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B问被玩弄的过程/露出R夹吃饭散步/牵到公厕(1/2)

下课后贺新知等在门口接她,今天没有晚自习,到处是涌出校门的学生,穿着校服,洋溢着青春的神采。

汹涌人潮中,男人鹤立鸡群,表情冷淡,一身宽松的休闲装也遮不住他优越的比例,斑驳的光影撒在他身上,周围的景都黯然失色。

何舒月跑了两步,马上红着脸停下,手指揪着书包的背带,慢慢吞吞地走,眼含秋水,从人群中看向男友。

贺新知笑了下,走出树下的阴影,长腿挤到她身边摸了摸头:“我们月月哪儿不听话了?”

背上一轻,何舒月看男友背着她的小包,还坠着一只可爱的星黛露钥匙扣。她被紧紧牵着,不忿地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就不听你的话,都是坏蛋。”

被揉得微肿的奶子压在他胸膛上,有些疼,贺新知仗着身高的优势领着她走,温香软玉满怀,蹭了不少豆腐才坐进车里。

又轻又软的娇躯贴得贺新知心神荡漾,关上车门,何舒月立刻坐得远远的,警惕的姿态,裙下的双腿没有合拢,颤抖着,甜滋滋的好似引诱的陷阱。

“宝贝。”男人的喉结滚了滚,靠近给她系上安全带,“坏蛋帮你看一看?”

“呜嗯……”

上衣被掀上去,堆积在脖子下面,安全带横贯乳沟,暴露出两团丰满的奶子,粉白的肌肤吹弹可破。

“宝贝又干了什么坏事?嗯?”

贺新知点了点两颗生嫩的奶头,像小荷才露尖尖角似的挺立,从何舒月头上摸了两枚发卡,将上衣固定在她肩膀的高度。

“哈啊,认真开车……呜呜是我没有认真上体育课……”

因为担心影响驾驶,推阻他的力气近似于无。贺新知扶着方向盘,在等红灯的时候伸出一只手摸副驾的小女友,奶子又嫩又滑。

车窗上贴了防窥膜,但正面的玻璃让何舒月被一览无遗,贺新知悠悠然地问:“偷懒被老师逮住了?还是同学?”

“啊啊!”

捏着奶头的手指用力,粉尖被揪得发白,何舒月叫了一声捂住嘴巴。旁边听到声响的人纷纷回头,副驾上少女肥嫩的奶子满是红白相间的手印。

“呜被体委发现了……”

“然后呢?月月乖乖捧着奶子认错了吗?”

“嗯……哈啊就,这样被玩肿了呜……”

何舒月被安全带固定在座位上,奶尖被轮流揪长,底下酥麻的阴蒂也在流水。在有限的空间里,男人的手指灵活,调情似的讯问。

“舒服么,奶子被怎么玩儿了?”

贺新知揪住饱满的奶肉,像一团呼之欲出的水滴。

啪!

“问一句只答一句,宝贝是真的想被罚吧?”

何舒月歪在车窗上,身子不停扭动,呵出的热气在窗上凝成朦胧水雾,肿胀的阴蒂被腿根夹得发酸,奶子传来一阵阵清脆的疼痛。

“啊!啊没有……呜呜被体委掐奶子,然后篮球队的同学也看见了,哈啊……”

何舒月颤抖地说,闻言胸前的大手加重力道,粗暴得仿佛要挤出奶汁。

“呜呜被他们嘬肿奶头,高潮了好几次,淫水喷在地上……力气都好大,要扇坏了……”

啪!

“骚奶子!等会儿就这么肿着去吃饭,衣服不许放下来。”

“真的要这么出去吗,贺新知……”

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里,贺新知打开何舒月那一侧车门,手肘撑在上面,看着车里的少女抱紧自己不出来。

“对,出来。”

何舒月的奶子上多了一对精致的乳夹,中间连着一串银色的细链,在乳沟里垂着,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奶肉摇晃。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车上多了这些小玩具,女孩看起来更心虚,被等不下去的男友牵着乳链下车。

“呜呜不想这样,让我穿上衣服吧呜贺新知……”

女孩果冻般的奶子被乳夹拉扯,用餐的路人经过,她害羞地抱着男友的手臂遮掩,一看就是犯了错被男友借机调教。

大家都露出一副友善的神情,对小情侣会心一笑,四面八方的视线看得何舒月畏畏缩缩。坐在位子上用餐的时候还红着脸,只是忌惮贺新知的淫威不敢反抗。

“在想什么?”

