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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时有微风轻拂而过,夏日的夜晚依然燥热,蝉鸣声此起彼伏从打开的窗户传进室内。虎杖悠仁光裸着上身仰躺在床上,他的眉头紧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似乎睡得很不安稳。虽然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段,还总说自己的理想型是詹妮弗·劳伦斯,实际上平时连自慰的次数都少得可怜,何况咒术师是个长期缺人手的高危职业就连一年级的学生都能狠下心来压榨,可以用来休息的时间掰着手指头都能数清楚,更别提能有多余的用来做春梦的时间。
已经是法,但那可以算得上是天赋异禀的肉棒在负距离相交反复抽插的动作间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狭小的阴道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插入时都会擦过性兴奋点。
瑶香的手已经脱力,原本圈在虎杖悠仁脖子上的手缓缓下滑,在不断的操弄下她把手抵在虎杖的胸前。眼眶里浸布着泪水,这动作根本就是欲拒还迎。
根本就不该挑战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少年。
“会坏掉的,不要了。”
声音颤巍巍地求饶,泪水让眼前的景物都模糊起来,瑶香用一只手挡在眼前,她喘着气,哪怕将嘴唇都咬出血丝仍然不肯任由自己发出恼人的声音。
唾液止不住地往外淌,床单也被晕湿了大半,但伏野瑶香显然不是个愿意居于人下的性格,她用腿圈住虎杖悠仁的腰,试图让自己掌握节奏,说出的话包含着连本人都没能察觉的顺从。
“啊……饶了我吧…太深了轻点…”
双腿大开,最隐私的部位敞露无疑。
“抱歉,我轻点。”话是这么说,下半身顶弄的力度却没有减轻,空间在放大感官的同时也在模糊神智,被说服‘只是做了一场梦’的虎杖悠仁分明就是一头露出了獠牙的老虎,根本和软乎乎的大猫毫无关系,他的一只手撑在瑶香脑袋边上,另一只手把女生娇软的胸脯不断揉捏变形,“可是,真的很舒服啊,很难忍住吧。”
在床上做爱的时候也这么善于打直球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