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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伶还是没能甩开身后的人。
当他的步子加快的时候,那人就大跨几步,当他的步子降慢时,那人却又减缓了速度,像是在逗弄小猫一样漫不经心,处于完全的主导者姿态。
夜晚,冷清的小道上罕有人迹。
白清伶的心跳越发加快,漂亮的脸颊上失去活色,因为恐惧而泌出的泪水微微沾湿了蒙住双眼的白布。
他无措地握住手机。
丈夫此时还在a市接受采访——来不及。
保镖离他的距离太远了——不行。
报警?
他咬住唇瓣,红润的唇被咬的惨白。
但就在他指尖刚动时,身后的脚步声却消失了。
白清伶愣了一下。
就在他越发警惕之时,那股让人几欲作呕的血腥味猛的充斥在鼻端,他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后背刚好撞在了湿冷的胸膛上。
一只大掌陡然落下,箍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侧昂起头。
阴森森的话语,像是藏着无尽的杀意,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你刚才,是不是撞到了什么。”
白清伶吓得身体微颤,强制镇静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您知道,我是个盲人,生来就看不见东西,我的丈夫还在家等着我……”
男人俯身,目光犹如蟒蛇般幽深,沿着白清伶的面容滑动。
白清伶被盯得发毛,咽了下口水。
他生的精致,就连害怕时也分外漂亮,唇瓣紧抿,透出脆弱的易碎感,像是可以任人摆布的娃娃。
男人的大掌慢慢往下,停在了他纤细的脖颈。
骤然紧缩。
“说谎话,是会被惩罚的。”
空气越发稀薄。
白清伶下意识去扯男人的手臂,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那点力气根本无济于事,恐惧瞬间塞满了他的思绪,连说出来的求饶话语都支离破碎。
“放……放开我,求……求你……我,有钱,我丈夫……是启珈集团……董,董事长……你,要多少,都……”
杀人,要么靠钱能解决,要么下辈子再见。
白清伶只能赌这个人能被钱打动。
只是他从未想过还有第三条路。
男人漫不经心地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突然玩味地扯了扯唇角,“说起来,我和你丈夫倒还有些过节。”
“夫人,如果我肏了你,也算是解仇了?”
阴冷的声音,还夹杂着难以压抑的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