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抹布情节:渔民们疯狂追捧小人鱼诱人的身体舌头肆意T弄(2/2)

我顺势把吸管塞进它的嘴里,但是没把握好力气,戳的有点太深了。

它咳嗽的很厉害,连眼角都流露出泪光,眼尾一下子就红了,好像被人随意的抹了一层胭脂似的。

胸部小小的凸起也随之晃来晃去。

它开始抽噎,鼻尖都红了,豆大泪水就这样砸在我的身上。

对生物的基本共情能力让我愧疚无比。

我把它惹哭了。

可我只是想喂它。

我模仿着父母对孩子会做的事情,一只手抱着它的腰一直手从脖颈处往下顺着凹陷的地方往下抚摸。

它还是哭个不停,只能说不愧是水里生活的人鱼,它像个水宝宝一样不停的从泪腺分泌出大滴咸湿眼泪。

我想了想,用嘴唇轻轻靠过去亲了亲它的脸蛋,然后抚摸它快要干透的白发。

我对他说:

“乖宝宝,不要哭了好不好。”

虽然他听不懂,但也许这样他会开心一点。

他真的不哭了,睁着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鱼尾在水下无规则的乱动,荡起一片涟漪。

也许我不适合教鱼,只能用另一种方法喂食了。

我松开环住他腰的手,展示来准备去拿别的工具。

他一把抓住我的裤腿,用通红的眼睛挽留我,我蹲下来摸摸他的头,告诉他我马上就回来。

他听不懂,但他好像通过观察我的表情知道了我的意思,紧抓着我裤腿的手松开。

我们属于两种生物,人和人鱼,竟然也能避开语言渠道通过眼神交流得知彼此的意思,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灵相通的感觉。

人们总会被边牧的聪明而震撼,一条狗竟然也能有接近人类小孩的聪慧。

我想我此刻也是这种惊叹。

不过这种比喻并不算很恰当,因为他有更清晰的神智,拥有自己的语言,懂得判断,懂得考量,最重要的是——他会依赖我。

他不是小狗。

他是一条属于我的漂亮的人鱼。

我从试验台拿了一根消毒针管回来了,它正把胸口匍匐在岸边百无聊赖的用手撑住半边脸。

他的指尖把脸上软肉都戳下去一小块,我思考了一下,其中好像有我吮吸过的那根手指,上面残留的水液不知道是池子里的液体还是我的津液。

我走过来,他立刻张开双手对着我。

我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他又把手在空中挥了几下。

这下我懂了,他是在让我抱他。

我无奈的走过去把他抱进怀里。

怀里的人鱼体温偏凉,湿湿的头发从我肩膀处披下,水滴从发尾滴在地上,把我周围的地上都润了几块薄薄的水洼。

果然是只娇气的人鱼,如果被那些疯狂的科学及发现他肯定完蛋了。

敢不听话就电击,电到听话为止;敢吵闹就割了舌头,反正切下来的样本也能用;敢哭就把一只眼睛挖下来做成标本吓吓他,那群人连法律都不在乎怎么可能在乎一只研究动物的感受呢。

我再次庆幸是我发现了他,他在我手里将得到最健康的成长,最无害的研究,我会把他看成我的孩子一样照顾。

虽然我没有孩子,也不准备和其他人结合生孩子,但我会分出时间和精力给他。

我希望他不要辜负我的宠爱,擅自逃跑什么的。

不然我绝对会把他抓回来让他永远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不过他这么乖,怎么可能会离开我呢。他甚至连吃饭都还要我抱着他呢。

怀里的人鱼用依恋至极的眼神看着我,整条鱼都软趴趴的窝在我怀里。

我用针管吸了满罐营养液,然后打开他的舌关把液体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他的喉咙滚动,把这些营养液一滴不漏全部了喝下去,只剩红润舌尖还沾了几滴像喉管深处流去的淡黄液体。

针管空了就再吸一剂,来来往往中小人鱼瘪瘪的小肚子都微微鼓起了,眼神迷蒙的放空着,一头栽进我胸膛里。

我想充分利用时间,于是我试图教会他人的语言。

我指了指我自己,反复不停的在他耳边说:

“顾平。”

他沉默着看着我,终于在我重复第78遍的时候指着我说:

“顾平。”

他说的很标准,看来是学的不错之后才肯开口。

“对,我叫顾平。”

“你叫什么?”

