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可以走了。”
司机候在门口没进来。
“好，走吧。”苏遥控制着轮椅往门口走。
“等等。”苏莫站起来挡在苏遥面前，伸手放在胸前，解开扣子，脱下黑色马甲盖在他腿上，借着盖衣服的动作在他耳边说：“晚上风大，别着凉。”
方才的痕迹被严实的掩盖了起来。
苏莫上身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他看着苏遥，以非常认真的语气说：“过两天，哥哥就可以把你接回来了。”
“先顾好自己吧。”
苏遥控制着轮椅出了包厢。
车上，苏遥看着窗外彩色霓灯在玻璃上滑出彩线，若无其事的开口：“秦总会知道我们去了哪里吗？”
司机眼睛瞟了一眼车内后视镜，视线从苏遥身上扫过，神情有些难以言说。
“秦总想知道的话就会知道。”
苏遥不动声色地扯了一下紧贴着大腿根部的内裤，濡湿的手感让人不那么舒心。
车很快回到半山别墅，苏遥坐在车里，等着司机帮他展开轮椅。
“秦总。”司机看着缓步走过来的秦术将手中的轮椅快速展开放在一边。
“玩的开心吗？”秦术低头看着车内。
苏遥不由自主地按紧腿上的马甲，声音却与往常无异，“挺开心的。”
“很冷吗？”秦术注意到了他腿上多出来的东西。
“有一点。”
秦术点点头，然后转身对司机说：“去拿个毯子。”
“不用了！等下就进屋了。”苏遥叫住司机。
秦术的视线定在那件马甲上有一会，才看着苏遥的脸。
“来历不明的东西是不能进我的房子的。”
苏遥莫名有点紧张，抓着马甲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
秦术弯腰探进车里，扯过那片粗制布料扔出车外，一只手臂穿过苏遥的膝弯，准备把他抱下车，准备发力的肌肉却突然僵住，一股淡淡的气味萦绕在鼻尖。
秦术对上苏遥微微放大的瞳孔。
“看来确实玩得很开心。”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钻进苏遥的耳朵，紧接着整个身体忽然腾空，视野倾斜倒转，只几秒功夫，苏遥就被抱下车，秦术抱着他径直走向别墅二楼。
苏遥有些慌张的抓紧秦术的手臂，看见近在咫尺的下颌线紧绷，眉角平直，散发着寒气。
二楼是秦术的私人领地，苏遥从未造访过，第一次来的地方竟然是浴室。苏遥被扔进干燥的浴缸，秦术居高临下的打量他，像是在看一只流浪小猫，评估他有没有继续留下来的资格。
车内灯光昏暗，不同于浴室的明亮光线，苏遥发红的的嘴唇格外引人注目。
秦术手指碾压过那双薄唇，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