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的幸福家教生涯(1/2)

刚刚打包好行李准备回家的大二学生余翡收到了一个足以让他所有暑假计划泡汤的消息——他的爹妈已经离开老家,去外国旅游了,最重要的是——没带他。

想想只有一个人的老家,为了避免提前五十年过上鳏寡孤独的生活,余翡火速退了票,并赶在学校清校前找了家小旅店寄住。

躺在旅店的大床上,青年随手点开某绿色app,准备给这两个月的漫长假期找一份兼职工作,当然,作为师范专业的学生,他能找到的也只有教师类工作。暑假还在上班的也就只有家教和补习班了。补习班人多眼杂,家长还大多比较难缠,所以被余翡第一个放弃。

他找了半天,也没找见符合自己心意的兼职,也有可能是他的要求比较高吧……首先他不想教女孩,因为这涉及太多麻烦的事情,其次男生里他更偏好年龄小一点的,最好是8-12岁那种,一方面这些男孩长相可爱,教起来也养眼,而且即使发生一点肢体接触,也不会被认为是猥亵犯之类的,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肢体接触,那就要说说余翡的隐藏爱好了,自从小学时去朋友家里玩目睹了一场家庭教育后,他就莫名其妙的爱上了打屁股,这当然是性癖的一种,但也许是小时候的记忆太深刻,他只喜欢揍小男孩的屁股,虽然当年那场“家庭教育”连裤子都没脱。

但这不妨碍他有贼心没贼胆,虽然眼下大家越来越重隐私,但偶尔还是会有年龄不大的小男孩光着屁股上街奔跑撒欢,虽然他看得也不多,但每次都有偷偷拍下,然后自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品评”,虽然现实里连自家远房小孩哥表弟都屁股都没揍过,但思想上早已阅臀无数。

在网络上翻了半天,基本没找到“合适”的工作,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的余翡只能下楼去买碗炒粉当做晚餐。街边炒粉摊的老板大多很健谈,被方言砸得神志不清的余翡迷迷糊糊回到旅店楼下,一眼瞄到了墙壁上花花绿绿的标语。除了开锁、卖淫等涂鸦常客以外,还瞅见了一行歪歪斜斜的字:“招家教,包食宿,要求男生,性格严厉,学历本科以上。”联系方式:1xxxxxxxxxx

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这种方式招家教的?实在有点太寒酸了吧!但是“性格严厉”四个字还是深深映入了余翡的脑海,怀着“试一试”的心理,他拨通了墙上的电话。

接听电话的听声音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自称姓云,两人并没有聊多久,余翡和他约定好明天见面,男子很痛快的把家庭住址告诉了他。

出人意料的顺利呢。余翡摸摸鼻子,按捺下自己难以言喻的某种悸动。

夏日的天总是亮得特别早,趁着暑气还未起,余翡打车来到了男子所说的地点,这似乎是一处小乡村,偏居一隅,远离城市。房子也是高矮参差不齐,显露出分明的贫富差距,但或许是这几年开发旅游,绿化做得很不错,也没有印象中农村那种破败、腐烂的气息,即使是低矮的小平房,也大多数是翻修过的,看起来反而比城里还安宁。

能请得起家教的自然不是什么贫困家庭,余翡来到一栋三层小别墅前,隔着庭院看向紧锁的大门,一边感慨如今农村也有这么土豪的存在,一边拨通电话,找人开门。

没想到电话响了半天毫无反应,余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小别墅前尴尬了半天,终于在满头大汗浸湿衣服前看见一位中年男子赤着上身,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往别墅这边赶来。

这大概就是雇主了吧,余翡心想,眼神却并没有过多的在男人身上停留,而是看向那个男孩,小朋友应该是跟着爸爸去晨跑之类的了,剧烈运动过后脸上仍残留着红晕,只是隔着红晕仍能看得出男孩皮肤很白,五官也是端正,脸略有些瘦,但明眸皓齿,鼻梁高挺,在余翡品鉴过的无数正太中,也称得上一句上上品。可能是因为假期,男孩对仪容仪表的管理没有那么严格了,头发略长,刘海几乎遮住了明亮的眼睛,汗水顺着头发浸湿了小脸。他穿着蓝白相间的运动服,此刻看起来也是湿漉漉的,看来早上晨练的强度确实很大呢。

欣赏完了男孩,正好他们也走到了眼前。余翡于是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余翡,xx师范大学的学生,来应聘您的家教职位……”

