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推开门,许孟祉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样子似乎已经醒了酒,上半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性感的锁骨。
他的房间里还出现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凌钰赤身裸体跪在他脚边,身上满是鞭痕,后背还有烫伤的痕迹。
我挑着眉等他们其中一个人来给我解释一下。
率先出声的是许孟祉,我这才发现他除了那两颗扣子,一切穿戴整齐。“小昀,你的小猫太调皮了,回去记得好好调教一下。”
“确实。”我抬手甩给凌钰一个耳光,用了我十分的力气,他被我打懵了,“养了一只太过淫荡的小猫,确实会让我这个主人感到很苦恼。”
我不知道许孟祉是怎么清楚我和凌钰之间的关系的,但总归和凌钰脱不了干系。我生气的点就在于他擅自忤逆我的命令,妄图寻找新的主人。
尽管他和许孟祉之前可能真的什么都没有,但我是真的生气了,我的东西被许孟祉抢走了,并且那个东西是自愿的。
我没资格生许孟祉的气,就把气都撒给了凌钰,反正这也是他该受的。
“现在,我要带着这只小猫回家了,许少爷有意见吗?”
“请便。”
在车上,我欺身把凌钰压在椅子上,他的衣衫凌乱,下半身可以说是一丝不挂。我就是这么横抱着他,把他一路抱回车里。若不是我走了后门,指不定会惹来多少非议,毕竟怎么看他都像是受害者那一方。
我想着,他已经是一只学会偷腥的小猫,如果不给他一点教训,对方很可能会蹬鼻子上脸,仗着我对他的宠爱欲加肆无忌惮。
狡猾的小猫已经学会装可怜了。他哭红了鼻子,一个劲的说自己知道错了。
我扯下他遮身的衣物,看着他白里透着红的胴体以及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斑斑斑驳交错着的血痕,看得我好不真切。
我没有直接质问他的背叛,而是换了一种说法:“你喜欢被这么对待是吗?你非得犯这个贱吗?”
凌钰缓缓点了头,我便知晓了,即使我对他一直以来非打即骂,冷嘲热讽,他依旧上来挑衅我的另一层原因——他喜欢这样,对他来说,我这么做能给他带来性快感。
这让我萌生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原来我的小猫一开始对我就是不忠的。身为主人的我,竟然这么久才发现这一点实在是失职。
车座下的抽屉里有我事先为听话的小猫准备的小玩具,本来是想着如果他表现的好,我陪他多玩一会儿也未尝不可。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只有让我的小猫尝到痛苦,他才不敢离开我。
“我以前对你太好,你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是吗?”我脱口而出的话语带着怒气。
“唔……”他的手腕被我掐的绯红,滑下两颗豆大的生理盐水,“我没有……”
我刮了一大坨春药,涂抹在他的肛门口,又送了一部分在他的直肠里。药效还未发挥,凌钰的后穴里已经积了颇多的淫水,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说不定刚从在许孟祉面前,他也是这样流水发骚的。心头的怨念越积越浓,几乎要把我淹没了。
“别……唔嗯嗯嗯……太……太多了……会坏掉的……”他纤长的睫毛垂着露水,眼角染上了一抹红霞。氤氲的呼吸暧昧又轻挑。
“你需要一点惩罚,否则不会长记性。”
我给他准备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这是出于主人的爱。这款春药有促进体液分泌的功能,凌钰的后穴里是他自己的肠液,小穴一翕一合地吞吐着,却因为没有东西插着而显得空虚。
嫣红的肠肉翻滚着,不断分泌它饥渴的信号。像他这种被操烂了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个。不出片刻,便隐忍又急促地呻吟起来。
春药像是被点燃的火信子,逐渐蔓延到他全身。“啊嗯……身体好热……”看着他迷离的眼神,我约莫估计药效应该上来了。
凌钰的脚蹭着我的胯,圆润饱满的脚趾踩着我半勃的阴茎。他对我大张着腿,暗示我插进去。
如果顺了他的意,就达不到我今天的目的了。所以我不会碰他,至少现在不会。
药物已经把他的欲火点燃了,他嘴边绵绵的娇喘一刻都没停。“主人……小骚穴饿了……小骚穴想吃大鸡巴……呜呜呜”他甚至没管前面还坐着刘叔,径自对我发起了骚。
饥渴的小骚货,我暗自评价道。
凌钰的身体红的像熟虾,他的皮肤很烫,体表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好像药效确实过猛了,他艰难地咬住下唇,仿佛呼吸都是一件痛苦的事。
他在我面前抚慰自己阴茎,却因为锁精环的束缚始终无法到达让他释放的那个点。
吃不到肉棒,自撸也没有用,凌钰委屈得要掉眼泪了,他瘪了瘪嘴,可怜巴巴地开口:“主人我错了……”
直肠里的淫水越积越多,有部分划过他的臀瓣弄脏了我的车内沙发。这沙发是我亲自选的,爱惜得很,凌钰就这样把它弄脏了。
每家每户都有一个爱破坏家具的猫呢。我扬起手中小巧的马鞭,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的臀瓣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有隆起的一块红肿,看得十分惹眼。
像是误闯白桦林的红杉,别有一般风味。我从未想过这种事情能给我带来快感,但事实如此。
“呜呜……”他的呜咽声小得像溺在水中的奶猫。
我从抽屉里取出一根逗猫棒,逗猫棒前端是羽质的,很适合拿来挑逗家里的猫。
又抹了些春药在他的乳头上,方便我更好地游戏。羽毛若有若无地轻挑凌钰的乳尖,扩大了原本挺立的乳头瘙痒的感觉。
“喜欢这个玩具吗?”我像逗一只小猫那样逗弄他的乳头。
看着他挺立的阴茎,我想他估计被这个小玩具折磨得有点困难。因为他的乳头又硬又痒,并且我不允许他触碰。
“喜欢……”不允许他碰乳头,他只能通过后穴来转移快感了。可惜他的指节因为姿势的原因直接进去一部分,这一部分还不足以缓解他的瘙痒。
“呃啊……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春药脱去了他大部分的力气,他连勾引我的力气都没有了。
“骚穴好痒……痒的受不了了……帮帮小骚货好不好?”他的穴口都被他玩肿了,凸起一圈薄薄的褶皱。即使这样,他体内已经留有药性。
“说说自己错哪里了。”我拿出一根假阳具抵在他的后门,心情不错,“说对了就插进去。”
碰到假阳具的一瞬间,肛口就紧紧地绞了上去,生怕它逃走似的。
“小骚货不应该去找许少爷……”凌钰呻吟着说道,“小骚货不应该在许少爷面前发骚。”
我握着假阳具往他身体里插入了一厘米,“还有呢?”
