗯嗯嗯嗯知道了……别亲会吐嗯嗯啊啊!真的会吐啊啊啊!!”
被亲着内射了。
裴高树舌头收不回去,吐在外面喘气,继续被他自己点的鸡鸡插屁股:“亲亲……好舒服……好满……”
因为屁股贪吃地夹着几把不放,裴高树被插在逼里的触手狠狠肏子宫。
“鸡鸡和我有什么不一样?”
裴高树鼻子一酸:“都、都舒服……呜嗯嗯……好……好舒服……都喜欢……”
“奶子揉揉呜呜……逼里要被奸坏了……好热好热……”奶子主动蹭手,腰不断地动着迎合,被插得潮水不停。
“强奸我,举报嗯……举报你啊啊!去了……”
鱼插。”
事后怪物还在追问唧唧和触手有什么不一样,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裴高树的精神状态很差劲,身体也说不出来的难受,干脆选择躺平。
看见赵琦死在他面前,他居然还没疯,真好。
一觉醒来就发现手臂缠上了软绵绵的触手,赵琦不见了。裴高树摸索到眼镜戴上,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赵琦,脑子里乱糟糟的。
窗外的夕阳迟迟不落……
触手伸过来碰了碰裴高树的脸,可是触手一碰到裴高树的身体就会轻轻断掉,掉下去。怪物大惊,默默把触手捡起来拼好,又断掉,拼好,断掉……
裴高树不堪忍受地捂住眼睛:妈妈啊,他真的是个普通到不行的高中生。
“树树……”
叫得真可怜。裴高树皱着眉头伸出手掌,怪物迅速地爬到了手掌心,小小的触手盖满掌面,很软。
这画面似曾相识,但裴高树什么也没能想起来,面无表情地翻掌,怪物措不及防掉下去,被抓着当解压玩具。
怪物任摸任揉,看起来跟他玩得很开心。一点也不觉得做错了什么。
裴高树盯着它,它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能如此的心安理得?
一根触手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了衣服里。裴高树想都不愿意想他床上那个样子,用力摁住本体,低声道:“我今天跑了一千米,可怜可怜我。”
“我喜欢欺负树树。”用力按下的本体脑袋变成了赵琦的死人脸,裴高树瞳孔一缩,慌忙松手,手掌不可避免地沾到大量鲜血。
“不要吓我,”裴高树咬了咬后槽牙,“我真的会怕你。”
“好吧。”死人僵硬的面部露出了遗憾表情。
“抱抱,摸摸。”
异常的景象消失了,裴高树松了口气,弯腰捞起怪物抱在怀里。揉触手真的……很解压……
眨眨眼,眼眶里就有水珠掉下来。裴高树吸了吸鼻子,摸着触手问了句:“赵琦真的死了吗?”
“树树不希望那个人消失吗?”
“懂了,树树喜欢那个人的鸡鸡。”
裴高树内心的悲伤转瞬即逝:“……歪理。”
“我鸡鸡美美都有,喜欢鸡鸡一点怎么了?”裴高树很无语,用力抓头发,“都怪你,天天被你插,不就会喜欢鸡鸡一点……”
“插树树的是我,树树喜欢鸡鸡干嘛?”
裴高树脑子疼,直接一拳下去企图锤醒大脑袋:“闭嘴,我跟你解释还不行,他要看我美美我看见他鸡鸡然后我把他爆锤唔咳咳口水额咳咳!!”他居然说了一嘴的鸡鸡美美!
「嗯嗯,树树一拳把那个人打上天,然后他就变成星星消失了。」
裴高树掏出纸巾猛猛擦嘴,深以为然:“就是这样!消失!你也给我消失!”
「不要,我会阴魂不散地缠着树树,把想看树树美美的每个东西都变成星星︿_︿」
裴高树暂停:“我们都积点口德。”
“口德是什么,变成星星吗?”
裴高树:“再问我就有暴力倾向了。”
一边用文字框卖萌一边用着人语却不说人话,裴高树简直了。他侧头又看了眼窗外,太阳仍然没有下班,于是抓狂地继续用力锤章鱼怪:“快让我去上晚自习看电影放学回家下班下班下班了!!”
