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高潮时后穴实在夹得太紧,陆定不得不把肉棒从层层包裹的肉壁中抽了出来,迷蒙中的魔尊不自觉往后顶了顶腰想缠上抽离的肉棒,被陆定一巴掌按住了屁股。
陆定伸手插进扶俞含着黏白液体的口腔,搅了搅柔软如果冻的小舌,温声道,“吐了吧,不必勉强。”魔尊的精液含着煞气,咽下去只会污染这副干净的身体。
扶俞顺从地吐出舌头,任他玩弄,苦腥的精液从嘴角留下,混着透明的口水,干净透亮的脸被弄得污秽不堪。他努力睁圆杏眼,干净清澈的碧蓝眸子浸着水,神情乖顺,看得人心头一软,陆定轻笑了笑,覆盖在扶俞的双眼,低语道,“睡吧,今天你什么都没看到。”
他施了催眠咒,扶俞很快便昏迷过去。
陆定原本没想过要对和自己无冤无仇的扶俞做什么,只是一进来就瞧见自己的炉鼎背着自己做那事,略有些不爽罢了。况且,就算他要真正惩罚谁,也该罚明昭才是。
明昭今天的敏感度和反应都意料之外的煽情,让陆定心情也稍微好了些,他抬起明昭一条大腿,从侧面顶进了炙热的肉穴。从未尝试过的角度使得肉穴感觉有些新鲜,被肉棒顶到了奇怪的地方,明昭眉头皱了皱。
陆定感觉明昭的高温透过不停交合的下身也传遍了自己全身,让他有种浸泡在滚烫温泉的舒爽,压着明昭顶弄的动作愈发激烈,最终一个挺身好像要将肉棒连同囊袋全部塞进去一样顶到了最深处,被绵绵不绝的吸力勾引着射了进去。
后穴传来让人全身发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明昭又一次射了出来。
射过以后陆定有些乏力,全身热热麻麻的,他埋在明昭肩上闭眼喘气,等那一阵阵眩晕过去。然而就在他放松的间隙,明昭握拳爆发一股气劲,将缠在身上的藤蔓全部崩碎,他一把将陆定推倒在地。
还来不及反应,陆定就见明昭跨坐在自己身上,淡漠的脸染上一抹艳光,高大结实的身板像小山一样不可撼动,他前端刚刚射过却丝毫没有软下,依旧硬邦邦戳在下腹,发泄到一半使他周身凝结的煞气鼓动,身体也正处于兴奋的顶峰,他身上握住陆定还没完全软下的肉棒,粗暴的套弄几下,扶着抵住了自己股间。
陆定的手微微抬起又放下,紧张的身体放松下来,见魔尊身体下坐,却连续尝试几次都滑过收缩的穴口,眉头微压,红眸不耐烦地垂下,两人紧盯着那处,眼睁睁看着陆定逐渐充血的肉棒一次次磨蹭着明昭股间的神秘地带。
“尊主,这样插不进去的,”陆定抬手扶住了明昭的腰,明昭伸手按住他的手臂,看他的眼神有些不悦,陆定无奈,“你来扶住我的,对准了。”
明昭犹豫了一下,很快便果断地一手探索着自己的后面,一手握住陆定的分身,陆定忍着那股压迫感,压着明昭的腰,用力往上一挺。龟头终于破开重重阻碍顶开了紧闭的大门,明昭不耐烦地往下一坐,肉棒便狠狠贯穿了甬道,完全包裹在湿热的小穴里。
“嗯哈、好深”陆定被含得眼前一花,浑身发软,任由魔尊粗暴地吸着他挺直的肉棒,上下套弄,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肉体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激烈的抽插让陆定刚才射进的精液从穴口溅出,交合处发出淫靡的碰撞声和水声,“别那么、快呜啊别磨那里了”
每次狠狠碾过明昭的敏感点,穴肉就收缩得好像要将肉棒绞断一般,明昭虽然酸麻不已,可传遍全身的快感却让他的前端忍不住发颤,他抬眼,见陆定冷淡的脸已经染上了欲色,用手臂盖住眼睛,薄唇微张,隐隐能看见嘴里颤抖的舌头。
明昭将他的手拿开,陆定星眸半敛,眼中含着水光,难耐地微皱着眉头看他,黑瞳里倒映着他此时的模样——含着肉棒像骑马似的上下颠动,黑袍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白花花的饱满肌肉晃得人目眩神迷。
明昭感觉到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一些。
他在看我脑海中忽生的念头让明昭下腹一悸,麻痒的感觉传遍全身,前端兴奋得溢出清液,他动作愈发粗暴快速,垂眸俯视着陆定,保持着握着手腕的动作,在陆定一错不错的注视下,低吼着射了出来。
“呼”陆定垂了垂眼,看着自己胸膛上挂着的滚烫精液,挣开明昭的桎梏,双手捏住了他丰泽饱满屁股,丝毫不管还在微微痉挛的身体,按照自己的节奏挺身动了起来。
动作幅度更大,插得更深,肉棒好像在打着圈乱顶,又舒服地叫人欲罢不能,原本挺拔如猎豹的魔尊腰也软了,受不住地伸手撑住地面才不至于倒下去,一缕黑发滑落,扫过在陆定鼻尖。
陆定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乌黑的发梢。
“唔——”明昭此时也难以忍耐喘息,视线交缠,他犹疑了一秒,俯身含住了陆定的舌头。
陆定几乎是被明昭抱了个满怀,上面下面都被湿热的嘴含住,感觉像是置身熔炉,几乎融化,他闭着眼和明昭同时达到高潮时,两人的唇舌才藕断丝连地分开,喘息声交缠,身体湿淋淋的一片。
