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看来是用心记了!现在这里涨不涨?”老袁一边说一边伸手摸上了小奴的小腹,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唔”几不可闻的呻吟从小奴喉舌处溢出,亲眼目睹刚才的惨状,现在就是给他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再失态了。
“这些都是主人的赏赐,贱奴不觉得涨!”小奴极力控制住想要闪躲的身体,咬着后槽牙断断续续地说。
“不错,是个聪明的,就说你老秦看中的人不会错哈哈哈哈哈!”
“让袁先生笑话了,这两个太不成气候,还要多多训练!平儿快下课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平儿所在的调教室在17楼走廊的倒数第二间,空白的1-10层供客人娱乐,11-17是调教室和教室,18-19层是奴隶的房间,20层是空白的办公区和调教师的休息区。
调教室里只有平儿一个小奴,毕竟他是老板的私奴,待遇上自然要特殊一些,一对一的调教必不可少。调教室中央有两条平行放置的平衡木,平儿正笔直地跪在上面,胳臂在背后用手掌抓住对侧的手肘,然后将小臂绑在一起,延伸出的绳索穿过项圈只留了很短的一部分,迫使平儿保持着挺胸抬头的姿势。小腹向外凸出,下体悬空,分身和囊袋用绸缎紧紧地束缚,后穴处插着一根通体光滑的玻璃管,直径不大,肠液从缝隙中淅淅沥沥地落下,璃管下方悬挂了5个砝码,即使平儿已经尽力挽留,玻璃管还是不能稳稳地停留在后穴。
“这是在训练平儿的核心和肠肉的力量。”秦牧解释道。“平儿的天赋确实好,不过想要再上一个层次必然要进行一些必要性的开发,他后穴的扩张很到位,但对肠肉的运用十分懒惰,现在就在激活他的肠肉和核心力量,配合每日早中晚的健身,相信练成之后袁先生在床上会更加尽兴的!”
“哈哈哈哈,我都迫不及待想要尝尝了!”
“袁先生别急,这项功课我们才进行了不到一个月,平儿也是练得艰难,空白奴隶平时都是练习床上那些媚惑人的手段,力量很是欠缺,这项功课需要核心和肠肉都均匀且持久地用力才行,平儿怕压到膀胱憋得难受,总是逃避用核心发力,所以我特意将他的健身频率加到了每天三次,是惩罚,也是磋磨。”
“怪不得平儿看起来清瘦了不少。”
两人继续看着,调教师在电脑前写着东西,时不时用余光打量这平儿,不多时又拿过一个砝码挂在了平儿后穴的玻璃管上,玻璃管瞬间掉出来一大截!
“嗯唔”平儿嘴里没塞东西,一直压抑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生怕身体里的东西掉出来,拼命夹紧后穴,咬紧牙关屏气使力,脸和脖子都憋得通红。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用核心发力核心发力,不是让你憋气,牙齿不要咬得那么死,张开嘴!”调教师捏开平儿的嘴,将一根剥了皮的香蕉塞了进去,“下课的时候香蕉上要是有一个牙印,你今天就别想尿了!”说着,又拿小棍儿戳着平儿挺凸的小腹,“这里用力,再用力!”调教师的神情凛若冰霜,不容置疑,用小木棍儿推着平儿的肚腹逼着他收紧核心。
性奴们最怕的责罚并不是鞭打,也不是情欲的打熬,而是取消放尿!空白所有的调教师都对奴隶的排泄时间,排泄频率和排泄量有着惨无人道的控制欲,没有调教师的允许,一滴液体也别想流出去!长此以往,性奴对调教师的依赖和服从才会与日俱增。
“呜唔”一声微弱的闷哼从平儿的唇舌间溢出,水球带来的酸胀感过于强烈,没有人受得了涨满膀胱后还被木棍戳的折磨,平儿也受不了,但没有人会在意性奴的感受,即使止不住地打着尿颤,还是得通红着眼圈顺着小木棍的力道紧缩腹部!
“括约肌的力道太集中,要用肠肉去包裹,从内到外一齐用力,臀往上提,保持呼吸,集中注意力,对,再用力!用力!!”字字句句像钉子一样都敲在了平儿的心尖上,刺得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也大颗大颗地从眼眶中滚落。
“呜呜呜唔嗯!”平儿在哭,哭得微弱且崩溃,看似平静的调教却早已力不从心了。起床晨练结束后,连尿都没放就被钉在平衡木上夹玻璃管,三个多小时里玻璃管无数次地滑出被推回,滑出被推回,膀胱酸涨欲裂却还是躲不过调教师的种种苛责,核心再也没办法按照自己的意志去收紧,肛口和肠肉也酸痛得感受不到玻璃管的存在。
“还委屈上了!哭哭哭,一天天的哭给谁看?做了主人的奴就得一切迎合主人的欢喜,光想着自己舒坦,一点儿苦都不想吃,能练出什么真本事?想争口气就早早做到位,也好早点儿下来休息,就你这种哭哭啼啼吃不得苦的,就算钉死在这儿都是活该!”调教师的语气越发强硬起来,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又加重了不少。
但人毕竟不是机器人,就算平儿再拼命地想要挽留体内的玻璃管,他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全身肌肉都在叫嚣着从内而外地颤抖,身体和精神的疲惫在体内积累到了顶峰!
老袁在门外看着这一切,不得不感叹秦牧想法的超前和手段的精准。上半身手臂和脖子都被控制,无法借力;分腿跪连夹臀都做不到,只能孤立地运用肠肉和核心,达到调教的目的。秦牧看着自己的调教成果满心欢喜,老袁沉浸在床笫的期待中,受苦的只有平儿。
调教师又回到电脑前写着调教报告,留平儿一个人在平衡木上苦熬。这种没有时间尽头的调教最是难捱,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不知道下一秒钟又有什么苛责上身,一切都是未知,只有身上的酸痛时时提醒着他的处境,笼罩着他,摧残着他。
过了不多时,平儿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腿根也颤抖得控制不住,玻璃管下降得越来越快!这时调教师熟练得拿起两枚扁口鳄鱼夹,夹在了平儿的乳头上!
“呜呜呜呜呜唔”平儿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乱了方寸,哭叫声再也忍不住,汗水瞬间湿透肌肤。不过体内的玻璃管却在掉落之前被肛口紧紧地吸住了。
“真是贱皮子,不受点儿疼就不听话,这不是能夹住嘛,瞧瞧刚才差点儿就要掉出来了!你要是敢掉在地上,看秦先生不活剥了你!以后就这么用力,记住了吗?”调教师虽然这么问,但并没有指望平儿回答,毕竟以他现在这个状态,说句完整的话都很困难,更别说嘴里还插着一根香蕉。
调教师随意地摆弄起鳄鱼夹的角度,不停地拆下又夹上,拆下又夹上,反复几个来回,确认玻璃管不会滑出来之后,将玻璃管上的砝码卸下,又整根重新推入平儿的后穴,只留下尾端的挂钩露在肛口外,“排出来!”调教师一手捏着平儿的肚子,一手推着他的后腰,渐渐施力地说到。
“刚才一个劲儿地往外掉,现在让你排,你要排得优雅美观,别跟个畜牲似的!”调教师右手推着平儿的后腰,防止他塌腰,手劲儿一直向上延伸,阻止了他想要猫腰撅腚的行为,一边帮他调整着仪态,一边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