“呜没……”

一顿饭吃得何舒月浑身燥热,稍微抬起手夹菜,牵扯的奶子涨疼,被均匀地扇肿了一层。

男朋友不光训诫,还带了自己暧昧的私心,专往她敏感点招呼。

“体育课不锻炼,本来体力就差,再不好好吃饭,晚上没力气了怎么办?”

贺新知吃完了,就给何舒月夹菜,含笑的眼眸盯着她,像捕猎前的投喂,而小动物毫无所觉,在自己的窝里吃得津津有味。

“现在时间还早……呜……”

何舒月手一抖,稍不注意,胸脯就会碰到桌子边沿,再加上男人时不时的小动作,小逼淫水横流,几乎打湿了座椅,阴蒂泡着越发骚痒。

一双冰凉的筷子贴上来,贺新知夹住乳夹,筷尖在奶孔上来回打圈,勾着亮晶晶的乳链,语气带着诱惑和疑问:“宝贝,不想和我去酒店吗?”

少女咽了咽口水,天色还没黑沉,不敢告诉男友她的阴蒂也被玩熟了,可能下一秒就被按在腿上打屁股。

“再,逛一逛,啊,牵慢一点……”

今晚小逼肯定会遭殃,去了酒店就要吃巴掌,像上次在大学教室一样,扇她的逼一直扇到潮吹,然后哭着被操到第二天。

“不着急,逛到月月想回去的时候再回。”

贺新知搂着何舒月去公园散步,从私房菜的包厢,到郁郁葱葱的公园,隐蔽性良好,何舒月逐渐习惯被牵着乳链走路。

一扯就娇娇滴滴地呻吟,清纯的小女友变成了一只发情的可爱小母狗。

贺新知更想看她在酒店房间里,跪着被牵引,撅高屁股爬了一圈又一圈的模样。

女孩夹着腿走路,突然伸过来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包住嫩逼摸了一把,手指拉着内裤,在小逼上清脆一弹。

贺新知不说话,温柔地看了她一眼,拽着她的手臂往更深的树林里走去。何舒月的阴蒂被弹得酸麻,眼泪都出来了,有点想逃回酒店。

“呜呜去哪儿,贺新知,我阴蒂疼呜……”

到了一间偏僻的公共厕所旁,何舒月自动略过,还要往前走,被男人攥住内裤拉进去。

“哈啊勒死了!我不行……”

布料被扯成丁字款式,嵌在水光淋漓的逼里,一下就磨透了发痒的肿蒂,热流从小腹涌出,喷在厕所的地上。

“阴蒂怎么也肿了?”

身后传来贺新知的声音,何舒月撑着厕所隔间的门,被猛地勒着内裤抬高屁股,露出来的臀瓣被巴掌扇了一下,又疼又响。

“嗯是……呜呜……”

肉蒂被内裤勒住,手指抵在凸起的肉珠上抠挖,被阴蒂夹咬得凄惨,又被篮球队的几个人掐了,敏感至极的软肉酸涩发胀,一碰何舒月就扭着腰躲。

“小骚婊子。”

贺新知提着内裤,看小女友踮脚辛苦,眼底闪过凶光,捏住肿胀的阴蒂指甲用力一刮,娇软的身子抖如筛糠。

“呜啊!轻点儿……呜呜贺新知别在这,呜被,阴蒂夹夹肿的……”

倒不是要再来一轮讯问,只是毫无理由地欺负女孩。

年久失修的厕所门发出碰撞的声音,何舒月扶不稳,门板竟然大刺咧咧的打开,根本锁不上,这样一个公共的场所,随时随地都可能有人进来。

“啊啊啊……”

何舒月好像再次骑到了那条粗糙的麻绳上,拧着阴蒂提醒她被玩儿得多淫贱,巴掌用力,臀波被拍出阵阵波浪,身子一倾,将打开的门撑回去。

在器材室她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反抗,或是好声好气的求饶,可此时压在她身后的是青梅竹马的男友,他想这么恶劣,她只能哭哭唧唧的受着。

“撑不住就打开门让人看看你的骚样。”

清浅的呼吸吹在何舒月身上,只觉得滚烫,连带害怕发冷的身子也热起来。尽管知道废弃的厕所不会有人进来,但他们如此大胆,还是带着一丝刺激感。

“宝宝,以后出门不许穿内裤了。”贺新知捏着何舒月的脸吻过来,急切的纠缠暴露了他也在忍耐的事实,热得像火,“罚你今天乖乖的,不许哭,听到了吗?”

“呀!”

