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荧」神明与信徒(1/2)

眼看着自己的神之心被年幼的草神夺走,散兵不顾一切地向前扑去,试图抢回本该属于自己的神之心,但奈何与他的身体连接在一起的导管限制住了他的行动,致使他挂在了机甲边沿。为了夺回神之心,人偶挣断了与自己身体相连的导管。而失去了导管支撑的人偶就如同新生的幼儿一般羸弱不堪,完全没有自己行动的能力。

眼看着机心里的人偶就要坠落,荧挣扎着爬了起来。

接住他。

荧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不断回响。

接住他!

来不及多想,荧顿时如离弦之箭一般向散兵坠落的方向冲去。她双腿用力一蹬腾跃空中,将正在下落的人偶拥入怀中紧紧搂住。落地时,与地面过于剧烈的接触让荧感到双腿都已经失去知觉,险些跪在地上。

赶上了。荧紧绷着的那根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她看了一眼怀里紧闭着双眼的人偶,向小吉祥草王恳求道:“我可以先把他带走安置好吗?我保证会看住他不让他再作恶。”

她的目光极为恳切,让人看了难免动容。纳西妲点点头表示可以,并且说自己也会帮她。荧对纳西妲说了一句谢谢,随后便带着散兵进入了尘歌壶。

荧不停地在心里骂着笨蛋,她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让散兵对于成神有如此强大的执念,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生命。

他的身上其实并无外伤,只是身体过大的负荷失去了强大力量的支撑而暂时昏了过去。连接机甲的导管与他的衣物相连,背部依旧连接着导管的残骸,致使荧不得不将他的外衣脱下。

“一定很疼吧。”荧将散兵的外衣脱下后,轻轻地把人偶放在床上,并为他掖好被子。时间紧急,还有很多事情等待她去完成,她只能先去找纳西妲。

……

时间大概过去了半个月,散兵却依旧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期间荧找了许多医生,但他们都说散兵的身体已经恢复。后面荧又去找了提纳里,提纳里告诉她,或许是有什么东西导致他不愿醒来,心理层面的问题他也无能为力。

荧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偶的白皙面庞,陷入了沉思之中。她的内心现在乱成了一团,欠缺休息的大脑也变得有些迟钝,过了好一会,她想起了之前纳西妲给她的罐装知识——一枚关于散兵过往的罐装知识。

荧将那枚金色罐装知识翻找出来放在了散兵的枕边,之前的荧一直很纠结到底要不要使用它。因为她不想去偷窥别人的过去,每个人都会有不堪回首的往事,比起她自己去窥探,她更愿意听本人亲口诉说。而现在她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权利,她现在必须找到散兵不愿苏醒的原因,因此她必须了解他的过去。

她将罐装知识拿起,按照记忆中的方法使用,罐装知识散发出来的金色的光芒瞬间将她覆盖,大量的记忆涌入荧的大脑中。不属于她的情感充斥她的内心,悲伤油然而生,泪水不受控制地蓄满眼眶。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脸庞,眼眶再也蓄不下那些泪水,决堤般涌出了眼眶,啪嗒啪嗒地落在地面上。

这么些年一定很痛苦吧。荧一只手握住少年有些冰凉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旁,另一只手却在抚摸他的脸庞,她的眼皮突然变得有些沉重,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

少女的嘴一张一合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倒在了少年身上。

我的神明啊,你何时才能苏醒?

“奇怪,这是哪?我怎么不记得自己的尘歌壶内有这样的布景……”刚醒过来的少女嘀咕着,她伸手揉了下自己有些沉重的双眼,迷糊地看着这个对于她来说有些陌生的环境。她依稀记得自己刚刚还在散兵身旁……然后自己好像是失去了意识?荧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准备翻找背包里的尘歌壶,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带背包。

……完了,这还怎么回去。少女有些烦躁地抓了几下自己金色的短发,原本整洁的头发被她抓乱,几缕不听话的金发向外翘起。事已至此,继续烦躁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荧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开始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探索。

荧漫无目的地四处逛着,她对于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一点头绪也没有。在略显昏暗的环境之中,眼前的这一抹红色显得格外灼眼。她拨开面前挡路又挡视线的红叶,一座华美的宅邸映入眼帘。荧看着那种满着红枫的稻妻宅邸,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见过。

借景之馆?一个名字在她的脑中浮现,荧有些疑惑,这里似乎与散兵记忆中苏醒的地方一模一样。既然这里是借景之馆的话,那么自己此刻是在踏鞴砂?荧带着这些疑问,走到了海边。蓝色的波浪泛着点点荧光,仿佛那夜空中的星辰坠入海岸,美不胜收。然而女孩却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美丽的风景,她只想赶紧回到散兵身边,思绪及此,她走到了一座木屋前。

木屋的门半掩,荧探头向内看去,一位身着白紫外衣的少年正开门打算外出。屋内昏暗,她看不清少年的面容,只感觉身影熟悉。待少年走出房门,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荧才看清眼前人正是自己心中所思之人。只是少年身上那身装扮与她所熟识的不一样,这一身装扮她似乎也见过。

少年看着面前盯着自己看的陌生金发旅者,热忱的视线让他有一些不太适应。他礼貌地对着旅者微微一笑,便往回走去。

她突然想起来,散兵这身装扮,是他在踏鞴砂生活时的着装。于是她转念一想,“我听闻踏鞴砂有位美丽的倾奇者,请问是你吗?”少女将双手交叉置于身后,脸上挂着盈盈笑意。

散兵闻言回过头去,看向月光下的旅人,“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冒昧打扰,我孤身一人流浪至此没个去处,请问我可以借宿一段时间吗?”虽然她还没有弄清楚现在的情况,不过目前看来呆在散兵身边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散兵重新审视了一下面前这位陌生的旅人,一头金色的短发在月光的照射下柔软的像一匹金色的锦缎,漂亮的脸庞上一双金色的眼眸熠熠生辉,白色短裙刚好盖住大腿,表情和善,不像是在说谎。他点点头,对荧说了句“跟我来”,便将荧领进了屋内。

散兵将桌上的油灯点亮,昏暗的灯光迅速占满整个房间,窗户半掩,不时有风灌入,吹得灯芯处的火焰忽明忽灭。荧这才看清屋内的陈设,条件说不上差,至少床还算挺大。他打开衣柜,从内取出新的被褥替女孩铺好。荧盯着散兵有些入神,红色的眼尾像狐狸一样勾人心魂,让人想入非非。

“请问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突然开口,或许是觉得有些冒犯,又补充道:“我叫荧,是四处旅行的漂泊者。我应该比你大一些,要不你叫我姐姐吧。”她扯起谎来丝毫不脸红。

他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我没有名字。”随即他又继续之前的动作,想了想,“他们都叫我倾奇者,你想怎么叫我都行。”

“那我叫你阿散吧,好不好。”她坐在桌边,双手撑着下巴,眼里仿佛有星辰一般,闪闪发光。

“随便你。”他的语气毫无波澜,“你就睡这吧,床褥都是全新的。”

他转过身来就看见荧坐在桌前双手支在桌上撑着头看着他,他有些脸红,将头扭向一边,“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想听你叫我一声姐姐。”看到散兵害羞地扭过头去,荧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看来这一点上是一点也没变嘛。