得了肉棒他就想往上蹭,腿张得比任何一个婊子都要开。我并不喜欢他这样,好像只要能肏他,就什么人都不重要了,哪怕是狗鸡巴,他也能往上贴。
贱,贱到骨子里了。
“还有……?”
见他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真正的错误,我冷冷一笑。朝他还未消肿的臀肉上又是一鞭,这次就不单是只有鞭痕了,隆起的皮肤上渗出了点点血丝。
凌钰的眼角闪着泪花,呻吟道:“痛……”
红肿的伤口在发热,他体内的欲望又迟迟消不下去。我又在他的乳头上夹上一个乳夹以示惩罚。
我语气淡淡的,根本就听不出来我在生气,“你最不应该让我丢脸,你是我带过来的知道吗?”
凌钰一鄂,“对不起……”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别墅前,刘叔开口道:“少爷,到了。”他替我开了车门,弓着身子请我下车,仿佛根本就没看到车里的场景。
也是,毕竟他都看了一路了。
把假阳具抵到凌钰身体里的最深处,他忍不住在刘叔的注视下轻喘了一声“嗯啊”。
下车前我嘱咐凌钰,不,应该说是命令,“别穿衣服,去找个仆人把你体内的东西拔了,再爬到我房间里来。别让我发现你身体里有别的男人的东西。”
说完后,我就回房间了。
春药的药效应该还在,让他把体内插着的假阴茎拔出来,还不允许他找别人操他,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不正是一个证明他知错能改的好机会吗?
趁着时间还早,我先给江祁殊播了通电话,毕竟他哥那个事情我咽不下气。在许家我不能发挥,离了许家看我怎么弄死他。
“喂?凌少爷。”电话那头的少年音很清脆,却带着一丝疲惫,“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我捕捉到了他那一缕倦怠,心里有些疑惑,却言尽于此。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刘叔是我绝对相信的人。
但江祁殊不一样,我和他是互利关系。我不能保证他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明天让你哥来凌氏大厦找我,三十三楼中央办公室。”我又补充道,“你也来。”
所以,我不得不把他也算计在内。
挂了江祁殊的电话之后,我又给我的律师打了电话,让他连夜给我拟一份合作合同。我要和他谈的,正是江氏名下最近的那个产业。
听说是资金流转有点困难,要的钱也不多,就几千万而已。只是最近管的紧,江家最赚钱的那几个行业都被打击了,资金周转困难。
如果失去投资,估计会损失几十个亿,这钱对凌家来说算不了什么,对江家就不一定了。
而江祁殊在其中充当的身份,就是替罪羊。
都说了我是想报复他哥,怎么可能真的给他投资。到时候在产业看似盈利的时候,实际他的资金在一步步亏空。
届时,江家不仅会损失几十个亿,还要赔偿我的本金和利息。
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在投资,而是“借贷”,卡着大限度的利润压榨他们。
“要求就这些,有问题吗?”
“没问题,加上以上这些要求之后,合同依然具有法律效应。”得到了律师的保证,我就把电话挂了。
只是不知道,如果被江祁殊发现了,他会怎么样。他会恨我是个把他家搞破产的恶人吗?
