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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约肌的力道太集中,要用肠肉去包裹,从内到外一齐用力,臀往上提,保持呼吸,集中注意力,对,再用力!用力!!”字字句句像钉子一样都敲在了平儿的心尖上,刺得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也大颗大颗地从眼眶中滚落。
“呜呜呜唔嗯!”平儿在哭,哭得微弱且崩溃,看似平静的调教却早已力不从心了。起床晨练结束后,连尿都没放就被钉在平衡木上夹玻璃管,三个多小时里玻璃管无数次地滑出被推回,滑出被推回,膀胱酸涨欲裂却还是躲不过调教师的种种苛责,核心再也没办法按照自己的意志去收紧,肛口和肠肉也酸痛得感受不到玻璃管的存在。
“还委屈上了!哭哭哭,一天天的哭给谁看?做了主人的奴就得一切迎合主人的欢喜,光想着自己舒坦,一点儿苦都不想吃,能练出什么真本事?想争口气就早早做到位,也好早点儿下来休息,就你这种哭哭啼啼吃不得苦的,就算钉死在这儿都是活该!”调教师的语气越发强硬起来,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又加重了不少。
但人毕竟不是机器人,就算平儿再拼命地想要挽留体内的玻璃管,他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全身肌肉都在叫嚣着从内而外地颤抖,身体和精神的疲惫在体内积累到了顶峰!
老袁在门外看着这一切,不得不感叹秦牧想法的超前和手段的精准。上半身手臂和脖子都被控制,无法借力;分腿跪连夹臀都做不到,只能孤立地运用肠肉和核心,达到调教的目的。秦牧看着自己的调教成果满心欢喜,老袁沉浸在床笫的期待中,受苦的只有平儿。
调教师又回到电脑前写着调教报告,留平儿一个人在平衡木上苦熬。这种没有时间尽头的调教最是难捱,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不知道下一秒钟又有什么苛责上身,一切都是未知,只有身上的酸痛时时提醒着他的处境,笼罩着他,摧残着他。
过了不多时,平儿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腿根也颤抖得控制不住,玻璃管下降得越来越快!这时调教师熟练得拿起两枚扁口鳄鱼夹,夹在了平儿的乳头上!
“呜呜呜呜呜唔”平儿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乱了方寸,哭叫声再也忍不住,汗水瞬间湿透肌肤。不过体内的玻璃管却在掉落之前被肛口紧紧地吸住了。
“真是贱皮子,不受点儿疼就不听话,这不是能夹住嘛,瞧瞧刚才差点儿就要掉出来了!你要是敢掉在地上,看秦先生不活剥了你!以后就这么用力,记住了吗?”调教师虽然这么问,但并没有指望平儿回答,毕竟以他现在这个状态,说句完整的话都很困难,更别说嘴里还插着一根香蕉。
调教师随意地摆弄起鳄鱼夹的角度,不停地拆下又夹上,拆下又夹上,反复几个来回,确认玻璃管不会滑出来之后,将玻璃管上的砝码卸下,又整根重新推入平儿的后穴,只留下尾端的挂钩露在肛口外,“排出来!”调教师一手捏着平儿的肚子,一手推着他的后腰,渐渐施力地说到。
“刚才一个劲儿地往外掉,现在让你排,你要排得优雅美观,别跟个畜牲似的!”调教师右手推着平儿的后腰,防止他塌腰,手劲儿一直向上延伸,阻止了他想要猫腰撅腚的行为,一边帮他调整着仪态,一边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