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吻让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见海伦斯有些喘不过气,雷古勒斯的吻在她的脸上游离。
他吻上她眼波流转的眼眸,吻上那枚引人沉醉的酒窝,最后落在她雪白细腻的颈上。
脖子痒痒的,海伦斯咯咯笑出声来,整个人蜷成一团。
思绪模糊,海伦斯勉强忆起自己那件心心念念的凤冠霞帔。她抵着雷古勒斯的肩膀,急切道:
“衣服……我的新衣服……”
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像蛇一样缠住了海伦斯的腰,雷古勒斯偏头,挡住海伦斯望向衣柜的视线,霸道地占据了她的全部目光。
动情的粉色将他整个人都笼上一层瑰丽的色泽,雷古勒斯那双惹人怜爱的狗狗眼中,偏执被隐藏得很好,只流露出柔情万丈。
“你真的——不想先宠幸我吗?”
他凑到海伦斯耳边,语气充满了蛊惑。
海伦斯的脸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她咬了咬唇角,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眼前这家伙在诱惑她。
她是那么容易被诱惑的人吗?
当然……是了!
细密的吻再次铺天盖地的落下,将海伦斯的思维击得七零八落。
她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落在蓬松的床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两人之间瞬间失去了所有衣物阻隔——或许是一个无声咒?
凌乱的呼吸萦绕在耳畔,灼热的肌肤贴在一起,她触到他背上那紧绷的肌肉线条,又灼伤似的弹开。
月亮和星星在夜空中起舞,夏虫吟唱着独属于夜晚的歌谣。花朵含羞拢着花瓣,但总有勤劳的蜜蜂能采得最甜美的花蜜。
夏日凉爽的夜晚,总是如此沉醉而美好。
你好呀,小家伙~
在第一场冬雪落下的时候,整个普林斯家族都忙碌起来。随着奥塔进入孕晚期,为迎接一个新生命的到来,普林斯一家都笼罩在一种期待又紧张的氛围中。
这种焦虑的情绪在普林斯身上体现得尤甚,斯内普教授曾多次遇到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或者负手站在窗前,静静地望着雪花一片片落下。
光影为普林斯的黑袍投上斑驳的暗色,作为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斯内普从这个年轻的“自己”身上读出了恐惧。
是的,恐惧。
斯内普教授并不擅长安慰人,他只是默默走到普林斯身旁,生硬地说:
“我们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会有事的。”
这几个月来,随着奥塔临产,海伦斯也初孕,艾琳、普林斯和斯内普母子三人早早就开始熬制各种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