我指着他,又问了一遍:“你叫什么?”

他张开口,嘴里是我听不懂的语言,因为我的表情明显有些僵硬,所以他也学着我不停的重复自己的名字:

“萨沙,萨沙,萨沙,萨沙…”

我又放弃了今天就开始研究的计划,花了一下午时间教他语言,但他只学会了一点点。

看来我真的没有教学的能力。

不过至少他能使用缸里的对讲机和我进行简单的对话了。

“我,你,这个…”

“食物,开门…”

“我要食物。”

“你快来。”

聪明的小人鱼在我要离开时牵着我的衣角,看着我对我说:“我要你。”

真挚热烈的眼神在我的视角里发着光芒,独属于我的小人鱼用笨拙的语言在表达对我的爱。

陪伴的感觉如此美好。

我深受其感,也同样捧着他的脸蛋真诚的对他说:

“我也要你,萨沙,你是我最喜欢的宝物。”

3月20日周三

今天终于能正式开始研究了,以至于我一整天的心情都很不错。

早晨刚到实验室,小人鱼已经醒了,正百无聊赖的数着头发丝。

我半跪着,手里抱着营养瓶和针管对他招招手,罐子里的人鱼就扑通扑通游过来了,然后靠岸环住我的肩颈扑进我怀里。

他好像以为这是喂食的必要步骤了,但我没有纠正他,在这种小事情上计较实在没有必要,况且小人鱼的体重正属于他能撑起的能力范围内。

他安稳地待在我怀里,张开嘴巴等待我的哺喂。

我用针管吸了一剂营养液,小人鱼就迫不及待把舌头吐出口外伸长去够那个针头,双眼直直的看着枕头上吊着的水滴,样子倒像是盼望极了。

看见他的样子,我心里感觉被棉花塞的满满的,有种肿胀又兴奋的感觉,养宠物的感觉也不过于此吧。

进食时间结束了,我把他抱到实验室另一头的铁床上放下,他好像有点害怕,放他下来的时候用手紧紧围着我的脖子眼泪汪汪的对我摇头。

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单纯的对陌生事物的恐惧。

我对他说:“没关系的,放手。”

他却因为识字不多完全听不懂我的话,摇头要的更厉害了,双手缠紧身体紧紧攀附着我,我们两个的身体紧紧相贴。

我甚至能隔着白衬衫感觉到他的软胶一样的乳头压着我的胸口,好像要跟我融为一体一样。

因此我头疼了好一会,不知道该怎么以人道主义的方式让他放手,我又想起之前他被我亲懵了的样子,连颤动的眼神都凝滞了。

于是我亲亲他的眼角,他眼泪的咸湿味道从唇缝透进我的舌尖味觉,让我想起大海咸湿的海风。

他果然又呆呆的放弃抵抗了,看来这个方法真的很能安慰情绪。

所以我又亲了他一下,希望他能更乖一点。

小人鱼怯怯地看向我,脸上泛起奇异的酡红,为苍白的脸上添了几分活气。

接下来的实验时间进行的顺利又愉快,我对人鱼身体的探索十分深入。

我剪了一些过长的的白色发梢,放去机器里化验,与此同时轻抚那些顺平的鳞片。

想拔一个下来…

我的眼神过于囧囧,他明显察觉到我对他鳞片的兴趣,整条鱼害怕地往后缩。

我本来以为需要花点手段比如说止痛剂或者麻醉剂之类的东西才能从他身上取下一片鳞片。

可我没想到,他眼神挣扎了一会后竟然从腰侧迅速拔下一块闪亮亮的鳞片。娇气的小人鱼直接痛呼出声了,眼泪痛的大滴大滴落下打在挺起的胸口。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那么娇小又可怜的人鱼,偏就能忍着痛把拔下来的鳞片泪涔涔地递给我。

