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细细地抿了一口从小少爷的酒,然后脸上露出了赞赏的表情。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满意,随后他温和地拍了拍小少爷的头,发出了由衷的夸奖。这种赞扬让小少爷的脸上布满了喜悦和成就感。
随后,主人从旁边拿起一个空酒瓶,递给小少爷,示意他继续充满它。小少爷心中充满欣喜,开始细致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慢慢排出更多的酒液。他的表情专注而略带努力,随着每一滴酒液的流出,他的身体逐渐放松,直到膀胱内的最后一滴液体被完全排尽。
这个过程完成后,小少爷几乎感到了一种空虚和疲惫。他轻轻地倒在主人的怀里,享受着安心和释放后的宁静。主人轻抚着小少爷的头发,给予他温暖和保护,小少爷的呼吸逐渐平稳,闭上了眼睛。
那瓶装满了小少爷独特酿制的酒,越过地上小少爷的衣物,被安放进酒柜中。
在庄园深处的一间封闭教室中,阳光斑驳地透过窗户洒在小少爷的书桌上。小少爷坐在教室的中心,他的面前摆放着厚重的书籍和满是涂鸦的练习本,但他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些东西上。
他的目光游离,虽然身处教室,心思却漂泊得很远。他的手持笔在纸上游走,却只留下凌乱而无意义的涂鸦。
“主人没来,又是一个下午。他说过会来看我的,现在却连影子都没有。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他有别的更值得关注的奴隶?”
小少爷的内心独白被他不安的思绪打断,每当书页翻过的声音响起,他都会抬头望向门口,希望能见到主人的身影。
站在他面前的年轻教师注意到了他的不安,试图用话语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到课程上:“小少爷,我们今天要学习的是庄园的节日,这是您能够更好地了解主人以及您未来角色的重要课程。”
小少爷看了年轻教师一眼,眼中掠过一丝烦躁:“如果主人觉得这很重要,他自己会来教我的。”
教室的另一侧,那位作为玩伴的学生正尝试跟上课程的节奏,但很明显他的存在更多是作为一种陪伴。他的笨拙让小少爷时常觉得烦恼,却又无处发泄。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少爷的心情越发焦躁。他开始在书页上乱画,直到笔尖终于因为过度的力道而断裂。放学铃声的响起,成了他逃离这无果挣扎的释放信号。
他匆忙收拾书包,几乎是跑着离开了教室,留下了面对一地纸屑的年轻教师和一脸困惑的学生。小少爷的步伐急促,每一步都重重地落在学院的走廊上,把一切都甩在身后,他的心中满是对主人的思念与怨气。
正当当他走出大门时,前方却出现了管家的身影,他站在那里,精致却冷漠,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壁垒。管家平静地迎视小少爷的怒火,表情中带着一种职业化的冷淡:“少爷,主人今天有其他紧急事务,无法亲自来接您。”
听到他的回答,小少爷的眼中闪烁出难以压抑的愤怒,他突然间将背包猛地抛向管家。“你们都在骗我!难道说我不重要了吗?”他的声音高涨,尖锐的质问却未得到回答。
管家熟练地接住背包,将其放在车上,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对一切习以为常,他引着小少爷走进轿车。
小少爷走进轿车,内心的愤怒却未就此平息,反而愈演愈烈,他无视管家递来的玩偶,开始用力瞪着前座的背。
管家坐在驾驶座上,目光始终朝前,声音冷淡地透过后视镜传来:“少爷,这种行为并不会使主人的安排发生变化。”
“停车!”小少爷突然大喊,打断了管家的话。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冲动,“我不想听!他为什么不来见我?他是不是不再…”
他的话语突然戛然而止,眼神变得迷茫而又伤感。管家无奈地继续望着前方的道路,直到车子驶入庄园的别墅。
到达别墅,小少爷第一个冲出车门,直奔楼上,留下管家在身后默默跟随,轻轻皱着的眉头反应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厌烦。
