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地震中看见真心/微微(2/2)

“傻瓜,你没听过一见钟情吗?”

“那如果我不喜欢你呢?”

白遂那边过了好一会也没出声。

“白遂!白遂!”苏遥有点懊悔,不该起这个话题。

“在,我会一直喜欢你的,就算你不喜欢我。”

“你不觉得胡愈这个人很好吗?”

“胡愈?他为什么会很好?你喜欢他?”白遂的语速快起来。

苏遥暗道:这也是一种振奋人心的方法。

“我是说胡愈长得也很帅,在学校受很多人追捧,你就不喜欢他吗?”

“呵,就是个一身臭屁的小孩子,苏遥,我只喜欢你。”

“我听到了,苏遥,你在夸我。”黑暗中突然传来胡愈低哑的声音。

“胡愈,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苏遥惊喜的问他。

“还好,就是头有点晕,脚被压住了。”

“好,坚持住,救援就快来了。”

白遂与胡愈都受了伤,精神有些萎靡,四周慢慢静了下来,哀嚎声也听不见了,搜救队还没来。

“白遂,胡愈,听得到我说话吗?”

白遂应了:“在,别怕,苏遥。”

可是迟迟听不到胡愈的声音。

“还没死呢?还有脉搏,别急。”白遂虚弱但很温柔的安慰苏遥。

搜救的难度太大了,直到12小时以后,搜救队才把他们救出来,他们是幸运的,还有很多的同学和老师被永远的压在了石板下。

三人被紧急送往了医院,经过检查,苏遥是为数不多的幸运儿,只有一点擦伤。白遂的胳膊被钢筋扎穿了,送到医院的时候,几乎休克。胡愈则被砸到了头,腿也骨折了。

灾后三天,余震终于停止。

医院里,胡愈和白遂在不同的病房,苏遥刚从胡愈的病房出来,胡愈的妈妈抹着眼泪看着儿子的腿,胡愈爸爸安慰她,捡回条命就是福大命大,况且医生说了,只好养好一点,和以前区别不大的。

苏遥在旁边听了,低垂下头去,他清楚的记得,当时是胡愈把自己推到墙角,才让自己四肢健全的,不然砸中胡愈的那块水泥板,就会砸在自己的头上。

白遂还在睡觉,周围也没亲属陪护,苏遥帮他扯了扯被角,看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泛着病态的白,总包着笑意的眼睛这会紧闭着,卷翘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

手上突然传来禁锢感,苏遥低头一看,是白遂的手指扣住了他,再抬头,就看见白遂弯着眼角看着他。

“装睡啊?”

白遂眨眨眼,“没有啊,明明是你一直盯着我看,把我看醒了。”

苏遥不跟他胡扯,问他:“怎么你家里人都没过来看你?”

白遂无所谓的耸肩:“都忙着呢,我就没告诉他们。”

“不过上次你见到那三个说要来,明天你就看到了。”

苏遥无言,帮他倒了杯水,喂他喝了,就打算走了。

“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吗?”

白遂眉尾耷拉下来,整个人都笼罩着失落。

苏遥又返回坐下,思考了一下,摸出手机给家里发了消息,又起身要出去。

“你去哪?”

“去护士站报备,再租个床。”

“好,去吧。”白遂的眉眼一下就舒展了。

晚间,病房里只有走廊通过病房门上的玻璃透出一抹灯光,苏遥躺在租来的行军床上闭目酝酿睡意。

“苏遥,你睡了吗?”

“没有,是手疼了吗?要不要叫医生?”苏遥坐起来问。

“不疼,你要不要睡到床上来?”

“不要,你需要好好休养,别想别的。”

白遂失笑:“我没想别的,就是觉得你那个床太小,又硬。”

苏遥面无表情的说:“是吗?”

“我想喝水,苏遥。”白遂察觉不妙,赶紧转移话题。

苏遥起身去帮他倒水,端到他嘴边。

白遂抿了一口,皱起了眉头,“好烫!”

苏遥闻言,低下头也抿了一口,疑惑道:“不烫啊?”

抬头就看见白遂嘴角抿着的笑意越来越大。

“苏遥,你喝了我喝过的水,这算不算间接接吻。”

苏遥放下杯子,决定不再理会这个无聊的人。

白遂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把苏遥拽坐在床边,搂下他的头,在他嘴边重重的亲了一口。

“苏遥,你真好,我这么逗你你也没走。”

他用额头抵住苏遥的额头,亲昵的磨蹭,随即又说:“是因为我受伤了吗?我好了以后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白遂等了一会也没见苏遥说话,于是放弃,他挨近苏遥,伸出舌尖轻柔的描绘苏遥的唇型。

白遂受着伤,按理,苏遥有推开他的机会,但不知为什么,苏遥没有动。

白遂内心欣喜,颤着舌尖顶入苏遥的口里,纠着他的舌头不放,直到把苏遥吻得气喘吁吁才不依不舍的放过他。

“好了,你去睡吧。”白遂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苏遥手掌往下滑到白遂的裆部,轻轻一按,就听见白遂的闷哼声。

果然,白遂勃起了。

“要我帮你吗?”

白遂不敢置信,“我……还是……算……”

话还未完,苏遥就已经把手伸进了被子,隔着病服裤子握住了他的性器。

医院的白色被子拱起一个鼓包,苏遥的手从裤子里伸进去,拨开内裤,贴上暖烘烘的肉棒,苏遥掂了掂,分量不小,不禁想起上次,这样一根是怎么样进入自己的身体的。

白遂的目光紧盯着昏暗里的苏遥,微凉的手指抹过龟头上的铃口,将溢出的黏液抹匀在龟头上,然后顺着柱身滑动,每滑动几下又往上将铃口的黏液抹下来,将整根肉棒撸得湿淋淋,水哒哒的。

白遂爽得昂起了头,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受伤的那只手被绷得生疼,也不影响阵阵酥麻蹿上脊梁。

白遂忍不住挺身迎合苏遥撸动的节奏寻求更多的快感,他拉下苏遥的头,喘息粗气与他接吻,将他所有的唾液都勾缠出来,吸入口中。

快感汹涌而至,白遂紧抓着苏遥的后脑勺,舌头在他口里进进出出,舔遍他口里所有角落,然后才射在苏遥的手上。

半晌,白遂才把气息平静下来,苏遥红肿着嘴唇,抽出手,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