“姐……姐姐。”他十分小声的从齿缝挤出这两个字,然后索性绕过她走去窗边。荧满意地点了点头,便钻进了被窝里打算休息。从她在借景之馆附近醒来后,她就一直在不停地走,直到遇见散兵。

踏鞴砂的这一切,都如梦似幻。荧不清楚,她有切实的痛感,也能使用一定的元素力,一切就和现实一样,唯有眼前的散兵是过去的散兵。总不能是自己穿越了吧,荧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试图甩掉这个荒唐的想法。万一只是个比较真实的梦呢,荧心想,一切还是等醒来以后再做定论吧。她闭上双眼,试图进入梦乡。

散兵坐在窗沿上轻倚着窗框,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微凉的风拂过他略有些发烫的脸颊,吹散脸上的绯红。他肯让女孩借宿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自己曾经也一直在流浪,直到来到了这里与那些刀匠一起生活,才算是安定了下来。自己作为盛放神之心的“容器”而诞生,却又被遗弃,现如今的生活又算什么呢?一颗没有心的人偶……罢了,休息吧。他跳下窗沿,向床边走去。

晨辉洋洋洒洒地洒落在地面上,将黑夜驱逐。鸟儿们也已经苏醒,立在枝头开始歌唱清晨的美好。荧在鸟儿的歌声之中苏醒过来,她轻轻地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她扭头看向香味源头,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鳗鱼茶泡饭正摆在桌面上。

“好香!”荧感叹道。

“醒了?趁热吃吧。”散兵闻声看向荧,她刚从床上下来,伸着懒腰往桌边走。

“这是你特意为我做的?”荧的心里高兴极了,这还是后还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荧向后躺倒在床上,松开牵着魈的那只手,仿佛是在闹别扭。对于魈的这个坏毛病,荧倍感头疼。虽然知道魈是为了她着想才与她保持距离,但拒绝真的很伤人诶。

魈看见荧闹别扭的样子,心里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地想要哄她,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荧看着魈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心中暗爽。她突然想到一个惩罚魈的办法。

荧猛地坐起身来,跨坐在魈的大腿上将他一把按倒在床上。

魈被荧的这一举动弄得有点发懵,不太明白荧为什么突然把自己扑倒。要是换做其他人对他做出这种事情,他早就风轮两立躲避开然后指责对方不敬仙师了。

荧紧贴着魈的耳边,轻声地说着:“别说话。”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魈的耳畔,吹得他有些心痒痒。

荧将少年的耳垂含入口中吸吮,不时还用牙齿啃咬。玩弄足够过后,她又将目标转移到少年的颈间。她向少年的颈间呼出炙热的呼吸,又舔舐着少年的喉结,女孩的双手也不老实,伸入了少年的衣物中。

魈的脸颊此刻布满了红晕。虽说仙人没有欲望,但不代表着仙人不通情事。女孩不老实的双手抚上了少年的胸口,拨弄着乳头。她的唇也向上移去,封上了少年的嘴。

有快感渐渐在魈的脑中产生,他不经意间发出几声低喘,随后被女孩柔软的嘴唇盖住。女孩灵巧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寻找着另一个它的同伴一起寻欢作乐。魈不自觉地开始回应荧,二人缠绵直到呼吸不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荧能感知到股间有东西在逐渐耸立,索性直接放弃继续戏弄少年的胸部转而向下攻去。

魈也不反抗,任由荧在他身上为非作歹。女孩将他的裤子松开向下褪去,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裸露出来被女孩右手握住。荧握住柱身上下撸动了几个来回,她抬头看魈,对他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在荧的刺激下,性器很快就完全勃起,亦有阵阵快感如电流般袭击魈的大脑使他发出喘息。荧低头用舌尖轻轻舔弄上头的小孔,随后将整个头部吞入口中。她用唇裹着牙齿,吸吮着那与魈略微有点不符的巨物。

“荧,不要这样。”魈喘息着说出这句话,伸出手试图阻止荧继续下去。而荧也很听话,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将他的性器吐了出来。随后她将自己的衣物褪去,当着魈的面抚摸起自己的花穴来。荧的身体很快便回应了她,花汁被不断分泌出来浸湿穴口。荧将两根手指并排插入穴中来回抽动,甚至还将穴口扒开让魈能看得更为清晰,嘴里还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

荧的脸颊有着几分潮红,显得更为魅惑。她将手指从穴中抽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显得有些晶莹,紧接着又将手指上的液体抹在了少年的性器上。她跨跪在少年的跨上,手握住他的性器在自己的穴口来回剐蹭,使汁液灌溉在其上,让它变得滑润。

女孩身子稍稍往下压了一点,使得穴口将魈的性器头部刚好吞下。破开穴口进入穴内的性器被温热的肉壁包裹上来,这种被温暖包裹的感觉促使魈想要将性器完全挺入进去。他内心略微有些期待地看着脸上满是潮红的荧,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然而荧却不再继续,只是保持着现在这个姿势,观察着魈的表情。

魈那绯红的脸颊与那沾满情欲的表情使荧感到十分满足。感觉这个惩罚也差不多该结束了,荧正准备站起身来重新穿好衣物,魈突然伸出双手掐住荧的腰肢,将其狠狠地向下摁去,死死钉在自己的性器之上。突然被插入到最深处,荧被刺激地发出一声惊呼,剧烈的快感袭击着她的神经,二人的局势瞬间逆转。

荧看着现在的魈,俨然一副已经走火入魔了的模样。魈顺应了脑中不断回响的声音。

他翻过身来将荧压在身下,亲吻着荧的脖颈,胯下的动作却十分凶猛。少年不懂这方面的技巧,只知道在女孩的体内横冲直撞。

攻势对于荧来说过于猛烈,她只能仰着头张开嘴喘着气,不时发出一些撩人心弦的呻吟,惹得体内的物什攻势变得更为凶猛。荧心想这下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暧昧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肉体碰撞的声音与二人的呻吟在屋内不断回响。直至二人的额上都冒出了缜密的汗珠,荧身子抽搐着在他的怀中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嘴里只能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魈将性器从荧的体内抽出,在她的腹部留下了一滩浓精。

转眼来到了海灯节的晚上,人们纷纷燃起霄灯送上夜空。霄灯承载着大家对新年的期待与美好祝愿缓慢升上空中,如星光般点缀着夜空。荧带着魈去往璃月港寻找派蒙与她汇合。

“荧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派蒙看着荧终于舍得回来找自己,原本打算冲上去好好指责她一番,但在看见荧身后的魈之后,突然就没了那个胆量。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不过这个仇,她记下了。

荧安慰了派蒙好一会儿,才让派蒙的心情稍稍地平复下来。见派蒙也不闹了,荧便开始欣赏空中的霄灯。

荧看霄灯看得入神,全然没发现身旁的魈一直在盯着她看。于魈而言,海灯节并不是什么会让他感到快乐的节日,相反,他在海灯节只会感到寂寞与恐惧。

现在看来,只要有荧在身边,这种负面情绪就会一扫而空。

海灯节刚刚过去,荧就收到了婕德寄来的信。内容大致是让荧前去塔尼特找她。荧与璃月的朋友们一一道了别,收拾好东西便向须弥的沙漠出发了。途中经过教令院,荧还顺便去找纳西妲询问了解决夜叉身上业障的方法。

“嗯,大致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我还需要一些时间去世界树里寻找些东西。你过几天再来净善宫找我吧。”纳西妲看着荧,“你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吧?”