我没再去想这些,因为凌钰回来了。
就像我命令地那样,他是爬着回来的。赤裸着身体,膝盖已经被跪破了皮,摇摇欲坠的,一阵风就能把他刮倒。
“主人……我完成任务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替他卸下锁精环,不出意外地,他全部射在了我的地毯上。浓稠的白色精液粘在复古名贵的地毯上,玷污了昂贵的地毯。
不过我没有生气,而是摘下了他悬挂着铃铛的红绳项链,给他换上一个崭新的,同样带有铃铛的lr项圈。
这代表着我重新对他的认可,我的小猫,只属于我的小猫。
我穿得很随意,黑色polo衫搭休闲裤。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提前过来了。本来那间办公室是留给以后的我实习用的,也算提前利用了。
前台认得我这张脸,恭恭敬敬地朝我鞠了个躬:“少爷好。”
我微微颔首,刷卡进了电梯间。
律师已经在办公室里候着了,手里捧着一堆文件,看上去便十分专业。金律师是从凌氏法务部调到我手上的,业务能力自然不用说。
“来这么早?”我朝他笑笑。
金律师仍旧板着张脸,一丝不苟地回答我:“不敢让少爷等我。”
算了,和他聊天挺没意思的。
办公室里的东西都是全新的,我坐在办公椅上,真皮的坐垫完美贴合了人体结构,坐着很舒服。背后的柜子里放着一些外语的书以及一些模型。
既然是我的办公室,理所当然在装修的时候是遵循我的意见的。书架上有我喜欢的几部名家,书被保护的很好,只有翻阅过留下的痕迹。
其实我不太爱看书,看看狗血还差不多,剧情越俗的看得越起劲。尤其是一夜情带球跑的,我尤为爱看。只是我妈老管着我这事,不允许我接触这些,淡淡的也就提不起什么兴趣。
空旷的走廊上传来两个人谈话声,这油腻又恶心的声音我真能记一辈子。“凌少爷想见我,我这个项目必定能搞下来!”不出我所料,在声音落下的后一秒,秘书替我把他们请了进来。
骚包的男人系着稍微正式了一些的浅蓝色领带配暗红色西装,手持一份纸质复印件,大约是他那方拟定的合同。从他发出的嬉笑声便可以听出他的势在必得,以为是弟弟替自己搭上了线。
“凌……少爷?怎么是你!”
在看清我的那一刻,他肉眼可见地怔住了,神情恍惚,定了定神对江祁殊道,“没走错?”
江祁殊踱步到我身边,向我示意:“凌少爷,这就是家兄。”
我挥了挥手,金律师走上前去和两人大致说明白了我方的条件,把初稿递给了江祁攸。上面写得很清楚,金额是八千万,以我个人的名义交付给江氏,形式是入股。
对方的律师在确定合同有效之后和江祁攸叙述了他那边的要求。
“我的身价精确到一分钟几百万,违约金要五千万不过分吧?”我手指轻叩桌面,缓缓道。
对方的条件很好满足,与我而言就是动动手指的事。就当为我明年在凌氏实习做准备,收购一个江氏开开胃。等五年后我的办公室爬到四十层往上了,也不算亏待他们。
江祁殊会生我的气吗?我不敢笃定。我和他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我帮他在江家站稳了脚,他为我利用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两方的律师迅速拟好了最新一版的合同,我在甲方一栏洋洋洒洒签下了自己的大名。那边也没有过多犹豫,签得也很果断。
江祁攸来的快走的也快,虽然他说得很小声,但我还是听见了。他说:“那个小……怎么可能是凌家唯一的大少爷!”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我趁他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单独留下了江祁殊。
“凌少爷怎么突然想到要投资江家了?”
“因为无聊……以及,想气一气你大哥。”我说的坦然,因为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瞒着他,江祁殊可是我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气……我大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江祁殊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议。
无聊是真的,想气他大哥也是真的,有自己的目的更是真的。我花八千万来逗自己开心,自然要尽兴。“江祁殊,你想不想把江家从你大哥手里抢走?”
听到我的这句话,他的眼神亮了亮,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不得了,这是他毕生的夙愿。我仔细端详着他的脸,江祁殊有些稚气的娃娃脸想严肃又严肃不起来。
“凌昀……我……”他不再规规矩矩叫我“凌少爷”了,我知道,他心动了。毕竟我和他最原始的关系就不是上下级,而是“利益伙伴”。
“嗯哼。”我应下了他称呼我大名,“想就帮我个忙。”
从现在开始,合作达成。
——
从那日之后我就允许凌钰和我一起睡了,他穿戴着白色的猫耳和猫尾引诱我和他做爱,我没有拒绝。
好像从那个小插曲之后,我和他做爱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了,基本上一周三次,地点固定在我房间,偶尔会解锁花园和泳池这种特殊场景。
在学校里我就放任江祁殊去磋磨他,反正他也喜欢被那样羞辱,我就懒得去管了。
如果不是我妈把我叫去慈景山庄的主宅,把一堆我和凌钰的同框照片甩倒我面前,我的生活还能过得更平静一点。
我偷看了一眼,没有太过分的照片,只是一些我和他同行的图片而已。
“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儿子会和一个私生子走的那么近?”
眼前这位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涂着正红色口红的旗袍贵妇就是我妈,嫁给我父亲前是风光无限的段家大小姐,从商十年,从政五年。
而我的祖父母家也就是段家,一直是圈内巴结的跳板。结交段家的人和进入政治高层可以划上等号。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嘴硬道,“他是我哥哥。”
话还未说完,我妈一拍桌子,把我吓了一跳。“你是凌家的独生子你没有哥哥!”
好一会她从顺过气来交代我正事,好像她真的被我气到了,毕竟她很少发这样大的火。也对,毕竟我将来是要接替我父亲的位置的,我和任何于我无利的人交往她都会觉得浪费时间。
如果拍到的是我和许孟祉,她肯定笑得跟花似的。
“我都回来这么久了,是不是我不请你回来你就不来看我了?”
