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佳肴在我看来味同嚼蜡,我讥讽道:“我一直都没什么话吧?”
我和他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好,从小时候起就是这样了。虽然他爱在外面找女人,但一直都把我当做唯一的继承人来培养,私生子是有不少,领回家的就凌钰一个。而且凌钰在他眼里应该不是“儿子”,而是“玩具”。一个颇有新鲜感的肉体玩具。
眼前的男人虽然看上去面目和善,私底下却是个残暴的控制狂。
我养过两只玉雪,它们都叫玉雪。现在的玉雪是父亲补偿给我的,作为摔死第一只玉雪的道歉礼物。
本来玉雪并不是一只特别乖的小狗,它看到除我以外的人都会吼叫,甚至会攻击对方。但在我眼里,它永远是乖巧可爱的小狗狗。
父亲讨厌玉雪,讨厌它的叫声,也担心我会因此玩物丧志。于是就在我眼前,在我再三的恳请与保证下,把玉雪从二楼摔了下去。
玉雪只是一只小奶狗,它还没有长大。奄奄一息地伏在地上,年幼的我蹲在它旁边,看着它的气息渐渐消散。
后来,我给他看了我的证书,他答应我补给我一只狗。
它们都叫玉雪,可它们是不一样的。新的玉雪对任何人都会吐着舌头讨好,即便我是它的主人,它也不会只喜欢我一个人。
他为什么不能只喜欢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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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饭我吃得实在没有胃口,感觉我只是反复地在做吞咽的动作而已。匆匆忙忙地道了别,我上了刘叔的车。
刘叔的车开在回家的路上,拂过的风把我吹醒了。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里的空气,杂乱、聒噪。
江祁殊带着一群人把凌钰逼到西南边的器材室里,邀请我去看。那里一般没什么人,摄像头也是坏的,是个做坏事不留痕迹的好地方。
为了尽心扮演好恶人这个角色,我答应了。
隔着不远处就能听见凌钰说话的声音,声音一如既往带着轻佻:“换个地方,去酒店怎么样?一次两百,五百包夜。你们人多还可以算你们便宜一点。”周围的哄笑声响起,把他的声音淹没了。
我的指甲攥进肉里,我的手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心却是像被人拧了一下。
他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个随处发骚的脾性?我无端地想。
众人见来得人是我,立马换上了谄媚的笑脸,皮肤上的褶子都能夹死一只苍蝇,恶心。江祁殊从哪儿找来的人,是不是还打算上演一出恶霸强奸小白花的场景啊?
可惜他剧本里的小白花是朵小黄花,凌钰看到那些人就会自己流水,根本演不出那股逼良为娼的劲儿。
凌钰的视线跨过人群投射在我身上,他眯起眼睛朝我笑了一下,像是对这场闹剧毫不在意的姿态。即便被人层层包裹着,也旁若无人。
“这是在做什么?”我看向为首的江祁殊。
“凌少爷,我们想找小凌同学聊聊天,让您也听听。”他压着凌钰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凌钰的头发被蹂躏得乱七八糟,小腿上还有些许淤青,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正常聊天。
凌钰在我和江祁殊之间插了一句嘴,“大少爷也想看我和他们做爱吗?”
