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好像上瘾了一样……”
“怎么回事?”朴俊贤猛地推开了房间的门,又很迅速把门从里面关上。
“催眠进程无法打断,你现在看到的是他被催眠之后的常态而已。”崔东智的脸被安柳用嘴吮得通红,但仍强装镇定,不疾不徐地说着。
虽然他话说的冠冕堂皇,搬弄什么医生病人讲说些许道理来,但依旧有悖职业道德,不由自主地享受着这种极致体验,即使是隔着碍事的布料,他也能感觉到安柳的口腔有多么火热柔软。
无数人眼里触碰不到的高贵存在,现在正蹲在他面前忘情地给他舔着鸡巴。
“他被催眠之后就会变成这样?”朴俊贤听到解释之后不算满意,眸光一暗,死死地盯着安柳那被撑得变形的脸。
“你把他送到我这里来,心里肯定早就有预期了吧?”朴俊贤的语速缓了下来,因为安柳正在用牙齿痴迷地磨敏感的冠状沟。
纵使隔了一层布料,那种锋锐的、宛若下一秒就要被咬断的感觉,让他脆弱的神经极度紧绷,同时还要从令人上瘾的快感里抽出神智应付一边阴晴不定的朴代表。
真令人头疼呢。
“其它病人难道也会给你口交吗?”朴俊贤对崔东智说着话,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安柳。
安柳一个深喉,把那根粗长的东西吞进了最深处,敏感的喉咙被侵犯,不受控制地紧缩起来,痉挛着讨好着涨硬的男根。
“不……”崔东智的声音颤抖,腰不自觉地前挺,把向外吐着水的狰狞巨物往更深处送。
“好多,味道好重啊好喜欢这个,哥哥你攒了好久吧?”安柳扭着屁股,试图让衣料更紧密的摩擦着私处,来获取更大的刺激。
“给我吧,哥哥,把你攒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全都给我,下面、屁股里面,都好可以”安柳吐出那艳粉色的舌头,上面还沾着浊白的精液。
“会一滴不剩地接住的,不管是用哪里。”
安柳把沉浸在高潮快感里的医生推倒在了软垫沙发上,修长的双腿跨在两边,手自顾自地脱下那条碍事的紧身短裤。
来之前安柳就神志不清地被朴俊贤又摸又舔的,下面早已泥泞不堪。
湿润的穴隔着布料在崔东智身上蹭个不停,那根刚才射过的肉棒又精神抖索地立了起来。
安柳真的已经丧失了神智,双手拨开两片护着肉缝的蚌肉就不管不顾地要往下坐。
“你就是这样做医生的吗?”朴俊贤冷冷的声音传来,崔东智身上突然轻了,骑在他身上的人的重量突然消失,他闻言抬头望去,看见的是朴俊贤阴沉的脸。
“你就是这样当代表的吗?俊贤。你以前可从来不这样。”崔东智盯着在代表怀里蹭来蹭去的艺人,嘴角挑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不要打他的主意。”
“我把这句话也送给你。可惜想解开他身上的催眠,要用男人的鸡巴把他操到分清楚催眠和现实。”崔东智仍然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毫不掩饰自己两腿间的异状,刚才在安柳面前伪装的文雅感全都烟消云散。
“男人的鸡巴是根治这个浪货的唯一药方,你是打算让我这个医生亲自上阵理疗呢,还是把他扔给觊觎已久的那些孩子们?”
“公事公办、刚正不阿的社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