「树树想让那个人活着吗?」
裴高树麻木了,合着他成了生命主宰:“高三狗会毁灭世界的!不要给我这种权利!”
说了很多话嗓子冒烟,一杯水刚好递了过来,裴高树猛饮一大口,握着水杯重重强调:“我不在意他的死活,他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滚滚滚滚滚!”
“但是——”
裴高树放下水杯,无奈叹气道:“能活还是活吧,后面死了不关我们事就行。”
怪物答应了。
晚饭时间还没过,裴高树带着怪物一路狂奔,然后在食堂遇见了不远处和同班同学说笑的赵琦,高高的个子,一眼就能认出来。他正想仔细观察赵琦的情况,好巧不巧,眼镜掉在了地上。
裴高树自认他的鼻梁没有那么平,不至于挂不住眼镜,憋着气把在脑袋上作威作福的罪魁祸首拽了下来。
等捡起眼镜戴上,赵琦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也罢。
用饭时间,裴高树做贼心虚,找了个没人的墙角,把怪物放在地上,丢给它装着两个包子的塑料袋,自己埋头扒饭。
怪物对包子没什么兴趣,拿起一个包子试图喂给他。它提着塑料袋扭来扭去的样子像极了老太太上街买菜,裴高树忍着笑转了个面不看它,触手又伸进衣服里。
里面没穿,内衣塞进兜里了。
怪物很快一整只爬上身体,手上挎着的塑料袋晃来晃去。裴高树强忍不适,努力扒饭,心想如果别人突然走过来,大概会看见相当惊悚的场景。
它执着地要裴高树吃包子,裴高树没办法,商量一人一半。怪物吃了裴高树没啃完的那一半,裴高树首次发现它居然会吃东西,虽然是他吃剩的。吃完带着怪物回到教室,不慎瞥见后排角落的赵琦,眼镜又掉到了地上。
裴高树:……
裴高树默默找到眼镜戴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再没多看赵琦一眼。
【一则放置实验记录】
实验准备:一只口口名字被黑色写字笔糊掉,但从字迹旁边的涂鸦来看,实验的对象是一只章鱼。
实验过程:
一、在昏暗环境下用轻柔的抚摸手法使它沉睡,注意不要过分沉迷揉捏触手,不然会起到使它兴奋的反作用。
记录员p的吐槽:让它睡着真的太难了!一不小心就会被缠上手腕!我知道它是想跟我牵牵手啦,但是它总会弄湿我的手,触手也喜欢乱钻……早晚买根皮筋把它的触手绑起来。
二、等待一段时间,寻找合适的放置地点。
记录员p吐槽2:睡着了居然能被别人看见……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幸好提前塞进了书包里……只被那个人看见了……不过那个人现在已经不算是人了,吧……?
三、就地寻找遮蔽物,正式进行放置!
四、放置完成,等待观察实验结果。
实验结论:………………………………空
无无无无无无死,,,章————重重的划痕,力透纸背
*****似乎是爬行动物留下的足迹
口口口口口呈溅射状的大片水迹晕染了字迹
记录员p:在它的允许下重新书写了记录。
字迹颤抖它……它正在……
歪歪扭扭的字迹,似乎是些与实验无关的话语我快死了妈妈。。。
皱巴巴的半张纸页,字迹依稀能辨清那个人不是我杀的
不不不不让我说话是什么玩法???
人要没了……
记录员p:记录员p休息中,以下是朋友代写︿_︿
实验最终结论:
一、不可把不明符号划掉【实验对象】与【裴高树】分离太远,经验证明……经验太少了不写。
总之树不能分开我。
二、树不能我分开。好的划掉,树我不能分开!
再划掉,我写的有哪里不对?好的听树树的,树和我分不了只要我一直艹戛然而止
拿回了笔。
翻个面不要挤着写字很难看,好的。
为什么一直写树树的话?多练字,字才会写得好看,字写得好看的人比较讨人喜欢。我不是人,好的,我不是人。
树树我艹你喜欢吗?