云父看上去对他还算满意,三人进了门,男孩率先去了浴室,看上去全身被汗水浸湿的粘稠感觉并不好受。云父则是自顾自的打开空调,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讲解情况。

“如您所见,我是一个单亲爸爸,这个孩子是他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产,所以比较娇惯。我因为公事,不久后就需要去外地出差,所以我希望我不在的时候,你能帮我照顾好他……”

原来还是个单亲家庭,难怪找家教都需要包食宿,不过“娇惯”怎么看都是客套话吧,这么热的天气还要带出去跑步,怎么看都不像那种溺爱孩子的家长。而且如果可以和孩子单独相处的话,岂不是……

余翡内心波动不谈,面上却是没什么变化点点头。云父于是继续讲解。

“这孩子在学习上几乎没让我操过心,但毕竟暑假过后他就六年级了,还是麻烦你严厉一些。”云父的话验证了他根本不是溺爱孩子型家长“生活上我对他也有严格的要求,明天六点你跟我来走一遍流程吧!今天你可以先带他学习一下。”

这意思就是明天我也要陪他晨跑是吗。余翡虽然万分不情愿,但想想男孩可爱的面容,还是答应了下来。

这时,男孩已经冲完凉出来了,他换了一件白色的小衬衫,露出两节白藕似的手臂,更显得可爱了,头发则因为湿润而彻底倒伏下来,看上去乖顺温和,刘海则遮住了眼睛,日光灯下,倒衬得男孩的皮肤露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他叫云栖,您贵姓?”

“免贵姓余。”

“云栖,你今天起就跟着余老师学习吧,我过几天去出差,他也负责照顾你。”几乎没有什么程序性的试探,云父就定下了余翡,但他似乎对男孩的装扮并不满意“找个时间把你那头发剪了!看起来娘们兮兮的!才跑了几圈就一副不得活的样子……”魔音贯耳了好一阵,云栖才领着余翡进了房间。

男孩的房间和想象中不太一样,一点也不杂乱,相反,天蓝色的整体色调配合着粉色的床铺显露出十足的温馨感觉,而整洁有序的书桌又将这份温馨感强化到令人羡慕的程度。

书柜里书籍不少,大部分是童话故事,也有诸如《苏菲的世界》这样的比较文学性的书籍,看得出来男孩应该是挺爱看书的,因为如果是装的,书架上难免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成功学、青春疼痛文学作品。

余翡深谙当老师的道理,开口就夸:“哇,你的房间好整洁啊!”

云栖不好意思的揉揉脑袋,小声说道:“我还以为老师会说我的房间很像女孩子呢……爸爸特别讨厌我那张粉色的床……”

“因为它是粉色的?”

“可能是恨屋及乌吧,我不喜欢运动,只喜欢看书,他特别烦,说我这样很不男人,我也经常因为这个挨骂挨打……”

不愧是爱看书的孩子呢,这语言表达能力完全不是小学生。

余翡走到他书桌前,搬了个凳子坐下,男孩也就乖顺的跑过来坐在主位上,从桌上一排书中精准的抽出了自己的作业,也不待余翡开口,主动就开始问他问题:“老师,这个题我不会写……”

余翡觉得云父还是保守了,这哪是不怎么操心,这孩子学习方面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帮助吧。写了一整个下午的练习题,除了一些确实比较难的,云栖一个都没有错,余翡表扬的话语都要说到麻木了,男孩还依然兴致勃勃。

可能是表扬太多,余翡能感觉到男孩和他关系培养得还不错。晚饭后,男孩兴致勃勃的向父亲汇报自己的学习成果,余翡清晰地看见云父脸上先是露出几分喜色,然后忽而严肃起来,板着一副脸孔开始怒斥:“就这样的成绩还沾沾自喜吗?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题目,不是都错了?”

坏了,这怕是要故意拿小孩给自己立威,余翡内心不安,怕连累小孩挨骂,于是开口道:“家长,这个题目确实是比较难的……”

云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但云父却不以为然:“难又怎么了?考试会管你难不难吗?我看他是暑假过了几天舒坦日子就飘了!”

云栖被训得红了眼睛,小声说了句“爸爸,对不起。”没想到云父不依不挠。

“去把东西拿过来!再不给你紧紧皮,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等一下,这是要揍孩子吧!余翡不敢确定,但内心却有隐隐的悸动,令他止住了劝说的话语,默不作声的看着男孩红着眼睛走进房间,捧出一柄厚重的黑檀木戒尺。从眼角的泪珠来看,云栖已经哭过了。

“家规怎么规定的?要我请你?”

