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身上靠靠吧,或许会暖和一些。”
荧听话地靠在了他的身上,他的体温比常人略低一些,但对于此刻的荧来说却也算得上温暖。
流浪者驱使元素力离开了荧之后,来到了一个元素力颇为浓郁的地方。他在寻找地脉的核心。
这片山林的地脉有些异常,他从踏进这里开始就有所察觉了。会一直在原地转圈多半也是地脉的影响,包括那些消失在山林里的人。
浓郁的元素力围绕着他流动,一些杂乱的元素试图涌入他的身体,被他驱动自身的元素力驱散了。
他感知着其余元素力的流动,不停深入山林,一路上的史莱姆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元素生物对元素力的感知最为敏感,史莱姆数量的增多正好说明了他没找错方向。
他使用元素力将挡路的史莱姆吹到一旁,拨开面前的灌木丛,一个异常的元素漩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淅淅沥沥的雨点砸在他的斗笠上,他赶忙召出一道风刃向漩涡劈去。漩涡受到风刃的攻击,变得有些不太稳定。
见那漩涡没有溃散,他又召出好几道风刃劈去,然而漩涡只是有溃散的迹象,却迟迟没有散去。
雨越下越大,拍打在斗笠上发出的声音,惹得他有些心烦,他开始加快攻势。
终于,在他不停的攻击下,漩涡最终还是溃散了,周围的元素生物也开始散开,四周异常的景象开始渐渐消失。
他马不停蹄地向荧赶去,结果映入眼帘的就是荧靠在一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的身上,动作十分亲昵。
他放慢速度,走到荧的面前,“我就离开了一会,你就迫不及待地找替身了?”他看着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眼神中带着浅浅地恶意。
荧被吓得一个激灵,她坐起身来,看着眼前两个长相一样气质却完全不同的人。她讶异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不停流转,“为什么,有两个流浪者?”
“问题我已经解决了,很简单的地脉紊乱。”流浪者看着荧,“你可以去交委托了。”
荧的视线最终定格在后来的那位流浪者身上,“所以,你才是真的?”雨越来越小,渐渐停了下来。
“看来小姐你已经找到了同伴,那我就先离开了。”说罢,他站了起来。
“等等,先别走。”荧拉住了想走的“流浪者”,“我前面对你说的话不是开玩笑的。”她突然明白了眼前的“流浪者”是什么情况,他是地脉紊乱复制出来的造物,按理来说地脉恢复后他就会消失,但不知为何他还在这里。
“流浪者”愣了一下,回头看着拉住他的荧。他没有说话,似乎是同意了荧的提议。见“流浪者”没有反抗,荧看向了面前的流浪者。
“我没有意见。”荧还没有问出口,流浪者就已经给出了答案,只是他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很高兴。荧忽略掉流浪者的不高兴,松开了拉着“流浪者”的手。“为了方便我以后叫你们,所以我打算给你们一人取一个外号。”她又拉住“流浪者”的衣袖,“你呢,就叫小流。”然后她又去拉流浪者,“你就是大流了。”
流浪者的脸色貌似变得更黑了一点,“名字不过是个代号,随便你怎么叫吧。”他转身,向前走去。
荧赶紧拉着“流浪者”跟上他。“谢谢你,小姐。我很喜欢。”“流浪者”对荧说。
“荧,我的名字。”她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也难怪人家一直小姐小姐的称呼她。
荧回到须弥城,将委托的相关事宜都跟凯瑟琳说清楚之后,带着两位流浪者在须弥城内逛了起来,采买了一些食物与日常用品。近期赚取到的报酬足够她一段时间的开销了。她决定去自己尚未踏足过的须弥区域探索一番,寻找自己血亲的足迹。
他们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坐下,随意做了些东西应付午饭。
荧向后一倒躺在了草地上,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微微出神。而"流浪者"则在收拾三人午饭留下的残渣,说是三人,其实流浪者压根就没吃。他说着自己不需要吃饭,然后就离开去探查附近的地势了。
荧突然坐起,向“流浪者”贴近。“你喜欢这样的旅行吗?”荧问出了一个有些突兀的问题。
“流浪者”低下头,像是在思考,“还不错。”他轻声回答。