小少爷迫不及待地打开主人办公室的门,里面宽敞明亮,一片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庄园的景色,却只有整洁的桌面和上面的文件,没有椅子,当然也没有主人。他的心沉入谷底,眼神里闪过一丝绝望,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一声?”他低声咕哝。
他沉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心情却压抑又危险,管家默默跟在后面,他冷冷地命令道:“把我的教师和那个学生带来,晚上我想听听课。”
管家的眉毛一挑,不置可否地离开了。
不久后,教师和学生被带到了小少爷的房间。他们仍穿着在学院中的制服,不过在奢华的房间,以及高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玩味笑着的小少爷面前,却似乎显得单薄。
自从庄园因与邪神的交易而彻底转变成性奴庄园后,一套以“欲望”为核心的体制就被建立起来,而这套体系的核心,正是对奴隶们欲望的激发和管控。每一个努力,除了少数例外,都穿着被称为“三件套”的奴隶装置,也即乳夹、锁、肛塞。乳夹约莫2,像一个黑色小圆片咬住乳头;鸟笼一般的锁则将每一个奴隶的生殖器都牢牢限制其中,不能插入任何人,也无法自慰;大概5长的肛塞则插入肛门之中,提供不间断的刺激。除了少数时间,这些装置都被以科技手段牢牢插入每一个奴隶的身上,快感被无休止地激发,但却无法得到最终的满足。在这样的折磨中,庄园的秩序得以建立起来。
而庄园的服饰也与此息息相关,除了尽可能暴露身体外,奴隶们被要求尽可能避免三件套被衣物遮蔽,这也意味着他们的隐私部位与一般的社会规范相反,被刻意地强调和呈现了。
学院中学生的统一服饰为蓝白色的短袖,宽松材质,在腋下有开口,让他们在运动的时候自然能露出自己的胸口和腹部;只到大腿中部的蓝白色运动短裤,在胯下和臀部都有开口,被牢牢锁住的生殖器被一眼看见,白皙的臀部点缀着黑色的肛塞;以下则是白色的袜子和运动鞋。自然、清新、但又透出强烈的暴露和引诱。
学院中教师的服饰则为白色的衬衫,衣物单薄,遮不住乳夹的两个黑点,身材在衬衫下若隐若现,而下摆只到腰部,别说遮蔽隐私部位了,连遮住肚脐都勉强;以下则只有袜子。出于最大化展现腿部的线条的目的,这套服饰只有上装,此外只就只有袜子。
但小少爷的服饰,虽然在侧面有宽松的系带,但在外观上却完整而优雅,这让他们在小少爷的面前是如此脆弱。
年轻教师勉强地笑着,他已意识到彼此间权力的不平等,“我们继续下午的课程吧?您看怎么样?”
“跪下。”小少爷只吐出两个字。
年轻教师面露难色,他直直站着。
小少爷的笑容更甚了,“我喊你们来难道是要来教课的吗?”
年轻教师咬紧了唇,身旁的那个学生已经跪在了地上,年轻教师也屈从了。
小少爷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和残忍:“去,你去舔他的锁。”他指向学生的剩下,年轻教师犹豫了以下,随机服从了命令。
他俯下身子,用舌头轻轻舔弄着那个被锁住的生殖器,透过鸟笼般的装置,咸味和腥味进入他的口腔。这样的行为在奴隶之间并不罕见,由于性娱乐作为奴隶们的主要娱乐及社交方式,奴隶们被允许在彼此之间建立非常亲密的关系,但是,这样的行为不该是被这样强迫着进行的。
学生的脸上出现快感的潮红,但这样的刺激是远远不够的。
随着游戏的进行,小少爷的脸上渐渐露出扭曲的笑容,他的声音带着兴奋,拿出身边的笔,他命令道:“插进去吧。”他的命令让空气凝固,学生和年轻教师的脸上同时浮现出恐惧与屈辱。
“停下吧。”
就在这时,房门被突然推开,主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面容严肃。
管家站在其身后,看来是他偷偷报告了主人。
小少爷的笑容在看到主人后瞬间凝固,房间内的气氛骤然紧张,他手足无措地试图遮蔽,但显然已经来不及。
主人目光沉重地扫视了房间一周,最后落在小少爷的身上。他的声音低沉:“今晚,你留在房间里反思吧。”
小少爷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慌,然而主人已转身离开,留下他孤独面对接踵而至的长夜。管家带走了哪两个无辜的受害者,静静地关上门,房间里只留下小少爷的沉重呼吸声。
晚些时候,管家带着晚餐回到房间,轻轻敲门。“少爷,您需要进食。”他的声音平静,透露不出任何情绪。