何舒月痛叫一声,水多得溢出来,反而越来越期待今晚会被男友怎么玩弄,臀尖酥酥麻麻的,红得诱人。

“呜呜听到了……”果不其然脑子里默默浮现了【出门不许穿内裤】的认知…好像全世界就她最后一个知道。

在学校还能保留穿着内裤的权利,在外面的公共场所,上下都得真空。也就是贺新知是她男友,性格温柔,不跟她计较,否则在餐厅里就该被人当面教训了。

何舒月被扇屁股,头垂得越来越低,屁股越撅越高,小声抽泣:“不穿了呜,贺新知,我乖……”

屁股上肿起的软肉被狠狠揉了一把,手感细腻,他蹲下扶稳她,把内裤脱了,赤裸的巴掌就扇到花穴上。

手指刺进湿润的花穴,摸到紧致的穴道和收缩的膜瓣,拇指揉着凸起的阴蒂,贺新知声音带哑:“不哭,我们月月细皮嫩肉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是不是?”

想逼出她的回答不难,捉着她的小屁股左右开弓,打得又急又密,像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中间的逼缝渗出粘腻的淫水,一声声回荡在空旷的公厕里。

“小母狗,听不听话?”

贺新知是最了解何舒月的人,因为他知道何舒月想要的、喜欢的,所以才成了她的男友,被允许对她生杀予夺。

何舒月浑身颤栗,外面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挑动她的神经,身后的男人蹲着含住肿大的阴蒂,抿唇一吸。

“啊……”顿时溃败如山倒,她撑在门后爽得不能自已,只求贺新知多给她一些,“听话,贺新知哈啊……小母狗是给你玩的呜呜……”

贺新知吃了一嘴的淫水,俊挺的鼻梁和脸上都是她的东西。他第一次给人口,却凶猛得要一口吞掉她一样,像接吻般亲得又深又久。

阴蒂肿得要融化似的,牙齿轻咬着吮吸,大舌卷着肉蒂在口腔里,嘬得越来越红,舔开包皮,生嫩的阴蒂在口里瑟瑟发抖。

“呜呜好舒服,舔得好重……酸呜呜,慢点,要去了……”

夜晚的微风悄无声息吹开门板,交缠的两人显露出来,绰约的月光照在发亮的乳链上、滋滋流水的腿心上。

何舒月直起身,僵硬地抱着身下的脑袋。他被揪疼了头发也不管,在她身下加倍报复回来。

“贺新知,嗯啊啊……”

她推开贺新知不是,挽留也不是,阴蒂被有轻有重地舔舐,循序渐进,被牙齿叼住敏感的花蒂,在唇齿间厮磨。

坚硬的牙齿抵着肉珠,嘬得又大又肿,舌尖反复拍打,何舒月被迅猛地推向高潮,在浪潮中停不下来,越来越高,胡乱发出意味不明的哭音。

纤腰下沉,贺新知微微抬高脖子接下倾泄的水液,掰着白嫩的腿根,几乎坐在他脸上,高挺的鼻梁抵着抽搐的阴蒂。

何舒月敞着穴不敢并拢,虚软着腿差点把贺新知坐到地上,被他一只手臂抱起来,腰腹用力蹲起身,拍了拍她殷红的屁股。

“再去前面逛一逛?”

女孩这才自己下地,没有哭,捂着小脸说不出话,下面撒了一滩水,皱巴巴的裙摆盖住被勒红的小逼,敷衍地擦了擦,被牵着乳链继续走。

何舒月听到男人一阵笑,回头,胸前的乳夹被拉紧了,从后腰能看出端倪,凉飕飕的风一吹,丰润的臀尖翘起裙摆,缩不回去的蒂珠上多出几个牙印。

在昏暗的林间小道,一对小情侣坐在路边的青石长凳上,灯光仿佛也识趣的绕过他们,在周围增加了一圈光晕,看不清动作。

大半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布满凌乱的巴掌印,红白交加,斑驳的痕迹突显凌虐的美感。

“会舔吗?”

贺新知碰碰何舒月羞红的脸,她长睫轻颤,像朵白里透红的粉牡丹,依赖地靠在他身前,握着挺出来的狰狞性器。

“呜……”试探着舔了一口,是熟悉的膻味,男友的这根粗长,龟头胀红,是干净的粉红色,何舒月小声说,“会……”

“月月帮我解决一下再走?嗯?”

贺新知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孩主动含住肉棒,熟练地从下往上舔湿,摸摸她的头、肩颈、脊背,像女友倒在他身上撒娇一样。

“呜呜,贺新知……”在爸爸和哥哥身上锻炼出来的口交技巧,全用来给男友舔鸡巴,但每次吃得还是很辛苦,撑到喉咙不停收缩。

欲盖弥彰似的,何舒月枕在他腿上完全挡住了吞吃的性器,自己撅着屁股露出嫩红的小穴,脑袋起起伏伏。

逗弄猫咪一样挠着何舒月的下巴,她被深喉捅得流口水,眯起眼,骄矜得像一只仙女布偶,小嘴舔累了,慢慢把整根吞进去。

“月月,吃过精液吗?家里有没有教你?”

