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
司韶不想打草惊蛇。
他打算自己把这反应压下去。
他拿起柠檬汁一阵猛灌。
可是西里斯却突然低声说道:
“你怎么了?”
司韶低头一看,他正死死攥着西里斯的手腕。
他松开手,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去一下洗手间。”
西里斯警觉地起身:“一起。”
司韶:“……”
说要一步不离,他还真的一步不离啊。
“您不用这么怕我跑掉。”
“朕不信你。”
司韶哭笑不得。
皇帝陛下还真是个妙人。
表达不信任都直说得这么掷地有声。
偏偏该坦诚的地方就捂得严实。
洗手间此时空无一人。
皇帝陛下跟着近侍进入后,警卫便往门口跨了一步,拦住之后可能想用洗手间的宾客。
中间那一间,门紧闭着。
躺在里面的那个警卫尚且没被发现。
司韶强忍呕吐的欲望,走到最后一间。
一回头,西里斯紧跟其后,离他半步远。
司韶准备关门。
西里斯脚尖抵住门。
一看表情,盛气凌人。
司韶无奈:“陛下,不关门我怎么上?”
西里斯一脸无畏:“都是男人你介意什么?”
司韶打量了西里斯两秒。
他索性就把手往长袍上一撩,露出白皙的腿。
西里斯没料到他来真的,当即后退一步背过身去。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然后是重重的关门声。
西里斯望着洗手台前镜子里的自己。
想抽自己一巴掌。
都是男人你躲什么?
都是男人,你慌什么?
可让他现在去打开门盯着司韶。
他做不到。
堂堂帝国皇帝陛下,不做这么掉价低俗的事。
身后的隔间里,响起真空抽水的声音。
混着这嘈杂的声音,西里斯听见痛苦的干呕。
干呕声被极力忍耐压低。
还有不易察觉的呻/吟呜咽。
西里斯顿感不对劲。
他敲敲门:“司韶,你在干什么。”
门里无人回应。
西里斯继续敲:“你又在搓炸弹吗?这次你跑不掉的。”
这次朕就算被炸死也要拉你一起死。
然而。
他明显听见里面的人似乎被自己的话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