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没有意思,苍天作证。
渐渐的,在这样单方面的拥抱之下,被子暖了起来,林映水眼皮打架,睡了过去。
不知是什么时辰,谢如昼被一阵热意逼醒了,有人紧紧抱着他,纤细的一双手搂在他脖颈,脸虚靠在他肩头。
他很热,难耐又迫切地想做什么。
还没看清眼前人,就凭着本能地吻住了身侧之人的唇,开始毫不客气地索取。
他的手将人一把捞进怀中,摸到她身上的阻碍物,没耐性地掀开,从棉质衣料下摸索进去,急切地抚摸。
被吻住的林映水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之间犹以为自己在做一场荒诞的春梦。
可那吻夹杂着少年人炙热又笨拙的欲望,逼迫她张口给予回应。
不给,少年就狠狠咬她一口,恼怒又急躁地顺着脖颈往下咬。
真实的痛楚让林映水大脑缓慢地运转起来。
胸口却被热烫的唇舌舔过,一寸寸湿意覆上她战栗的身体。
林映水试图睁眼。
如兽般尖锐的牙齿咬住了她柔软的胸乳,乳头被人吮吸的快感令她绞紧了腿。
这是梦?还是……
林映水的喘息急促,试图占有她的人更不得章法。
谢如昼搂紧了她的腰身,宽大的手掌摸到腰下光裸的肌肤,他却像是未开智的兽,连自己里裤都未褪,隔着衣物就往她腿间顶。
隔靴搔痒的抽插只加重谢如昼的欲求不满,女子被顶弄时渐渐发出的细微颤音让他的动作越来越重。
什么隔开了他,他焦躁地往身上撕抓,很快撕烂了自己身上唯一的遮掩。
尺寸可怖的阳具便抖了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顶进那具柔软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