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绵软的乳肉抿在唇间,他弯腰嘬吸,把玫红的乳头扯高又送回。
两团圆润饱满的奶随下身手指的进出在他眼前漾出勾人乳波,他隻想把人拆吃入腹。
“不舒服么?”南天远掌在乳房下缘,托起揉搓,另隻手抠在水穴里抽动。
她摇头,发丝都贴在脖颈上,呼吸喷在他眼皮,灼烫一片。
“不相信我?”
还是摇头。
“没有安全感?”
继续摇头。
“糯糯。”南天远噙住她的唇,追逐似的挑逗,却不吻上,“想做什么就去做,在我怀里,什么都不用怕。”
“可……好脏。”
训练了一下午汗水粘腻,刚见面就跟发情的母兽般张开腿给他舔,还被舔到要高潮。
舟若行捂住脸,这哪像没被入过的处女,她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不脏。”南天远啄吻她,“这不是肮脏的事,我甚至——”他变态舔她脸,“喜欢你出汗后的味道。”
然后深嗅一口气。
四唇相印,他狠命地厮磨啮咬。舟若行心倏地一荡,头脑发晕,甬道不规则收缩,穴口包裹指节,一股股喷出清凉液体。
“若若!”突然有人砰砰敲门。
是玄斐然的声音,“我的沐浴液用完了,你借我下。”
“啊啊啊——”她咬上他的唇,哆嗦着喷了。
身体随之瘫软前倾进他怀里。南天远双臂从腋下抱住她,忘情地吻,手掌拂开她额前碎发,“还要么?”
“若若你在么?”玄斐然很执着站在门外大声喊。
“有人来了。”舟若行小声推他,南天远重新探入手指。
高潮后的甬道禁不起一点折磨,稍一触碰痉挛就层峦迭嶂涌出,嫩肉绞紧手指,细密地蠕动。
她捂嘴呻吟。南天远前后轻摇指节,与她额心相抵,“别管她,再来一次。”
舟若行分心,内里缩更紧,南天远咬牙轻吼,“我要忍不住了。”
她听到门口脚步声远离,低喘着说,“等我洗了澡好不好?”
南天远解开皮带,脱了她球衣扔在脚下,看着她健硕结实的胴体讚叹。另隻手始终罩在奶子上抓起又展平。
伸手绕到她脑后解开马尾,樱花味席卷两人周身。
舟若行微侧了脸,隔了窗帘贴在玻璃上,赫然吓了一跳。
窗外有人。
玄斐然觉得奇怪,她看到舟若行回了屋子,怎么没反应。
从大门绕到窗下,她矮身从缝隙往里看,窗帘紧掩,人影绰绰光线昏暗。
舟若行想出口回应,南天远却舔吻着她。她呜咽着锤他肩膀,他淡淡瞄了眼。
“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