云栖尴尬的看了余翡一眼。余翡心道“果然不是不付费就能看的内容”刚准备避嫌离开,没想到云父把他留了下来:“过几天就是老师管教你了,让他看着有什么打紧,大家都是男人!”

云栖犹豫片刻,还是哭唧唧的开始了动作。只见他慢吞吞将裤子剥下,双手捏着蓝色卡通内裤忸怩片刻,咬牙将内裤也褪下,两瓣白皙圆润的小屁股在余翡面前曝了光。

余翡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少,云栖的屁股光滑挺翘,像一块完美无暇的美玉,看着赏心悦目,而余翡已经忍不住猜测这块美玉的手感,尤其是打起来的手感,想必也是一样紧致、光滑,令人心旷神怡。

男孩将裤子褪完,又俯身将裤子捡起、折好叠在一边,夏日的衬衫完全遮挡不住下身,伴随着男孩的动作,余翡甚至能透过两腿的缝隙看见他的小鸡鸡,也是一样的白皙粉嫩。

“我学习不认真,错题太多,请爸爸用戒尺打我的屁股……”男孩双手举着戒尺跪下,低着头不敢看父亲和余翡。即使以家规而论,这也过于严苛了,而且,这该死的仪式感是什么鬼?

余翡感觉自己光看着就鸡儿梆硬了,下体已经支起了小帐篷,他只能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掩饰尴尬。而云父则根本没往那边看,只是拍拍沙发,示意儿子趴好。

云栖将戒尺递给父亲,然后俯身趴在沙发边,塌腰耸臀,尽可能的将屁股撅得高高的。这大概也是他父亲的要求吧,余翡心忖。

这个姿势根本没有任何隐私可言,屁股撅高之后,隐秘的小花也随之显露,一张一翕地仿佛受惊,试图重新将自己隐藏起来,而屁股和小鸡鸡则是根本毫无遮拦,一览无余。

不过很显然云父对此并不陌生,甚至冷漠的可怕。握住戒尺之后,毫不犹豫的就砸了下去,啪的一声脆响之后,男孩屁股上马上浮现出一道鲜红的板痕。

“呜……”云栖被打得开始小声抽泣,可这显然又激怒了他的父亲。

戒尺被他舞得生了风,呼呼的往下狠砸,男孩的屁股本就不大,没几下就被照顾个遍,从上到下都是红彤彤的,比起之前白皙的模样,在余翡眼中反而更加好看诱人。

“才打了几下就哭?一点不像个男子汉,老子当年战场上哪有你这样娇气的!”原来是老兵啊,难怪这么严。余翡毫不怀疑云父的爱,但这份爱,显然对于云栖有些沉重了。

戒尺挥舞,在男孩屁股上跳动舞蹈,深刻诠释了什么叫“竹笋烧肉”,如同炒菜一般,拍扁、捶打,很快就让两瓣臀肉又红又肿又烫,臀峰处更是挨得极狠,几乎要打出青紫来。

“最后二十下,报数!”

男孩强忍着不敢哭出声,生怕惹来更粗暴地待遇,但姿势已经几乎变形,云父也没有管,只是一下下落着戒尺。

“一、二、呜呜……”闭着嘴巴还能强忍的男孩一开口就掩饰不住哭腔,很显然,这又激怒了云父。

最后这二十下他下了重力,板子接触到屁股发出的响声比之前大了许多,两瓣臀肉被残忍的拍扁挤压,片刻之后才弹跳而起,借着回弹的力度,第二下不容任何喘息的就打了下来,看得余翡心惊肉跳。

终于二十下打完,云栖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变成了一团,红肿的屁股连摸都不敢摸,只能不管不顾的露在外面,埋头在沙发里啜泣。余翡看他可怜的模样,心疼不已,鼓着胆子开口:“家长,孩子知道错了就没必要打这么狠了吧。”

云父不以为然:“这才打了几下?俺们那时候都是给爹妈拿荆条抽得屁股都流血了,这孩子屁股连红都没见就哭成这样,娇气得很!”

男孩听完,小声辩驳:“肯定打肿了,怎么可能没红……”云父显然没听到,但余翡刚走到他身边,隐约听见了,也不做声,只是摸摸男孩的脑袋。他不敢摸屁股,哪怕云栖和云父应该都不会有意见。

“我出差之后,这板子老师你就拿着,他不听话就揍,扒光了使劲揍就成!”