身体内的灵力渐渐活跃,正在是修炼的大好时机。因为明昭是他的炉鼎,所以他就保持这个姿势肆无忌惮地入定,魔尊身体里的灵力像暖流一般涌入他的身体,冲刷全身,他感觉距离突破炼虚中期的关卡只差一步。
等陆定睁开眼时已过去整整一日,两人还保持着交合的姿势,他的分身依旧插在明昭的肉穴里,被含吮得充血坚硬,只是地方从大殿变成了明昭的练功房,陆定微微一动,明昭就睁开了眼,他周身的煞气淡了一点,却依旧浓郁,魔尊依旧缺乏情绪,他直起身,保持着漠然冷酷的脸却做着淫乱的事,红瞳俯视着他,“继续。”
明昭离开总坛的时候,陆定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
虽然明昭一贯是这样,积攒一次要做个几天几夜才算完。但陆定惊叹于他的接受速度——他好像对于这种交合方式逐渐习惯了,虽然一开始很是抗拒,但只要身体爽到了,就似乎也没有了太多芥蒂,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陆定一开始还有些吃不消,拿出了那些小道具分担压力,但真正用的时候,魔尊嘴上不发一语,身体却诚实而霸道地告诉陆定,比起道具,他更喜欢陆定的肉棒。
这个认知让陆定多少会有点激动,毕竟这位世界之巅的孤傲强者却逐渐习惯了雌伏在了他身下。
等魔尊的煞气平复得差不多,想走的时候,陆定却食髓知味,压着他日夜不休地纠缠,一直做到陆定自己浑身虚软无力,魔尊才强行走人。陆定回想起明昭临走时那一眼,漠然中透着点怜悯。
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陆定终于体会到欲修就是修道的捷径这句话的具体含义,采补不到不到半月,他竟然隐隐摸到了炼虚后期的门槛。
陆定回到自己的院落,在池塘边看见了扶俞——这是他向明昭要来的人。
当时他站在明昭身后卖力地挺身操弄,觉得魔尊应该正在舒服的档口,于是凑到他耳边讨好地说道,“你把你那个扶俞送给我吧。”
明昭少见的搭理了他,“做什么?”
“你看你对他也硬不起来,”陆定感觉自己被后穴夹了一下,抬头看魔尊依旧面无表情,笑了笑,“神水血脉已经绝迹几百年了,也不知道你从哪抓到的,你知不知道,任何一个术修的拒绝不了神水血脉。”
明昭对陆定的强盗行径不置可否,却没想到效率很高地直接就送他这来了。
陆定摆出自己最和煦的表情,“来,重新认识一下,我是陆定。”
扶俞讷讷行了礼,看着陆定温和的笑容,却不知为何打了个寒战。
扶俞不记得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虽然觉得有些诡异,但是心底不好的预感让他下意识不敢探究,醒来之后他就被魔尊命令跟着陆定。
几个月过去了,扶俞就一直待在陆定这边,大多数时候陆定不太理会他,只有少数时候会突然出现,然后提出要求——他要采集他的体液。
神水族的体液是炼丹、画符、炼器的顶级材料,大部分时候陆定要求采集的是血液,只是有一次竟然要采他的精液,不过好在陆定没有折辱人的打算,模样十足十的严谨,反倒是扶俞他自己有些失态,被弄得身体到处水流不止,他每次回想起那次经历都觉得脸红。
每次采集后,陆定紧接着又会补偿他,这倒是让扶俞对陆定讨厌不起来。
这天陆定入定不久,就感觉到了魔藤的呼唤,他凝神细听,夜姬云的声音包裹在魔藤的神识中传到了他的脑海——
“夜尊出关了,正在打探你的消息。”
陆定表情凝滞,短短几个字给了他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那个即便多年未见,也依旧活在他的梦魇中的男人——夜子坤。
他为什么要找我?陆定努力平复着心中的不安,沉思着。
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叮嘱夜姬云不要出现在夜子坤的面前,魔藤的存在根本不可能瞒过同为欲修的夜子坤,若是不慎被发现,一来打草惊蛇让夜子坤提前防备他,二来夜姬云和魔藤都绝没有活路。
陆定坐到自己的书桌旁,手指无意识敲击着桌沿,思索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引来了夜子坤的注意,他这段日子行事谨慎,出门前都会将路线和可能遇到的人再三筛查,没道理夜子坤会从他身上找出什么破绽,也不像是夜姬云暴露了什么,否则他不可能还能传出消息,那么陆定脸色一沉——夜子坤难道是从明昭那里察觉出什么异常。
魔界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夜子坤和明昭的关系很僵,自从几十年前明昭成为了新的修罗门掌门以来,修罗门势力越来越强盛,与曾经的魔界地扭断他和周围人的联系。
陆定又回想起西宫翎那双眼睛,那对深寒的黑眸里蕴藏着混沌的痛苦和厌恶。
陆定咬牙平复着心中的翻涌,注视着这座藏于重重阵法下的浮空之城,这个带给他荣耀与折磨的故乡,“上官师姐,大师兄一切可好?”
