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爽了(2/2)

医生拍拍魅魔红润的臀部,颜色像蜜桃一样漂亮,渗出粘稠的白色浆液。

教堂里出现了另一位神父,相貌和神明的雕像有相似之处,肌肤纹理与轮廓像大理石雕刻而成,旁人笑时他也微笑,难过时他也露出悲恸的神情,他的说话方式像多人拼凑,割裂矛盾。

他不是魅魔的猎物,村庄的人逐渐减少,有跟随外来行商前去做生意,有跟着医生去城中行医学习,也有拖家带口者带着牛羊群与收购商去探查更好的畜牧地。

新出现的神父目送那些人离开,他模仿那些人喜气洋洋的笑容,这种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只显得怪异。

于是在一个晚上,新神父觉得自己应该愤怒,毕竟因为魅魔的缘故,祂丧失了太多信徒。祂建造教堂在偏僻的村庄,看中了无知固步自封的村民,莫名其妙出现的魅魔装作神父,借着传教的理由觅食,祂只觉得有趣,像孱弱的弱势种族依附自己的力量寄生。

可弱小的魅魔饶有兴趣,津津有味地,一边填饱肚子一边让村民走出去,他看向自己雕像的表情不是白日的神圣,也不是被压在讲坛上的迷醉,而是挑衅与欢愉。

祂是邪神,曾有传教的牧师决定对村民们开化,那位牧师应该庆幸魅魔的引诱,事后的落荒而逃救了他一命。

现在祂把魅魔带到教堂的尖顶,那里有银制的公鸡形状风向标,整体被尖锐的细锥体串联,魅魔被拎在半空,眼珠滴溜溜地转,讨好地笑着叫邪神主人,翅膀隐秘地冒出盘算如何逃跑。

银色的垂直轴向下流淌血液,尖端贯穿了魅魔的半边翅膀,翼膜卡在风向标处,桑博疼得眉头紧蹙,虚弱地抿唇看向邪神,又眉头舒展,苍白的嘴唇向上扬起,他笑得充满嘲讽。

真是奇怪,魅魔是这样会讨巧,胆大,甚至舍己为人吗?

愤怒只是那一瞬,这只魅魔聪明淫荡的不像话,于是邪神探向魅魔的下体,桑博一个颤抖,接着在月光下他惨叫出声,出血的翅膀也在扑腾,剧烈的宛如被撕裂的疼痛直通腹部,仿佛身体被劈成两半,那里新出现的女性器官将原本取而代之。

冷汗糊满额头,桑博喘着气,说:“你还真是恶趣味啊,丧家犬似的邪神……哈……”

雕塑般的脸毫无波澜,灰色的眼睛注视着桑博,那里是深不见底的漩涡,祂撕开魅魔的衣服,看见爱欲斑斑的身体颤抖不停,祂恶意满满地碾压着肿胀的阴蒂,然后撑开娇嫩新生的女穴。

不只是阴唇阴道,其上连接的还有子宫及两边的卵巢,桑博低头去看下面,冰冷粗大的“器官”将女穴撑大,抵开层层叠叠的媚肉,邪神在探索,祂捆住魅魔不安分的手腕,周身伸出怪异的洁白的触手,堵住魅魔张开的嘴,有乳环的胸口和淫荡的后穴。

魅魔的眼神呆滞了,他又回到教堂里,然而下身依旧是女穴,有东西探进去抵到宫口,魅魔崩溃地喊叫,因为他的肚子隆起,里面有个小生命。

他的乳尖也被人吮吸,乳环上沾满唾液与乳汁,他的信徒们一脸怜悯地告诉他这是邪神的孩子,他却死死捂住肚子,于是他的嘴被脱下裤子的信徒用下体堵住,呜呜咽咽地挣扎。

那冰冷的性器撞击卵圆形的小孔,一次又一次冲撞试图打开宫口,每冲击一次魅魔就可怜地试图躲闪,白色的发尾黏在颈部,信徒说:“我们的神父不配合我们,需要喂饱他才可以。”

肤色各异的手摁在魅魔臀部,淫荡的肉穴翕动着泌出淫水,于是一个人掰开肉臀,像之前魅魔引诱般插进去,那里湿滑一片连带着性器都裹上水膜,体内的两根肉棍隔着黏膜交替将魅魔贯穿,魅魔无力地扒拉着前面信徒的肩膀,口水眼泪流的满脸都是。

子宫颈部逐渐能容纳性器的头部,信徒们愈发亢奋,他们轮番上阵,吮吸魅魔的乳汁操着魅魔的三张小口,白精从红肿的肉瓣流出。肉嘟嘟的圆环终于敞开,那里箍住信徒的性器,这使他们信心大增,魅魔被彻底操烂了,他发出濒死的呜咽,精液顺着食道流下,而肚子里的“孩子”被肮脏的器官轮流撞击,子宫射满精液。

嘴里的肉棒抽出,桑博俊朗的脸上夹杂痛苦,快感和悲伤,他口齿不清地咿咿呀呀地说:“孩子……我的孩子……”乳头破了皮油光水亮,精水从口角溢出,去护住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想象。

从噩梦中猛然惊醒,邪神压住他的腿,他的宫颈依旧被撞开,冰冷粘稠的“精液”射进子宫,邪神的触手在握住他的尾巴,往嫣红的后穴抽插。魅魔极力扇动翅膀妄图用疼痛换来清明,可是与幻境中别无二致的,能让他濒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上,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要被一个邪神活活操死在教堂顶上。

他想要尖叫,那触手死死堵住咽喉,堵住食管气管鼻咽,他近乎要窒息了,大脑开始真正出现幻觉,他上翻着双眼被邪神压在身下一次比一次狠的贯穿,情不自禁吐出舌头,尾巴也开始僵直,女穴失禁了,尿道口喷出尿液,身体痉挛着做最后的挣扎。

空气大口大口涌入肺部,疼痛与快感并存告诉他自己还活着,月亮依旧在那,邪神也是,那东西还插在自己的女穴里,蠢蠢欲动。

魅魔真的怀孕了,他自己坐在雕塑上捧着孕肚妄图从雕像里榨精,他被调教成每天都发情祈求邪神精液的婊子,这是对魅魔最好的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