好的,喜欢的,嗯嗯,喜欢。
喜欢,树。
拿回了笔。继续写,我和树不能分开,因为我会很……想艹
拿回了笔,树树没有笔可以写吗?
好吧,写完了再去帮树树拿笔盒好了。
翻面……又翻了回来,因为有很多空格可以可以继续写?好吧……
我本来就没有脑子,但是我写字写得很快︿_︿
三、
不可以不理【实验对象】!
不可以不理【实验对象】!
不可以不理【实验对象】!
男朋友也有对象的意思吗?记住了。
那个我对象,三年二班裴高树数学年级鱼怪,捏不动。
好好好,给你捏捏。
……
来自记录员p的最终总结:很遗憾,实验未得出结果就因为不可抗力作废……
好好好,裴高树和……你叫什么来着?
裴高树和维耶尔,永远不分开。
记录到此结束
临近期末考试的前一周,赵琦没有来学校,过了两天,赵琦的亲人来学校带走了他的东西,教室里空了一张课桌,关于赵琦突然退学的原因,只在班上引起了半天的讨论便无人问津。
晚上,裴高树一回到家就把怪物叫起来,先是一番顺毛,再斟酌着措辞开口询问赵琦的状况。赵琦的情况可大可小,但万一影响到他和怪物就糟糕了,裴高树再怎么冷血,也无法对这种事坐视不理。
怪物被顺毛顺得舒适,整只身体挂在裴高树脖子上,小脑袋埋在裴高树颈窝里哼唧唧:“他大概没办法再活一次了。”
“……他,死了?”裴高树脑子一白,心里不住地担心起来。
触手碰碰裴高树失去血色的双唇:“嗯,除非他身边也存在着一只维耶尔,像我和你一样。”
“作为树树的维耶尔,我不想多管闲事,”怪物说得理所当然,也十分冷漠,“他本来就该永远消失。”
对同族,怪物不想说太多,事实上它平时就没怎么说过它自己的事情。
“……哈啊,”裴高树握着触手直扑向被子,什么也不想思考,“走一步算一步吧……”
“要是真出事了,记住无论怎样我都爱你喔……”裴高树闭上眼睛轻轻吻了触手一记,小声喃喃。
如果对怪物无限次的宽容和无数次的主动不算爱的话,裴高树不知道什么是爱了。自从怪物来到他身边,他脸上的笑容就一点一点地多起来。跟一只怪物谈恋爱,裴高树不会有性别上的心理负担,安心躺平享受就行了。虽然日常交流除了贴贴抱抱就是插插插,但是也勉强可以谈得上“日”久生情。
说是走一步算一步,裴高树仍然好几天心神不宁,只有抱着怪物才能睡得着觉。
期末考试当天,裴高树起来发现自己没盖好被子,心里隐隐的预感。果不其然,鱼同学找到我的手机,充电,打开游戏……」
「加油把新的任务活动全都做完,爱你,等我回家哦!」
「收到!」
与此同时裴高树被蒙着眼睛,坐上了坏人们的汽车。
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要出来找我……
车内气氛压抑沉闷,裴高树咳嗽着,几欲不能呼吸。然后裴高树被塞上嘴巴,车子一路颠簸,眼前的黑暗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
「树树,妈妈不见了,爸爸报警了,你真的在住院吗?」
「树树……?」
「树树……」
“咳咳咳!”裴高树嘴里咬着的布料被取出,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唇边抵上了一根柔软的事物,触感极为熟悉,裴高树全身战栗起来……
车子停了。
裴高树是个健全的双性人,拥有两套完整且正常的生理系统,18岁,长相普普通通,高度近视,社恐且母胎单身。体弱多病,经常中招住院,家里的书房有一个专门的保险柜来存放他从小到大积攒下来的厚重病历。
最近,裴高树的主治医师看完裴高树报告单上的各项正常的指标,为医学奇迹偷偷抹泪,告诉他可以停药了。