荧点点头,跟纳西妲说了婕德写信让自己去塔尼特找她的事。

纳西妲思考了一下,“沙漠的事情我也不是很了解,可能没有办法帮到你什么。”荧摇头说了句没关系,随后就与纳西妲道别去了塔尼特。

转眼半月已逝,荧的脸上已没有了来时对与故友重逢时的兴奋,只剩下疲惫。

不止身体,更多的是心灵上的疲惫。

“派蒙,”千壑沙地的一角,荧抬头看着天空,“我们回璃月吧。”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黄沙伴着狂风在空中飘舞。

在千壑沙地这里呆的十数天内,荧经历了许多。与婕德分离后,荧来到七天神像处居高临下地看着遍布褐色痕迹的塔尼特营地,疲惫的眼神中怒气仍未消退。

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身旁的镇灵也不再言语,其中的利露帕尔已经回到了居尔城。这片沙地对于荧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停留的意义了。

荧身上的变化,派蒙一直看在眼里,她明白现在的荧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她对着荧点点头,答应了荧的要求。“好,我们回璃月吧。”随后她又想起什么,“对了,别忘记会净善宫找纳西妲。”

荧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朝着雨林方向走着。

纳西妲摇摇头,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荧,眼前的荧看起来疲惫极了,看来沙漠之旅给她给她带来了些不太好的记忆。“我找遍了世界树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任何关于如何解决业障的消息。”她还是不太能理解人类的情感,只是感觉刚刚荧的眼神似乎变得更暗了。

面对这种或许应该被称为失望的情绪,纳西妲再次开口:“但根据之前你跟我讲述的过往,我推测控制业障的关键可能就在你身上。”看着眼前女孩的眼神开始变亮,纳西妲的内心也变得轻快了一些,“深渊的力量归根结底与魔神相似,既然你能净化深渊的诅咒,那么对于魔神残渣应该或多或少也会有一点影响。即使无法根除残渣的影响,也能让那位夜叉的情况变得更为稳定一些。”荧听完后默默地记在了心里,她跟纳西妲道了谢,随后就拉着派蒙马不停蹄地赶回了璃月。

荧寻了个借口将派蒙打发去了万民堂,自己则前往了望舒客栈。派蒙也没多说什么,她明白荧现在需要更多的休息,便也没有揭穿她。

有多久没有见过荧了呢?魈也不太清楚。仙人的寿命极长,对于时间流逝的感知没有人类那么清晰。毕竟上千年的时光大多都是枯燥无味的,谁又会记得那种无聊的日子到底重复了多少次呢?

魈站在望舒客栈顶层的栏杆处,向西边眺望着远处的群山与蜿蜒的河流。即便表面上不愿意承认,内心里还是因为荧的不告而别难过了许久。倘若不是钟离先生告诉他荧收到了须弥朋友的来信后立刻动身去了须弥,他还以为是因为上次自己的冒犯惹得荧不高兴了,才会一直躲着他。

这究竟是第几天了呢?魈看着远处的太阳渐渐隐没在群山之下,天空被烧成一片红,然后红色的天空开始褪色,逐渐被夜幕侵蚀。

看来今天也等不到荧了。他的心情有些低落,转身打算回房间小憩片刻,却突然有一双手从他的腰间划过扣住了他的腰。

魈愣神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荧,内心不由地升起几丝欣喜,只是脸上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

“别动,让我就这样搂一会。”荧出声阻止了想要转身的魈。

尽管魈现在真的很想将荧搂入怀中,但他还是听话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女孩将头埋在少年仙人那壮实的后背,一言不发地搂着他。

魈感到有些不对劲,后背的衣物被温热的液体浸湿,紧贴自己的人儿正在微微颤抖。“你怎么了?”魈开口关心道。

听到关心的荧泪水如决堤洪水般涌了出来,这些时日所受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倾泻而出。她将自己在沙漠中被算计与背叛的事情全部都说给了魈听。哭泣声渐渐缩小,魈这才扭过身来将荧搂入怀中。

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女孩的金发。他自知自己不善言语,与其说错话还不如就这样抚慰她。虽说如此,他还是在内心责备着自己无法陪伴荧的旅途。

良久,他感觉怀中的人儿不再哭泣便开口道:“下次再遇见这种事情,直呼我名,让我来处理。杀戮是我的强项,不必脏了你的手。”

情绪得到纾解后,荧抬起头来看向魈,摇摇头后挤出一个笑容,“你不是工具,我怎么能让你做那种事情呢?”随后拉着魈走进屋内,“先不说这些了,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来到房间内,荧将门合上,拉着魈坐在了床沿,“这次去须弥,我顺便去找了小吉祥草王询问了一下关于业障的问题。”她拉着魈的手,手指抚摸着少年手上因长期使用长枪所留下的茧。

少年看着正在抚摸着自己的女孩,没有开口说话。于他而言,这些都是他所应该承担的。他也曾与女孩说过不必为了自己那么麻烦,然而女孩却因此生气。他心知自己应该接受这份好意,却又害怕自己以后会伤害到予以自己好意的人。

荧见魈没有说话,也不恼地接着自己前面说的话继续说。“她说或许我可以净化业障,可以缓解你的痛苦。”女孩的眼神熠熠生辉,好似那夜空中闪闪发光的明星。可是下一秒女孩就向后重重躺下,摊开着双臂一脸苦恼的样子。“但是小吉祥草王并没有告诉我该怎么做。”她叹了口气,向着魈的方向侧过身子,用手支起自己的下巴。

魈看着荧,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笑容,“无事,这些本就是我应当承受的报应,本就不应当麻烦你。”他早已习惯业障为他带来的痛苦,他并不在乎这些肉体上的疼痛,他只是害怕自己会伤害到其他人,所以从来不与他人亲近。荧似乎是个特例,他内心明白自己必须跟她保持距离,却又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的那股渴望。她如夜间的月光一般,是他在夜晚厮杀中唯一的光。

荧有些无奈,却也不恼,对于魈的性格她再了解不过。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脸颊向魈贴近。她将下巴靠在魈的肩上,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魈的面庞上,他的脸很快便染上了一抹红晕。“你总是这样。”荧看着魈那双好看的眼睛,“让我想想怎么样才能……”女孩声音渐渐变小,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女孩的鼻息与他的耳鬓厮磨,魈坐在那里,挺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如坐针毡地等待着女孩的下一句话。

女孩突然挪动了一下位置,下巴脱离了少年的肩膀。魈这才松了口气。下一秒,女孩的唇划过他的脸颊,凑到了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又飞快离开。就这样一个浅浅的吻,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荧抬头看向木质的吊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倘若你仔细观察,会发现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为刚才的恶作剧感到兴奋。

“有你在身边,耳边那些声音的确平静了不少。”他收回那些不该拥有的思绪,平静的开口。

“是吗?”荧没有动,依旧看着头顶的吊顶,双手撑在床上。

魈伸过手去将荧的手握住,淡淡地“嗯”了一声。有些事情,他不敢奢求太多。

荧转过身子将魈摁倒在床上,可能是动作幅度过大,少年的背撞在床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那上次,你感觉如何?”上次荧来望舒客栈寻他的时候,他的状态十分不稳定,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影响着他的心智。正因如此他才会……做出那件十分冒犯的事情。经荧的提醒,他仔细想了想,似乎在那性事之后他的情况的确得到了缓解,时常影响他的声音也变回原本的模糊状态,头疼的症状也有缓解。