他微微抬起了头,一只明亮的眸子透过发丝窥视我。他使用的词语是“做爱”这种你情我愿的词,倒是看不出来任何被强迫的痕迹。但是看凌钰的眼神,他似乎又在期待我做些什么。
期待我为他解围?我猜想。
“随你们怎么玩,玩完了再把人交给我。”见我并不反感,江祁殊顺带给我递了把椅子,眨着鹿目,憨憨地朝我笑了一下。
他做出这般姿态来大抵是想阿谀我,在我面前他总是把自己放得很低,尽管我多次提醒过他。江祁殊弯下身子来,将嘴贴在我耳边道:“只是吓唬他一下,不会真的做的。”
我有些许的顿鄂,又听见他说:“我知道您不喜欢这个。”
语毕,江祁殊直起身来。原本和凌钰靠的很近的两位同学立马会意,压制着凌钰的双臂,像是审问犯人一样,被迫跪在面对着我的方向。
只要受过伤的人,才知道伤口有多痛。所以我并不怀疑江祁殊有多少种办法羞辱他,毕竟他曾经也是被这么针对的。
我饶有趣味地托着腮目睹这场闹剧。
“有传闻说你是凌家的私生子,是真的吗?”江祁殊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如果他要是真想知道答案可以直接来问我,转头去问凌钰,其中的意味也就不言而喻了。
凌钰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把目光看向我,仅仅只有一瞬间,他就别了回去,静静地对上江祁殊的眼睛,兀自一笑,歪着头挑衅的看着对方:“关你屁事,狗仗人势的东西。”
我惊了,同时又有点难以言表的愉悦。
小猫炸毛了,很可爱。
不等其他人出手,一声清脆的耳光落在凌钰的脸上。他的瞳孔微微瞪大,眼里似乎流露着兴奋?江祁殊的力气并不小,泛红的指印在凌钰白净的脸上格外突兀。
看似凶狠,江祁殊似乎没有多少愤怒,娃娃脸上还带着不减的笑意,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
“给他的衣服扒了,一件都别留。”江祁殊在空中甩了甩刚刚用力过的手,吩咐其他人道。
从刚才凌钰的反应来看,他并不喜欢江祁殊,反而还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也对,他俩还有一笔旧账没算清。当初被江祁殊赶出夜色,整的走投无路,他肯定恨死对方了。
本来还在围观的旁人听了江祁殊的话都涌了上来,三个两个的按着凌钰。
为首的那位贼眉鼠眼的人我有点印象,好像是叫李嘉宥。家里是小门小户,以前也经常拉着一帮人,到处是强凌弱,被他羞辱过的大多是家族没什么势力的人,其中就包括江祁殊。
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了。
“嗯哼……轻点,别那么粗暴。”凌钰摆出一副柔弱的样子,也不反抗,等不着一缕了才意思性的挡了一下隐私部位。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根本就毫不在乎。
“妈的,不愧是婊子生的,真不要脸!”李嘉宥和另一个人一人钳制着凌钰的一只手,他问江祁殊,“江老大,接下来怎么做?”
江祁殊看了他一眼,随口说道:“拿记号笔来,拍到学校论坛上去。”
那人立刻就明白了江祁殊想要做什么,一脸淫笑的说道:“让我来吧,这个我擅长!”
没答话也没反对,李嘉宥就当他默认了。
原本还嬉皮笑脸的凌钰一听到他们要做什么脸色就变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吃瘪的样子,有点新奇。他在害怕什么?
我不觉得用油性笔在他身上写字能侮辱到他什么,难道是后者?他担心把事情闹大了之后会传到父亲的耳朵里,到时候他在凌家的地位就更尴尬了。不仅名不正言不顺,还背得一身骂名。我如此猜测着。
李嘉宥横跨在凌钰身上,任凭他怎么反抗都挣脱不了。那只宽厚又肥大的手掰开凌钰的两条腿,油腻的手指摸了一把口水,本来是想把手指插进那个地方的,但碍于我在旁边,于是转了个方向,一双大手捏着凌钰的臀部,写下了“骚逼欠操”四个字。
“操你妈的!”
凌钰破口大骂,挣扎的幅度大的就像刚下锅的鱼,他想蹬腿踢开身上的人,却被另外一个人压住了两只脚。他红着眼眶,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要肏就干脆一点,别搞这些东西。”
他在害怕。
这反而让对方更加兴奋了,李嘉宥笑道:“小婊子别那么饥渴,下次爸爸有的是机会干你。”
我突然感觉有一丝丝微妙,李嘉宥压在凌钰的身上,身下的人赤身裸体,下半身被写了满了污言秽语。江祁殊和我站在一边,目睹着整场戏剧,他拍下照片,眼前的景象就像是肉体盛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别碰我……”
凌钰疲惫的瘫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大口喘着粗气,又像是心死了一般,浅浅的呜咽着,声音很微弱,但在空旷的场地上显得格外明显。
江祁殊像是对待垃圾一样,似乎是嫌弃他挡到路了,将他往旁边踢了一脚,走到我面前将手机递给我看。
帖子已经发出去了,不到10分钟的时间就有了上百条回复。他似乎登着李嘉宥的账号,发帖人的昵称显示为轩标题赫然写着“高校男妓”四个扎眼的大字。
我简单滑动了一下屏幕,看到了一条点赞量最高的回复,是来自一位自称是凌钰的同学。
雾岛风起时:图上的这个人长得好像是我们班的转校生诶,【证件照】你们自己看看。我们平时看他闷闷的不怎么喜欢说话,原来私底下是这样的人。难怪之前有传闻说他是凌家私生子,果然上不了台面。
1l:私生子是怎么回事,是我想的那个凌家吗?楼主细说。
2l:回复1l整个学校里还有哪个姓凌的?咱们这几个小门小户连给凌家
少爷提鞋都不配
3l:少爷人很好的,不会让咱提鞋。上次我和他打招呼他还对我笑呢
楼主:一开始我们班的人也只是以为同姓是巧合而已,直到有一次不知道谁在班级群里发了一张照片,是凌少爷和他一起从车上下来的!