男人的声音轻得像夜晚的风,她感受到紧绷的力道,把一束垂下的头发别到耳边,点头,被肉棒塞满口腔,嘴巴和脖子成一条直线,大股精液射进喉咙。

“嗯咳咳……贺新知……我想回酒店……”

女孩含着东西说话黏黏糊糊,灯光把一双杏眸映照得透亮,水液流出来,她捉着半软的柱身,像舔雪糕一样吮吸。

“好多呜……”

咽不过来,何舒月娇气地抱怨,难以想象插进肚子里会被灌得多饱,胸前的奶子被乳夹扯得娇艳,小逼水光淋漓好似已经被内射了一回。

“月月?”

屋内的人追出来,何舒月泡在露天温泉里,心里一慌,舒展手臂向前游动。

突然听见身后噗通的下水声,她擦了擦脸上的水,回头,空无一人。

贺新知找寻过来,手上拿着的干净睡衣随手放在岸边。

静谧的池子里何舒月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隐隐的水花声,她伸长腿游向另一边。

“啊!”

脚腕瞬间被水下的大手抓住,温热的汤池里,男人手心的温度更高,蔓延到何舒月的心尖,另一只遮掩胸前的手也被捉住,像个束手就擒的犯人。

“跑什么?怕了?”

夜晚下贺新知破水而出,水珠划过凌乱的发丝,像条富有侵略性的人鱼,目光灼灼,将她抵在池子边,粉嫩的酥胸袒露在明亮的月光下。

“呜……”

“月月有哪里我没看过?”

避无可避的胸膛贴上她的脊背,一根性器穿过腿间,上翘的肉柱在凹陷的逼缝里磨蹭,温泉水无孔不入的包围小穴。

借着水液的润滑,两根手指插进小逼,灵活的指节在穴口摸索,经过几次高潮又软又湿,贺新知蠢蠢欲动:“喜欢像男朋友一样温柔,还是像主人一样粗暴?月月喜欢我怎么操你?”

“呜呜……贺新知……哈啊不知道,水也进去了……”

何舒月饱满的奶子在池边被压成圆盘,抖着屁股被指奸,两根手指撑开穴道,收缩的小穴被微凉的水和粗糙的指腹刺激。

“呜呜被顶到了,那里……哈啊不要碰阴蒂,啊啊受不了……”

“不选?还是说不出口?”

她推着身后男人的手臂,看似有选择,其实都逃不过挨操的命运,被揉着阴蒂差点喷在水里,小口喘气,只剩哗啦啦的水声,远处的声音清晰的传过来。

“你们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叫声?”

另一个人咕咚咽了咽口水:“好像有,骚得像发情的小母猫似的。”

何舒月胀红了脸,陡然体内的手指发力,屈着手向上勾,似乎要隔着肉穴把人提起来似的,她哭叫着撅起屁股。

“呜呜轻点儿……啊啊别……”

女孩流着泪捂住嘴巴,因为陌生人的惊吓,腿心淌的水更多了,受惊的小穴咬着手指不放,膝盖磕在瓷砖上,被兜着屁股,性器重重擦过敏感的阴蒂。

“卧槽!”

远处男人的声音压低了:“老子都听硬了,真他妈骚。”

“露天调教,还是人家会玩。”

“听声音就是个欠操的,小母狗巴不得呢。”

贺新知沉默地挺着鸡巴磨穴,女孩在他怀里被陌生男人羞辱得战栗,眼眶弥漫水雾,穴肉含着手指痉挛。

隔壁的嬉笑声渐小,一阵脚步声远去。贺新知把人翻过来,捏着两腮,亲得滋滋作响,吮着果冻般的粉唇,在口腔里如鱼得水。

“小母狗选好了吗?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何舒月眼睛发热,软着身子张口,屁股坐在修长的手指上,被催促似的扇了一下奶子。

“呜!呜我……哈啊,要……都想要,贺新知……”

长指拔出粘稠的汁水,捅进她嘴里,夹住贪婪的小舌,贺新知没有太意外,挑了挑眉:“月月说的什么都想要,吃不下可不要哭。”

贺新知拉着何舒月上岸,她像喝醉了似的脸色酡红,眼角露出微醺的艳色,浑身冒着可口的香气。

出水后微凉的身子喜欢贴着男人火热的身躯,压着脸肉嘟嘟的,小手不老实地摸上男人的腹肌。

“乖乖站好。”