是有用的。

在得到这个答案之后,他的耳根有些发烫,不敢再往下多想。

荧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上魈的胸膛。眼前的少年脸上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耳根,不需要他的回答,荧也知道了答案。

她的手指在少年紧实的胸膛上打转,指尖隔着衣物划过少年的胸脯。他的心里发痒,似乎女孩的手指此刻正在他的心尖上打转。

女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俯身贴在少年的身上。她凑到魈的耳旁,将温热的气体呼在他的耳廓上。手指精准地找到少年乳尖的位置,细细摩挲起来,直至它立起,将少年修身的衣物挤出一个鼓包。

荧放过了魈那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的耳朵,向下挪去。她略微撑起身子,低头将少年凸起的乳尖含入口中。舌尖轻轻撩拨,却又碍于衣物,无法直接触碰。荧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小腹,于是便松开了被玩弄的乳尖。布料被涎水濡湿,紧贴着肌肤,弄得魈有些难受。

女孩的手向下抚去将少年系在腰上的腰带解开,手顺着衣物间的缝隙伸入少年的长裤中,一把将那坚硬之物握在手中。滚烫的感觉顺着女孩的手指传到大脑,不禁红了脸。

荧红着脸上下套弄着少年的性器,少年不自觉地发出几声舒服的低吼。荧抬头看向魈的脸,少年的脸庞涨的通红,眼神里满是与他清冷气质不符的情欲。

女孩将少年的长裤脱下,低头将有些狰狞的性器含入口中。她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尽力不让牙齿碰到少年的性器。口腔被性器挤满,她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吞吐着,舌头不断在柱身上摩擦,少年的喘息声变得越发的重,她突然停止了动作,将少年的性器吐出,只用舌尖在顶端舔舐,不时挑逗上方的孔洞。

魈的内心生出一丝不满,无法到达顶点的感觉让他难受,他坐起身来,将荧拉到自己大腿上。他将荧的衣物褪下,青涩地替荧做着扩张。他看着眼前女孩逐渐迷离的眼神,感觉扩张做得也差不多了,他翻身将荧压在身下,性器顶在穴口向内用力顶去。

不通情欲的仙人可不懂得如何怜香惜玉,只会自顾自地在女孩体内横冲直撞。即便是有过一次与荧的交合,他对这方面依旧是一窍不通。荧被少年猛烈地攻势撞击的说不出话来,口中只剩下淫靡的喘息声。

荧的眼角由于情欲的影响而变得殷红,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魈俯身将女孩眼角的眼泪吻掉,口中轻声说着抱歉,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

魈抓住女孩的细腰,将女孩整个翻转过来,使其背对着自己。荧跪趴在床上,四肢有些无力,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向下滑去。每当荧撑不住向下滑去的时候,魈都会掐着荧的腰肢,将她拉回来,狠狠地钉在自己的性器上。

荧不断发出着迷人的喘息,诱使魈一步步迷失在交合的欢愉中。而她也在这欢愉中到达了顶点,微微抽搐着身子到达了高潮。穴肉规律收缩,将性器裹得更紧,魈一下没忍住,将一股浓精送入了女孩的穴内。

女孩躺倒在床上微微颤抖,白色的精液混杂着淫液从尚未合拢的穴口中向外流出,整幅画面十分淫靡。

过了好一会,荧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缓了过来。浑身的酸痛让荧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暗自发誓下一次一定要教会魈怎么怜香惜玉,倘若每次都这么莽撞,自己怎么可能吃得消。身上粘腻的感觉让荧感到有些不适,又碍于浑身无力无法自行前往浴室洗澡。她只能向魈求助。

魈对上荧的双眼,女孩幽怨的眼神中还存有些方才的情欲。他别过头去,不敢看女孩的眼睛,走向前去抱起女孩去沐浴。即便是刻意不去看女孩那迷人的身段,光是肌肤的接触就已经让魈有些无法忍耐。沐浴的过程中,少年的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抚过女孩敏感地带。荧看透了他的想法,义正言辞地向魈表示拒绝,魈没有办法,只好作罢。

在派蒙替大家续上香炉中的熏香后,大家凑在一起又闲聊了许久,不知不觉夜已深,筵席不得不就此结束。

“夜路不好走,我就送香菱、行秋和重云他们回去,剩下的客人就拜托客卿你招呼一下吧。”胡桃环视了一周,对着钟离说道。随后就跟着香菱他们离开了。

“不必不必,我接下来要往海上走,去见见船上的朋友,就不麻烦钟离先生大驾咯。”温迪赶忙出声阻止,随后又对着荧说:“你应该知道我说的地方在哪,有空来找我玩啊!”

荧点点头,目送着温迪离开了新月轩。

温迪离开后,钟离也表示自己想要在璃月港再逛逛,魈也说自己必须要回望舒客栈了。

筵席散尽,只剩荧与派蒙二人。

前后的落差让荧有点无所适从,繁华的街道现在也冷冷清清的。落寞的到来如此的迅速,荧决定现在就去找温迪。

“派蒙,我们去孤云阁找北斗大姐头吧。”荧扭过头对着一旁的派蒙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是她没有直接说明是去找温迪。

“这么晚了,明天再去不行吗?”派蒙似乎有些困,揉了揉自己有些惺忪的眼睛。

“我们还没跟北斗大姐头她们说节日快乐呢,过了今天就不是海灯节啦,所以我们还是现在就去吧。”荧的内心抱有一丝歉意,却还是不顾派蒙的感受拉着她去了南十字船队的驻扎点。

“北斗大姐头,海灯节快乐呀。”荧跟着领路的船员来到了北斗的面前。

“海灯节快乐,荧你怎么有空大驾我的船队啊?”北斗看着迎面走来的荧,感到有些意外。

“很久没见,有点想你了。”荧对着北斗微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肉麻的话。

“好了,你就别打趣我了。可惜你还是个小孩不能陪我喝酒,刚刚也有个绿油油的吟游诗人过来,说是来找万叶的,你也去找万叶吧。”北斗拍了一下荧的肩膀,大笑道。

荧无奈地苦笑,心想着自己只是看起来比较小,实际上早就到了能喝酒的年龄了,“大姐头,我早就到了能喝酒的年龄了。”北斗向荧摆摆手,表示自己才不相信她这套说辞,让她赶紧去万叶那边,随后又吩咐手下给荧安排了一个房间便扭头喝酒不再管荧了。

荧也没再辩解什么,顺着北斗指的方向去了万叶那边。

“荧,好久不见。”万叶朝荧点头,而他一旁的温迪则朝着荧挥着手。“诶呀,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找我了呀。”温迪一边招手一边对荧说。

虽然荧的确是来找温迪的,但表面上的矜持还是要保持一下的。派蒙在一旁恹恹地保持着漂浮,就连食物也不太能让她打起精神来了。“我是来看北斗大姐头和万叶的,没想到温迪你也在这里。”她看着温迪,眼神清澈的不含一丝杂质。

