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姐姐的想法跟我一致。
回答正确。
那么,在正式追求之前,我能再向姐姐讨一个吻吗?
沈之蔻:我的心跳声已经把答案告诉你了,不是吗?
弥漫的夜色压不住满室春光,星火烧起燎原之势,曲蓁倾身靠近,将此前的所有想法付诸于行动,反复亲吻撬开齿关,勾起对方的软舌,深陷其中。
直至将每一处都浸透风信子香。
(补字数)
这个吻缠绵到了极致。
曲蓁吻得没有章法, 她不是不懂,而是在双唇相触的那一刻,大脑便自发将此前学过的所有内容都抛掷了。在征求到怀里人的同意后,连同学习内容一起抛掷的还有她的克制。
虽然算不上多么肆意妄为, 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小心谨慎, 她反复地捻摩, 像在品尝绝非凡品的珍馐, 很快就将沈之蔻温热柔软的唇瓣吻得泛红,连唇角都来回啄吻了许久,一下轻一下重,吻得沈之蔻主动松开了唇线。
香舌相缠,听到怀里的oga溢出细微、像猫儿般柔软的声音时, 她稍稍退离, 轻喘了两声,复又重新一吻芳泽。
长发如上好的锦缎般铺满枕面,两人十指紧扣,吻得尽情、吻得投入。
等第二个吻结束, 曲蓁的脸都快烫得能直接煎蛋了,暧昧的火焰燃遍狭小的空间,她们的拥抱都是发烫的, 铃兰花和风信子被灼得颤颤巍巍, 弥着与往日不同的颜色。
蓁蓁。
嗯。曲蓁环抱着她, 四目相撞,姐姐。
被吻得脸颊洇粉的沈之蔻,眉眼间的霜雪早已被掩不住的春意融化, 与之前的清冷禁欲截然不同,这会儿的她特别诱, 又纯又欲,眼角的笑意都似在勾人。
乖小孩学坏了。她道。
曲蓁眨了眨眼睛:哪里学坏了?
讨一个吻。沈之蔻低声道,但吻了两次。
曲蓁双颊通红,保持缄默,没有反驳,也没有立场和理由去辩驳。
因为情况属实。
她的祈求是一个吻,可在触及后却情难自控地吻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