总感觉很意外,但又好像是在情理之中。

毕竟小人鱼看起来柔软无害,但其实心里面还是有自己的小倔犟。

我忽然就想起初见他那天船上的场景了,我的塔台接收到那到尖锐的波频后,我马不停蹄安排了船只往声音的起源移动。

越是靠近,越能听见那穿透耳膜的尖利惨叫声,不顾喉咙一样的嘶哑喊叫,大有一起赴死的气魄。

人鱼被那群愚民给冒犯的时候眼神有种坚定的悲怆感,像堕入人间的天使燃烧羽翼也要毁灭掉世界一样。

他的眼神很美,绝望又凄惨,惹人心疼却也让人想对他施加更残酷的暴力。

很幸运,我是一个理智远远大于感性的人,心里那点破坏欲被我锁进内心最深处的小柜子里。

不同于那些愚昧的同类,我连抱着小人鱼的手都不会颤抖,可那些虫子呢,光是因为看见小人鱼这具上帝创造最完美的身形射击的手都兴奋颤抖地举不稳枪。

不过正是因为他们蠢得不行,所以人鱼才不会属于他们,只有我才能完完全全拥有萨沙。

萨沙只有待在我身边才是安全的。

其他人都会对他做不好的事,惹他哭让他叫,只有我值得萨沙依靠,只有我能安抚哭泣的萨沙。

我没有直接接过他手心里的白色鳞片,怕他动作太粗暴伤到自己,我首先是凑过去观察他的腰侧。

没有鳞片的遮挡,肉白色的嫩肉能直接肉眼观察,此刻那块裸露的皮肉因为鳞肉分离而转向深粉色。

小人鱼还在抽泣,眼泪流的稀拉,执拗的把握住鳞片的手伸向我。

真是的。

应该很痛吧,萨沙。

也是笨得可以。

人类的唾液也能消毒,所以我把头低下去舔他腰下那块泛红的地方。口感意外的没有鱼腥味,反而透着隐藏在鳞片下的细微甜气。

因为凑得很近,我能观察到他裸露的地方周围的鳞片像有活性一样轻轻张开了一点,猫的爪垫也会因为感觉一张一合,我想他应该也是类似的感觉。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敏感的腰还被我的气息骚扰着。他上半身软的直不起来,靠手肘撑在铁床上一下一下小声喘气。

萨沙沾染上了我的气味,萨沙因我而颤抖。

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太顺从我心意了。萨沙是上天赐给我的珍宝,我再次确定着。

他的腰随着我舔动的频率在轻轻摇摆,脸上浮现挣扎又充满柔情的神情。看起来被舔弄的瘙痒感遮住了鳞片剥下的痛苦,这个举动也算一个低配版的止痛剂吧。

不过额外令我惊喜的地方是他肚皮下方顶开鳞片从隐秘小缝隙里翘起的白粉性器。

我就知道,人鱼也一定有特殊的交配方法,不然怎么能延续生命呢?

我帮他把翘起的鳞片拨的更高,然后把往外伸的肉棒轻轻往外拔,粉白柱身像是受不了揠苗助长,反着我拉伸的方向害羞的往里缩。

小小的性器像本人一样害羞的像个未出阁的少女,可我偏不让它有畏首畏尾的机会,掐着底部让它不得不暴露在空气中。

小人鱼眼神春光乍现,视线拉丝一样勾住我,发情一样全身都泛粉,小猫一样叫唤着:

“不要…不要…”

哼哼,这时候倒想起来我教过他的话了。

可既然发现新事物怎么能就此停止,抱持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实验精神,我刺激着那根勃起的小阴茎。

因为我对欲望方面也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对获得胜利快感的方式也不甚清楚,只会一手掐住根部一手绕着柱身左右旋转上下撸动。

