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拒绝,你真的会停下吗?”
云华摇了摇头,就着一层布料舔咬着不算丰满的乳肉,她的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漂亮的墨眸蒙上一层雾。
等价交换尤弥还是知道的,只要不过界。
裙摆被他撩到腰间处,或许是因为房间开了空调,不自觉地瑟缩,越过纯情的白色内裤,研磨着花蕊,流出花蜜,沾染他的指尖。
“裙子有些碍事……”
话落便松开了她的手,尤弥的裙子本来就不是拉链款的裙子,轻而易举脱下,放在一旁的桌子。
内衣裤是一套的,内衣是半杯款式的,蕾丝边包裹着雪白团子,显得又纯又欲。
尤弥抬手遮掩赤露在外胸口及乳沟,但仍然遮不住什么,反而更涩情不少,她却不自知。
瑰红色的瞳翻涌着情欲,云华捧起她的脚亲吻,像虔诚的信徒,而尤弥是他的神明。
他在亵渎神明,服从着欲望。
吻一点一点往上,留下酥麻的感知,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背贴上微凉的皮革沙发,触着电般离他更近。
“姐姐……”
云华抬眸看了好一会陷入欲海的尤弥,低头叼着最后的遮羞布,内裤被他用唇咬扯下。
花开结果,流出甜腻的汁水,一时没能忍住分开她的双腿,贴上那一块软肉,将蜜水卷入口中。
是甜的,不管是什么也无法比拟代替,让他忍不住多回味几次。
“别舔,很脏……”
尤弥压着他毛绒绒的脑袋,也无法阻止云华继续舔舐着,他的舌尖闯入温热的甬道,模仿着交合浅入浅出。
“嗯……嗯……”
耳边是她的呻吟声,淫水流得更多,弄湿了沙发,从穴口抽离,转移在微肿的花蒂,慢悠悠打转。
过多的快感让她微眯起眼,桃臀浅浅后移,想要远离温舌,云华便更近一步,有些不愿离开。
反反复复的抚慰,尝了不少淫水,尤弥忍不住高潮,淫水喷溅而出,云华脸上都是她的水,伸舌舔去唇边的蜜水。
“好甜~”
云华知道适可而止,没有过界,没有强迫她再进一步。
“游乐园和小丑,有很大的关系,我只能告诉你这个。”
云华没有离开,或许第一眼见到她起生于依赖,不愿分离,紧紧拥着尤弥,完全不管不顾不知何时勃起的性物。
小丑居然和游乐园有关系吗?
见过他疯狂的一面,也不是不可能。
或许是因为有人在身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被身边的人抱在床上,床微微下陷,好似听到他沙哑的喘息声。
再次睁开眼,已是次日早晨,身旁还有短暂的余温,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
[叮!玩家陆任易已死亡,剩余四人。]
[剩余时间4天9小时,当前时间早上8点。]
酒店清净得可怕,没有电源却轻而易举把门打开,尤弥站在走廊上看着积了灰的观赏花瓶许久,才慢悠悠下楼。
电梯已经不能用了,只能走楼梯。
“啧……我怎会想到他一个人也会被杀了?看死亡现场还遗留彩带,应该是小丑。”
江缘重重拍了下桌子,手心沾染了一层灰,为小丑所做的事而生气,又为二人组而感到难受。
她对他们本就是利用和合作关系,也算是朋友吧。
想到陆任易的死亡,他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又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命运,永眠。
见她一副疲惫的模样,夏尔也不是没有体会过那般的痛苦,看到尤弥下楼,只是抬手打了招呼。
“我和江敛去一趟鬼屋,顺便调查一下。”
只是提了一嘴便就和江敛离开了。
只剩下尤弥和江缘面面相觑。
江缘轻声叹气,不得不放下担子,看向她,上下打量着。
“你……跟我走吧,去一趟恐怖解密馆,快跟上。”
不等尤弥开口,我行我素地离开了酒店。
恐怖解密馆离得很远,得绕大半圈,一路上很安静,谁也没有开口,默不作声。
哒哒哒,脚步声吵得令人烦躁,只对于江缘来说。
哒哒哒,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走着,树木绿植早已枯萎,哪有一点生机。
恐怖解密馆近在眼前,大门半开着,欢迎着谁人的到来,前台没有什么人,桌上端盘摆放着几张游玩票。
刚好是六张,和玩家人数一样。
江缘随手拿了两张,带着尤弥走进密室,身后便响起关门声,声音很大。
密室是以马戏团后台室为主题,道具装饰被摆放很乱,却难得的干净,似乎是有人提前打扫干净。
兔子的表演球,被碰倒的水杯,被溅上血的表演服装,倒在更衣室的独轮自行车,挂在衣架挂的礼帽。
猴子的尸体道具摆放在地上,头身四肢分离,很细节涂上红油漆作为血迹。
尤弥拿起被放在桌上的纸条,看着纸条上的字迹,微微一顿,忍不住瞥开目光开口念道。
“兔子说猴子是某只动物最好的朋友,小鸟说它可以去杀猴子但没必要,狮子说兔子最讨厌猴子,狗说只有一只动物在说真话,小丑说他们都在说谎,那么,谁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纸条递给江缘,抬眸看向她低声道:“社交关系有点复杂,你拿着吧。”
尤弥低下身调查尸体的切口,每一个切开都不同,头的切口很平整,地上还卡着断了柄的斧头,左臂被啃咬,没留下手臂,右臂被拔,手腕处留下了咬痕,双腿难以看出是什么道具分肢。
“这边是细线勒断的,虽然看起来很平整,有留下勒肉的痕迹,那边是刀剁的,剁的太碎看不出也很正常。”
江缘指了指被剁得不成样的右腿,手里拿着本笔记,上面画着关系图和记录,记得很详细。
把她的话记在脑子里,尸体也没什么可调查的了,只能在各个动物的物品上手。
兔子的表演球散落一地,只有几个沾染星星点点的血,没有什么能行凶的能力。
但不排除猴子死后还会补上一刀断肢。
鸟的水杯还剩余一些水,尤弥曾经是快毕业的医学生,对药物很敏感,也能猜得出是什么药,只是一闻,很快分析出是什么药物。
“是加了安眠药的水,恐怕不止一两粒。”
猴子的死亡,鸟也有参与其中。
江缘立马将尤弥说出的线索记下,也不忘打圈划重点。
挂在挂衣架的表演服很宽大,是只有大型动物能穿得上。
马戏团里只有一只大型动物,是狮子,血迹的方向只有被啃咬的时候才会喷溅在身上。
“就算不推理,也能看得出来凶手是谁吧?”
江缘拿起孩童也能戴的礼帽,礼帽上的羽毛染着血迹。
“那……要去写答案?再稍微调查一下吧,以防万一。”
尤弥松开了表演服,四处观望周围,左搜右翻,试图寻找遗漏的线索。
过了一会,尤弥直接躺在地上。
“我要睡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