“没有,最近都挺忙的。”忙着做爱。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谎。
她脱下了旗袍披肩,我妈经常和闺蜜一起去保养皮肤,年近四十看着就和我姐姐没什么区别。
“别老和那个野种来往,说不定和他妈一样来历不干净。”
“嗯。”我口上这么回答,心里已经飘到了十万八千里。一开始对凌钰,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我觉得他既然是从事过那种职业的,肯定干净不到哪里去,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但是莫名其妙的,我好像因为他的经历对他产生了一种除憎恶之外的另一种情绪。很难描述,这种情绪迫使我想不断地折磨他,把他弄得难堪。
这让我觉得我像个变态,但我只会对凌钰产生这种想法。到后来,我每天都想操他,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想把他压在身下,听他的娇喘。那个时候,他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以前明明没有那么高涨的性欲,就连同龄男生爱看的av,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一些肉体的贯穿,我甚至觉得女优叫床的声音好吵。
而且我觉得这种事情好恶心,人类的交配好恶心。
明明我自己就是这么诞生的,我却觉得这种事情恶心。以至于我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和我有血脉联系的人在一张床上做爱。
“今天留下来吃个晚饭吧,你爸也在家。”我妈把照片推进垃圾桶里,表示这件事情已经翻篇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也没一起吃过饭吧?”
“没有。”其实是有一次的,他送凌钰来那次,因为晚上要留下来,所以就顺带吃了饭。父亲他……也和凌钰做过的吧?
光是想想我就有点反胃。凌钰真是一点都不挑,亲爹也能下得去手。
“小昀今天怎么不爱说话?”餐桌对面的男人一身革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人到中年养了啤酒肚,衬衫的扣子感觉快被崩开了。
他就是我的父亲。如果我到他那个年纪不会也有啤酒肚吧?
口中的佳肴在我看来味同嚼蜡,我讥讽道:“我一直都没什么话吧?”
我和他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好,从小时候起就是这样了。虽然他爱在外面找女人,但一直都把我当做唯一的继承人来培养,私生子是有不少,领回家的就凌钰一个。而且凌钰在他眼里应该不是“儿子”,而是“玩具”。一个颇有新鲜感的肉体玩具。
眼前的男人虽然看上去面目和善,私底下却是个残暴的控制狂。
我养过两只玉雪,它们都叫玉雪。现在的玉雪是父亲补偿给我的,作为摔死第一只玉雪的道歉礼物。
本来玉雪并不是一只特别乖的小狗,它看到除我以外的人都会吼叫,甚至会攻击对方。但在我眼里,它永远是乖巧可爱的小狗狗。
父亲讨厌玉雪,讨厌它的叫声,也担心我会因此玩物丧志。于是就在我眼前,在我再三的恳请与保证下,把玉雪从二楼摔了下去。
玉雪只是一只小奶狗,它还没有长大。奄奄一息地伏在地上,年幼的我蹲在它旁边,看着它的气息渐渐消散。
后来,我给他看了我的证书,他答应我补给我一只狗。
它们都叫玉雪,可它们是不一样的。新的玉雪对任何人都会吐着舌头讨好,即便我是它的主人,它也不会只喜欢我一个人。
他为什么不能只喜欢我一个人?
——————
今晚的饭我吃得实在没有胃口,感觉我只是反复地在做吞咽的动作而已。匆匆忙忙地道了别,我上了刘叔的车。
刘叔的车开在回家的路上,拂过的风把我吹醒了。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里的空气,杂乱、聒噪。
江祁殊带着一群人把凌钰逼到西南边的器材室里,邀请我去看。那里一般没什么人,摄像头也是坏的,是个做坏事不留痕迹的好地方。
为了尽心扮演好恶人这个角色,我答应了。
隔着不远处就能听见凌钰说话的声音,声音一如既往带着轻佻:“换个地方,去酒店怎么样?一次两百,五百包夜。你们人多还可以算你们便宜一点。”周围的哄笑声响起,把他的声音淹没了。
我的指甲攥进肉里,我的手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心却是像被人拧了一下。
他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个随处发骚的脾性?我无端地想。
众人见来得人是我,立马换上了谄媚的笑脸,皮肤上的褶子都能夹死一只苍蝇,恶心。江祁殊从哪儿找来的人,是不是还打算上演一出恶霸强奸小白花的场景啊?
可惜他剧本里的小白花是朵小黄花,凌钰看到那些人就会自己流水,根本演不出那股逼良为娼的劲儿。
凌钰的视线跨过人群投射在我身上,他眯起眼睛朝我笑了一下,像是对这场闹剧毫不在意的姿态。即便被人层层包裹着,也旁若无人。
“这是在做什么?”我看向为首的江祁殊。
“凌少爷,我们想找小凌同学聊聊天,让您也听听。”他压着凌钰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凌钰的头发被蹂躏得乱七八糟,小腿上还有些许淤青,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正常聊天。
凌钰在我和江祁殊之间插了一句嘴,“大少爷也想看我和他们做爱吗?”
