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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恆星?」抿着下唇,我吓傻了,挡在胸口前的双手也因错愕而落下了,他似乎也发现我刚刚有在遮的这个动作,便迫不及待的直盯着那儿看,他似乎真的有当变态的潜质哪。
「田恆……心?」歪着头,这三个字唸起来有必要这么艰辛吗?是哪个字没在国小学过?「呃大姐我有说错吗?」似乎看见对方的名字后我们都客气起来了。
我没有说话,但抿起下唇这个动作说明了一切。
这个神经病又忘情的大笑了起来,搞甚么他的笑点还真怪异。
「哈哈哈哈哈!我们还真有缘哪,我叫恆星你叫恆心,大姐、呃不我是说田……恆恆恆恆恆恆恆心。」这种边笑边结巴的招数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是说为甚么我的名字从这傢伙口中说出气质感觉瞬间少了一半?
斜睨着游恆星,「所、所以呢?」这个神经病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全公车的焦点了啊?不论是学生欧巴桑还是刚从公园打完太极拳回来的老爷爷老奶奶全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所以呢——」他乾咳了几声,「可以给我你的呃……梯、依、欸楼、依、霹、欸曲、欧、恩、依吗?」一脸认真的说出这话。
噢买尬这傢伙到底是在说甚么鬼?甚么梯依欸楼依霹欸曲欧恩依的,这是哪个偏远地区国家的语言吗?
等等,这几个外星字怎么感觉好像有点熟悉……难难难难不成他说的是t、e、l、e、p、h、o、n、e,telephone电话吗?
「你要说的是电话吗?」看了他一眼,试探性的问道。
他马上用力的猛点着头,「对对对就是那个啦!梯依欸楼依霹欸曲欧恩依!」又再说了一遍那串怪异的单字。
「够了你不会讲就别说!在那边梯甚么鬼啊,当心我把你踢飞ko喔,电话就电话还要在那边拼单字玩猜谜游戏哦?」此刻我的心中冒起了一把无名火,瞪着他,大喊。
「哎、哎唷这位姐姐你不要这样嘛——」
「你有看过有姐姐对弟弟当面骂他脏话的吗?」
「呃……似乎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