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已经计划好了,明年开始研发生产护肤品,去参观学习,既可以了解情况,也可以顺势做些“事”。
她笑道:“行啊,那我去参观学习学习。”
刘喜妹道:“我们后天回,明天有空。明天去可以。”
梁馨月:“那我安排明天,明天上午行吗?”
“可以。”
“你们是不是还住央视招待所?”
“对,我们每次来都住那边,那边交通方便。”
“明天上午九点,我让司机去接你们。”
吴妈从厨房过来说,准备吃饭了。
今天是苏月禾这个孙媳妇第一次来梁家吃饭,菜色很丰盛,刘喜妹自来熟,跟谁都聊得来,有她在,餐席上,没有冷场的时候。
梁老爷子还是很可惜今天梁正烽没回来,他问:“正烽最近在忙什么?”
苏月禾敷衍道:“还是忙他们制药厂的事。”
梁老爷子:“他这个正民制药厂我后来找人打听了一下,规模还可以,全省最大的制药厂,要是能升职为厂长,那相当于跟县委书记平级了。”
见梁老爷子了解的还蛮多,苏月禾也就没必要隐瞒:“他现在是副厂长,厂长本来明年要退休,他能顶上去的,不过厂长申请延迟退休,上头批准延了一年。”
“晚一年也没事,正好可以站稳脚跟,他还年轻。”
吃了午饭,苏月禾坐了会儿,她借口有事,就跟刘喜妹一起走了。
梁老太让她晚上来吃晚饭,苏月禾说约了客户谈事,下次来北京,她再来看望他们。
送走苏月禾,蔡鸣凤憋了一肚子闷气回到房间,送什么礼物不好送“一对淫士”!
梁易初全然不觉得有问题:“淫者见淫!人家好心送你银首饰,你想那么多干嘛!”
见梁易初完全转变了态度,蔡鸣凤想骂又不敢当面挑拨,只能拿一直跟梁易初不对付的钟翠萍说事。
“这钟翠萍,太会见风使舵了,见苏月禾有钱,巴结着呢。”
梁易初现在对儿媳很是满意,虽然骂过他,骂过还能回过头尊重他,那也算是理智的,讲道理的人。
“你也可以巴结。人家是真有钱,你看她们的产品,天天在中央台打广告,你知道中央台打广告得多少钱吗?按秒算钱的。我们厂里一年到头,也就冬天的时候,才舍得拿出钱来去放几个广告。”
真是无处说理!
蔡鸣凤憋得难受,她不说话了。
草!
今天没有太阳, 9月的北京,已经微微有些秋意。
一阵风吹来,凉爽而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