可这样的刺激对纯情的小人鱼来说好像太过火了,他扭动着腰在床上颤抖个不停,没过多久被包皮裹着的龟头被我撸的脱出,白胶一样的性液体从顶端小孔流出。

一个不留神,他的性器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从我手里溜走躲进鳞片下的小洞里。

我扒开那个主动翘起的鳞片,发现阴茎缩回了一个微张的小穴,我试探性戳了戳正在收缩的洞,肥沃湿润的穴口媚肉就这样吸着我的指尖。

我越发好奇,从一大堆实验器材里找出那个医用带像探头,连上电脑屏幕后,便把探头顶端插入穴口。

小人鱼覆着透明白膜的眼睛因为冰冷仪器的触碰不适的乱眨,他想动但是被我钳制在铁床上,只能睁着眼睛清晰看见那条长的半软的导管从鳞片下隐藏的穴口往里插入。

一旁的电脑屏幕上显示了肉洞内部的情况,大概距离穴口2-3处,有一处深陷的洞,我控制着探头往里伸,在屏幕上看见了狭窄偏道里缩进去的小鸡巴。

刚刚被刺激的挤开包皮的龟头粉红粉红的,比肉壁的颜色压要浅一点,此刻被夹在中间。而它射过的马眼蜷缩成一点正对着探头。

我仅仅只是往前戳了两下,小人鱼就在床上抽搐了两下,唇齿中泄出甜腻的呻吟。

图像则捕捉到了马眼微张又吐了一泡精液出来,把摄像头都蒙上一层白雾般的滤镜。

我把探头从甬道里抽出,期间探头和把手中间的细胶柱不免刮蹭到周围的肉,又引得小人鱼颤抖着身体大声喘息。

我简单的清理了摄像头沾染上的淫液,重新插进那个比刚才更湿的穴。

这次我没有特意把探头拐进那条坑道,反而是沿着最直的路线前进,一路上都是被黏膜覆盖的肌层,紧紧夹住插入的探头挤压。

越往里走道路越是崎岖,七扭八扭的还紧的要死,全靠不知从哪分泌的水液润滑才得以保持相对顺利的前进。

直到探头进入了深处最紧张的地带,戳了几下才从前方看见一个不足1宽的小孔。

小人鱼的挣扎突然变剧烈,口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可那潮红的神情又不像是可怕的痛觉,反而是过度欢愉到大脑都恐惧的状态。

冰冷的探头就这样坚定的往里推进,把小孔撑开,探头附的探照灯把周围的小空间照的明亮清晰。

周围一大片是由软肉构成的墙壁,紧致甬道最深处竟然存在一个小小的空腔。

我想我明白我在探索的地方是什么了。

这是人鱼族独特的一体双性的身体构造,我插的原来是他的雌穴,而探头所深入的地方,应该就是萨沙的娇嫩子宫了。

插进去的一瞬间小人鱼就爆发出一声尖叫,手抓着我的手臂,看似尖锐的钝爪戳在胳膊上却没什么威慑力。

他顶着一张泛红的脸,每根颤动的睫毛都搔过我的心弦,连头发丝都透着一股浓艳的美丽。我第一次见他的嘴唇如此红润饱满,他颤动着唇瓣喊着:

“不要,不要!顾平,不要,不要…”

听到我自己名字的瞬间,我握住把手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探头上下晃荡打在宫口,小人鱼哭着从穴里泄出一股透着香味的清液,顺着鳞片的交错线扩散一大片区域。

他高潮了。

我让他高潮了。

我清晰的认知让我精准记下他此刻呼吸的唇,颤动的眼睛,没有抚慰却从白馒头一样的胸口挺立的粉红奶尖,剧烈起伏的白嫩肚皮,还有他看着我的雾蒙蒙的眼睛。

危险又迷人…

说起来很不齿。

看见他的样子,我硬了。

生殖器抵在裤子上胀得发疼。

我只能强忍着欲望把探头重新从萨沙下体拔出,彻底出来的时候被穴口包裹的摄像头还发出“啵”的声响。

萨沙已经完全没力气了,瘫倒在铁床上头发散乱的铺开,握住我胳膊的手也顺着我的皮肤滑下。

他好像失去意识了,睁着无神的眼睛默默流泪。

他哭着的样子很可怜,让我有些心疼,所以我像之前做的一样,闭上双眼亲他的眼睑,用舌头把周遭的眼泪全部舔食掉。

一边亲着他,一边自慰。最终浓厚的精液被我对准了他下身的生殖腔,从鳞片缝隙流进那个被我研究了个透的肉穴。

“萨沙…萨沙…”