裴高树在学校附近的某个阴暗巷口遇到了一只奇怪的生物。它无鼻无眼,许多短短的触手围着一个小小的圆形脑袋,浑身黑不溜秋。几天前裴高树去看,它还勉强有点类似章鱼的形状,今天它蹲在阴沟旁边,小触手焉不拉几,歪歪倒倒,几乎要掉进阴沟里,和脏兮兮的黑水融为一体。
怪可怜的,帮帮它吧。
盯着它沉思了许久,裴高树从旧书包里掏出了妈妈给他烤的超甜巧克力小饼干,掰碎一小块放在不远处,想了想,又留下了一整块小饼干。
兴许大姨妈快到了,容易爱心泛滥,裴高树在内心谴责了自己,提着书包快步离去,下面偷偷夹了夹发痒的小逼。
最近裴高树的小逼总是无缘无故的发痒,不停地流水。去医院检查,医生死活不信他没有性经历,最后无奈给他开了一些治理炎症的药,裴高树用了快一个月,小逼反倒愈发痒了,难受得他想伸手指进去扣一扣。
对着小镜子掰开流水逼检查,小逼被内裤的缝线中裆磨的又红又肿,没被插过的小穴一张一合,骚骚的味道黏在指尖挥之不去。这样的情况明显是炎症增多了,医生给他开的药起了反作用……
只想骗钱的庸医!裴高树气得把药扔了,停药后小逼骚痒的状况果然好了不少,但是奶子又莫名其妙的涨痛。裴高树洗澡的时候自己揉过一两回,揉奶子的感觉很舒服,小逼也不痒了,身体被浴缸里的热水按摩的很舒服。
可鱼状怪物。鱼触手来安慰!
红字:不可以………………
红字:在这里,看见的人全部都要杀掉,好麻烦。
但还是有两根触手伸进衣服里。
裴高树回想起了早晨他叫得那么大声都没人来的事情,如果是幻觉就可以解释得通了。他现在是当局者迷的状态,或许以前的他幻觉比现在的他更严重,种种误会交替,才导致了分开。
裴高树:抱抱就好了,我又不傻。
触手用力缠住脖子,怪物的本体出现了。
裴高树:“不是这样的抱。”
裴高树示范,把怪物圈进怀里,再揉揉脑袋:身高不够呢……
腿上一重,一个去年就退学了的同班同学坐在了裴高树腿上,血糊满脸,板着脸声调平平:“那要怎么抱?”
裴高树小声:腿分开……
硬把死得貌似很凄惨的同学掰成了抱小女孩的姿势。裴高树个子小,一米六快一米七,搂着那个同学像被搂,幸好幻觉不重,裴高树抬头仰望:感觉不错。
血糊糊的死尸活了一般,默默脸红。
闷声不吭就想低头亲,亲之前还知道擦擦脸。裴高树闭眼挨亲,对怪物埋怨说这也许是他上过最摸鱼的一个晚自习了。
红字:树树最摸鱼,连最喜欢的电影都不看,直接睡过了。你都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
裴高树:我最喜欢的不是电影,玩游戏好吧。是是是,错了,最喜欢你。
于是晚上洗澡的时候又被怪物“临幸”了一回。
家里简直是怪物的天堂,因为在爸爸妈妈在场的时候,红字可以照常在笔记本上出现,甚至在裴高树能看见的任何地方……
爸爸妈妈为什么又成为了例外呢?
当晚红字发出邀请:树树要当我男朋友吗?
裴高树:“我们分手过吗?”
「为什么要忘记我呢?」
「你能,看见我,听见我,感受我的吧?」
裴高树沉默,他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你真的很会装。」
大概理解了状况,裴高树没忍住骂了一句,他习惯性地捏捏触手,被怪物也捏了小奶子。
「你说,你爱我。」
「所以我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我也爱你,你从来不在意我是这样的……」
「你也从来没有嫌弃过我是男的还有逼啊。就是,我们这里,是两种性别,男性和女性,但总有例外,我就是例外。」
「树树,可爱。」
裴高树翻身卸掉乱爬的触手,停止了想跟怪物灌输人类观念的想法。也许从前的自己在和怪物在一起的无数个夜晚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