他的语调轻柔,殷殷关切一般。
上官凌理解地笑了笑,“掌门对宗门事务亲力亲为,如今宗门各方面的状况都要比西宫掌门那时好地多,同门弟子无不尊敬爱戴,长老们都说他有当年陆掌门的风范呢。”
陆定翘了翘嘴角,带着难言的嘲讽,“他毕竟是父亲的亲传弟子。”
“是呀,”上官凌想了想,“掌门前些年还与九重阁联姻了,正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儿子也是天资出众,如今已经快要筑基了,真是羡煞了我们。”
“哦?”陆定声音微微拔高。
大师兄,好,太好了——
背叛我的信任,夺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把我推入深渊,你却名利双收、幸福和睦。
师兄啊师兄,原本只是想一步步将你蚕食,但是我忍不住立刻就毁了你的一切。
陆定停步,单手蒙着自己的脸,嘴角微微颤抖,上官凌疑惑地转头看着他,半晌,陆定叹息一声,“师姐,多谢你,但是,有些事”陆定缓缓向前走去,一步沉重过一步,难以言喻的恐怖威压以及污秽的气息蔓延,“你还是知道为好。”
上官凌心惊肉跳,但全身已经被危险逼近的感觉牢牢攥住,膝盖一软,匍匐在地。
她感受到陆定的气息越来越远,但她的心却一点点下沉,她忽然明白自己带来了一场灾难。
湛星门从中枢到外围,那股恐怖的气息带着千钧之势碾压过去,他们动弹不得,直到听到掌门怒声大喝:“何人胆敢放肆!”他们才稍微放下心来。
有掌门维持宗门法阵,即便是大乘期修士也有一合之力。
迎着湛星门万阵瞬发的压力,陆定却丝毫不慌乱——湛星门能出手的合体期只有熙华一人,而这边不止有沈氏两兄弟,还有一个洞悉湛星门每一个阵法破绽的陆定。
毫无悬念,陆定轻松破解了来势汹汹的攻势,他浮于空中,睥睨着这座城,气势凛冽,魔气弥漫,眉眼锋锐而艳丽,勾唇邪笑的模样宛如地狱里爬出的艳鬼。
淡紫色的气息缓慢却不容反抗地缠上了湛星门内每一个人。
陆定看着眼前逐渐清晰起来的身影,目光如死亡般寂静,笑容却绽放如花,“大师兄,我回来了。”
高大威严的男人浮现,他身着掌门玄色长袍,剑眉星目,五官如雕刻般完美,神情一如既往朗朗和煦,但比陆定过往认识的熙华多了分开阔的气场,眉眼间有近乎傲然的自信与威严。
那份气度似曾相识,陆定眼神迷蒙地回想着,因为修为提升,过往的记忆从少年起回溯,一幕幕变得清晰无比,他看到了父亲陆融的眼神和熙华重合在一起。
从小到大陆定与陆融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父亲对陆定而言只不过是虚幻的头衔,他曾经一直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陆融的亲子,直到他成年后长得和陆融过分相像。
他无法理解陆融的冷血,但当熙华和陆融眼神重叠那一刻,陆定突然懂了——
他们天生毫无感情,永远追逐着权力与名利,或许他们在乎宗门的兴衰责任,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把人当做工具来使用,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陆融身居高位不屑于伪装,而熙华善于用糖衣炮弹来假装自己和常人无异。
真不愧是亲师徒,陆定想着,不无嘲讽。
熙华浅褐色的眸子倒映着熟悉的身影,他牢固的气势猛然一滞,但他迅速沉静,惋惜般一叹,“师弟,你入魔了。”
“是呀,”陆定嬉笑,“师兄不也是吗?”
