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闷闷的:吻痕还没有消。
不能再添新的了,不然她的姐姐要一直穿高领的内搭。
易感期的坏小狗吮咬出了好多个。沈之蔻一本正经地逗她,可能还要两三天才能消。
嗯。曲蓁将她的调侃全部应下,易感期的曲蓁太坏太过分了。
不过她很聪明,我发给她的那些资料,她全都学会了。
潋滟的眸光流转,沈之蔻意有所指道:在她老师眼里,她一定是个很好学的好学生。
夜幕笼罩海城,皎皎明月洒落清晖月色,阳台的多肉盆栽沐浴着阔别已久的月光,泛粉的叶片愈加盈润。
理智游离间,曲蓁忽然意识到,她曾经在沈之蔻面前提过z。
在她们第一次尝试更为深入的安抚时,沈之蔻问过她为什么要坐腿上。她解释说是跟一个朋友请教的经验,而沈之蔻当时并没有任何异样。
是真的没有将她和哼首小曲联想到一块吗?
曲蓁询问道:姐姐,你的那些学习资料是从哪儿来的呢?
是霜色欺棠发给我的。沈之蔻面不改色道,除了发给你的那些,我还有很多其它的。霜色欺棠说做戏要做全,如果有人不依不挠,就告诉对方我是个某方面有缺陷的alpha,目前还在努力学习中。
她考虑的好周到。
曲蓁很轻易地相信了自己的oga,又或是此刻在她们温暖的小窝里,她潜意识就觉得自己最亲近的人不会骗她。
她定定地望着她,缓声说起往事: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转到了另一所学校,算是插班生吧。开学第二周的某一天,放学铃响后我去找老师补交昨天落在家里的作业,等我再回教室拿遗漏的水杯,跟我没什么交集的同班同学跑回来告诉我,我妈妈让我到南门的槐树下等她。
那会儿妈妈每天放学都来接我,她一般都是在北门门边,我很疑惑地问对方为什么是南门,他告诉我因为今天要下雨了,我妈妈没有带伞,从南门回家会快一点。她继续道,当时确实有下雨的预兆,我相信了他,背着书包匆匆跑到南门的槐树下,等妈妈过来一起回家。
沈之蔻察觉到不对,声音泛起冷意:然后呢?
然后我等了很久,雨把我的校服都淋湿了,也没有等到妈妈来接我。曲蓁顿了顿,我当时很担心妈妈找不到我,所以就一直待在原地没乱跑。还好有一个从车站回来的老师发现了我,老师让我上车躲雨,我记得妈妈的电话号码,她给我妈妈打了电话才知道,那个同学骗了我,还骗了我妈妈。他告诉我妈妈我跟别的同学一起撑伞回家了,导致我们两一直找不到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