小少爷没有回应。他坐在床边,背对着门,眼眶里积聚泪水。管家静待片刻,见无回应,便将餐盘放在门口,静静地离开了。
夜深人静,小少爷独自躺在宽大的床上,他的身体缩成一团,紧紧抱着一个比人还大的玩偶。小他的手指紧紧握着玩偶的布身,他的眼角不时溢出泪水,湿润了枕边的布料,他的呼吸间断而不稳。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静谧,只有他偶尔翻身时发出的轻微响动打破这份沉默。他禁闭眼睛,试图在梦境中逃离现实的痛苦,但即便是在梦中,那种被遗弃和孤独的感觉仍旧如影随形。
这时,一道光照进房间,门被打开,主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小少爷被抱养的那一天依旧清晰可见,主人在外界发现了他,被他无助而纯真的样子吸引,决定带他回庄园,此后就一直将他养在身边,如同家人,这一决定改变了小少爷的命运。
小少爷的早期生活在主人的慈爱与关怀中度过。每天晚上,主人都会亲自为他洗漱,给他讲睡前故事,直到他安然入睡。小少爷依偎在主人的怀里,时常咬着手指,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全和爱护。这种亲密的照顾让他对主人产生了深厚的依赖。
但随着年岁的增长,小少爷开始逐渐认识到庄园不仅仅是他的避风港,而是要更加复杂。他注意到庄园中其他奴隶穿着的暴露服饰,忙碌于各自的工作。他见证了主人对这些奴隶的命令和偶尔的惩罚,那些奴隶们被彻底剥夺了作为人的尊严和隐私,却甘之如饴,这让他对庄园的运作和主人的权威有了更全面的理解,同时也激起了他的不安和困惑。
小少爷被允许有自己的房间,按照自己的喜好装饰,充满了精致的艺术品和舒适的家具,他的衣柜里装满了华贵的衣物以及玩偶。然而,随着主人关注的减少,这些物品开始显得空洞无意。
在他的生日,主人在别墅内为他举办了一个简单却温馨的庆祝活动。没有大规模的庆祝,但这足以让小少爷感到幸福。他吹灭生日蛋糕上的蜡烛时,许下了永远不被遗忘的愿望。然而,即便是这样的温馨场景,也无法阻止主人关注逐渐减少的现实。
随着时间的流逝,主人开始经常错过与他的约定,偶尔的陪伴变得越来越稀少。小少爷的内心逐渐堆积起孤独与不安,他开始在日记中表达自己的感受,记录下每一次被忽略的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少爷的生活逐渐进入了一个新阶段——学院学习。然而,这个阶段并未如他所期望的那样平顺。
他带着特权进入学院,这使他的生活与其他同龄人截然不同。他的服装和瘦小的体型在集体中显得格外突出,这加剧了他的不适感。他无法适应学院的集体活动,经常感到格格不入。这种孤立感让他逐渐拒绝参与更多的社交活动,最终学院不得不为他配置了一个特别的教室和一名专门的教师。
他也开始接受礼仪课程,以准备将来与主人共同出席宴会。这些课程应该是他获得更多主人关注的机会,但却逐渐成为了他情绪波动的触发点。每当主人因忙碌无法来接他放学时,小少爷便会失控地哭泣,无法自抑。
小少爷的不安和孤独感导致他越来越依赖主人的存在。每当感觉被遗弃时,他便只能在主人的床上等待,直到主人回来。这种等待充满了焦虑和不确定性。晚上,他需要在主人的怀抱中吃饭、洗漱,直到他被哄睡。这种行为逐渐引起了主人的注意。
医师试图通过开处精神药物来帮助他稳定情绪,但是却被拒绝了
随着小少爷在庄园中的情绪波动与日俱增,他的行为也开始呈现出更加极端与计算的一面。在主人和管家的监管间隙中,他开始策划一次大胆的行动,意在通过改变自己的身体,永久地锁定主人的关注。
他渴望,将自己彻底转变为庄园中的一员,一个完全属于主人的存在。这个想法源于他对被遗忘的深刻恐惧,以及对主人爱的极度渴望。他开始觉得,只有成为庄园中像其他奴隶那样的存在,他才能确保自己永远不会被主人抛弃。
他精心策划出骄纵的伪装,也发现了管家因先天疾病需要服用止痛药的弱点,小少爷故意多次丢掉或隐藏管家的止痛药,使管家陷入疼痛与无助之中,等待一个只有管家看管自己的机会
在一次管家因疼痛过于剧烈而无法有效监管的时候,小少爷利用这一机会逃离了自己的房间,直奔庄园的医疗区,并利用自己的特权强迫医生为他手术。
不知道为什么,麻醉并未起到作用,小少爷的手术很顺利,但却极端痛苦,手术结束后,他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显然主人已经知道了一切,小少爷背过身不敢看主人,身体却在颤抖,直到主人的手怜爱地拂过他的脸颊,泪水打湿的眼睛让他无法注意到主人逐渐失望的神情。