听到他的回答后,荧的心情突然雀跃起来。她看着眼前的“流浪者”,突然很想伸手戳一下他的脸颊,当然,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流浪者”像是被荧吓到了一样向后挪动了几步,抬起头看着荧,耳尖泛起淡淡的红晕。荧见他这模样,内心恶作剧的心思变得更甚。
她又向“流浪者”靠近了几分,弥补了刚刚他后退的距离。她用力地推了一下“流浪者”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地上,然后立马翻身,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将他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无法逃离。
“流浪者”将头别开,不去直视荧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你要干什么……荧。”
荧抬起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她没有说话,只直直地看着他,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缓缓低下头,鼻尖几乎快要贴上“流浪者”的脸颊,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了。”一段不太和谐的声音响起,将暧昧的气氛搅乱。
荧扭头看向来人,然后飞快起身离开了“流浪者”。做坏事被直接抓包,她感到有些尴尬。
流浪者看着呆站在那不知所措的荧,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他脸上带着些愠怒,又看向了还呆呆坐在地上满脸绯红的“流浪者”。“前面的树林里有一些果子,你去摘些回来吧。”他一副命令的口吻。
“流浪者”站起身,对着他点了点头便朝着他说的方向走去,走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荧。她站在那,双手交叠放在身后,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流浪者”走远后,他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荧的手腕将其打横抱起,带着她一起飞到了树杈上。
他将荧扔在树杈上,略带不满地坐在了她身旁。
“看来你还挺喜欢那个小绿茶。”声音中夹杂着丝丝的怒气。
“哪……哪有……”她下意识反驳,随即她又改口“对……对啊,我觉得他挺可爱的。喜欢他不是很正常吗?”
他抓住荧的双手,将她摁倒在树上,另一只手捏住荧的下巴,视线落在她的唇上。
“你……你要干什么?”荧的声音突然拔高,还带有一丝的颤抖。距离地面大概有一层楼的高度,她不敢挣扎,害怕自己会直接掉下去。
流浪者没有理会荧的提问,俯身直接咬在女孩红润的唇上。他吻的有些用力,一丝腥甜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他松开了荧的唇瓣,一丝血液从她的唇上滑落,在她的脸颊上留下痕迹。
“很痛的啊。”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嗔怪。少女的眼角发红,眼泪将落未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怎么?小绿茶亲得我亲不得?”他嗤笑一声,伸手抹去滑落下来的血液。看着手指上的血液,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少女红着眼瞪着他,“也不带像你这样的。”
“我这样?这就受不了了?”他将女孩的裙摆掀起,伸手要去拉她的底裤,“看来你的承受能力也不怎么样,还有更过分的呢。”
荧的眼神突然变得慌乱了起来,她抖动双腿,试图阻止他的动作,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她大声地斥责。
流浪者将荧的底裤脱下,挂在了一旁的树枝上。他将手放在女孩的小腹上,缓慢地向下移动,随后停留在穴口处。“你在害怕?”手指又向上移动,“你大可以大声斥责我,我可不保证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他捏住那处揉搓起来。
他看着荧的双眼染上水雾,情欲在脸上攀升,声音也变得越发勾人的起来。随后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勃起的性器弹出,他扶着性器对准穴口蹭了一下,用力向前一顶,性器便捅入了穴中。
荧吃痛地发出一声喘息,随后她立刻紧闭双唇,不让任何声音发出。
