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喜欢吃鸡巴吗?”
“喜欢唔,吃鸡巴。”
“哦?”
“嗯好喜欢吃,先生。”
对自己无意识中被引导说出来的话似乎毫不知情,勇利潮红的脸满是餍足,露出被干懵的痴态。
婴儿小臂一样粗的阳物在嫩穴中自由进出,被肏软的穴尽情地吞吐,每次拔出去的时候犹不满足,吸得维克托头皮发麻。
“勇利好贪吃呀,”维克托话语中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十分残忍,“用自己的手握着全部吃进去好不好?”
他强迫勇利的手握着在嫩穴之中抽插的粗长,感受到括约肌淫荡地伸缩,勇利的神智稍稍回笼,似乎意识到自己格外淫荡的姿势,挣扎着逃脱,下一秒就被维克托死死地掐着胯骨,用力一挺身,将剩余的半截鸡巴全数没入。勇利表情流出一丝痛苦,挺翘的臀不由自主地想要抬起,面对凶狠的进攻却无济于事。
“呜好大,吃不下了,唔,唔”
微张的嘴唇留着口液,也被汹涌的吻全数夺走,此刻身心都系在一人身上,勇利抱着维克托的头尽情拥吻,被鸡巴狠狠地关照肠壁的敏感点,浑身哆嗦,维克托再次重重挺腰,径直送到最深处。
“要到了,要到了呜呜啊啊啊!!”
难耐的快感逼得勇利放声哭叫,维克托却仍然未满足,不知疲倦像打桩机一样每一下嵌入最深处。最终就着高潮疯狂绞动的穴射了出来。
“好孩子。”
维克托在他的唇上印上吻,将鸡巴拔出来,艳红色的血肉外翻,被过于粗大的尺寸侵入,嫩穴一时闭合不上,精液不断流出来,像是被肏惨了。
安抚着仍旧颤抖的身体,手托着勇利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将他抱到洗浴间,下身的悬空迫使勇利双腿环紧了维克托的腰。
“维克托!?”
“我在。”
维克托将勇利放置在镜子前,防雾的镜子将勇利的窘况映射得清清楚楚,高潮后脸还未褪去红晕,双腿间粘稠的精液缓慢流过一大片细密的吻痕,好一副淫靡的画面。
维克托轻笑一声,欺身而上与勇利十指相扣,将他牢牢地压在镜子前。
“呵呵,好淫荡。”
在镜子前,维克托腾出的一只手轻轻抚过淡粉色的乳珠,奶头瞬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但是他没有在胸上停留,而是径直向下,握住小巧的性器,缓慢地撸动起来,拇指抠挖敏感的尿孔,让勇利忍不住闭上眼腰肢难耐地扭动起来。
“嗯,唔,嗯哈”
下一秒,炙热的性器就着精液的润滑直接撞进温软的穴里,直插到底,抵着敏感点研磨。
“好大轻点,求你”
“勇利,睁开眼看我。”
屁股猝不及防地被扇了一巴掌。
“睁开眼。”
不容拒绝的话语促使勇利睁开了眼,下身淫荡地贴合着维克托,贪吃的穴不知疲倦地吞吐着阳物,在羞耻和难堪下勇利又闭上了眼。
维克托声音又变冷了,他拍了拍勇利的脸,鸡巴退至穴口,又挺身插到最深处横冲直撞,对着敏感点密集地插干。
“睁开。”
“哦嗯,哈啊呃”
勇利终于睁开了眼,维克托的手托起膝弯,像极了小孩把尿的模样,勇利看到镜前的自己以一种不雅的姿势敞开双腿,窄穴被粗硬的鸡巴活生生肏开,穴肉被肏到外翻,屁股还往后撅,像一只贪婪地索要肉肠的小母狗,羞耻的红晕爬满了全身。
“呜呜,不要了求你”
“真的不要吗?可是勇利这里不是这样说的。”
右手一巴掌落在勇利的屁股上,被打肿的屁股像成熟的水蜜桃一般诱人,勇利条件反射往后扭,鸡巴却直接破开骚穴,用力贯穿,拇指继续摁压着马眼,勇利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声音都在发颤,昂着头,被情欲浸透的双眼不断滴落眼泪,被迫承受着狠厉的抽插,一边大声地娇吟。
“哈啊,唔,呃啊!”