庄园的小少爷,就此变成了奴隶中的一员,一个玩物。
随着手术的结束,小少爷开始了漫长且痛苦的恢复和适应过程。他的身体经历了根本的变化,这些改造带来了一系列新的挑战和不适。
小少爷醒来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虽然医生已经尽力控制手术的创伤,但身体的每一个改造部位都在提醒他这种非人的痛苦。医疗团队定期为他进行伤口处理和疼痛管理,确保他的恢复尽可能平稳。
由于消化系统的重建,小少爷不能再通过正常方式进食。他必须依靠特制的营养液来维持生命所需,这种液体通过一个小型的管道输送到静脉中。原本进食的乐趣已荡然无存。
而虽然直肠和肛门被保留了,但却不再链接消化系统,仅用作玩弄的目的。
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他需要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酒瓶”,正如他自己愿意的那样,他需要用近30的细小刷子捅进自己的尿道,作为术后的疏通,并且长期地憋尿训练,以便储存更多的酒液。
直到他的第一次“酿酒”,近500l的昂贵白葡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经过他的食道、胃、肠道、直到膀胱,却因为缺乏控制而直接从尿道中涌出。
当小少爷因醉酒倒在主人的怀中时,那杯失败的作品已被好好保管,储存在特质的冰柜之中,连同日后的其他作品一齐。
在庄园的清晨,一个长着张娃娃脸的卷发侍从从庄园的侍从宿舍赶忙奔来,他的步伐急促地穿过长廊,赤裸的足底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脚已因温度而发红。而绑在他脚踝上的铃铛则随着他的步伐叮当作响,这同样是一个清晰的信号,小少爷已经醒来,而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
他的白色衬衫随着急促的步伐轻轻摆动,这也是他身上唯一穿着的东西,身上的领结整齐打着结,但下摆只能勉强遮蔽腰部,他的双腿和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白皙而赤裸,锁把他的生殖器和卵蛋固定在一起,肛塞也安好的插在里面。其实一般的侍从是有带开口的下裤和鞋子的,但他是小少爷专属的侍从,所以也就要承担小少爷专属的“要求”了。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小少爷的房门,他的心中充满了忐忑,而房间内的小少爷已经坐在床边,脸上满是不耐烦。
小少爷身上穿着整洁的睡衣,没有任何开口,但在侧面有系带可以便捷地打开。
“你今天又来晚了。”小少爷漫不经心地说着,但其实无论侍从来得快慢,他都会这样说。他轻蔑地挥了挥手,示意开始他的工作。卷发侍从迅速走到衣柜前,精心挑选适合今日的服饰。他选择了一件精致的丝绸衬衫和一条轻柔的吊带短裤,这是小少爷通常会穿的衣物。
他走进小少爷,跪在床边,仍有小少爷将赤裸的脚踩在他的身上。
因为小少爷的个子不高,即使跪着,卷发侍从也能轻松为小少爷更换衣物,解开睡衣的上衣,露出小少爷白皙的身体,解开睡衣的下裤,露出小巧却永远挺立的生殖器,全无三件套的痕迹。
随即为他穿上衬衫上衣、短裤和吊带,接着捧起小少爷的脚,小心为他穿上袜子和鞋子,动作稍有不顺,小少爷便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脸上,但就算他用尽全力,力道也不重。最开始卷发侍从还会感到羞耻,但现在也早已习惯。
完成穿衣后,他小心翼翼地引导小少爷来到洗漱区,准备的温水和洗漱用品。小少爷坐在梳妆台前,让侍从为其梳理景色的头发,洗净他的面庞,享受着被服侍的权利。
随后卷发侍从引导小少爷再次坐回床上,小心地离开了房间,他不留痕迹地叹了一口气,这可真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在他离开不一会儿,家庭医生已经来到小少爷的房间,带着特征的营养液,以及主人选定的酒液。
被称为家庭医生的人,神情温柔,带着镜框,服装却是完整的白大褂,可见他的身份似乎不止“家庭医生”那么简单。
“你来了啊。”小少爷在床边摆着腿说道,“主人今天想喝什么呢?”
