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盈娄行骗不下去了。
小孩子教的太聪明就是不好看看现在想把人骗过去干活都不容易。
正当他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时候边听的韩盈低声道:
“师父不是让将作掾配合你……我懂娄叔你为什么拉我了又是人事斗争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想清楚的韩盈无奈扶额。
大部分普通人做事基本上处于一个人一心一意两个人互相推诿三个人勾心斗角再多那就得争权夺利娄叔是师父请过来的架子大地位高但他没有正式的官职做设计也就罢了执行的时候就避免不了依靠本地人。
将作掾过往被冷遇了很久现如今师父有意扶持他对方投桃报李也能听从指挥可修水渠是苦差也是肥差就算他能管得住手他能管得住底下的人不动手?
更何况这水渠怎么也得修个三四年四五年的样子若只依靠他和他的属下等时间一久权力滋养着野心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
娄行努力想把韩盈往里面拐
一方面是韩盈好使另一方面就是可以钳制住将作掾这种御使人的手段也不是不行就是……
“我还得忙我这边的医属真抽不出来时间过去。”
韩盈无奈的摊了摊手:“这样吧师父不是说我得去给新来的流民看一看防止有什么疾病吗?这么多人我又没办法一直看着肯定得挑几个女孩儿出来教教医术到时候我连着算数一起教怎么样?”
吃顿大餐
娄行穿上范石拿过来的新上衣,解开自己的发髻,任由范石用蓖子梳着头发。
入了秋,天气就冷了下来,洗头一个没注意,就容易犯头疼,更何况他还没有看完所有的河道,今天洗了,明天又得粘头泥回来,还不如先用蓖子把大的泥点子梳下来,剩下的,等全看完了再说。
他听着韩盈最后给出的答复,露出几分失望:“罢了,也只能这样,就是我这把老骨头,得边带着新人边和将做掾打交道,还得顾着水渠别出问题,难啊!”
韩盈掏出手帕,往脸上一蒙,直接躺回了躺椅上。
怪不得师父之前提醒自己少与娄叔纠缠,肯定是他之前就与师父要人,想把自己拉过去帮忙,现在连苦肉计都用上了,不听,她绝对不会给自己致死的工作量上再增加工作的!
看韩盈没有上当受骗,娄行心中有些可惜,却也没有继续哄骗。
从宛安县修挖水渠对他来说的确不是件易事,毕竟他以前不是指挥着工匠,就是征调过来的民夫,再加上身上有职位,直接命令属下为他管理,事情做起来就容易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