“全都给射给勇利贪吃的小骚穴好不好?”
“好要哈啊嗯,嗯啊要到了”
急于泄身的阴茎再一次被堵住,勇利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们一起好不好?”
“呜呜好我好难受,维克托,我好难受”
“很乖,勇利做得很好。”
温柔地轻声细语,身下的撞击却愈发强烈,恨不得将卵蛋也一同送进去一般,敏感的肉壁裹着青筋分明的阳物,像是一个定制的鸡巴套子。强烈的撞击让勇利双腿发软,极致的快感使得下身欲望满溢却无处发泄,情难自抑地开始大声淫叫。
“啊——!嗯求你,给我,啊,啊慢,慢一点好深吃不下,唔”
肉刃不断地搅动,一抽一插,顶出精液的白沫,堵住马眼的手指恶意地抠刺,逼得嫩穴失控一般夹紧,最终维克托放开了拇指,和勇利一起到达了顶点,在温热的甬道中释放,滚烫的浓精多到小穴吃不下,维克托抽出性器,穴像使劲一般溢出精液,一副被欺负惨的样子。
维克托将他抱到花洒下直接打开了最高档,就着水流冲刷两指插入红肿的穴中,屈指将精液勾出来。
勇利眯着眼任由摆弄,享受着维克托的服务,迷迷糊糊被裹着毛巾抱出了浴室。
“维克托,我想睡觉了”
“还没有结束哦勇利。”
维克托看着他困倦的模样,生出了戏弄的心思。两根手指剥开露出一丝细缝的双唇,肆无忌惮地伸进去开始翻搅,夹着殷红色的小舌却忽然径直往喉咙抠挖,敏感的喉咙条件反射地干呕,维克托不为所动反而进入得更深,加了两根手指,勇利的嘴角几乎被撑破了,他发出了一丝痛苦的呻吟,但是牙齿强忍着始终没有咬到维克托的手背,脆弱的细颈高高扬起被迫承受着玩弄,闭着眼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乖巧得令人怜爱。
“勇利的屁股被肏肿了,换前面好不好?”
勇利坐在床沿,维克托就站在他面前,托着已经半硬的阳物,抵在他双唇上撬开小嘴。维克托捏紧了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略微挺腰就将可怖的阳具送进了张圆的嘴巴里。
“宝贝,嘴张大些。”
过大的尺寸使得刚进去就卡住了,勇利勉强含住了冠头再也吃不下去,后脖颈却被维克托不断向下压迫,一点点地将粗长的性器残忍地送进脆弱的喉咙,嘴巴被撑成大大的o,睁着没有聚焦的一双眼睛,眼泪和口水像失禁一样往外溢出,流了一身。
“宝贝帮我舔一下好不好?”
维克托被窒息的紧致包裹得倒吸一口气,抓着勇利的头发往下摁,腰缓慢地来回挺动,勇利感觉将近窒息了,双手竭力地挣扎摆脱却终究是徒劳,舌头无意识地随着每一次挺动抚慰着充血的鸡巴。
“嗯哼对,就是这样,勇利做得很好呢。”
顺势抓着乱挥舞的手,强迫它们圈着柱身,像极了贪吃的小狗。对喉咙进行长达半个小时的鞭挞之后,终于猛然射出一股浓猩的浓稠液体,勇利被滚烫的精液烫到了喉咙,维克托几乎全射在喉管里,用手捏上了勇利的鼻子,直到他因为窒息不得不吞咽才卸走了头上的力道,温柔地抹去残存的眼泪,合拢不上的嫣红双唇失禁一般流出精液,维克托用拇指抹去流出的白浊,抹在嘴唇上,显得更色情了。
“勇利,吃完要说什么?”
“唔谢谢,主人,款待”
勇利迷糊的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伸出小舌像小猫舔奶一样轻轻地舔走鸡巴上的精液。
“勇利,做得很好。”
勇利似乎终于听见了夸奖,困倦的双眼怔愣看向了维克托,半晌趴着维克托耳畔轻声说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维克托”
维克托保持着温柔的微笑,抱着勇利躺下,轻抚柔顺的头发,看着他呢喃着什么,轻轻敛目,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