家庭医生小心地蹲下,打开携带的药箱,他先是用一个环状的装置绑住小少爷的手臂,接着一边拿出已调好的酒液和营养液,回答小少爷的问题:“白桃酿成的果酒。”
小少爷乖顺地喝下营养液,由于他完全丧失了消化的功能,无法食用任何食物,只能靠特定的营养液提供营养,这些营养液会提供一天的营养所需,同时会改善他的身体状况,随后营养液未被吸收的部分则会成为酒液的一部分。
随后小少爷一点点喝下大概两瓶的特定酒液,这是大概一天所需要的酿造的量,他的肠道会为其提供特殊的风味,但也会吸收其中的一部分,因此可为主人饮用的大概只有一两杯,不过在最大程度上,小少爷的膀胱被扩大到可以容纳近5升的容量。
等待小少爷饮用完毕,家庭医生取下小少爷手臂上的环状装置,这是一种医疗装置,用以检测小少爷的身体各项数据。
一切正常,随即他默默离开房间。
小少爷随手摇了摇床边的铃铛,随后站起适应了一下身体,腹部传来水声,等待卷发侍从的再一次到来,将其引到大厅,和主人一起用早餐。
大厅的餐桌上已摆放好了食物,主人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优雅地用餐,管家站在一侧,低声汇报则日常事务。侍从们静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一切。
小少爷的座位就在主人的边上,但他往往不去坐那个位置,他欣喜地跑向主人,自然地跳上主人的大腿,眼睛亮晶晶的。
主人顺手拉住小少爷,轻轻调整他的姿势,让他舒适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小少爷的身体轻盈,主人的一只手轻松地支撑着他,而另一只手不时沿着小少爷侧边的系带游走,轻抚着他光滑的腹部和裸露的大腿。
主人一边继续品尝着早餐,一边用勺子舀起一些食物,轻轻地送到小少爷的唇边。小少爷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他张开小嘴,乖巧地接受这份宠爱。“宝贝,今天想去学院吗?”主人柔声询问。
“去吧,主人会来接我的对吧?”小少爷乖乖回答,到嘴边的食物放入口中,虽然无法吞咽,但他还有基础的味觉。
“那你要保证在学院里也要乖乖的哦。”主人摸了摸小少爷柔软的头发,手指在小少爷的后颈线条上滑动。
接着主人和管家会开车送小少爷去学院,他会在哪里,在私人的教室中接受教育,等到傍晚主人和管家再来接他。
不过管家独自前来的时候更多,在一连串的对管家的挑衅之后,小少爷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生闷气。
他走到自己的卫生间中,缓缓地解开哪些精致而昂贵的服饰,将它们随意仍在地上,衣物在瓷砖上摊开。他就站在那里,而在身体内储存了一天的昂贵酒液从他挺立着的生殖器内排出,沿着他的腿缓缓流到地面上,如果主人不在的话,这些酒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紧闭双眼,忍住泪水,打开淋浴头。温暖的水柱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昂贵的衣物在水流中被进一步损坏。
如果没有主人的关注,他就什么都不是,就没什么重要了,他的身体是为了主人而存在的。
而此刻,是他安抚自己的时刻,也是清理和训练自己作为酒桶的身体的时刻。
酒液被从食道咽下,在被精心改造过的胃中进行第一次消化,在这里,酒液与特殊培育的菌种相遇,引发一系列化学反应。随后在他的肠道中,进行第二次发酵,为酒液提供特殊的风味,并保持合适的温度。最终,这些液体储存进膀胱,等待被主人饮用。
在这一过程中,小少爷的身体无法产生任何可能影响酒质的自然体液,比如说唾液和胃液。他的直肠和肛门虽然得以保留,但仅作为满足主人需求的工具,不再承担任何生理功能。