“诶呀,原来不是来找我玩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呢。”温迪假装受伤地不去看荧,扭头对着万叶,继续着荧过来之前的话题,“万叶你能不能跟你的大姐头说说,我只是长得比较矮,其实早就到了能喝酒的年纪了。”

“没有办法,这件事情在大姐头那里没得商量,就连我也只能坐在没有酒的这里。”万叶耸肩表示无奈。

温迪一听没商量,整个人就像一朵焉了的塞西莉亚花,直接耷拉下去了,“可是我和你的酒量完全不一样,是真的很能喝。”他还不忘再挣扎一下。

“荧也来了,不如让荧去跟大姐头说吧。”万叶也很无奈,便使坏地将问题抛给了刚刚过来的荧。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荧你最好了。”他突然又恢复了些许神采,向荧撒起娇来。

荧摆手摇头,说实话,她对温迪这套完全没有招架力,差点就要被蛊惑地回去找北斗了。“我就是被大姐头赶过来的。”

“唉,这么好的日子,这么好的风景,居然没有酒。”温迪的眼神瞬间失去光彩,又变回了那朵焉了的花。

“时间也不早了,我看派蒙已经很累了,不如你们先去休息吧。”万叶提议。

“唉,好吧。也只能这样了。”虽然不太甘心,但他也不是什么会无理取闹的人。

派蒙回到房间后便一头扎在床上睡着了,荧看着派蒙熟睡的面庞,耳边传来了熟悉的琴声。

她走出房间,循着琴音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请进,门没有锁哦。”温迪的声音从内传出来,听起来完全不像之前那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之前果然还是装的吧。

荧推开房门,看见温迪就坐在床沿拨弄着琴弦。

“诶呀,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他将琴收起,走到荧的面前。“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难道不是你故意用琴声吸引我过来的吗?”随后她又突然想起筵席上他的隐瞒,“你怎么会突然来到璃月?”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却仍止不住好奇

“之前说过了呀,我身为尘世间最好的吟游诗人,怎么能错过这种规模的音乐会呢?”他用他那双十分清澈的眼睛盯着荧,而荧听到温迪这套敷衍人的说辞后只递给了他一个怀疑的眼神。

“诶,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好吧好吧,实话告诉你。”他凑近荧的耳边,“我可是听说璃月的海灯节马上就要到了,心想着你一定会来参加才马不停蹄地从蒙德赶过来的。佳酿节一别,这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吗?”他眨巴着他的大眼睛,看起来可怜极了。

“难道你不是为了喝酒才来参加海灯节的吗?”荧的脸颊有些微微发烫,大概是因为温迪突然靠得太近。

“哎呀,荧你居然会这么想我,好伤心啊。”原本清澈的眼睛透露出几丝伤神,随后他突然又变回之前的模样,“好了,不逗你玩了。确实是有些事情。”

“不方便说吗?”荧看着他。

“唔,这事情确实不太容易说清楚。”他用右手撑住下巴,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见温迪这样,荧赶忙打断他,“不方便说就不用说了。”随后她又转身,“问题也问完了,我该回去了。”一副要走的模样。

“这就要走了吗?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吗?”只见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确实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可是我还有别的事情要找你。”温迪慢慢靠近荧,将她抵在门上。还顺便把门反锁了。

荧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眼前的这个少年模样的人此刻竟然显得有几分高大,挡住了所有照向她的光线。

“你刚刚居然把我想得那么坏,我真的好伤心啊。你都不打算安慰我一下就要直接离开。”温迪背着光,荧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从声音上判断似乎是有几丝悲伤。他将唇贴向荧的耳边,荧这才得以“重见光明”。他温热的呼吸吹过耳廓,荧的内心有些发痒,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你可要好好赔偿我。”

温迪的声音混在那温热的气息中一同传入她的耳中,“你想要我怎么赔偿?”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如果有一面镜子在面前她一定会看到自己那仿佛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般的脸颊。

“你这是答应赔偿我了?”他的右手正在把玩着荧夹在头发上的羽毛装饰。

荧直愣愣地点点头,如此亲密地举动使得她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在得到荧肯定的回复之后,温迪开始更加大胆地对着荧为非作歹。他将荧的耳垂含入口中,不时用牙齿剐蹭,惹得荧发出阵阵惊呼。当喘息声逐渐变得暧昧,他慢慢褪下了荧的外衣,女孩玲珑有致的胴体就这样一丝不着地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他用双手将女孩的酥胸握住揉捏,指尖不时划过乳尖,激得它冒出头来。随后他又俯下身子将其中一只含入口中,另一只则继续用手掌宠爱。

荧用自己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派蒙还在隔壁睡觉,房间的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她不太想让派蒙发现。少年另一只空闲的手正在趁女孩不注意慢慢向下滑落,伸向女孩最神秘的地带。

他抚过缝隙,没曾想此处蜜液早已泛滥成灾,将他的手指浸湿。“诶呀,看来你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呢。”温迪一边出声调侃着女孩,一边将手指插入了女孩的蜜穴之中。他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两根手指在穴内不断进出。荧被刺激地险些站不直身子,若不是背靠着房门,只怕是早已瘫软在了地上。

快感不断地涌上大脑,女孩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捂在嘴上的手也慢慢松开。温迪将手指从穴中拔出,穴口不停地翕张,像是在挽留。女孩还沉浸在快感中没有缓过神来,一阵风吹过,她被温迪整个抱起,少年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而下面则是少年挺立的性器。

荧被突然发生的变化吓得赶忙搂住了温迪的脖子,双腿紧紧箍住他的腰,身子因为重力的原因向后倾倒,贴在了冰冷的木板上。木门的冰凉让荧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她挣扎着向上挪动身体去躲避身下那挺立的性器,却将双乳送到了温迪的嘴边。

温迪丝毫不客气地将送到嘴边的玉乳含入口中,舌尖在乳尖上不停打转。荧的身体一软,身子向下一沉,重量全都压在了托着她臀部的双手上。

温迪感受到怀中女孩的力气似乎被抽走了一部分,于是双手故意松开了一些。女孩的身体失去了支撑便开始向下滑去,潮湿的穴口被少年的性器破开,在重力的作用下挤进穴中直达最深处。

女孩仰着头,眼角滑落几颗泪珠。这次她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稍微有些大声的呻吟。

“你可要忍着点,小心别把派蒙吵醒了呀。”温迪那双澈亮的眸子紧紧盯着荧看,他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女孩的内心,说出了女孩所担忧的事情。荧在听到温迪的提醒之后立马死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响。温迪将她向上托了一段距离,以方便自己进出女孩的体内。

他抱着荧抵在木门上一深一浅地不断攻击着女孩最敏感的地带,木门被他们撞击地咚咚作响。荧一边担心着会被派蒙发现这场荒谬的性事一边又享受着这场性事给她所带来的欢愉。甚至会被人发现这件事情反而刺激地她更加兴奋。快感愈发强烈地袭击她的大脑,她的喘息声也愈发急促。身下的性器也不再顾及之前那一深一浅地规律,开始猛烈地进攻着女孩的花心。突然一股液体浇灌在温迪的性器之上,穴肉也开始不停地向内绞紧收缩着。温迪向内深深一顶,一股灼热的浓精射入了荧的体内。他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荧满脸潮红的无力喘气,香艳的画面勾得他尚未拔出的性器再度立了起来。他又想到了一个坏点子,就那么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抱着荧一路走进了浴室。

