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纪衣容看了看淡笑着的宿玉,又看看可怜兮兮的闻瑾,她默默往宿玉身边走了一步。
两人中,她与宿玉更熟络些,况且宿玉也算是她的人了,该向着谁,她还是拎的清的。
闻瑾眼中有几分错愕,以前他也从宿玉手中抢过人,但这还是第一次失败。
宿玉也有几分惊愕,他探究的目光打量着纪衣容,在面临选择时,他从来都是被放弃的那个,所以慢慢的他也习惯了。
大约是被他打量的太久,纪衣容有些不自在,她看向他,“怎么了?”
宿玉眼中的笑意真切了两分,他摇了摇头,“没什么。”
二人若无旁人在他眼前情深意切的画面,闻瑾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几分,看着纪衣容眼中的专注,他的征服欲被激起。
闻瑾眼底暗了暗,他一定要把这个女子抢过来,他要证明自己比宿玉好一百倍。
“我突然有些不太舒服,下次我再来感谢纪小姐的恩情。”临走,闻瑾也不忘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他苍白着脸色向纪衣容一笑。
见他走远,纪衣容更凑近了宿玉几分,她疑惑,“恩情?什么恩情?我又没帮过他。”说着眼珠子咕噜噜的落到了宿玉身上,心里嘀咕着,要报恩也该是你报才对。
宿玉难得的有了几分兴趣,他清冷的眼眸懒散的扫过纪衣容,提醒道,“也许他看上了你呢。”
纪衣容一怔,发现此时的宿玉似乎与平时不同,她以为看错了,再次看去时,宿玉又是一副温润公子模样。
纪衣容回神,将刚才的眼花忘却,不满的反驳道,“那你还让他进来。”
宿玉但笑不语。
庭院又恢复平静,偶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作画
一连几日,纪衣容只要得了空,就往宿玉这儿跑,经过多日的相处,两人间的距离感少了不少,有时也能开上几句玩笑话。
庭院里,一如往常,二人正在看书,约莫是看书看的有些累了,纪衣容抬起头,揉了揉发涩的眼角。
纪衣容合上书,眼神自然而然的落到宿玉身上,宿玉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书,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间隙落在他身上,为他撒了一层光晕。
他脸上的伤已经彻底好了,如白玉般的脸庞光洁而又俊美,眉眼如画,几缕青丝散落在他身上的青衣上。
青衣十分精致,上面绣着的仙鹤更衬的他似如玉公子。
纪衣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青衣上,心中有了些许怀疑,自那日后,她又送了他许多件款式不一的红衣,但无一例外的,她从没见他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