在卫生间里,小少爷缓缓打开墙壁上的一根特殊水管,从中流出的是一种设计用来清洁他内部系统的透明而略带粘稠的液体。他机械地接过一杯又一杯,将它们送入口中,这些液体为了清理残留的酒液和菌种。
等小少爷的腹部出现轻微的凸起,他才停止工作,拿出一根大约长20厘米长、却异常细致的毛刷。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接下来的清理
小少爷将毛刷对准自己的尿道开口,微微颤抖的手指轻轻推动,感受到触碰尿道壁的冷冽触感。毛刷的尖端刚开始进入时,是一种微妙的异物感,即使小少爷已经非常习惯这个清理过程了,但这个区域依旧十分敏感,而毛刷又细又密,不断剐蹭着体内。
随着毛刷逐渐深入,每一寸尿道内壁都被细密的毛刷纤维所接触,搅动起一阵阵轻微的疼痛和酥麻感。毛刷一点点进入,柔软的通过管道内弯曲的部分。
当毛刷继续向前推进,接近膀胱的尿道末端时,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排尿感和快感占据了大脑,这是毛刷触碰到尿道末端的信号。
这一区域连接膀胱,是尿道的最内部区域,也是最敏感的部分。当毛刷最终轻触到膀胱的入口时,他几乎可以感受到每一根毛刷纤维与膀胱壁的接触,混合了轻微痛感和快感。
小少爷调整呼吸,开始准备进行更为彻底的清洗。
他轻轻地将毛刷拉回几厘米,然后再次缓缓推进。毛刷纤维反复刷过那些微妙的凹凸不平的内表面,每一次移动都激起了一阵阵刺激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少爷开始感觉到从膀胱渐渐积累的压力,刚才饮下的液体已经聚集在膀胱了,而他必须忍耐。
他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微的汗珠,每次毛刷深入或退出时,他都必须小心地调整毛刷的角度和深度,以避免伤害敏感的尿道。
在连续几次小范围的进退后,小少爷开始尝试更长距离的毛刷移动。每次毛刷深入,都伴随着腹部的轻微抽搐和呼吸的急促。他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尽管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极想呻吟出来。
在几次移动之后,毛刷沿着原初返回,带着一些粘液,整根20的毛刷终于拔出,小少爷深吸了一口气。
接着,小少爷勉强坐在卫生间的冷硬座椅上,一种混合着解脱和不情愿的感觉笼罩着他。随着体内的紧张逐渐松弛,他开始释放自己,让体内的液体无节制地流出。
膀胱因为储存了过度的液体而明显不适,他深吸一口气,尽力放松腹部的肌肉,试图让这个过程尽可能平稳。然而,液体的第一波释放伴随着一种几乎是冲击性的解脱感,强烈的流动感让他几乎感觉到尿道的每一次颤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液体流得更加急促,几乎像是失禁一样无法控制。清澈的液体从他体内涌出,也带走了一天的劳累和积压的情绪。小少爷闭上眼睛,任由这股流动席卷而过,他的呼吸逐渐加重,随着每一次呼吸,更多的液体被迫出体外。
这个过程中,小少爷的身体微微前倾,以适应连续的液体流出。卫生间内回响着水声,那是唯一的声音,显得尤为响亮和清晰。液体最终变得稀薄,速度减慢,直到最后一滴液体从他身体中释放完毕。
而他的腹部和大腿已经沾满了液体,液体沿着他的小腿流到地上。
温热的水流从他的头上淋下,淋湿的头发挂在脸颊上,他的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卫生间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