释放的时候我不禁喊着他的名字。

这应该是不对的,可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萨沙已经是我的了,他的一切当然全盘由我负责,性欲也是需要处理的一部分,我在帮助他。

我还是我,只是萨沙看起来太甜美了。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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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沙没有过性经验,他勉强知道自己的身体构造,却从来没有被情欲沾染过。

他从没有这方面的意愿,像个圣徒一样保留着最纯洁的身体,可这颗纯白的玫瑰却被不解风情的研究员率先采摘了。

船上的淫乱场景好像是一场契机,诱因着无知无觉的小人鱼开发出性快感,而到今天埋没的快感才骤然迸发,把没有经验的萨沙击的昏了头脑。

一切是从研究员的舔弄开始,腰侧的痒感往下身传递,某种奇妙的难以言说的感觉涌上下体。

鳞片微微翘起,兴奋的阴茎就直接露了头,然后被研究员抓住把玩。

萨沙泄在研究员手中,鱼生的第一次雄性高潮直接射在研究员手心。

然后是研究员把探头插入生殖腔的时候,异样的感觉让萨沙疯狂的想要制止对方,可到头来反而是自己被压制得没有反抗的力量。

人鱼的性器官是一体的,像雌性一样的甬道里有一个曲折的分叉,里面藏着平时萎缩的鸡巴,只有受刺激时才会钻出从阴道口出现。

可射精后藏起来的鸡巴还是被研究员找到了,萨沙亲眼看着研究员往里戳了两下,冰凉的镜头直接和马眼来了个亲密接触,微凉的触感让萨沙又射了一次。

可研究员接下来更过分了,竟然顺着生殖腔一路向里找到人鱼小小的子宫,毫不客气直接插进去。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子宫的第一次插入被冰冷的仪器夺走,宫颈处绵密尖锐的酸胀感让萨沙直接倒在床上。