余翡心神荡然,只是看了看男孩红肿热痛的两瓣臀肉,还是决定要是自己真要揍他,绝对不打这么狠。

在云父的默许下,余翡抱起云栖回到了房间,许是被看光了之后就放开了,男孩对这位临时监护人并没有太过害羞,也可能是屁股实在太痛,让男孩实在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但总而言之,对于余翡而言,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他装作心疼的抚摸男孩两瓣红肿的屁股,询问他:“要不要抹点药?”

“爸爸不会允许我抹药的……”男孩小声说。

余翡这下真有点心疼了,他轻柔的摸了摸男孩的脑袋:“那老师给你揉揉屁股好不好?”

男孩红着脸,犹豫片刻,点了点头:“老师……可以抱着我揉吗?”

余翡愣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男孩的要求,讲他从床上抱起,拢进怀里,温和又轻柔地抚摸着,两瓣红肿热痛的臀肉在抚摸中重新变得柔软,火辣辣的痛感也消散不少,虽然还是疼,但这份温暖让云栖很快头就一点一点的,困倦地睡去了……

第二天,余翡倒是起得很早,毕竟还要和云家父子去晨跑。夏天的清晨其实也没多凉快,但这既然是男孩家的规矩,那他也只能入家随俗。

作为非脆皮大学生,余翡对于这种早上跑个三、四公里的运动量接受良好,虽然热得不行,但他的表现还是赢得了云父的认可,男人频频点头,然后恨铁不成钢的看向自家不到一半路途就已经气喘吁吁,脚步放缓的崽子。

“云栖,你真是越来越娇气了!”男人越想越气,将云栖一把拎起,竟不顾这是在公园公共场合,将男孩裤子一扒,露出还红彤彤的光屁股,随后按在肩上,“啪啪啪”的声音响了起来。

“爸爸,不要在这里打!”男孩羞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开始挣扎,但显然徒劳,反而让他的小屁股一颤一颤的,伴随着腿上的动作,小鸡鸡也暴露人前,被听见声音的好奇人士看个精光。

大早上的公园里,多是老年群体,他们对云父的教育方法没什么异议,自然也不会上前来掺和什么,只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用不太熟练的手机拍屏录像,嘴里则念叨着会让云栖更加羞愤的话语。

“这娃儿屁股还是红的,看起来之前是一点不乖!”

“嘿嘿,男娃子就是这样的,屁股不给他打肿几回,就老是犯错!”

看着云父越来越起劲的巴掌,好不容易消了点肿又马上被打得更红更肿的小屁股,余翡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说两句话就容易出问题了。

“家长,毕竟是在外面,还是给孩子留点面子吧……”

“留面子?他都娇气成这样了,留什么面子!”云父的巴掌不停,将可怜的臀肉扇得左弹右颤,隐隐可见肿痛的印记浮现。

余翡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说服云父,联想到昨日男孩苍白的面容,他灵机一动:“可能这也不是孩子的想法,我昨天看他脸色不太好,也许这几天是生病了!”

云父闻言,暂时停了巴掌,但并没有给男孩提上裤子,他学历不高,但并没有一般农民的讳疾忌医心理,对于大学生的话,他也有几分信任,如果孩子真是病了,那确实情有可原。

于是他把男孩放下,冷冰冰说了一句“不许提裤子!”就往医院的方向走去了。

公园离医院也就几步路,但这时候大街上人都已经渐渐多起来了,男孩要光屁股走过去,不知要被多少人看光。可怜的短袖被根本遮不住外泄的春光,云栖红着眼眶,用小手轻轻遮住小鸡鸡,一步一瘸的跟在父亲后面,时不时啜泣两声,身后是红彤彤的屁股,上面纵横斑驳的全是巴掌印,覆盖了昨日的尺痕,却带来了更加火辣的痛苦与羞耻。

余翡看不得男孩乖巧却害羞的样子,干脆走上去讲他抱起,在云父的默许下,轻轻为他揉着屁股,也挡住了某些不怀好意的视线。

检查的结果却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云栖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根本不适合过度运动!医生冷着脸开了各种药物,然后看了眼男孩刚刚提上的裤子,对云父反复叮嘱,要按时吃药,减少运动。

云父自然看得出医生的不满,他对孩子虽然严厉到有些刻板,但总归不想害死孩子的,而这个检查结果让他有些不敢见孩子了,于是他选择了逃避,提前离开家中,将男孩托付给了余翡。

余翡能理解,但他很快发现比起父亲,儿子的精神状态更需要关注。

望着眼前红叉满满的作业本,大学生头痛欲裂的捂住脑袋,而男孩则又一次红了眼眶,在凳子上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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