楼主:谁不知道咱凌少爷是凌家的独生子啊!!!他从哪儿蹦出来的一个弟弟?
楼主:而且听发照片的人说,凌少爷有点讨厌这个咱班新转来的凌钰。江祁殊知道吧?凌少爷身边那个,他每天都来找凌钰的麻烦。
4l:凌少爷那么好的脾气也会讨厌别人?有点魔幻。
5l:回复4l毕竟是私生子,讨厌也很正常吧。
暂且放下这段插曲,我站起身脱下了外套,该在凌钰裸露的身躯上。原本他脱下来的校服被地上的污渍弄脏了,我懒得去捡。比起拿着那种脏兮兮的东西,我更愿意花一万五千块钱重新买一套新的。
凌钰看着我,神情恍惚。
“盖头还是盖身子,自己选一个。”
凌钰狼狈得从地上爬起来,最终还是选择了把外套围在腰上。他纤细的小腿颤颤巍巍,整个人仿佛随时都要倒下去,我伸手去扶了他一把,只听他低声道:“谢谢。”
谢?我轻笑着。你在谢我什么呢,你变成这副样子,当然也有我的功劳。
我拨通了刘叔的电话,今天他得换个地方来接我们了。“喂?刘叔。我们在学校东门那边……对没错,嗯,今天有点事在那耽搁了。”
挂断电话我远远的看了江祁殊一眼,他的眼里有隐忍,有不解。看上去想质问我为什么要把外套给凌钰。不,不应该用质问这个词,他还没有这个权利。
——
在车上,凌钰跪在我的脚边,刘叔贴心的把后座空间装上了单向玻璃,我把凌钰身上来自我的东西解开,他身下那根东西处于半勃起的状态,是上了车之后才这样的。
看到被扔在地上的外套,我似乎明白了。一路走来,外套的布料蹭着他的下体,而他的身体似乎又很敏感。
上次从本宅回来,我对凌钰就稍稍改观了一点。我问他:“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你当成是我的小猫吗?”
凌钰摇头。
“因为小猫有生主人气的权利。”我拿出脂溶性清洗剂,替他涂抹在被写了字的地方,用手指轻轻的揉开。像水一样的液体化开了字迹,薄薄的墨色浮在他白皙的身体上,宛如一幅泼墨山水画,“他们做的确实过分了一点,你好像有点抗拒。在外人面前我不好多说什么,但是现在如果你生气了,可以说出来。”
他看着我,很是震惊又隐隐有点开心,抿着嘴唇细声细语地解释道:“我以前在夜色的时候,曾经被八个人一了。他们弄完我之后在我身上写字,把喝完的红酒瓶塞在我的肛门里……所以刚刚,我联想到了,有点害怕,就很抗拒。”
“但是现在我听到你关心我,我就不怕了。”凌钰的头靠在车内沙发的靠背上,很是勉强地朝着我笑。
“我有在慢慢的改,逐渐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他一说澄澈的大眼睛直白的看着我,毫不掩饰其中的爱慕,“我不骗人,我真的从进凌家的那一刻起就喜欢你了。好喜欢好喜欢你,你对我打也好骂也罢,我都无所谓。但是我真的和许少爷什么也没有……是他……逼……我……的……”说到最后他快哭了,说话的声音一抽一抽的。
他抬起泪眼婆娑的眼,“今天你问我有没有生气,我很开心,这是你第一次关心我。”
凌钰的头埋在我的肩上,我的身体有点僵硬。说不出任何话来,本来只是突然觉得他也挺可怜的,想试着对他不那么严苛,但好像用力过头了。
“我不想要凌家的任何东西,真的。属于你的东西我一点都不会碰,凌昀,你不要再讨厌我了,好吗?”他的声音闷闷的,我的喉咙梗塞的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依稀记得眼前的少年名为徐辰安,辰是星辰的辰,安是安康的安,他不叫凌钰这个名字。
上次测验的成绩出来了,在“凌钰”两个字的旁边,用红笔赫然写着“39”,我拿着试卷有一瞬间走了神。
将近4年没碰过课本,便宜爹给我塞的学校进度乱七八糟,根本听不懂。我所在的班级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老师对上课也很是敷衍,还不如我以前镇上的老师负责任。
其实我真的有想好好听课的,本来辍学去打工就不是我的本意。当初听了一个同学的话,说那种地方来钱快,想去试试,结果就脱不了身了。妈妈也没救回来。
我有些闷闷不乐的,头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笔。
其实进了凌家之后的生活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开心,虽然变得有钱了,但是我好像快乐不起来。