熙华浑身一紧,瞳孔放大,但他立刻意识到两人的声音会被湛星门每一个人听到,他声音发冷,“休要胡言乱语。”
“那师兄何不拼尽全力启动镇山绝阵?是不愿,还是不敢?”
陆定发现往日那滴水不漏的大师兄此刻破绽百出,他皮肤绷得很紧,眼珠微不可见发颤,浅褐色的瞳孔里压抑着的是困兽般的焦虑——他很清楚他的处境。
陆定笑意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你怕你力竭后人人都能看清楚你的心魔,而那时,你就是湛星门下一个诛杀的对象,所以你不敢与我拼命,所以你把自己和全宗的性命送到我手中。大师兄还是一如既往卑劣啊。”
熙华沉着严肃,神色朗朗如明月,仿佛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大义凛然的天地至理,“你我二人旧怨,莫要牵连无辜之人。”
“真是一点没变,时时把冠冕堂皇的话挂在嘴边,”陆定前踏一步,将食指竖在熙华唇上,“你现在没资格和我谈条件,大师兄。”
他的面色阴沉下来,冰冷的声音响起在每个人耳边,“湛星门众,我乃湛星门第十四代掌门陆融之子,陆定。”
“今日,我来教你们一课。”
“处置心魔的正确方法。”
星痕道场是湛星门最庄严神圣的地方,是湛星门传授最高绝学才会启用的场所,虽然场地庞大,但进入的通常都是内门弟子以上的等级。
但此时内外门的弟子、长老、执事却同时出现在了这里,被迫观看着一场不伦不类的授课。
那个带领低迷的湛星门重现了陆融时期繁荣的年轻掌门人,被自称是陆融之子的魔修陆定,禁锢在高台上,手脚挂着粗大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连接在重重法阵上。
陆定垂眼一扫,人群中两道目光尤为显眼,满溢的焦虑和担忧,一位穿着束身长袍的美艳女子,一位眉眼与女子十分相像的青涩少年。
“那就是大师兄的孩子啊,”陆定低笑,“不知令郎姓名?”
熙华猛地怒视着他,“这不关他的事。”
“真是强硬呢,”陆定摇摇头,转向了那眉目清俊的少年,“小家伙,你叫什么?”
“霄晖。”少年恍惚地喃喃,话一出口他才感觉到不可思议,随即意识到自己能发出声音,霄晖拧眉,神情初具熙华训斥时的清正严厉,“你既然曾是我湛星门人,又怎能做出辱没宗门之事!速速放开掌门!”
“这孩子说话跟你一个腔调啊,”陆定睨了一眼霄晖,笑了出来,“不过他和你不一样,他敬仰你、喜欢你、关心你,他的心是热的,而你,呵呵”
陆定抓住熙华的头发,目光直刺,“你只是个无情的怪物!”
“父亲!”霄晖有些无措地大喊。
“霄晖,”陆定叫住青年的名字,深潭似的眼睛让他周围旋涡般涌动,黑色旋涡中心,那艳丽到锋利的男子勾唇一笑,蛊惑低语,“你讨厌我?”
“不”霄晖清俊的脸升起浮红,神色迷蒙。
“你可想知道你尊敬的父亲的秘密?”陆定的轻语,仿佛海妖的歌声般蛊惑人心,道场内所有人都陷入恍惚之中,“别害怕,来,我来帮你打开他。”
随着话音一落,道场的阵法光影迷幻,无形中像是有一个磁场,而熙华就是那个磁极,吸引着众人好奇、窥探的目光落到了被禁锢的他身上——贵重威严的掌门长袍被褪下,只着里衣的熙华站在众人注视的中央,刺目而绝望,宛如赤身裸体的祭品。
熙华的衣物被一件一件剥落,缓缓展现出颀长健硕的肉体,宛如大理石雕塑一般,在昏暗的环境中散发着莹白的光华,吸引着每个人的注意,尤其是当长发散落,拧眉闭目的掌门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溢出喷薄的愤怒和焦躁时,更是让人呼吸急促。
这实在是和想象中最糟糕的情况差别太大,熙华忍不住怒吼,“够了!”