像喊小朋友排队一样,贺新知拉着她的手给她冲澡,抬手,转圈,然后坐在台子上擦了擦。

贺新知看了眼女孩,面色平淡地揪了一把嫩屄,挤出透明的汁水,拿着淋浴头:“抬脚。”

“嗯啊……疼……哈啊,哈哈哈……”何舒月翘着脚丫,被手摸到脚底,咯咯笑了。

长发湿漉漉的贴在颊边,青涩中带着一丝风情,她玩心大起,摸摸低垂的脑袋:“真乖~”

贺新知顶着一头被揉湿的短发,把捣乱的小腿压在自己腰两侧,拿着帕子浸了热水,拧都没拧,湿答答的甩在娇嫩的逼穴上。

小毛巾啪叽一声,热气肉眼可见,蒸腾小块敏感的皮肉,阴蒂肿大,尿眼翕张,穴口被烫得流水。

“啊啊!!呜烫死了……”

何舒月像条上了岸任人宰割的美人鱼,小逼被烫得一片麻木,慢慢生出火燎般的酸疼,高温碰上敏感的肌肤充血发红。

吸饱了水的毛巾无论何舒月怎么挣扎,始终服服帖帖的盖在肉阜上。

贺新知只要压住她挣扎的四肢,偶尔把毛巾翻个面。

等多余的水不流了,掀开是娇艳欲滴的小逼,贺新知捏着毛巾擦拭,翻开花唇,每一寸褶皱都差点被烫熟。

“屄怎么这么软,用来给我操的是不是?”

“刚刚隔壁的人还在,月月被手指奸得喷水,娇滴滴的要我抱,是不是骚货?”

何舒月一边被烫穴一边被男友清算,细数这么多天的不对劲,表现得奇奇怪怪还不听话,是不是屁股痒了。

“哈啊……贺新知呜呜,烫坏了……呜骚逼好酸……”

何舒月半躺着,小腹抽搐,男人居高临下,一脚踩在柔软的奶子上,脚趾夹住奶头践踏。

羞辱意味的调情动作,贺新知做出来带着他本身的温柔气质,脚掌踏在软绵绵的奶团上,把何舒月踩下去,躺在地上。

“呜呜不要了,洗干净了……月月想去床上……啊啊要被踩喷了……”

“小母狗不喜欢这样?”

贺新知的脚试探性移到下身,隔着打湿的毛巾在小屄上打圈。如果重重一脚踢上去,脚趾都能塞进穴里,小骚货怕是要哭着求饶,被踢肿嫩屄。

逼要肿了,被当成下贱的小母狗……贺新知的腿好长,把奶子都踩红了……呜呜那么粗一根,翘起来了,想吃鸡巴……

“啊啊啊!”

何舒月在地上扑腾,漂亮的脸上露出泫然欲泣的可怜,被踢开腿根,用力踩在熟烂的软屄上,像使用搓衣板一样,破布在上面反复搓揉。

小穴被踩得好舒服……

还没挨操就玩儿开了,何舒月沉沦于在男人脚下的快感,酥麻的电流冲上头顶,挺着逼喷了大股淫水。

贺新知解下皮带套到她脖子上,简单的搭扣成一个项圈,她被牵着跪起身的时候颤颤巍巍,毛巾越擦水越多,撅着屁股露出淫靡的小屄。

红艳艳的覆着一层水膜,贺新知把人丢到床上,拎起皮带,她身子后仰,肉棒抵着肿阜蓄势待发。

属于男朋友的吻盖下来,急切又粗鲁地掠夺何舒月的呼吸,陷在软软的大床里,她任性地抓着他的后背,双腿环上劲腰。

粗壮的肉刃一顶而入,挤出润滑的淫水,势如破竹地操进幼窄的小逼,像有无数张小嘴吸附这根入侵巨物,紧致又贪婪地含住肉棒。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喘息,何舒月可爱的小鼻音听得他无限怜爱,鸡巴插进一个头,像泡在温泉水里一样暖,弹性十足的穴口箍得生疼。

“月月。”贺新知没急着动作,从后腰到脊柱爬上爽意,嘶了口气,扯着她颈上的皮带,两人亲密地缠在一起亲:“你这指甲,明天我就给你剪了。”

鸡巴一寸寸嵌进去,会阴处满是粘腻的白沫,何舒月被撑得想吐,脸色红润,反悔不想吃了,娇小的身子吃不下他这么骇人的东西。

“啊啊……你,你动一动,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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