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借着这个机会整一整金多禄也是很好的。
金多禄看昭阳自顾自的喝起茶来了,也知道她是指望不上了,只能指望自己了,于是昂首挺胸的来到了桌子面前,让人惊讶的是他把砚里面所有的墨都倒在了纸上,然后开始用笔四处画。
最后弄出来一个什么‘别有洞天’。
现在桃蜜更加肯定这金多禄不过就是昭阳招过来的一个不去吐番成亲的借口而已。
崔太妃对于什么别有洞天显然也十分的不满意,“金公子琴棋书画均无所成,不知金公子可否给哀家展示一下武艺呢,也好让我们大家瞧瞧你那日是用如何英姿救下昭阳的?”
崔太妃话音刚落,桃蜜就瞥见金多禄有些难看的脸色,根绝她的经验,从金多禄走路的时候就能够看出来金多禄并不会武功,不仅不会武功,身体还非常的羸弱,如果说他能够在歹徒手中救下昭阳那可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
“太妃娘娘,金公子他武艺一般,但胜在有颗良善之心,他敢于为昭阳赴死,就这份心就比那些武功高强的人强上百倍。”昭阳的一番话说的崔太妃连连点头,昭阳笑笑,拉开金多禄的衣服,一道疤痕赫然显露在人前,赵弘赶忙挡住桃蜜的眼睛,笑话,永河怎么可以看别的男人身体呢?要看也是看他的啊!
“太妃娘娘,这就是金多禄在救我的时候被歹徒砍伤的,试问谁能有这样的勇敢?”
昭阳的话刚刚说完,便有了质疑之声,说话的是雪桐的丈夫六驸马,“为什么我看金公子身上的疤痕像是旧伤呢?”
“旧伤?”雪桐疑惑的问道,“驸马,这件事情你可不能乱说啊,金公子是在前几日乞巧节的时候才和三皇姐相遇的,自然也就是那个时候救得三皇姐了,怎么可能是陈年旧伤呢?”
“公主,这件事情我绝对没有胡乱说,金公子胸口的伤确实是旧伤,我以前在军营呆过很多年,见到最多的就是伤口,新伤和旧伤的分别还是能够分别清楚的。”六驸马本来在这里侃侃而谈,但是看到上首崔太妃呵呵昭阳金多禄都有些不太好的脸色,立即改口说道,“也可能刚刚是我没看清楚,胡乱说的还请太妃勿怪。”
六驸马不说这句话还好,这么一说崔太妃就更加肯定金多禄胸口上面的伤是旧伤了,她不是太宗生母,在宫里面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干忤逆她,更别说是骗她的了,声音不由冷冷的道,“昭阳,哀家问你,那道伤疤真的是金公子为了救你而受的伤吗?”
昭阳呐呐的不说话,显然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崔太妃信了六驸马的话,金多禄看昭阳被逼迫的样子有些不忍,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女人顶着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