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动承欢,如大洋里的孤舟,无根飘摇,上下颠簸。
肉根从下至上贯穿,插了个透底,她无助地摆动,两团雪乳晃荡出诱人乳波。
白色嫩肉,顶端红樱两枚,诱惑在眼前。南天远起身,叼起乳尖,发了狠卷咬。
“疼,疼!”
“忍着!”
他掰开两条长腿,彻底打开,她只能向后仰去,靠在方向盘上。
交合处完全暴露。墨绿色的裙摆下,是同色系的内裤,还完好穿在身上,但是穴洞却被紫黑粗长占据,探入,摩擦,肏弄。
发圈顺丝滑乌发滑下,绑在发尾,大手一扬,扯散马尾。
青丝铺洒在白皙的肩头,有些许缠在脸颊,勾在红润的唇角。她星眸微阖,大敞腿心,任凭他肆意进出鞭笞。
关闭眼睛,触觉陡然敏感。
太大了,紧致的穴道根本吞不下,却偏偏能够容纳得满满当当。龟棱勾着三分之一处的敏感,进出间坏心眼往上蹭,每路过一次,都引起电流酥酥麻麻地往内里窜。
龟头碾平所有褶皱,开疆破土,披荆斩棘,使得整个肉棒丝滑进入。
平日里一根手指都吃不下的嫩穴,此刻被肏开成圆洞,吞吐狰狞的肉棒。她清楚感知他是如何顶入,筋脉贲张,摩擦穴肉,又是如撤退,尽了全力抵抗穴道的吸附,从温柔乡里抽身而出。
南天远挪不开眼睛。
紫黑的阴茎堵在穴口,将皮肤撑得薄薄一层。激狂肏干间,嫩肉被带出又卷进,他动作之快,力道之狠,恨不能将胯下子孙袋一起送进小穴。
“啊……好麻。”
龟头专往那里顶,他问,“只是麻么?”
“好胀。”
“还有呢?”
“想……呜呜呜,想尿尿。”
她倒是没有尿,但是敏感点在密集地碾压下,穴内分泌出粘稠,润得柱身湿滑。油亮的大肉棒抽插在身下,南天远提跨送入,“好多水,糯糯真是水做的。”
“别说。”
她稍微拉回理智,睁眼,想起身伸手捂住那张嘴。
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南教授,或是站在讲台上徐徐道来晦涩难懂的经济学原理,抑或坐在电脑前安静平和翻看文献资料。做课题,参加会议,意气风发,冷静克己。
然而此时却说着淫词艳语。
他将大腿角度分得更开,不让她起身。他知她常年锻炼,韧性极好,几乎将大腿拉成一字型。
随着激烈的交合动作,水声,肉体拍打声音响彻在车里。
“糯糯的小穴会说话。”
咕叽咕叽,阴茎捅入,内里分泌更多淫水,挽留。
“是不是不舍得老公出去,嗯?”
舟若行捂住脸,嘴上嗯嗯啊啊反抗,身体诚实地被肏透了。
湿了,软了,整个人漂浮在云端,所有的神经都迟钝了,只剩下穴肉不知餍足吃着大肉棒。一边喊不要一边吞到底,嘬咬龟头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