他微微抬起了头,一只明亮的眸子透过发丝窥视我。他使用的词语是“做爱”这种你情我愿的词,倒是看不出来任何被强迫的痕迹。但是看凌钰的眼神,他似乎又在期待我做些什么。
期待我为他解围?我猜想。
“随你们怎么玩,玩完了再把人交给我。”见我并不反感,江祁殊顺带给我递了把椅子,眨着鹿目,憨憨地朝我笑了一下。
他做出这般姿态来大抵是想阿谀我,在我面前他总是把自己放得很低,尽管我多次提醒过他。江祁殊弯下身子来,将嘴贴在我耳边道:“只是吓唬他一下,不会真的做的。”
我有些许的顿鄂,又听见他说:“我知道您不喜欢这个。”
语毕,江祁殊直起身来。原本和凌钰靠的很近的两位同学立马会意,压制着凌钰的双臂,像是审问犯人一样,被迫跪在面对着我的方向。
只要受过伤的人,才知道伤口有多痛。所以我并不怀疑江祁殊有多少种办法羞辱他,毕竟他曾经也是被这么针对的。
我饶有趣味地托着腮目睹这场闹剧。
“有传闻说你是凌家的私生子,是真的吗?”江祁殊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如果他要是真想知道答案可以直接来问我,转头去问凌钰,其中的意味也就不言而喻了。
凌钰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把目光看向我,仅仅只有一瞬间,他就别了回去,静静地对上江祁殊的眼睛,兀自一笑,歪着头挑衅的看着对方:“关你屁事,狗仗人势的东西。”
我惊了,同时又有点难以言表的愉悦。
小猫炸毛了,很可爱。
不等其他人出手,一声清脆的耳光落在凌钰的脸上。他的瞳孔微微瞪大,眼里似乎流露着兴奋?江祁殊的力气并不小,泛红的指印在凌钰白净的脸上格外突兀。
看似凶狠,江祁殊似乎没有多少愤怒,娃娃脸上还带着不减的笑意,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
“给他的衣服扒了,一件都别留。”江祁殊在空中甩了甩刚刚用力过的手,吩咐其他人道。
从刚才凌钰的反应来看,他并不喜欢江祁殊,反而还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也对,他俩还有一笔旧账没算清。当初被江祁殊赶出夜色,整的走投无路,他肯定恨死对方了。
本来还在围观的旁人听了江祁殊的话都涌了上来,三个两个的按着凌钰。
为首的那位贼眉鼠眼的人我有点印象,好像是叫李嘉宥。家里是小门小户,以前也经常拉着一帮人,到处是强凌弱,被他羞辱过的大多是家族没什么势力的人,其中就包括江祁殊。
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了。
“嗯哼……轻点,别那么粗暴。”凌钰摆出一副柔弱的样子,也不反抗,等不着一缕了才意思性的挡了一下隐私部位。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根本就毫不在乎。
“妈的,不愧是婊子生的,真不要脸!”李嘉宥和另一个人一人钳制着凌钰的一只手,他问江祁殊,“江老大,接下来怎么做?”
江祁殊看了他一眼,随口说道:“拿记号笔来,拍到学校论坛上去。”
那人立刻就明白了江祁殊想要做什么,一脸淫笑的说道:“让我来吧,这个我擅长!”
没答话也没反对,李嘉宥就当他默认了。
原本还嬉皮笑脸的凌钰一听到他们要做什么脸色就变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吃瘪的样子,有点新奇。他在害怕什么?
我不觉得用油性笔在他身上写字能侮辱到他什么,难道是后者?他担心把事情闹大了之后会传到父亲的耳朵里,到时候他在凌家的地位就更尴尬了。不仅名不正言不顺,还背得一身骂名。我如此猜测着。
李嘉宥横跨在凌钰身上,任凭他怎么反抗都挣脱不了。那只宽厚又肥大的手掰开凌钰的两条腿,油腻的手指摸了一把口水,本来是想把手指插进那个地方的,但碍于我在旁边,于是转了个方向,一双大手捏着凌钰的臀部,写下了“骚逼欠操”四个字。
“操你妈的!”
凌钰破口大骂,挣扎的幅度大的就像刚下锅的鱼,他想蹬腿踢开身上的人,却被另外一个人压住了两只脚。他红着眼眶,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要肏就干脆一点,别搞这些东西。”
他在害怕。
这反而让对方更加兴奋了,李嘉宥笑道:“小婊子别那么饥渴,下次爸爸有的是机会干你。”
我突然感觉有一丝丝微妙,李嘉宥压在凌钰的身上,身下的人赤身裸体,下半身被写了满了污言秽语。江祁殊和我站在一边,目睹着整场戏剧,他拍下照片,眼前的景象就像是肉体盛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别碰我……”
凌钰疲惫的瘫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大口喘着粗气,又像是心死了一般,浅浅的呜咽着,声音很微弱,但在空旷的场地上显得格外明显。
江祁殊像是对待垃圾一样,似乎是嫌弃他挡到路了,将他往旁边踢了一脚,走到我面前将手机递给我看。
帖子已经发出去了,不到10分钟的时间就有了上百条回复。他似乎登着李嘉宥的账号,发帖人的昵称显示为轩标题赫然写着“高校男妓”四个扎眼的大字。
我简单滑动了一下屏幕,看到了一条点赞量最高的回复,是来自一位自称是凌钰的同学。
雾岛风起时:图上的这个人长得好像是我们班的转校生诶,【证件照】你们自己看看。我们平时看他闷闷的不怎么喜欢说话,原来私底下是这样的人。难怪之前有传闻说他是凌家私生子,果然上不了台面。
1l:私生子是怎么回事,是我想的那个凌家吗?楼主细说。
2l:回复1l整个学校里还有哪个姓凌的?咱们这几个小门小户连给凌家
少爷提鞋都不配
3l:少爷人很好的,不会让咱提鞋。上次我和他打招呼他还对我笑呢
楼主:一开始我们班的人也只是以为同姓是巧合而已,直到有一次不知道谁在班级群里发了一张照片,是凌少爷和他一起从车上下来的!