跟别提最后探头在宫口弹跳的两下子,刺激地这条处男人鱼直接到达了雌性高潮。

萨沙其实还有点意识,他感觉到了研究员在亲他,粗糙的舌头卷去他流下的泪水。

萨沙搞不懂这个人,明明是他带给自己极端到可怕的快感现在却又“好心”地来抚慰他。可这也算是讨好成功的一种表现吧。

萨沙想,这个人应该对他的性命没有想法,不然为什么还要来哄他。

经历过好几次高潮的人鱼实在是累了,流着泪昏迷过去。他没有发现研究员把射精的鸡巴对准了他可怜的生殖腔。

研究员恶意的射在上面后,却还找了个借口说什么是在帮助人鱼解决情欲,可他射过之后依然狰狞勃挺的鸡巴昭然揭示他对人鱼的淫邪心思。

研究员脸色绷紧,把遮盖住生殖腔的鳞片掀起,重新硬起的鸡巴第二次射精时直接贴合在穴口,一边享受着穴口无意识地吮吸,一边把浓精全部灌注到穴里。

猥亵并未一次结束,直到研究员的巨屌鸡巴射过之后不再兴奋起来,这场淫事才称得上结束。

可此时小人鱼的下体已经淫乱不堪,从蠕动的嫩穴里吐出的精液把白色尾巴全部透湿了,每片鳞片的缝隙里全是粘粘的雄性液体。

研究员最后做了清理,把干干净净的小人鱼重新放回水里,看见逐渐下沉的人鱼,他才松了口气。

今天实在是一场很不错的研究。

希望明天也一样顺利。

顾平面无表情的想着。

3月21日周四

萨沙今天状态不是很好,喂营养液时也没有平时雀跃的样子了,尾巴晃的轻微蔫巴巴的像个低落小狗,还一直躲着我的视线,躲着我的接触。

究其原因应该是昨天的研究让他太累了,萨沙整条鱼倒在桌台上身体里的水分全都从泪腺和穴里喷出来了,最后连探头还没从柔软生殖腔内取出他就晕过去了。

萨沙晕过去了,作为他的研究员,我当然有责任把人鱼的身体给清理干净。但晕过去的萨沙没办法主动配合我,只能让我主动克服闭合鳞片的阻力伸进生殖腔内好好清洗了。

我一只手把合上的鳞片重新扒开,银白色的鳞片微软,轻易就在我手中再次绽放,漏出粉红的雌性小穴在空气随呼吸一颤一颤,穴口肉圈因为刚才探头的磨砺而略微肿胀。

穴口明明刚才还贪吃地裹着冰凉探头不让出去,现在却又像个含羞带怯的新婚妻子一样合上了大半,只留了一条肥实的肉缝。

我另一只手粘水往那个小地方里伸,窄小的穴口只能吃得下两根手指,我探出两根指节,仔仔细细绕着肉壁打圈按揉,把脏东西全部化开后才好顺着水流往外喷。

揉按时指腹处按压到一处突起的嫩肉,萨沙的尾巴就猛的向旁一抽再一抽,水润的穴里也痉挛着“哭”出了大波屄汁,绞着我的手。

许多白色的精垢融进了透明潮水中,但仍有大片未溶解的白垢堆积直接被激烈的屄水冲下来,漂浮在透明液体中,顺着穴口流下弄脏了银白闪烁的美丽鳞片。

萨沙尾巴上白色鳞片因为主人的失水干的翘了尖,一遇到水便什么也不管了贪婪的汲取水分滋润。

差不多了,正当我准备抽离手指把萨沙的尾巴再用水冲洗一下,可这只淫荡的小人鱼晕过去还要干坏事,用紧致的甬道吸着我的手指不让我离开。

惯会使坏,可又纯情可爱。

我望着他紧闭的双眼,纯白睫毛安安静静地置于眼下,撒下一片灰暗的阴影。每当我的手有些动作,眼皮下的眼珠就左右咕噜噜滚动,睫毛也颤抖起来。

白皙的肌肤此刻泛上淡淡的粉,尤其耳垂,像被蒸腾过的一片晚霞。

人鱼真是世界上最美丽不可方物的造物,神圣美丽和纯洁怎么就能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个体身上呢?

清水从肚皮上流下,顺着鳞缝交错流进去,分叉出无数小分流,把每一寸土地和空间都慢慢润透。

脏东西终于被完全的清理干净掉了。

我吻上那块细软鳞片,唇贴上去甚至能感受到鳞片下的炽热体温,

萨沙似有所感,鳞片又不安地顶起,卡在我的脖口上,可惜柔软的鳞片摆出再具有杀伤力的动作也无用,伤不了人,反而把雌性器官送到别人的面前。

如果遇到别人对他另有所图,萨沙恐怕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哭哭啼啼地被坏人拆之入腹。

毕竟,这片软鳞那么柔软,那么稚嫩。不像其他发育好的鳞片一样锐利坚硬,连嘴唇都刺不破,除了这“威胁”外就没有其他抗敌手段了。

太可怜了。

这样想着,我一口叼住翘起的鳞片放进口里细细地惩罚,软鳞尖被我轻轻舔舐,有种咸湿甘甜的味道。

底下的蚌肉正对着我“嘟嘴”,我想,它的味道是不是和软鳞差不多呢。

我垂头,腥甜的味道扑在鼻尖。我大概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我把人鱼身躯抱进怀里,长久的失水过后,大尾巴上透明晶莹的尾纱好像都失去了光泽,尾巴尖尖拖在地上。

怜惜的心情不由得涌上心头,我把萨沙的尾巴又抬高了点,堪堪离地的尾纱这下远离了地板。

地板有多脏,怎么能玷污我的萨沙。

小人鱼自昏迷醒来之后一直蔫巴巴的,也不亲我了,只是时不时用复杂的眼神偷看我。

萨沙有点小小的聪明,我盯着他时他就把头埋进蜷缩的尾巴和胸腔中间,我一旦回头干别的事情时他就偏过头来盯着我。

不过在我看来萨沙还是笨笨的,他难道就没有发现我面前的玻璃挡板能反映出背后的场景吗,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被我尽收眼底。

这不行。

萨沙怎能对我抱有这么大的警惕,我是他的研究员,是救他的人,是养着他的人。

明明前天还说要我,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萨沙萨沙,真是条无情的小人鱼——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气,毕竟正常而言研究员和被研究对象之间冷漠的关系很常见。可体验过萨沙那样的亲近后,当萨沙对我再次回到比初见时还要谨慎的状态就显得尤为难熬。