性器在有些干涩的花穴中进出,荧感觉下身仿佛撕裂般的疼痛,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然而眼泪就像是什么兴奋剂一般,惹得流浪者的动作更加猛烈。他狠狠地向内里撞去,干涩的穴道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势下渐渐变得湿润,穴肉也开始迎合。
他松开了禁锢荧双手的那只手,俯身在荧裸露出来的锁骨上啃咬,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
身下的疼痛渐渐地化成快感,荧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将暧昧的喘息锁在口中。
安静的环境中,搅动的水声变得格外明显。
远处一个少年抱着许多的苹果与日落果走了过来,他走到树下将果子放在地上,疑惑地看着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人,也没发现任何人离开时留下的痕迹。他在树下坐下,依靠在树干上。
或许是有什么急事,说不定一会就会回来了。“流浪者”在心里想着。为了防止出现互相错过的情况,他决定在此处等他们回来。
在看到那个身影往这边靠近后,荧捂嘴的双手变得更加用力,她害怕被树下的“流浪者”发现自己的这副窘态。流浪者见状,反而更加用力了。
粘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不停地游荡,但也仅限于两人之间。
荧的大脑变得有些混沌了起来,快感几乎要占据她的大脑。她好几次都差点松手喘出声来,流浪者的攻势过于猛烈,很快她就到达了顶端。她紧绷着身体,感受着那夹杂着恐惧的绝顶快乐。流浪者掐住她的腰狠狠一顶,在最里处射出。
穴肉被精液冲刷过后反而收缩的更为厉害。流浪者将性器抽出,精液混杂着汁液从穴口流出,滴落在树杈上。
流浪者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好后取下挂在树枝上的衣物扔给了荧,随后抱着荧飞到了附近的一处湖泊旁。
“醒醒。”他看着怀里还没缓过来的荧,“我不介意就这样过去。”
当两人再次回到那棵树下的时候,已经是几近日暮。
荧跟在流浪者的身后,手上还提着一些兽肉,两人一前一后的向“流浪者”走去。
“流浪者”看着远处正向自己靠近的二人,连忙起身向荧小跑过去。
“你们去哪了?”他的眼中透露出担忧,不知是担心荧的安全还是在担心自己会被抛弃。
“去附近打了几只野兽。”荧将手中的兽肉提起,“没有提前告诉你,还没注意时间。抱歉啊。”
“流浪者”从荧的手中接过兽肉,对着荧摇头,“没关系的,只要你没事就好。你的嘴……”他突然看到了荧嘴唇上的痂。
荧飞快地用手捂住了结痂的下唇,“啊……这个……”她回想起在树上发生的种种,有些心虚,“这个是打猎途中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的。”她低下头,脸颊泛起丝丝红晕,看起来就好像是羞于说出“这件”丢人的事一样。
“那你赶紧去休息吧。今晚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吧?”没等荧回答,他便跑去生火了。
“小流,等等。”荧叫住正抱起枯枝的“流浪者”,“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她打开自己的背包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古色古香的茶壶。
听到荧的呼唤后,“流浪者”站在原地,有些发懵地看着荧拿出来的茶壶,“这是什么?”
“啊,这是我在璃月得到的仙家机关,名叫尘歌壶。”荧向“流浪者”解释道,“里面别有洞天,可以说是我家。”
“所以你不用麻烦的生火了,今晚我们在尘歌壶里休息就好了。”荧在半空中松开了拿着壶的那只手,那只茶壶并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摔落在地面上,而是直接悬浮在了半空中。
三人将东西收拾了一番后,荧便带着二人进入到了尘歌壶内。
壶内果然如荧所说,有能歇脚的地方。
荧拉着两人走进了主宅,将二人留客厅内,自己独自一人去沐浴更衣了。现在这件衣服只能堪堪遮住锁骨上的红痕,她必须去换一件更严实的衣服。
荧走后,流浪者在客厅中转了起来。他也是才知道尘歌壶这玩意,他跟着荧一起那么久,她都不曾拿出过。
流浪者随意看了几眼后又找了个地方坐下。他有些无语,有这么方便的东西为什么一开始不拿出来,难道是有什么喜欢风餐露宿的特殊癖好?
