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泥泞(2)(1/2)

干涩的塑胶龟头瞬间没入不到两指宽的肉穴,不出意外地撕裂了。强烈的疼痛让他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鼻尖弥漫着血腥气,直到周彦晨的脸闯进他的视线里,白梓文才后知后觉,不止后穴,他的口腔里也一片血腥气。

周彦晨眼睛里有怒火有寒冰,二者一交融就变成了白梓文捉摸不透的漆黑。白梓文实在太痛了,他恨不得晕过去,以此来躲避不止身体上,更是心理上的酷刑,可这点小心思被周彦晨发现了,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感受到了自己唇瓣上温热的湿意。

周彦晨火热有力的舌尖轻而易举撬开了白梓文的牙关,开始在那柔软的腔口里肆意掠夺。

呼吸交缠,唇舌相融,周彦晨舔吻着白梓文娇嫩可怜的伤口,带着那股心悸的血腥,轻咬吮吸着他的红软小舌。

白梓文觉得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处正在被亲吻,被索取,被占有,酥麻的触感从尾椎一直炸裂到心底,方才分明还干涩生硬的穴口,此刻竟然放松了下来。

周彦晨在安抚,他们身体紧密接触,所以他能够清楚感知到白梓文的身体变化。看到他紧绷的后背逐渐放松,周彦晨带着鼓励一样,亲吻地更加温柔,更加热切。

呼吸交融,这个吻过于密切,不同于第一次那样蜻蜓点水,这次反而更像发情期最后一刻交配的虫豸,下一秒等待的就是死亡,所以在此时此刻才会如此拼命地占有对方,恨不得将生命都融合在一起。

白梓文被亲的晕乎乎的,眼神也开始懵懂,这个吻过于舒服上瘾,以至于让他忘记了疼痛,本能地选择屈服,甚至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由于贴的太紧,他们几乎是肌肤相接。周彦晨感受到白梓文胸前逐渐鼓起的两团,以及硬硬的两粒乳豆在磨蹭着自己的胸膛,他的喘息瞬间重了很多,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那层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用力揉捏起那两团乳肉来。

“嗯啊……唔嗯……”

白梓文被刺激出声,眼睛里出现一层亮晶晶的水汽,带着懵懂,瞬间击中了周彦晨心底恶劣的欲望。

于是,周彦晨直接将衬衫撩了起来,看到白皙挺翘的双乳,忍不住用力揉捏起来。白梓文的胸部和普通男性不同,分明没有锻炼,却还是有着柔软娇嫩的乳肉,乳晕也更加粉红,特别是那对乳尖,天生就像饱经淫玩一样,只是轻轻一碰,便从那肥软的乳晕里颤巍巍露出头儿来。

可怜的乳头被蹂躏玩弄,强烈的快感让白梓文不由自主挺起了胸,性器也翘了起来,他泪眼汪汪,承受不住的快感变成了喉咙间的呻吟,虽然大多数被周彦晨色情淫乱的吻吞进了肚子。

这样的玩弄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彦晨觉得白梓文就像是一朵逐渐糜烂的花一样,散发出熟过头的甜蜜味道,他下面硬的不行,几乎要忍不住。于是,他放开白梓文水润红肿的双唇,音色沙哑,在他耳边如同恶魔一般蛊惑着:“哥哥,继续给我看吧。”

白梓文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顺从周彦晨。周彦晨的手是那么烫,在碰到他手背的时候几乎像是要把他灼伤一般,他的手又那么大,几乎完全包裹住了他。

他的手握着自己的手,逐渐向下向后,直到碰到了那根仅仅只吞进头部的性玩具。

大团的润滑液被挤到上面,冰凉的触感和周彦晨手心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大手带着自己握着根部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继续向里推进。

白梓文仰着头,面色潮红,眼前一片模糊。他微微张着双唇,急促的呼吸着,像是岸边被浪推倒海滩上的鱼,仅剩的一只手拽着周彦晨的衣角就像拽着救命稻草。

粗糙湿热的红舌在舔吻他硬如籽粒的乳头,那锋利的犬齿偶尔用力啃咬鼓起的肉晕,周彦晨用力吮吸着那团娇嫩的乳肉,不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快感穿过白梓文的头皮,令他发麻,身后的穴腔许久没有被满足,此刻被挑逗出了情欲。

那根玩具被一寸寸推入,穿破一层层褶皱,周彦晨在探索中找寻着记忆里的敏感点,不断戳戳探探。

“哈嗯、啊……!”

突然,在略过某点的时候,白梓文突然像是被碰到了什么开关,整个人一下子弹离床面,尖叫了一声。周彦晨于是开始对那一点开展狂风暴雨般的玩弄。

肉穴早已完全放松下来,此刻吞吃这根假鸡巴十分顺畅,淫肠在刚才的挑逗中变得格外顺从,许久未见荤腥,此刻对这根入侵的异物格外热情,随着周彦晨的动作乖顺的吞进又吐出。

周彦晨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从容不迫,无论是白梓文乖顺淫乱的身体,还是他隐忍却受不住的喘息,还是此时此刻自己正在做的这件违背伦德之事,都无一不在刺激着他。他身下的巨物已经硬的不行,急需发泄,于是他一手握着白梓文的手继续这个动作,另一只手解开腰带,解放出自己的性器,开始用手撸动起来。

“嗯啊、啊…!哈、哈嗯嗯…不…啊啊!”

白梓文被周彦晨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的抽插弄得快要不行,他急促喘息着,喉咙里发出破碎不堪的呻吟,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周彦晨也被刺激到了,虽然动作是由自己主导的,可是除却这个条件,简直像白梓文自己用玩具在奸淫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睛因为兴奋而通红一片,喘息也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他右手快速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紧紧箍住,耳边是白梓文急喘的呻吟,和玩具在淫洞里进出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闭上眼睛就像他们两个真的在做爱一般。

白梓文呻吟越来越大声,他腰间挺翘的小鸡巴也不短往外喷吐着一股又一股的粘液,终于,在饱受蹂躏和折磨后,他和周彦晨一齐射了出来。

白梓文的身体太久没有接触性爱,被如此强制且富有挑逗的动作直接冲破顶峰,强烈的快感让他在射精后头脑一片空白。

那根性具已经被取出,肉穴仍旧残留着酥麻的触感,嫩红外翻的淫肉尝过更爽的滋味,竟下意识希望被更大更烫的肉棒填满,隐秘的角落里软肉甚至已经做出了迎合的准备,穴口周围分泌出莹亮光滑的水渍,混合着润滑液被抽插凝成细碎黏腻的白色泡沫,在翕张着。

玩具在抽出来的过程并不是那么容易,紧密的穴肉简直被开发到极致,也淫渴到了极点,就算在刚刚高潮之后,身体最为放松的时刻,那层层肉褶甚至还在拼命索取吮吸着这根外来入侵者。里面几乎一受到刺激就开始分泌淫水,抽出的瞬间还发出“啵”的一声,就像一颗过于成熟的水蜜桃,被玩到汁水四溢,香气浓郁到近乎糜烂。

“哥哥,这么渴?”

周彦晨似乎在笑,可是语气却是低沉的,像是蒙了一层带着情欲的雾。他把罪魁祸首直接扔到一边,拿纸擦拭着白梓文柔软肚皮上的精液,难得听出一点愉悦。

“看来没去找男人做啊,射了这么多。”

白梓文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只被剥开外壳的蚌,最隐秘的部位就这样展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强烈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充斥在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可是却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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