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斯心安理得地站在战斗的最后方,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只是仔细的观察着沃尔布加的一举一动。
雷古勒斯冷着脸沉声打断沃尔布加的谩骂,小巴蒂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魔杖,普林斯和斯内普“兄弟”俩则充当口头激战的先锋。
“我假设你的脑子没有被蜷翼魔享用,烦请你略微转动你脖子顶着的那个既不华丽也不实用的疙瘩思考一下……”
“噢,真是抱歉,让你使用被血统思想糊死的大脑,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与沃尔布加用“卑劣”、“低贱”、“肮脏”等词汇拼凑的攻击性话语相比,两位西弗勒斯的语言就显得更具有艺术性了。
只不过在音量这方面,沃尔布加绝对碾压全场。
“她压根不配做布莱克夫人!!!”
奥塔有些担心海伦斯会难过,小姑娘倒心态良好地抖了抖耳朵,压低声音和她吐槽道:
“虽然西里斯和布莱克夫人不像母子倒像仇人,但不得不说,单论嗓门这方面,他们可真算是一脉相承呐!”
奥塔被她一向走偏的关注点惹得哭笑不得,西里斯则嫌弃地顶了一句“谁和她像!”
“她不会做布莱克夫人,她永远不会冠上这个实际上是华丽的枷锁的姓氏,她只会是她自己。”
雷古勒斯坚定的话语掷地有声,他垂首望向自己的母亲,紧绷的面容棱角分明。
“您放心,独一无二、永远高贵的布莱克夫人只会有您一人,母亲。”
沃尔布加不可置信地望着从未如此忤逆自己的儿子,恍然发觉,那个乖顺的孩童,在她不知不觉间已然长成了一个如此挺拔的少年。
妥协
眼前的雷古勒斯眉眼依旧,却是沃尔布加陌生的模样。
他风仪玉立,单臂微抬把海伦斯紧紧护在身后,劲拔的甚至如松如竹,冷峻的面容仿佛覆上了万年不化的积雪。
“雷尔……你以前,可是最听妈妈的话的……”沃尔布加的情绪骤然低沉下来,她身形微颤,声音怅然若失,“你怎么就不顺从我了呢?”
“不——不可以——”
布莱克夫人的情绪又倏忽激动起来,她横眉立目,张牙舞爪地扑向她曾经最疼爱的小儿子。
“你不能违逆我!不能!!!你的短命鬼父亲抛下我死了,你的混账哥哥忤逆我跑了,你也要像他们背叛我!!!我不允许!!!
雷尔!雷尔!你要听妈妈的话呀!妈妈都是为了你为了家族好啊!!!”
“呵!听你的话?听你的话让他再去送一次死是吗?”
小巴蒂发出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