荧随意地冲了一下身体,腰上被掐出的红痕已经褪去,剩下锁骨上的一圈圈齿印顽固的不肯消失。她取出一件长袖套上,随后回到了客厅内。
“流浪者”一直盯着荧进去的那间房间,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立刻站了起来。
“晚饭我来做吧,你好好休息一下。”他将兽肉拿出,“毕竟是借用,我想还是要先跟你说一下才好。”
“好呀。”荧走到“流浪者”面前,“我也想尝尝你的手艺。灶台在这边。”她将“流浪者”引到灶台面前。
“你先回去坐着吧,一会就好了。”他催促着荧离开。荧点点头,走到桌前坐下。
流浪者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嗤笑一声,随后走到荧的面前。“还疼吗?”他将大拇指放在荧的下唇上,细细地摩挲着。
荧有些羞赧地将流浪者的手拿开,用眼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流浪者也不恼,略带笑意地捏住荧的下巴。
二人弄出的动静不小,“流浪者”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
他捏着荧的下巴,看着女孩那因羞赧而涨红的脸颊,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随后松开她的下巴,转身走出了房间。
荧被这一吻弄得愣神了片刻,眼中都是不可置信,随后她回过神来,看着正盯着自己看的“流浪者”。“菜要糊了。”她出声提醒。
“啊!抱歉抱歉!”“流浪者”立刻转过身去继续烹饪,只是眼神比起之前要黯淡许多。
晚饭过后,荧将东西厢房各整理出了一套房间,将他们安置进去。“流浪者”跟荧道了声谢,便进房了。
月色入户,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她想起“流浪者”之前的那个眼神,最终还是决定去找他。
她来到“流浪者”的房间外,轻轻敲了几下门,“小流,你睡了吗?”她的手搭在门上,侧耳去听屋内的动静。
屋内的“流浪者”听到荧的声音赶忙从床上爬起,衣物与被褥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门内传来门把手拧动的声音,荧赶忙从门板上撤离,紧接着门被打开,“流浪者”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这么晚不睡,是有什么事找我吗?”“流浪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荧,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可以让我进去吗?”荧双手紧握,看起来有些局促。“流浪者”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突然“啊”了一声,侧身让开一条路。荧走进屋内,在床沿坐下。
“来找你也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荧双手撑在床边看着站在那的“流浪者”,“就是过来关心关心你,看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是哪里不好吗?”
“没有没有。”“流浪者”连忙摆手否认。荧看他还依旧傻站在那,起身拉住他的衣袖,将他也拉到床边坐下。
“那是因为什么?”她依旧拉着“流浪者”的衣袖。
“流浪者”低着头,“哪有什么心情不好。”他小声地说着。
“是吗?”荧松开他的衣袖,然后站了起来。
好可爱,她在心里想着,要是流浪者也能这么可爱就好了。
她深知那是不可能的。
她在“流浪者”的面前蹲下,抬头与低头看地面的他对视。
与荧对视过后,“流浪者”的眼神开始闪躲,避免着与荧对视。他的耳尖肉眼可见的变得绯红。
见他不与自己对视,荧索性站起身来,她将少年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抬起,自己取代双手坐在了他的膝盖上。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年的耳侧,似乎将那耳垂吹得更红了。
她将手放在少年的胸膛上,少年的体温隔着衣物传递到她的掌心,他的胸膛伴随着呼吸快速地起伏,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心跳。
她的手在少年的胸膛上游走着,同时,她在他的耳尖上落下轻轻一吻。手开始向下,停留在了腹部。
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升起。
她抚摸着少年精瘦的腹部,紧身的衣物很好的将他的肌肉线条勾勒出来,少年人的肌肉没有那么明显,却也精致。
当她想再往下的时候,“流浪者”一把抓住了她还想继续向下探索的手。荧也很是配合的停下了动作。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僵持了一会,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既然没什么事的话,”荧起身,将手从“流浪者”的手中抽出,“那我就回去啦。”说完,她向门口走去,“你早点休息。”
“流浪者”看着荧离去的背影,一时觉得空落落的。
荧轻轻地将门关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屋内的“流浪者”保持着荧离开时的姿势,坐在床边,内心无法平静,脸上依旧留有红晕。
他解开绑着衣物的腰带,失去腰带束缚的裤子向下滑落,带碍于他坐着的姿势,并没有完全落下。
“流浪者”向后躺下,直接倒在床上,刚刚发生的事情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他一只手放在额上,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握住自己那因为荧的挑逗而勃起的性器。
他闭上眼,努力不去回想刚刚暧昧的场景,但那些记忆偏不如他的意,越是抗拒就越是无法甩开。
呼吸声越发的急促,胸膛伴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不断起伏着,突然,少年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低喘,动作才渐渐停止,只是呼吸依旧无法平复。
他将床上的一片狼藉清理干净,重新躺回床上,这一切才终于不再萦绕在他的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