就在这时,凌昀突然走进来了,明明他鲜少来我房间的,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我去找他。哦对,凌昀——按理来说我应该叫他弟弟,但是他不让。
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我摆在桌子上的小测试卷,仅仅瞥过一眼就转过来捏我的脸。
“来我房间,帮你补补课。”
最近他对我说话的语气总是温温柔柔的,让我有点飘飘然。他以前对我有那么好吗?我不禁怀疑起自己。
“好。”
一缕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纤长的睫毛像是镀了一层金,凌乱的发丝盖着他的眼睑。凌昀右眼下的那颗痣衬着他的眼睛格外好看。他长得好漂亮,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所以,我喜欢上了他。当他来我房间里,告诉我穿的是下人的衣服,并把他自己的衣服送给我的时候,我喜欢他了。
但是,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因为我是私生子,是贱种,讨厌我也是理所应当的。
凌昀的房间要比我的宽敞许多,毕竟我的房间是保姆房改的。他们宁愿为我特地安排出这样一个房间,也不愿意让我住副卧。人再有钱也都是扣扣搜搜的。
一缕阳光照在他的侧颜,他纤长的睫毛像是被镀了一层金子,凌乱的头发盖着他的眼睑。凌昀右眼下的那颗痣衬着他的眼睛格外好看,好看到不像是人间应有之物。
他是生长在城堡里的玫瑰,而我只是路边的一颗野草。
我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
“过来。”凌昀让我过去,等我不明所以地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又从抽屉里面拿出一盒膏药。我认得这东西,我们每次做爱的时候,他会给我抹这个润滑。
“裤子脱下来,腿叉开点。”
虽然心有疑惑,我还是一一照做了。
他挖了一跨白色的膏体替我涂抹在肛门口层层堆叠的褶皱上,他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皮肤的时候,我忍不住一惊。
“是要做吗?”
他看了我一眼,道:“不做,帮你补课。”
这算哪门子的补课,生物学吗?我心想。
凌昀葱白的指尖捻着一只笔,他握着笔杆的位置,把笔帽对准了我翕合的小穴。笔上也被他涂了润滑膏,坚硬的触感在触碰到皮肤的一刹那就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放松,把东西含住。”
硬物戳着我那处略显娇嫩的皮肤,我听了凌昀的话,放松了身子,他如愿把笔头插了进来,用指尖把它推向深处。
“呃啊!”我绷直了背,这玩意的触感并不让人好受。
细长的笔被塞在我的后穴里,笔帽顶着前列腺的下方,一直触碰不到敏感点。而且签字笔太细了,也不够长,跟不就不能让人产生快感,只是抱薪救火而已。
我想伸手去碰那只笔,却被凌昀喝止了。“谁允许你动的。”
凌昀一手负着教鞭,戴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黑框眼镜,看着还真像个家教老师。他随手解开一颗衬衫扣子,性感的锁骨一览无余。我看着他,宽肩窄腰穿得像个斯文败类,真的很想他把我按在床上肏一顿。
我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身下的那张小嘴已经将笔吃进去了三分之二。手心出了点汗,再保持这样的动作变得愈加困难。
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听他讲课,注意力全在他的裆部,好大……我咽了口口水,我想他把我当成一个抒解性欲的工具,当成一个飞机杯一样干。
“凌昀……把你的插进来好不好?”体内的肠肉如饥似渴地翻滚着,过于纤细的笔很难让我感受到快感,“这个没有你粗也没有你大。”
他睨着我,好整以暇道:“我的什么?”