熙华的声音惊醒了众人,陆定没有再强制众人观看,有人因为难以直视而垂眸颤抖,而有人却像是深陷一场梦境,痴痴注视着高台之上的肉体。
“才刚开始就沉不住气了么?”陆定的声音在熙华的身后虚幻而迷离,阵法中升起宛如实质的紫黑色魔气,一点点钻入了熙华的身体,“大师兄可知道我入的是什么魔?”
魔气在体内乱窜,破坏了经脉丹田,熙华痛到扭曲,环伺已久的魔气冲破他的识海,侵犯到私密到可怕的地方。熙华感觉自己的主权被剥离出去,难以控制自身。
“知道”熙华不受控制地回答,“是我”
随即他恍然回神,方才那种想要将秘密和盘托出的冲动还在心头,难以抑制,熙华的脸变得苍白,他不敢看高台之下一双双眼睛,无法想象他们会听到什么,他惶恐地对陆定传音,“是我自作自受!不管是你要拿走什么,还是杀了我,我都认了!但是不要,不要让他们知晓求你!”
“哦?”陆定饶有兴致反问,原本他只是想掌握曾经的全部真相,但熙华的反应让他意外,陆定低笑,“你竟宁死都不敢公之于众”
熙华浅褐的双瞳满是绝望,俊朗的脸一片灰败,眼中浮现决绝,他的气息迅速衰败。
然而陆定的反应却快于他自杀的速度,魔气侵略全身,熙华的眼中光彩一点点消失,“我说过,你逃不了的。”
“当年我父亲到底遭遇了什么?”陆定的气息掌控熙华后,施压询问。
“当年师尊闭关突破,魂灯却骤然熄灭,宗门上下一片哗然,长老们命我去洞府寻找,我却只循着踪迹找到了师尊的秘密遗讯”熙华无神地低语,阵法中随着他的回忆浮现出接连变换的场景。
熙华面前出现一面水镜,触发后,俊美刚毅不怒自威的男人浮现其中,他神情漠然得像是在交代无关紧要的事:“小心西宫翎,还有,保护陆定,”说到此,他眼中多了一丝温度,“若是西宫敢对他出手,就带他到这来,洞府的禁制只有他能打开。”
陆融的眼中浮现出悲哀的灰败,这个永远自信的男人仿佛一瞬间沧桑了很多,“不必为我报仇,西宫他要做什么就随他吧。”
随后,陆融收起了所有情绪,冷酷而锋锐的目光落在熙华身上,最后一次交代道:“熙华,保护陆定,别让我失望。”
跪在镜前的熙华神情震惊而茫然,仿佛眼前有高山轰然塌陷,他喃喃:“是,师尊。”
然而悲痛裹挟着嫉妒从心底弥漫,淹没了他,熙华咬牙,咸腥的泪水滑进了嘴里,浇灌着的心底的种子。
陆定闭了闭眼,诸多细节在眼前一闪而逝。
西宫翎杀了陆融,这件事陆定能猜到。从前西宫翎的身份是少有露面的门派长老,众人只道他深居简出、不慕名利,在宗门危急之时挺身而出。然而考虑到西宫翎对他的所作所为,陆定能猜到其中必有隐情。
西宫翎恨陆融,虽然陆定不知他们的恩怨,但他恨到甚至在陆融死后,还要折辱陆定以泄愤。
“所以,你在找到我父亲的遗讯后回到宗门,”收回思绪,陆定出声将恍惚的熙华惊醒,“在明知道熙华对我做了什么的情形下,任凭他折辱我数十年,才现身将我带走。”
“……”熙华不愿意再面对往事,但在陆定的操控下,心魔却格外坦诚,他轻轻一笑,仿佛置身事外一般云淡风轻,“你若不恨他,又怎会对我死心塌地?”
陆定眉头一抽,曾经熙华那痛心疾首的模样浮现在陆定眼前,他抱着陆定像是抱着易碎品,哽咽着说道:“都是我的错,我若早知你过得不好,便是舍弃一切也要带你离开。”
这般煽情刻意,也是难为自己曾经信得如此彻底。
“只有我能开启洞府……怪不得,”陆定冷笑,“让我猜猜那里面有什么好东西……晋升的机缘,对吗?”
“是啊,”熙华嘲讽一笑,“若非当时晋升失败了一次,我又怎会让你逃了。”
“都是你的错,陆师弟,若非你勾引我,我怎会入魔。”
骤然间,道场内的魔气焦躁鼓动,束缚着熙华的魔气更是充斥着杀意,几乎要将他神识贯穿。
陆定瞳孔失去光泽,紫色的花纹从心脏处蔓延,道场内回荡着他痛苦的喘息。
“陆定!”沈画屏焦急地声音传入心魔发作的陆定耳中。
陆定一震,失常渐渐褪去,他看向因为神识刺痛而面色扭曲的熙华,“你很想死?”