楼主:谁不知道咱凌少爷是凌家的独生子啊!!!他从哪儿蹦出来的一个弟弟?
楼主:而且听发照片的人说,凌少爷有点讨厌这个咱班新转来的凌钰。江祁殊知道吧?凌少爷身边那个,他每天都来找凌钰的麻烦。
4l:凌少爷那么好的脾气也会讨厌别人?有点魔幻。
5l:回复4l毕竟是私生子,讨厌也很正常吧。
暂且放下这段插曲,我站起身脱下了外套,该在凌钰裸露的身躯上。原本他脱下来的校服被地上的污渍弄脏了,我懒得去捡。比起拿着那种脏兮兮的东西,我更愿意花一万五千块钱重新买一套新的。
凌钰看着我,神情恍惚。
“盖头还是盖身子,自己选一个。”
凌钰狼狈得从地上爬起来,最终还是选择了把外套围在腰上。他纤细的小腿颤颤巍巍,整个人仿佛随时都要倒下去,我伸手去扶了他一把,只听他低声道:“谢谢。”
谢?我轻笑着。你在谢我什么呢,你变成这副样子,当然也有我的功劳。
我拨通了刘叔的电话,今天他得换个地方来接我们了。“喂?刘叔。我们在学校东门那边……对没错,嗯,今天有点事在那耽搁了。”
挂断电话我远远的看了江祁殊一眼,他的眼里有隐忍,有不解。看上去想质问我为什么要把外套给凌钰。不,不应该用质问这个词,他还没有这个权利。
——
在车上,凌钰跪在我的脚边,刘叔贴心的把后座空间装上了单向玻璃,我把凌钰身上来自我的东西解开,他身下那根东西处于半勃起的状态,是上了车之后才这样的。
看到被扔在地上的外套,我似乎明白了。一路走来,外套的布料蹭着他的下体,而他的身体似乎又很敏感。
上次从本宅回来,我对凌钰就稍稍改观了一点。我问他:“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你当成是我的小猫吗?”
凌钰摇头。
“因为小猫有生主人气的权利。”我拿出脂溶性清洗剂,替他涂抹在被写了字的地方,用手指轻轻的揉开。像水一样的液体化开了字迹,薄薄的墨色浮在他白皙的身体上,宛如一幅泼墨山水画,“他们做的确实过分了一点,你好像有点抗拒。在外人面前我不好多说什么,但是现在如果你生气了,可以说出来。”
他看着我,很是震惊又隐隐有点开心,抿着嘴唇细声细语地解释道:“我以前在夜色的时候,曾经被八个人一了。他们弄完我之后在我身上写字,把喝完的红酒瓶塞在我的肛门里……所以刚刚,我联想到了,有点害怕,就很抗拒。”
“但是现在我听到你关心我,我就不怕了。”凌钰的头靠在车内沙发的靠背上,很是勉强地朝着我笑。
“我有在慢慢的改,逐渐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他一说澄澈的大眼睛直白的看着我,毫不掩饰其中的爱慕,“我不骗人,我真的从进凌家的那一刻起就喜欢你了。好喜欢好喜欢你,你对我打也好骂也罢,我都无所谓。但是我真的和许少爷什么也没有……是他……逼……我……的……”说到最后他快哭了,说话的声音一抽一抽的。
他抬起泪眼婆娑的眼,“今天你问我有没有生气,我很开心,这是你第一次关心我。”
凌钰的头埋在我的肩上,我的身体有点僵硬。说不出任何话来,本来只是突然觉得他也挺可怜的,想试着对他不那么严苛,但好像用力过头了。
“我不想要凌家的任何东西,真的。属于你的东西我一点都不会碰,凌昀,你不要再讨厌我了,好吗?”他的声音闷闷的,我的喉咙梗塞的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依稀记得眼前的少年名为徐辰安,辰是星辰的辰,安是安康的安,他不叫凌钰这个名字。
上次测验的成绩出来了,在“凌钰”两个字的旁边,用红笔赫然写着“39”,我拿着试卷有一瞬间走了神。
将近4年没碰过课本,便宜爹给我塞的学校进度乱七八糟,根本听不懂。我所在的班级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老师对上课也很是敷衍,还不如我以前镇上的老师负责任。
其实我真的有想好好听课的,本来辍学去打工就不是我的本意。当初听了一个同学的话,说那种地方来钱快,想去试试,结果就脱不了身了。妈妈也没救回来。
我有些闷闷不乐的,头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笔。
其实进了凌家之后的生活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开心,虽然变得有钱了,但是我好像快乐不起来。
就在这时,凌昀突然走进来了,明明他鲜少来我房间的,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我去找他。哦对,凌昀——按理来说我应该叫他弟弟,但是他不让。
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我摆在桌子上的小测试卷,仅仅瞥过一眼就转过来捏我的脸。
“来我房间,帮你补补课。”
最近他对我说话的语气总是温温柔柔的,让我有点飘飘然。他以前对我有那么好吗?我不禁怀疑起自己。
“好。”
一缕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纤长的睫毛像是镀了一层金,凌乱的发丝盖着他的眼睑。凌昀右眼下的那颗痣衬着他的眼睛格外好看。他长得好漂亮,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所以,我喜欢上了他。当他来我房间里,告诉我穿的是下人的衣服,并把他自己的衣服送给我的时候,我喜欢他了。
但是,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因为我是私生子,是贱种,讨厌我也是理所应当的。
凌昀的房间要比我的宽敞许多,毕竟我的房间是保姆房改的。他们宁愿为我特地安排出这样一个房间,也不愿意让我住副卧。人再有钱也都是扣扣搜搜的。
一缕阳光照在他的侧颜,他纤长的睫毛像是被镀了一层金子,凌乱的头发盖着他的眼睑。凌昀右眼下的那颗痣衬着他的眼睛格外好看,好看到不像是人间应有之物。
他是生长在城堡里的玫瑰,而我只是路边的一颗野草。
我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
“过来。”凌昀让我过去,等我不明所以地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又从抽屉里面拿出一盒膏药。我认得这东西,我们每次做爱的时候,他会给我抹这个润滑。
“裤子脱下来,腿叉开点。”
虽然心有疑惑,我还是一一照做了。
他挖了一跨白色的膏体替我涂抹在肛门口层层堆叠的褶皱上,他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皮肤的时候,我忍不住一惊。
“是要做吗?”