“好像把你弄脏了呢,真是不好意思。”他说一些不着调的话语,“让我来帮你清洗干净吧。”

荧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体内的性器随着温迪的步伐一上一下地进出着荧的小穴,刚经历了高潮的她还十分敏感,在这短短的十几步路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快感使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在温迪的怀中发出娇嗔的喘息。

荧被温迪假借清洗的名义带入浴室以后,被温迪换了好几个姿势肏干了一轮,直到荧在他的怀中昏睡过去他才善罢甘休。他将性器从荧的花穴中拔出,失去阻塞的精液混着淫液从穴口流出滴落在地面。温迪看着荧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似乎很是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替荧清洗好身体,将流出穴口的液体清洗干净,并确保不会再有液体流出来后,帮荧把衣服穿好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荧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尤其是小腹的胀痛,让她感到十分难受。她坐起身来,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挤出了穴口,低头一看才注意到自己那微微鼓起的小腹。想起昨天那个有些疯狂的晚上,荧的脸颊不由得有些发烫。

她撑起身子去洗手间将体内剩余的精液清理干净后出门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她等了半响,却没有任何动静。路过的船员看到后告诉她里面的吟游诗人早就离开了船队。

她原本还想去找温迪控诉他的行为,现在看来只能等下次见面了。

万民堂生意火爆这件事情荧多少是知道的,只是她没想到会火爆到如此地步。

“哎呀,荧,就拜托你了,海灯节这几天客人太多了我实在走不开。就拜托你帮我去轻策庄采点绝云椒椒和竹笋吧。”香菱一边洗着池子里的蔬菜一边对荧说。万民堂里里外外全都忙的不可开交,就连锅巴都快忙不过来了。

见此场景,荧也不好拒绝,只能点头应下。顺便还把派蒙留在了万民堂帮差,虽说她不会做饭,但帮忙上上菜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好在自己平常也会来轻策庄这里采摘一些绝云椒椒带回尘歌壶里储藏起来,对绝云椒椒分布的位置还算是比较清楚。

荧拍了拍自己那忙活了半晌才装满的背包,坐在木桩上伸了个懒腰。休息的差不多了,也该回万民堂了。

她走过那一架平日里有许多松鼠嬉戏的木桥,顺手捡起了几个松鼠遗落在桥面上的松果。

“嘶,还挺沉。”荧又掂了掂自己的背包,衡量着它的重量,尽管自己已经背着它走了好一段路。

“那是……荧?”一个熟悉的声音顺着风伴着水流声传入荧的耳中。她抬起头,两抹蓝色的身影渐渐映入眼帘。

“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荧。”行秋向前一步走到了荧的面前。

“嗯?”怎么会在这里碰到行秋和重云?荧有点疑惑。

感受到荧疑惑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行秋开口解释道:“我与重云听闻此处有邪祟出没,特意前来驱邪除妖的。今日能在这里遇到你也算是一种缘分了吧。”他身后的重云听到这番话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很快恢复正常,附和着行秋的说辞点了点头,“是啊,前些日子我们一直在追查这只邪祟,今日得知消息便立马赶到这里来了。”

“这邪祟能控制情欲,要是让它附身了人类事情可就麻烦了。荧你在这里也要多加小心。”行秋看着荧一顿瞎编,什么追查邪祟,不过是用来唬荧的幌子。重云几乎在行秋开口的一刹就了解到了他内心的想法,原本他还疑惑行秋为何要拉自己来到这轻策庄,现在心里的疑问都迎刃而解了。

重云看着荧手上提着的略微沉重地背包,有些好奇地问着荧来这里的目的,空气中的某种气息让他感到躁动,体内似乎有股燥热在不断地冲击着他。

“我是来帮香菱出来采食材的。”说完她还将自己的背包打开给他们看了一眼,里面赫然放着许多绝云椒椒和新鲜的竹笋。重云瞥了一眼背包里的东西之后连连后退,仿佛再多看上一眼他的纯阳之体就会直接发作一般。

行秋看着重云的表现低声发笑,别在腰侧的神之眼微微闪烁了几下。三人谈笑风生之时,行秋突然对荧大叫了一声“小心”。荧来不及反应,只看见一个颇具人形的水影扑向她。来不及躲闪,荧被那个水影正中,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怪异的是地面上却没有什么大片的水渍。

“你没事吧?”行秋与重云有些担心的看着她,荧摇摇头,不过她确实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就是普通的被水泼了而已,她不懂为什么他们二人这么紧张。

“真的没事吗?”行秋再次问道,荧也再度摇了摇头。“刚刚袭击你的似乎就是我与重云一直追踪的邪祟。”他的右手捏住下巴,眉头紧锁,似乎是在脑海中搜索邪祟的模样。

“不管如何,赶紧先找个地方给荧将衣物换了吧。”重云将自己身上所穿的外衣脱下披在荧的肩上,“轻策庄不比别处,着凉了就不好了。”重云说话的语气中似乎夹杂些生气,他将荧打横抱起,略带幽怨的眼神狠狠地瞥了行秋一眼。行秋感受到了重云的气忿,略带歉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重云所言极是,正好附近有一处地方适合歇脚,我来领路。”

荧被水泼的有些发懵,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重云横抱而起。她听着行、重二人一言一语地说着,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被他们追查的邪祟附身了?捉妖这一块她一窍不通,她感觉自己也就只是被水泼了而已。片刻后,她放弃了继续思考,任由着重云抱着她。

还是相信他们吧。

在行秋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一个稍显偏僻的地方。翠绿的竹林背后,一间屋子倚在山边,门前还生长着一棵天衡赤枫。行秋从口袋里摸出房门的钥匙,一边开门一边对着身后的二人解释道:“这间屋子是我偷偷置办的,还请你们不要说出去。”他将门推开,示意二人进屋,“毕竟有时偷偷离家,在外总得有个可以歇脚的地方。”

行秋给荧烧了热的洗澡水,又翻出几件没穿过的新衣给荧拿去,让荧先凑合着穿。

看着荧走进浴室,重云将行秋拉到屋外小声斥责:“你也太乱来了,万一给荧弄感冒了我拿你是问。”行秋一脸歉意地看着重云,“抱歉,这次是我做的太过火,只是机会太过难得,一个没忍住就……”二人突然沉默下来,望着荧所在的方向,不再说话。

“行秋?重云?”屋内传出的荧的呼唤将二人之间的沉默击碎,二人对视一眼后便走进了屋内。

荧的手里拿着那条行秋给她的长裤向外走去,虽说二人身形有几分相近,但他的衣物对于荧来说还是有点偏大了。长裤穿在身上一直往下滑,荧就索性不穿了。好在衣裳比较长,能刚好遮住臀部,可以直接当成裙子。

看见这一幕的行重二人直接愣在了门口,一丝红晕在二人的脸上晕开。行秋轻咳一声,将荧与重云都拉到桌前坐好,说是要商讨如何将附身荧的邪祟给逼出来。

“我曾在书中看到过逼出它的方法,”行秋看向荧,脸上的绯红更深一分,“书中说的是将其‘喂饱’,它便会自己脱离宿主。”一旁的重云连连点头表达认同。“重云是纯阳之体,或许可以让他试试,说不定可以直接逼出来也不一定。”他将话题抛给了重云。