熙华苦笑,卸下了嘲讽的神情,“你离开了多久,它就折磨了我多久。”
陆定了然,熙华心魔之深不亚于他。他抬眸看向熙华,“你可还有遗言?”
陆定原本想收熙华做自己的第一个炉鼎,他要在湛星门人、列祖列宗前狠狠羞辱这个算计了他前半生人才算泄愤。
可得知熙华对他有情,陆定反倒失去了欲望。杀了熙华,把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就是陆定现在最想做的事。
另外,陆定找到了一个更好的猎物。
熙华惨白的脸却十分宁静,这个结局他仿佛并不陌生。
没有犹豫,他干脆地将湛星门掌门印交给了陆定,最终的遗言只是恳求陆定放过他的儿子。
陆定神色淡淡:“死在我手上,便宜你了。”
最后那四个字轻飘飘落地,熙华的气息已然消散。
……
三天后。
事实证明,湛星门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正道门派,即便掌门之位被明显堕入邪道的修士夺走,门派也只是在翻起微不足道的浪花以后归于平静。
那日,掌门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魔修杀害,所有人皆是以为等待湛星门的只是一场血流成河的屠杀,那魔修却笑了,压制住了魔气,“诸位不必惧怕,本座从不滥杀无辜。”
“湛星门向来都是靠术法说话,”那魔修竟从储物法术中取出一摞卷轴和书籍,笑眯眯道,“当年我在门内的研究与造诣,评个长老也不过分,如今我回来取走掌门之位也是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也不能当所有人面把掌门杀了呀!众人心中大多不忿。
“这些是我这些年在魔界搜罗的各类术法,十分有趣,想必是各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说完,陆定感觉湛星门众人看他的眼神便有些不一样了,气氛也隐隐有些火热。
拿捏了。
陆定有些想笑,视线一扫,发现唯独熙华的遗子霄晖狠狠地瞪着他,十分悲愤,而他旁边的母亲神情却没什么悲色,更多的是迷茫。
“至于说……若是有人敢做什么小动作,一旦被本座发现,”话至此处,陆定的语调低沉缓慢,戏谑而蛊惑,甚至能勾引道心不稳的人走入甜蜜陷阱,“本座保证,会让你们体会什么叫欲、仙、欲、死……”
……
“你们湛星门还真够随意的,掌门在眼前被魔修杀了,还能面不改色认你这魔修做掌门,”陆定刚叫来湛星门几位长老商议完事情,屋子里,放松下来的沈歌屿拨弄着手中的竹笛,不屑地说道,“这种事若是发生在闻音谷,定是连外门弟子也为要与那魔修拼个死活。”
沈画屏虽然知道弟弟语气不重,却也觉得这话有些失礼,轻轻弹了弹沈歌屿额头,“每个门派追求不同,莫要妄下定论。”
沈歌屿摸着额头皱了皱眉,虽然对于沈画屏不太优雅的举止有些微词,但好在沈画屏终于愿意与他有一点肢体上的接触,不枉他沈歌屿牺牲了屁股,跟在陆定身边跑这一趟。
“你以为这么多术法宗门,为什么唯独湛星门不在仙界,而在人界?”陆定不置可否,并不为此羞愧,“湛星门虽然不收魔修,但立场亦正亦邪,若不是当年正道容不下,谁愿意搬到灵气稀薄的人界来。”
“这些人可不在乎什么仙魔正邪,只求寻得术法大道,掌门算什么大事,若是我下令毁了藏书阁和镇山大阵,那时才是门内上下皆要与我鱼死网破的时候。”
“哼。”沈歌屿轻哼一声。
陆定想到刚才了解到的信息,眉头微皱。
沈画屏歪了歪头,“小陆,有什么为难的事吗?”
“是有事,”陆定无奈地摊手,“杀了熙华,我快突破了。”
“嗯?”沈画屏很快就明白了言下之意——欲修的突破,自然是要他指了指自己,“那,我”
“兄长!”沈歌屿脸色一变,蓦然站了起来,紧盯着陆定,“我兄长于你一介欲修厮混已是我的底线,若你敢采补他分毫,我定”
已然散发出几分杀气。
“你?你要怎样?”陆定嗤笑,“你不问问你兄长他可有不愿?”
“再说”陆定走到沈歌屿目前上下打量,勉为其难道,“若你真心疼你兄长,就应该为他分担一些,虽然容貌不及他,也没他温柔,声音没他好听,但这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也别有一番滋味。”
“你、你这”沈歌屿气得语无伦次,一时之间想不起自己会什么攻击性的词。
沈画屏一听就知道陆定又在戏弄他那脾气不小的弟弟,无奈回归正题,“你准备好灵石法阵了吗?”