小白眼狼,呆在我怀里吃着我的营养液还要偷偷往外挪几厘米。我能感觉到他身子都是僵硬的,杵在怀里像个鱼干。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把他吃掉。

我强硬地把他圈进怀里,手都掐进小人鱼软乎乎的腰身中。

“顾平…不要…”

萨沙呜咽着,眼里盈满泪花。又露出这样的表情向我撒娇了。鼻头都哭红了,眼尾更是红的不成样子。

我把营养液放到一边,摸了摸他头顶反光的银发,萨沙趁现在又看了我好几眼,眼睛像兔子一样红红的。

我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余光瞟到萨沙腰际的粉红掐痕,心里猛地一跳。

明明是深海的人鱼,却如此娇气。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好好守护这个哭哭啼啼的人鱼小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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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沙晕过去后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已经回来了熟悉的玻璃小房间。

几乎睁开眼睛记忆回归的瞬间,他就低下头用青葱手指顺着光洁肚皮向下摸摸之前被扒开的鳞片。此刻银白细鳞正安静的闭合着,丝毫看不出一天之前它被强硬的打开侵入。

可恶的探头,可恶的顾平,根本不管他的意愿。

他委屈的想掉眼泪,明明自己都已经很顺从他配合他了,为什么还要对他这么坏。探头埋进娇嫩子宫的感觉到现在仍让他心悸。

身体内部传来的异样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研究员肆意掌控在手心中一样。

他瘫倒在桌上晃神时和研究员对视了,那时顾平眼睛里浓重的占有欲和阴翳,让萨沙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他吃掉了。

可醒来后研究员却又恢复到平常不假辞色冷漠淡然,萨沙的无数感官都在告诉他顾平很危险,可他却抑制不了想要和他靠近的欲望。

顾平像海神一样从无数渔民手里救了他,在他的心里烙下深刻印记。虽然看上去冷淡,但每次喂食都会耐心的把他抱在怀里照顾。

这样的顾平,漏出仿佛顶级捕食者般凶残的表情,旋即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照顾他。

喂食时间,萨沙原本想呆在水里自己来,却被男人大手一捞抱进怀里。

针尖悬在嘴唇上前方,萨沙前倾身体张开粉唇伸着舌头去够,因此远离了研究员的怀抱几厘米。顾平掐着他的腰把小人鱼重新按回怀里。

萨沙本来就委屈,被大力一掐泪腺直接喷发,豆大泪珠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掉下来。

顾平怔住,慌忙地放下针筒去擦小人鱼的眼泪。萨沙却被这亲近的举动刺激的更委屈了,一双哭红的眼盯着顾平。

萨沙想,研究员真是阴晴不定,莫名其妙掐他的腰往下坐,却又如此慌张的抹去他的泪珠。

顾平一下一下抚摸着小人鱼的头顶,一直到哭腔声缓缓退去为止。

“萨沙萨沙…我喜欢你的,别怕…”

顾平的声音响在萨沙耳边。“喜欢”的意义他懂得,是像大祭司对他,他对小贝壳的那种喜欢吧。顾平真的不讨厌他吗。

萨沙心里不知怎么思绪打结,想要和顾平和好脑中却总是浮现顾平那阴森凶猛的眼神。

脸颊处传来水嫩的触感,顾平把萨沙整条鱼都抱进怀里低下头虔诚的亲吻,从脸上到耳垂,热气吐在略凉的肌肤上炽热燃烧起来。

萨沙脸都烧红了,耳垂红的快要滴血。

“喜欢你,别怕。”

顾平贴着萨沙的耳朵说着话,声音磁性而低沉,萨沙被这缱绻的声音听得浑身酥麻,顾平的眼神垂下时看起来少了平常远人千里之外的傲气,好像,就好像在恳求萨沙。

萨沙盯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昏了头一样没有推开对方,任由研究员对他下手。他的心砰砰直跳,轻易地就原谅了顾平。

顾平上次的表情肯定是看错了吧,外冷内热的顾平怎么可能会对他露出那种可怕的表情。

萨沙被啃人着耳朵,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