“你的……鸡巴,小骚货想被大鸡巴插着。”
他轻笑一声,“同学,现在我是你的老师。知道这么对老师说话会有什么后果吗?”凌昀握着教鞭,坚硬的皮革抚在我的前身上,我看到马眼处已经沽出了淡淡的精点。
好难受。
“我不知道。”
骨节分明的手压着教鞭,他稍一抬手,鞭刃结结实实抽在我的阴茎上,几乎要给我打射了。我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控制的生理盐水在我眼眶里打转。
我有些幽怨地看着凌昀,有点小委屈。
“现在知道了吗?”凌昀收起鞭子,“好好听课。”
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要是想让我好好听课干嘛在我后面插个东西。哪有正经学生后面插着东西听课,哪有正经老师硬着给学生讲课。
他凑近了我,煞是好看的脸近在咫尺,他薄唇微张,连呼吸都变得暧昧无比,我和他的鼻息混在一起,距离近的只隔着一张纸。
我以为他会亲我,不曾想他只揉了揉我的头发,告诉我:“不要走神。”
测试卷上密密麻麻的解题过程看得我好陌生,凌昀的字同他本人一样好看,有点类似于瘦金体,字迹工整,连草稿都打得很整齐。
这就是凌家精心培养出的少爷啊。
刚来学校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凌家唯一的少爷凌昀在学校里是个赫赫有名的名字,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会尊称他一声“凌少爷”。
传闻中的凌昀家世好、脾气好、长得好,成绩也是常年霸榜第一,简直就一个三好青年。都说和他走在一起,压力都是自己给的。
追他的人数不胜数,却没有一个能成功的,短期的对象也没有。所以说,身为所有人的梦中情人的凌昀,还没有谈过恋爱,就让我捷足先登了。
我夹紧了身后那根极细的笔,体内黏腻的液体分泌逐渐增多。感觉笔一直在向外滑,隐隐有掉出来的趋势。
“一百分满分,及格了允许你射。”凌昀递给我一张刚打印好的测试卷,把它推到我面前。
他从我身下取出那只水光粼粼的签字笔,“就用这支笔写。”
我接了过来,问道:“我坐哪儿?”
“坐我腿上。”他笑着说,“让老师看看你的听课成果。”
凌昀对于角色扮演的游戏玩得很投入,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上,脸和我贴得极近,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捻着我的乳头。
他的两指又揉又拽,毫无怜悯之心。
“嗯……”我忍不住娇喘,好想现在就射出来。
“专心点,在考试。”他眯着眼睛,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好学生怎么可以把精液射在老师腿上呢。”
耳边耳鬓厮磨的声音听得人有点飘飘然,仿佛勾引你堕下地狱的恶魔。我蜷起的脚趾蹭在凌昀的脚踝上,身下他勃起的阴茎正滚烫。
明明他也硬了,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忍到现在,我也是佩服他的定力。
“这里写错了。”他掐了一把我的腰。
我有点委屈,“你这样我根本就思考不进去。”
“所以是我的错了?”凌昀的手绕到了我的阴茎上,四指握着柱身,食指抵着铃口,“你觉得是我的错吗,凌钰?”