“自然,”陆定看向沈画屏,揉了揉仙君白皙的脸颊,“就不麻烦你了,我已有了人选。”
“谁?”沈画屏一愣,对上陆定的眼睛,看出了陆定眼底的森寒。
“我亲爱的师尊西宫翎。”
断崖是门内弟子犯错受罚的场所,犯的错越严重,囚禁之处越深,崖底更是无人敢轻易踏足。
陆定刚来到崖底,就被难以平衡的凛冽寒气和炽烈热气扰乱了内息,他很快就找到了被囚禁在一片冰寒地狱中的西宫翎。
他这位师尊向来洁癖得有些神经质,可如今却手脚锁着镣铐,昏倒在地,蓬头垢面,白衣沾着污秽。
陆定摇了摇头,一想到那双眼睛睁着时是如何凌厉逼人,而如今这副紧闭双眼不停发抖的模样,就有些令人唏嘘,“师尊若是清醒着看见自己这副模样,怕不是立马又得昏过去。”
俯身解开了束缚在西宫翎身上的禁制,又在他身上布下了炉鼎契约的雏形,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打算带他离开此处。
陆定对西宫翎不完全是恨的。在一定程度上,对陆定而言,西宫翎比陆融还像父亲,就算是陆融也从未对他像西宫翎这样倾囊相授,在修炼和术法这两件事上,如果不是西宫翎,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
陆融死后他被西宫翎收为唯一的弟子,本是彷徨寻求依靠的处境,但只要他稍稍对西宫翎生出一丝依赖,便会在他反复无常的态度里被消磨殆尽,况且
似乎是周围太过冰寒刺骨,在陆定碰到他的刹那,西宫翎猛地一颤,无意识地向他靠拢,微微睁眼,口中含糊不清呓语着:“锦儿……”
况且西宫翎总是在对他喊着这个名字。
陆定挑了挑眉,抬手点在西宫翎眉心,直接刺激他的神识,靠外力强行将他的神志拉回。
脑海深处的剧痛让西宫翎眼睛睁大,伴随着的一声饱含痛苦和悲愤的嘶吼,刺骨的杀气向陆定袭来。
然而还不等陆定将强弩之末的西宫翎制服,那锋锐肃杀的气势就已经戛然而止,西宫翎呆呆地看着陆定,动作突然定住,却因为身体太过于虚弱,体力不支滑倒在地。
“师尊这下可看清我是谁了?”陆定居高临下注视着他。
西宫翎没有回答。
陆定从未见过西宫翎那双狭长的眼睛睁这么大过,也从没见过威严冷峻的西宫翎露出如此呆滞的表情。
就是见了陆融复活在眼前也不过如此了吧。
陆定想着,下一秒便被眼前所见惊吓地脱口道:“你哭了?”
西宫翎的眼神胶在陆定身上,既悲又喜,眼神里诸多浓烈的感情从中爆发,难以宣泄,激动到化作泪水从眼眶一滴滴滑落。
他被陆定的声音惊醒,西宫翎将眼睛死死闭上。他麻木的大脑还不能完全回忆起所有事,只是眼下的情形使他本能地难堪。
十年的朝夕相处,从未见过西宫翎哪怕有一刻卸下拒人千里的冰墙,陆定难以置信,“你哭什么?”
“”西宫翎沉默,他终于睁开眼睛,眼神恢复了往日的凌厉,凝望着如今气息完全在他之上的陆定,他缓缓撑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施咒清洁了自己,“你要我做什么。”
陆定平视着西宫翎的脸,冰牢中囚禁多年的脸青白发紫,形容消瘦,可即便如此,五官却依然精致绮丽,有着和他气质背道而驰的冷艳,然而这种艳却都被眉目间的凌厉盖下,叫人只敢垂头避让,不敢观赏。
只是此时西宫翎一头黑发披散,刚流过泪的深黑眸子泛着水光,目光中的锋利被虚弱打散了几分,陆定仔细打量西宫翎的脸,“从前从未注意过,师尊这张脸也有这般漂亮的时候。”
看着西宫翎因为不可置信而瞪大双眼,整张脸骤然灵动的模样,陆定笑了笑,扣住西宫翎手臂,传送到了早就准备好的法阵。
……
灵虺山。
相比于修炼条件恶劣的湛星门,陆定更愿意选择深林里的妖族风水宝地以求晋升顺利。陆定早就跟风潇通过气,借用灵虺山一座小山闭关。
小山得天独厚,山间有一处灵气充盈的天然温泉,热气凝成白雾在空气中氤氲散开,周遭一片翠绿,点点粉红花瓣飘过,林中传来阵阵异香。
空气里水木灵气尤其充足,陆定心情也舒畅了几分,转身看向抿着唇面色沉凝的西宫翎,将他扔进了水里。
“咳、咳咳!”西宫翎此时几乎与凡人无异,灵力被封,经脉受损,浑身还冰冷僵硬,全靠着合体期的强韧体魄支撑着,在水中呛了几口,才扶着温泉边光滑的石头站了起来,身上的痛苦在热气熏蒸下减轻了许多。
这温泉水并非凡品,对于被寒毒入侵多年的西宫翎来说是最好的补药,然而他并没有立刻浸入水中疗伤,只是站在那神色郁结地咳嗽着。
湿漉漉的白衣紧贴着因为咳嗽而起伏的身躯,半透明的衣物下匀称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比全脱了还要色情。
可西宫翎却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想这些事,站在对他而言有些滚烫的泉水中,肌肉渐渐舒展开,记忆也逐渐涌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闭上眼睛,眉头紧锁。
陆定在泉水边准备阵法,一边漫不经心道,“当年熙华回来后怎就轻易就将你击败了?”
