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甘愿受罚。”
尝试着换了种排版方式,观感会好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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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
四人在西凉城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才出门。早上起来的时候,陆与泽在给陆与归穿衣服,听到有人敲门,一打开,便看见白守溪站在门口,一脸的严肃,背上背着她那把不离身的剑。古宁跟在她的身后,衣衫凌乱,头髮也像个鸡窝,整张脸透露着“憔悴”两个字,看起来像是完全没收拾、很着急的样子。
陆与泽脑袋疯狂转动,顿时无数想法从他脑中飘过:楼兰鬼气泄露?古灵被鬼气侵蚀来中原作乱?国主没有死来復仇了?宋知秋集结门生围剿几人?
他有些着急道:“仙君,这是怎么了?”
白守溪沉默了,她有些说不出口,张了张嘴,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陆与泽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脑袋里的想法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甚至已经想到张天师蛰伏数日现在已经伪装成陆与归准备半夜暗杀他们,或是宋知秋假扮成女性伪装成古宁跟在他们身边准备找机会半夜刺死他们,白守溪才开口。
白守溪:“怎么,给人梳头?”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陆与泽沉默了。
白守溪和古宁坐在床上,陆与归坐在椅子上,而陆与泽则是站着给他梳头。
陆与泽耐心教导:“给人梳头的时候,要注意他的耳朵和眼睛,尽量不要碰到。梳的时候要从前往后,从上往下。”
白守溪虚心求教,几个问题连珠炮似的衝陆与泽道:“一定要从前往后,从上往下吗?是有什么原理吗?如果不这么做,头髮会掉光吗?”
陆与泽被炮轰得飞了三尺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是的,是小时候听我娘说,从前往后,从上往下,寓意着有始有终,没什么特别的原理,不这么做、头髮也不会掉光。”
白守溪懂了,她点了点头,在心里记上一笔。
陆与泽拿着帕子,正要给陆与归擦脸,白守溪却突然走近了,把手伸到了满是热水的脸盆里。
陆与泽很疑惑:“仙君?”
白守溪:“这样不会很烫吗?”她把手从脸盆里拿了出来,沾了水的部分红了一片,和白嫩的手有一道明显的区别,像是戴上了一隻红色的手套。因为看不见的缘故,她的四感比旁人要灵敏许多,对温度的感知也要敏感很多,一碰到热水,整隻手都红了。
陆与泽看了看自己黝黑的手,他其实觉得今天的水稍微有点冷了:“不会的仙君,这个温度正好,而且,用热水洗脸好,洗的干净。”
白守溪原本对洗脸的水不是很在意,在仙都门时,一开始胡雪衣会照顾她,每天早上给她擦脸。后来她想学着自己来,胡雪衣还总是不放心,每天早上都给她备好了水。一开始,胡雪衣给她擦脸时的水也很烫,总是把她的脸烫的通红。只是白守溪从来不说,怕给她添麻烦,还是后来胡雪衣自己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