他特地贴着我的耳朵说话,酥酥麻麻的声音勾得人心痒痒的。
“我没有……”我百口莫辩。
浑身上下都绷直了,他在我身上抚摸的触感格外明显,他那瓷白而骨节分明的手在替我手淫,炙热的鼻息扑在我的胫间,粗重的喘息声听得我想射。
凌昀身上有淡淡的玫瑰花的香气,只有靠近了才可以闻到。我整个人陷在他的怀里,香气包裹着我。我索性放下了笔,仰头去亲他的下颌骨。
我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样子,有薄薄的腹肌,腰很细,身材很好。我的舌头顺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吻到他的锁骨,留了个格外明显的吻痕。
他见我如此只是挑了眉,并未多说什么。
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将原本穿着的衬衣褪至胸口前。“主人,骚逼想吃主人的精液~”
我的臀部蹭着他托着我的手,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在凌昀面前发骚,我知道我这样子看上去很贱,但是,管用。
“嗯啊……”我趴在他身上大口喘着粗气,由于签字笔才拿出来不久,那里都是湿的,凌昀的手指很轻易就挤了进来。
他咬住了我的一颗乳樱,就像是刚长牙的婴儿一样,不是吮吸,而是磋磨。仿若希望真的能从中能汲取到奶水似的。
体内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我的前列腺,凌昀顺着那处凸起按了按,我差点没忍住就射出来了。
“呃啊——”我向他的手指靠去,试图让手指插得更深,不经意间又蹭到了那一点。
凌昀戏谑地说:“小骚货。”
我的手勾着他的脖子,浑身瘫软着,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就轻轻地“嗯”了一声。
身后凉凉的,凌钰将润滑的药膏涂抹在肛门口,伸入第二根手指,将小穴撑大了一倍。缓缓地在里面抽插,方便我逐渐适应这个大小。
蠕动的肠肉将他的手指绞住,一个劲地往里吸。激昂的水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听得格外明显。
我的乳头被他又咬又吸,一边的乳晕已经暗了许多,乳尖还带着凌昀的涎液。我软下腰撅着屁股,方便他弄我,他仅仅用手指肏我,我就要高潮了。
“啊……啊……”
只有片刻的喘息时间,他拔出了手指,两根指头上全是我淫荡的液体。他把我放在桌子上,将滚烫的阴茎挺进我湿润的小穴里。
欲求不满的小穴被他的阳具填得满满当当,每一次都喜欢操到我身体里的最深处。不是温水煮青蛙式的九浅一深就是狂风骤雨。
他硕大的阴茎撑开了褶皱,那处红艳艳的,好像在滴血。因为抽插而拍打出的白沫顺着我们交合的位置滴在桌子上,打湿了那份测验卷。
试卷上的字被我的淫水晕开了,已经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了。
他仿佛不知疲惫,大张大合地把我压在桌子上像一个硅胶娃娃一样操干。
“嗯……”我没忍住射在了他的小腹上,精液弄湿了他的白衬衫,“啊……”
我双腿缠着他的腰,在我身体里的阴茎一跳一跳的,我能感受到上面虬扎着的青筋,凌昀身下的玩意肉红色,像玉一样干净。不似其他人是紫黑色的,很是丑陋。
“要被主人顶坏掉了……”
他好漂亮,我想。凌昀的脸精致得就像被私人收藏的人偶,从不展示给外人看,但是这一刻我拥有了他。
他在肏我,每一次顶撞的声音都是那么清晰,他会吻我会叫我的名字,不再对我避之不及,恶语相向。幸福的让我以为这只是一个梦。
“怎么总是盯着我看,有那么好看吗?”我第一眼就爱上了少年在对着我笑,阳光洒落他的肩头,嘴角轻挑。
这本该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是我却回答的格外认真,“我喜欢你……所以想再多看你几眼……”
却听见他沉了沉声音,却又什么都没说。
插在我体内的阴茎大了一圈,我笑了,他是喜欢我的。
我们相连的地方混合着白色的泡沫和我的精液。我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了,他却像什么事都没有,衬衫的领带还打得好好的。
我夹紧了他的腰,用嘴叼起他的领带,为他解开扣子,他很白很瘦,锁骨线条清晰可见。
锁骨下方是我留下的一个吻痕。
“主人,射给我好不好?”
凌昀没戴套,他可以直接内射我。事实上,我也这么期待着。我幻想着自己的小穴里被凌昀的精液填满的样子,很色情。
我觉得我真贱啊。
……
凌昀疲软的性器插在我的小穴里,我被他弄得湿哒哒的,整个下体都是我俩淫乱后的痕迹,凌昀的房间里都是我和他的气味。
即使知道不久就会被他清理掉,我心里还是有种标记了领地的自豪感。就像一条狗用尿划分领地一样,我是凌昀的狗。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的主人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呐。
我会为了他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