提到此事,西宫翎眼中泄出一丝冷意,“陆融当真有个好徒弟,一脉相承的阴毒狡诈。”
“呵,”陆定不屑看了他一眼,“我还当有什么隐情,原来是你身为术修,却中了对方诡计。”
终于布置好了法阵,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的模样,陆定走近西宫翎,一步一步逼问道:“况且要说阴险狠毒,你对我还不够毒?”
陆定嘴角依旧勾着浅浅的笑,深黑的瞳孔里却是冰冷一片,“你和他的仇,却为何要这般折磨我?我日日称你为师尊,你可知我多想真正叫你一次师尊?”
“……”西宫翎被那目光一刺,心底那些翻涌着的暗无天日的潮汐几乎又要将他吞没,让他的理智崩坏覆灭。然而他没有回避那目光,西宫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孤冷和决绝,“杀了我。”
“呵——杀你?”陆定垂下眼,将西宫翎禁锢住,手指在下腹处的虚空勾画着炉鼎契约,“我们之间的事,一个杀字怎能了结……”
突然间,即将生效的契约毫无预兆地破碎。
陆定愣在原地,下意识将西宫翎的禁锢加了一层。
然而这异变却不是西宫翎,陆定脑海中飞速回忆着契约哪一部分出了问题。
每一个部分都不可能出问题。
……难道?
陆定猛地抬头,眼中还残存着震惊,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不是男子?!”
西宫翎先是怔楞,继而脸色大变,脸上刚浮现的血色刷地褪去,脸色青白,身子后缩,却因为背靠着石头退无可退,嗓子像是被掐住般语不成句:“你你说什么?”
心中的猜测太过于震撼,陆定脑中嗡鸣,抬手将西宫翎压在石头上,解开衣带,不顾西宫翎拼死挣动,强硬地褪去他湿漉漉的长裤,握住一边大腿抬起。
陆定瞳孔收缩,“师尊你……”
"放开、放开我!混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西宫翎的怒吼声拔高,眼神凌厉如刀,让人心生畏惧。
但他此时被压制在石台上,衣衫半解,腰腹的肌肉随着喘气微微起伏的模样很难有威慑力,被迫暴露的下身光裸,颜色浅淡的阴茎耷拉着,然而阴茎底下却没有阴囊,取而代之的是娇小的阴阜,因为大腿被拉开的缘故,小丘颤颤巍巍绽开一条肉缝,泄露出紧紧闭合的粉嫩花瓣。
女穴像是被陆定赤裸裸的目光刺到了似的,穴口瑟缩了一下。
“放手!混账东西!放手!”西宫翎愤怒挣扎,想要将他推搡踢开,可是却撼动不了陆定分毫,他的秘密正对着自己的弟子大开着,如此古怪,又如此淫荡。
西宫翎暴怒的脸几乎皲裂,慢慢泄了气一般,侧头避开陆定的视线,瞳孔发颤,恐慌中夹杂着莫大的羞耻和不知名的委屈,语气渐渐弱了下来,“别……不要看……”
陆定放开了他的大腿,任由西宫翎双腿迅速并拢,他目光发沉,手指游移,轻轻在西宫翎腰线滑过,“师尊你……竟也是玄阴之体。”
或者说,天生双性,才是玄阴之体的极致,是万中无一的极品。
“嗯……”腰腹酥痒的触觉唐突,西宫翎咬紧牙关将余下的呻吟咽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个……求你,饶了我……”
“师尊说什么呢,”陆定手指一顿,微嗤一笑,俯身在西宫翎耳边轻声说,“现在求饶可太早了些。”
手中勾画出的,正是新的炉鼎印。
落印后,两人心神都恍惚了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