他看了我一眼,道:“不做,帮你补课。”
这算哪门子的补课,生物学吗?我心想。
凌昀葱白的指尖捻着一只笔,他握着笔杆的位置,把笔帽对准了我翕合的小穴。笔上也被他涂了润滑膏,坚硬的触感在触碰到皮肤的一刹那就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放松,把东西含住。”
硬物戳着我那处略显娇嫩的皮肤,我听了凌昀的话,放松了身子,他如愿把笔头插了进来,用指尖把它推向深处。
“呃啊!”我绷直了背,这玩意的触感并不让人好受。
细长的笔被塞在我的后穴里,笔帽顶着前列腺的下方,一直触碰不到敏感点。而且签字笔太细了,也不够长,跟不就不能让人产生快感,只是抱薪救火而已。
我想伸手去碰那只笔,却被凌昀喝止了。“谁允许你动的。”
凌昀一手负着教鞭,戴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黑框眼镜,看着还真像个家教老师。他随手解开一颗衬衫扣子,性感的锁骨一览无余。我看着他,宽肩窄腰穿得像个斯文败类,真的很想他把我按在床上肏一顿。
我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身下的那张小嘴已经将笔吃进去了三分之二。手心出了点汗,再保持这样的动作变得愈加困难。
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听他讲课,注意力全在他的裆部,好大……我咽了口口水,我想他把我当成一个抒解性欲的工具,当成一个飞机杯一样干。
“凌昀……把你的插进来好不好?”体内的肠肉如饥似渴地翻滚着,过于纤细的笔很难让我感受到快感,“这个没有你粗也没有你大。”
他睨着我,好整以暇道:“我的什么?”
“你的……鸡巴,小骚货想被大鸡巴插着。”
他轻笑一声,“同学,现在我是你的老师。知道这么对老师说话会有什么后果吗?”凌昀握着教鞭,坚硬的皮革抚在我的前身上,我看到马眼处已经沽出了淡淡的精点。
好难受。
“我不知道。”
骨节分明的手压着教鞭,他稍一抬手,鞭刃结结实实抽在我的阴茎上,几乎要给我打射了。我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控制的生理盐水在我眼眶里打转。
我有些幽怨地看着凌昀,有点小委屈。
“现在知道了吗?”凌昀收起鞭子,“好好听课。”
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要是想让我好好听课干嘛在我后面插个东西。哪有正经学生后面插着东西听课,哪有正经老师硬着给学生讲课。
他凑近了我,煞是好看的脸近在咫尺,他薄唇微张,连呼吸都变得暧昧无比,我和他的鼻息混在一起,距离近的只隔着一张纸。
我以为他会亲我,不曾想他只揉了揉我的头发,告诉我:“不要走神。”
测试卷上密密麻麻的解题过程看得我好陌生,凌昀的字同他本人一样好看,有点类似于瘦金体,字迹工整,连草稿都打得很整齐。
这就是凌家精心培养出的少爷啊。
刚来学校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凌家唯一的少爷凌昀在学校里是个赫赫有名的名字,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会尊称他一声“凌少爷”。
传闻中的凌昀家世好、脾气好、长得好,成绩也是常年霸榜第一,简直就一个三好青年。都说和他走在一起,压力都是自己给的。
追他的人数不胜数,却没有一个能成功的,短期的对象也没有。所以说,身为所有人的梦中情人的凌昀,还没有谈过恋爱,就让我捷足先登了。
我夹紧了身后那根极细的笔,体内黏腻的液体分泌逐渐增多。感觉笔一直在向外滑,隐隐有掉出来的趋势。
“一百分满分,及格了允许你射。”凌昀递给我一张刚打印好的测试卷,把它推到我面前。
他从我身下取出那只水光粼粼的签字笔,“就用这支笔写。”
我接了过来,问道:“我坐哪儿?”