“啊?我?”重云一时没反应过来,“行秋所言极是,家中长辈曾经教过,这种邪祟需要男女交合才能……”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荧压根没听见他最后说了什么。行秋看着那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的重云轻叹了口气,转身对荧说了句“失礼了”便将荧抱起放在了床上。他的手顺着大腿根部向上抚去直至胸前,荧想伸手去将行秋推开,却被重云一把抓住了双手。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重云捏住荧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他看荧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便俯身用嘴唇将女孩未说出口的话语堵在了口中。

行秋不紧不慢地解着衣服上的盘扣,由下往上。盘扣被一粒一粒地解开,女孩白皙的肌肤也逐渐暴露出来。

重云松开捏住女孩下巴的手,同样也松开了封住女孩嘴巴的唇。荧如蒙大赦般地急促呼吸着,眼角泛红,看着眼前这两个有些许陌生的人。

行秋与重云默契地互换了一下位置。重云看着眼前女孩美好的胴体,那股想要占有她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燥热感不停地侵蚀着他,就好像自己的纯阳之体要发作一般。他将女孩的玉乳握在掌中揉捏,指尖在乳尖旁摩挲。又将头埋在荧的颈间,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女孩的脖颈上。荧感到内心有些发痒,大脑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一只手从女孩的腹部向下划去,手指将女孩的内裤向一旁推开,穴口在二人面前展露无遗。行秋的手指伸入缝隙之中向上推去,停留在了花蒂之上。

习武之人的手上难免会起茧,略微粗糙的手指捻着花蒂,快感与刺痛同时刺激着荧的大脑,使得她在沉沦与清醒的边界不停游荡。

真是奇怪的驱邪仪式。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荧如此想着。

花蒂上的那只手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荧终于得以喘息向后靠去,光是克制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叫声就差点花掉她全部的力气。在她身后的行秋感受到了女孩的重量,便将手指向下挪去,插进了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穴口。

荧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少年手指的突然入侵弄得她差点叫出声来。行秋模拟着性交抽动着手指在女孩的花穴内不断进出,感受着来自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微微的颤抖。荧的脸颊晕染上了几丝潮红,几分快感不停地冲击她的大脑,几乎要剥夺掉她的思考能力。

行秋将手指抽出,沾满花汁的手指在光照下显得晶莹透亮。

手指从体内抽离后,荧感到一阵空虚,她有些不满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迷离的眼神在重云身上游离。

重云实在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他抓住荧的双腿,性器顶在穴口磨蹭,他向前用力一顶,性器破开穴肉向内冲去,温暖的穴肉包裹着它,重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喘。

荧的双手早被行秋拉开,重云性器的进入将她内心的空虚感全数挤出,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口中发出暧昧的喘息。

重云不由自主地开始抽送被穴肉包裹着的性器,摩擦带来的快感快要冲昏他的头脑。荧胸前的两团玉乳伴随着他略微激烈的动作上下跳动,他低头将其中一只含入口中,舌尖在乳尖上不停挑逗。荧向后仰着头,嘴巴微张地急促呼吸着,身后的行秋看着眼前的春光,坏心眼地揪住另一只没人疼爱的乳尖向外扯去,刺激地荧大声叫了出来。行秋的这一番刺激,弄得荧将体内的性器夹得更紧了。重云感觉自己进出都有些困难了起来,不禁加大了胯下的动作。每一次的深入都直直顶在最里的花心上,反而让荧夹得更紧了。

荧依靠在行秋身上,嘴里大喊着快停下来。重云每向内深入一次,荧就会往后退去一小步,直到没有办法再后退一步。她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逃离,却又被重云一把拉了回去。

行秋听着女孩那撩人的娇息,胯下的巨物早已苏醒,胀得他难受。可女孩的花穴已经被一根性器填满了,无奈的他只能抓住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之上。

他抓住荧的小手上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却始终觉得无法得到满足。他伸出手探向二人交合之处,汁液顺着缝隙流到他的手上。手指向后抚上后穴,他抚摸着那一圈褶皱,轻轻地按揉着,不时地向内挤压。

荧的表情变得有些惊恐,一根手指挤进了她的后穴在肠壁上按压。透明的汁液被分泌出来,原本进出有些困难的手指在得到润滑后变得顺利了起来。

疼痛感迅速冲击着女孩的大脑,“疼……”她从口中挤出一个模糊不清却又能勉强听清的音节。二人却好像没有听见似的,行秋依旧在卖力地替荧做着扩张。随后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重云抱着荧站了起来,行秋走到荧的背后扶着性器对准后穴向内挤去。

在行秋的不懈努力之下,性器的头终于挤进了娇嫩的后穴中。荧感觉下体快要被撑得裂开,疼痛感比之前更甚,甚至超过了重云给她带来的快感。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流出,嘴里也一直不停地重复着疼这个字。

行秋放慢了动作,用尽量轻柔地动作将性器剩余部分送入后穴。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肉壁一进一出,渐渐地快感很快又战胜了痛感,女孩口中的疼痛又变回了意义不明的娇喘。

夕阳落入屋中,将房间内染上一片橘黄。原本就燥热的空气,此刻似乎变得更为炎热了起来。

荧感到恍惚,向后仰着头,身体伴随着二人的动作不停起伏。她死死箍住身前人的脖颈,以免自己被撞飞出去。

重云有些忍耐不住,向内一记深顶后射入了一股浓精,怀中的女孩也抽搐着泄了身。随着性器的抽出,精液混着淫液从穴口流出,滴落在地面上,有的还顺着股间流到了后穴。

行秋抱着荧走到了桌旁,将她放在桌上。只是身下的性器依旧处在女孩体内,看着荧那副尚未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模样,行秋掐着女孩纤细的腰肢加快了自身的速度。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荧只感觉眼皮沉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了。

荧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中午,浑身的酸痛让她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行秋他们戏弄了,所谓的被妖邪附身都是编出来唬她的幌子。

行秋与重云见荧已经醒来,便端着一杯水走进了卧室递给了荧。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的荧扭过头去不理会二人。见此,行秋只好连声抱歉,“香菱需要的东西我已经差阿旭送去万民堂了,你不必担心。”他突然想起,又补充了一句。

荧依旧不去看他们两个,虽说心中说不上有多生气,但要是如此快的原谅他们只怕是下回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行秋那一向好使的大脑在此刻却派不上任何用场,不管怎么哄荧都是冷着一张脸不去看他们。最后还是重云跟荧保证以后再也不捉弄她了才让她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荧第一次见到卡维,是在庆功宴前替妮露确认大家是否收到邀请信件,前往教令院寻找艾尔海森时。

当时荧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的美貌吸引住了。只不过当时荧的重心都放在了艾尔海森身上,卡维就那么被她遗忘了。

“慢走,不送。”一道平静而又冷漠的声音从办公桌后的那位口中传出,他只抬头看了荧一眼,随后又低下头处理文件去了。荧有些丧气地离开了艾尔海森的办公室。这已经是她第十次被艾尔海森“请”出去了。

荧重重地叹了口气,仔细思索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须弥的危机被解决以后,荧便每天换着理由去艾尔海森的办公室找他。但这个男人每次的态度都十分冷淡,让人心中好不爽。

