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剩下腰身还有力气,撅翘抬高,方便他的肏弄。
他按压穴口,将滑腻涂在菊穴上,会阴上,惹得她又是哼哼直叫唤,挺起身子使劲往前躲。
无处可逃,只能把乳尖贴上镜面,整个人趴在上面,下体夹了男人的阴茎,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
“……老公,射给糯糯。”
囊袋拍打在阴部,劲道之狠像是要一起探入。龟头暖过饥渴的每一寸褶皱,安抚每一种酸痒酥麻的求而不得。
南天远钳製她的腰身,俯身在她耳边剧烈地喘。
或急促或绵长,高低错落,咬着耳垂,卷进口腔。
她是从高处跌滚的山石,闯入瀑布,顺流而下,不知飘向何方。
内里紧握柱身,气息紊乱,小腹痉挛。他仍旧在她耳里兴风作浪,拉开一条腿,残忍让穴口到了极致还要再洞开,“糯……都给你……”
粉红色闪电劈开乌云。
连接天地。
闷雷终于变成清透的炸雷,如扭在一起的两人这般疯狂。
一声接一声落在大地。
雨线连成网,罩住万物,模糊一切。
穆隽将话筒伸给观众席,俨然变成了大合唱。
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
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
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
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
一群人,竟然无比稔熟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老歌。
现场乐队也动了感情。副歌一遍又一遍,穆隽收回话筒,是站在风雨中的夜归人。
一身寒气,却用阳光般的开朗化解了一切。
最终在音乐落下时,面向一侧舞台,清唱出最后一句。
他和玄斐然没有看彼此。
如果是一粒注定无法发芽的种子,就让它深埋心田吧。
有些故事,没必要讲完。
葫芦:有圆满的cp,也有稍微遗憾的cp, 求轻拍。
又是雷雨天,你们猜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