“坐我腿上。”他笑着说,“让老师看看你的听课成果。”
凌昀对于角色扮演的游戏玩得很投入,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上,脸和我贴得极近,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捻着我的乳头。
他的两指又揉又拽,毫无怜悯之心。
“嗯……”我忍不住娇喘,好想现在就射出来。
“专心点,在考试。”他眯着眼睛,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好学生怎么可以把精液射在老师腿上呢。”
耳边耳鬓厮磨的声音听得人有点飘飘然,仿佛勾引你堕下地狱的恶魔。我蜷起的脚趾蹭在凌昀的脚踝上,身下他勃起的阴茎正滚烫。
明明他也硬了,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忍到现在,我也是佩服他的定力。
“这里写错了。”他掐了一把我的腰。
我有点委屈,“你这样我根本就思考不进去。”
“所以是我的错了?”凌昀的手绕到了我的阴茎上,四指握着柱身,食指抵着铃口,“你觉得是我的错吗,凌钰?”
他特地贴着我的耳朵说话,酥酥麻麻的声音勾得人心痒痒的。
“我没有……”我百口莫辩。
浑身上下都绷直了,他在我身上抚摸的触感格外明显,他那瓷白而骨节分明的手在替我手淫,炙热的鼻息扑在我的胫间,粗重的喘息声听得我想射。
凌昀身上有淡淡的玫瑰花的香气,只有靠近了才可以闻到。我整个人陷在他的怀里,香气包裹着我。我索性放下了笔,仰头去亲他的下颌骨。
我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样子,有薄薄的腹肌,腰很细,身材很好。我的舌头顺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吻到他的锁骨,留了个格外明显的吻痕。
他见我如此只是挑了眉,并未多说什么。
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将原本穿着的衬衣褪至胸口前。“主人,骚逼想吃主人的精液~”
我的臀部蹭着他托着我的手,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在凌昀面前发骚,我知道我这样子看上去很贱,但是,管用。
“嗯啊……”我趴在他身上大口喘着粗气,由于签字笔才拿出来不久,那里都是湿的,凌昀的手指很轻易就挤了进来。
他咬住了我的一颗乳樱,就像是刚长牙的婴儿一样,不是吮吸,而是磋磨。仿若希望真的能从中能汲取到奶水似的。
体内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我的前列腺,凌昀顺着那处凸起按了按,我差点没忍住就射出来了。
“呃啊——”我向他的手指靠去,试图让手指插得更深,不经意间又蹭到了那一点。
凌昀戏谑地说:“小骚货。”
我的手勾着他的脖子,浑身瘫软着,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就轻轻地“嗯”了一声。
身后凉凉的,凌钰将润滑的药膏涂抹在肛门口,伸入第二根手指,将小穴撑大了一倍。缓缓地在里面抽插,方便我逐渐适应这个大小。
蠕动的肠肉将他的手指绞住,一个劲地往里吸。激昂的水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听得格外明显。
我的乳头被他又咬又吸,一边的乳晕已经暗了许多,乳尖还带着凌昀的涎液。我软下腰撅着屁股,方便他弄我,他仅仅用手指肏我,我就要高潮了。
“啊……啊……”
只有片刻的喘息时间,他拔出了手指,两根指头上全是我淫荡的液体。他把我放在桌子上,将滚烫的阴茎挺进我湿润的小穴里。
欲求不满的小穴被他的阳具填得满满当当,每一次都喜欢操到我身体里的最深处。不是温水煮青蛙式的九浅一深就是狂风骤雨。
他硕大的阴茎撑开了褶皱,那处红艳艳的,好像在滴血。因为抽插而拍打出的白沫顺着我们交合的位置滴在桌子上,打湿了那份测验卷。
试卷上的字被我的淫水晕开了,已经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了。
他仿佛不知疲惫,大张大合地把我压在桌子上像一个硅胶娃娃一样操干。
“嗯……”我没忍住射在了他的小腹上,精液弄湿了他的白衬衫,“啊……”
我双腿缠着他的腰,在我身体里的阴茎一跳一跳的,我能感受到上面虬扎着的青筋,凌昀身下的玩意肉红色,像玉一样干净。不似其他人是紫黑色的,很是丑陋。
“要被主人顶坏掉了……”
他好漂亮,我想。凌昀的脸精致得就像被私人收藏的人偶,从不展示给外人看,但是这一刻我拥有了他。
他在肏我,每一次顶撞的声音都是那么清晰,他会吻我会叫我的名字,不再对我避之不及,恶语相向。幸福的让我以为这只是一个梦。
“怎么总是盯着我看,有那么好看吗?”我第一眼就爱上了少年在对着我笑,阳光洒落他的肩头,嘴角轻挑。
这本该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是我却回答的格外认真,“我喜欢你……所以想再多看你几眼……”
却听见他沉了沉声音,却又什么都没说。
插在我体内的阴茎大了一圈,我笑了,他是喜欢我的。
我们相连的地方混合着白色的泡沫和我的精液。我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了,他却像什么事都没有,衬衫的领带还打得好好的。
我夹紧了他的腰,用嘴叼起他的领带,为他解开扣子,他很白很瘦,锁骨线条清晰可见。
锁骨下方是我留下的一个吻痕。
“主人,射给我好不好?”
凌昀没戴套,他可以直接内射我。事实上,我也这么期待着。我幻想着自己的小穴里被凌昀的精液填满的样子,很色情。
我觉得我真贱啊。
……
凌昀疲软的性器插在我的小穴里,我被他弄得湿哒哒的,整个下体都是我俩淫乱后的痕迹,凌昀的房间里都是我和他的气味。
即使知道不久就会被他清理掉,我心里还是有种标记了领地的自豪感。就像一条狗用尿划分领地一样,我是凌昀的狗。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的主人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呐。
我会为了他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