始终拿不下艾尔海森的荧低头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自己这从未败过的战绩在艾尔海森这里被添上了污点。荧始终低着头,未曾注意迎面有一个满面愁容的人走来。

于是她就和迎面过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荧被撞的后退了两步,揉了揉自己被撞疼了的额头。这时她才抬起头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映入她的眼帘。男人的穿着十分具有艺术气息,衣领大开,直至肚脐上方,结实的胸膛半露出来。荧咽了口口水,从记忆中翻出了这个被自己遗忘了的人。那颗被艾尔海森拒绝了许多次的心产生了些许动摇。

“对不起对不起,美丽的小姐你没事吧?”卡维连忙扶住差点被自己撞倒的女孩,语气中带着些许关心与歉意。

“啊,我没事。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刚才在想事情就没注意看路,抱歉。”荧收拾好方才被艾尔海森弄糟的心情,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没事就好,”卡维松开了扶着女孩的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刚刚我也没注意看路。”他是来找艾尔海森批准下次活动的经费的,但他的心里很没有底,以他和艾尔海森的关系,八成不会答应。早知道艾尔海森真的会成为贤者即便只是代理贤者,自己之前就积点口德少跟他吵几句了。他在心里叹气,感叹着造化弄人。

荧看着眼前这个与艾尔海森完全不同的男人,心中萌发了另一个想法。荧心想,既然搞不定艾尔海森,那就换他室友吧。听闻妙论派的卡维学长十分容易对人产生同情心,并且与艾尔海森的关系不太好,正好可以利用卡维气一气艾尔海森。想到这里,荧默默地在心里对他说了一句抱歉。

卡维提交的申请不出所料的被艾尔海森驳回了,其理由是申请手续不齐全。

卡维一脸怒火地从艾尔海森的办公室里摔门而出。他满脸愠色向外走去,心中不断腹诽着艾尔海森,细数着自己与他的处处不对付。直到走出教令院,室外的清新空气让他的心情缓和了不少。他在门口站定,思索着自己究竟还漏了什么东西,刚才只顾着生气都忘了问自己还差什么手续了。他无奈扶额,最后放弃挣扎,打算先去兰巴德酒馆喝上几杯,等到晚上回去了再问问艾尔海森。

他抬眼向前望去,一个金色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眸,那人看着有几分的眼熟。

是早上不小心撞到的那位小姐。

荧正巧回头,刚好也看到了卡维,冲着他微微一笑。卡维略微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向荧走去。

“好巧啊,这位美丽的小姐。”须弥发生重大危机的时候,卡维正在沙漠出差,所以他还不知道自己眼前的就是那位拯救了须弥的旅行者。

“看来你我挺有缘分,我看你似乎心情不太好,不如我请你去酒馆喝上几杯吧。”荧伸手将碎发别到耳后,看卡维一脸惊讶又补上了一句,“别看我这样,其实早已到能够喝酒的年纪了。”

卡维连忙点头,表示自己也正打算去酒馆。

二人来到兰巴德酒馆之后,荧点了几个店内的招牌菜和几瓶好酒。等待上菜的过程有些无聊,荧便开口找卡维聊天。

“荧,我的名字。”荧理了理裙摆,右手支起下巴,直勾勾地看着卡维。

“真是动听的名字。啊,我是建筑设计师卡维。”卡维接上荧的话茬做自我介绍。过了一会他才感觉到不对劲,荧不是那个传说中拯救了须弥的旅行者吗?随后他才反应过来,那个大名鼎鼎的金发旅行者就是自己眼前这位。他一脸惊讶地看着荧,“你……你就是那位解救了小吉祥草王的旅行者!”卡维越说越激动,声音也逐渐变大,引来了酒馆内其他客人的目光。

荧朝卡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妥,一脸歉意地向四周其他的酒客道歉。

荧点头,大方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见荧点头承认了这件事,卡维的心情顿时变得愉快起来。平日里成天听着身旁的学者议论着那位金发旅行者,他早就心痒痒地想与她见上一面了。游历过提瓦特各地的旅行者,一定能给他带来许多新鲜的见闻,许多从文献中无法获得的见闻。

卡维的兴致突然变高,主动与荧聊起了其他国家的房屋建筑,也主动询问着荧在其他国家碰到过的有趣的事情。荧也丝毫不吝啬,认真地回答着卡维的每一个问题。

荧给他讲着璃月漂浮在空中的建筑,稻妻深埋地下的宫殿,卡维听得津津有味,双眼熠熠生辉。

“漂浮在空中的建筑……”卡维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所有若思。“它漂浮在空中的原理是你前面说的璃月仙法吗?”

荧点点头,告诉他群玉阁的重建自己有参与,升空的基础就是一种名为“鸣霞浮生石”的石料。卡维听得不由啧啧称奇,说是有缘一定要去亲眼见识。

二人相谈甚欢,回过神来竟是到了晚上。

“我看时间不早了,不如今日就到这吧,我去结账。”荧站起身来,去找了酒馆老板结账。她看着账单上的数字,内心不由地绞痛了一下。还好最近接的委托赚了不少摩拉,荧心想。为了能成功拿下卡维,她只能咬咬牙从背包里掏出足够的摩拉付了账。

结完账后,她回到桌边,打算与卡维道别。卡维感觉不够尽兴,想与荧再多聊一会,说是如果怕晚归不安全,他可以送她回家。荧听到后微微一笑,“我有一个仙人赠与的壶,我就住在这壶里。你要来参观一下吗?留宿一晚也行,房间很多,不用担心。”荧顺势向卡维发出了邀请。

听到如此新奇的东西,卡维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荧带着卡维寻了个人少的地方,从背包里拿出了那盏壶。她拉上卡维的手,抚摸了几下壶身。

荧手拉上来的那一刻,卡维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只当是刚刚酒喝得太多导致的。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也不由地开始有些倾斜,卡维稳住身形,缓过神来眼前已是别有洞天。

昏黄的洞天内一套璃月样式的二层古宅坐立在正中间,卡维看着眼前这自己只在书中见过的建筑,不由得兴奋起来。荧看着卡维兴致满满的样子,嘴角牵起一丝微笑。“要进去看看吗?”卡维没做思考,立即点头。

“其实室内我还没怎么装修。”荧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苦恼,“还有些地块也尚未布置。”她看向卡维,将他领到一间房内。房间里的装潢十分朴素,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套桌椅而已。

“如果不嫌弃的话,今晚你就睡这间房吧。一会我给你拿新的床褥。”荧对着身后的卡维说到。

“怎么会嫌弃呢,我还要感谢你愿意带我来参观你家。”他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语调也变高了一些。

“我带你去参观一下其他地方吧?”荧倚着却砂木制的柜子,看着站在窗边向外眺望的卡维。

“可以吗?那真是太好了!”说罢,他走到荧的面前。荧轻轻点头,拉着他向外走去。

罗浮洞的时间不会流逝,一切景象都定格在了黄昏时刻。荧一边带卡维参观着自己布置的还算精心的景观,一边向他解说着这壶的奇妙之处。与室内的装潢相比,室外的景观的确精致不少。

二人在长廊停驻,长廊的一侧有着一片茂密的竹林,另一侧则是假山与流水。荧看着池中活蹦乱跳的神仙鱼,突然开口,“能请你帮我设计室内的装潢与其他空地块吗?酬金不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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