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管家因疼痛过于剧烈而无法有效监管的时候,小少爷利用这一机会逃离了自己的房间,直奔庄园的医疗区,并利用自己的特权强迫医生为他手术。
不知道为什么,麻醉并未起到作用,小少爷的手术很顺利,但却极端痛苦,手术结束后,他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显然主人已经知道了一切,小少爷背过身不敢看主人,身体却在颤抖,直到主人的手怜爱地拂过他的脸颊,泪水打湿的眼睛让他无法注意到主人逐渐失望的神情。
庄园的小少爷,就此变成了奴隶中的一员,一个玩物。
随着手术的结束,小少爷开始了漫长且痛苦的恢复和适应过程。他的身体经历了根本的变化,这些改造带来了一系列新的挑战和不适。
小少爷醒来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虽然医生已经尽力控制手术的创伤,但身体的每一个改造部位都在提醒他这种非人的痛苦。医疗团队定期为他进行伤口处理和疼痛管理,确保他的恢复尽可能平稳。
由于消化系统的重建,小少爷不能再通过正常方式进食。他必须依靠特制的营养液来维持生命所需,这种液体通过一个小型的管道输送到静脉中。原本进食的乐趣已荡然无存。
而虽然直肠和肛门被保留了,但却不再链接消化系统,仅用作玩弄的目的。
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他需要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酒瓶”,正如他自己愿意的那样,他需要用近30的细小刷子捅进自己的尿道,作为术后的疏通,并且长期地憋尿训练,以便储存更多的酒液。
直到他的第一次“酿酒”,近500l的昂贵白葡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经过他的食道、胃、肠道、直到膀胱,却因为缺乏控制而直接从尿道中涌出。
当小少爷因醉酒倒在主人的怀中时,那杯失败的作品已被好好保管,储存在特质的冰柜之中,连同日后的其他作品一齐。
在庄园的清晨,一个长着张娃娃脸的卷发侍从从庄园的侍从宿舍赶忙奔来,他的步伐急促地穿过长廊,赤裸的足底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脚已因温度而发红。而绑在他脚踝上的铃铛则随着他的步伐叮当作响,这同样是一个清晰的信号,小少爷已经醒来,而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
他的白色衬衫随着急促的步伐轻轻摆动,这也是他身上唯一穿着的东西,身上的领结整齐打着结,但下摆只能勉强遮蔽腰部,他的双腿和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白皙而赤裸,锁把他的生殖器和卵蛋固定在一起,肛塞也安好的插在里面。其实一般的侍从是有带开口的下裤和鞋子的,但他是小少爷专属的侍从,所以也就要承担小少爷专属的“要求”了。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小少爷的房门,他的心中充满了忐忑,而房间内的小少爷已经坐在床边,脸上满是不耐烦。
小少爷身上穿着整洁的睡衣,没有任何开口,但在侧面有系带可以便捷地打开。
“你今天又来晚了。”小少爷漫不经心地说着,但其实无论侍从来得快慢,他都会这样说。他轻蔑地挥了挥手,示意开始他的工作。卷发侍从迅速走到衣柜前,精心挑选适合今日的服饰。他选择了一件精致的丝绸衬衫和一条轻柔的吊带短裤,这是小少爷通常会穿的衣物。
他走进小少爷,跪在床边,仍有小少爷将赤裸的脚踩在他的身上。
因为小少爷的个子不高,即使跪着,卷发侍从也能轻松为小少爷更换衣物,解开睡衣的上衣,露出小少爷白皙的身体,解开睡衣的下裤,露出小巧却永远挺立的生殖器,全无三件套的痕迹。
随即为他穿上衬衫上衣、短裤和吊带,接着捧起小少爷的脚,小心为他穿上袜子和鞋子,动作稍有不顺,小少爷便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脸上,但就算他用尽全力,力道也不重。最开始卷发侍从还会感到羞耻,但现在也早已习惯。
完成穿衣后,他小心翼翼地引导小少爷来到洗漱区,准备的温水和洗漱用品。小少爷坐在梳妆台前,让侍从为其梳理景色的头发,洗净他的面庞,享受着被服侍的权利。
随后卷发侍从引导小少爷再次坐回床上,小心地离开了房间,他不留痕迹地叹了一口气,这可真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在他离开不一会儿,家庭医生已经来到小少爷的房间,带着特征的营养液,以及主人选定的酒液。
被称为家庭医生的人,神情温柔,带着镜框,服装却是完整的白大褂,可见他的身份似乎不止“家庭医生”那么简单。
“你来了啊。”小少爷在床边摆着腿说道,“主人今天想喝什么呢?”
家庭医生小心地蹲下,打开携带的药箱,他先是用一个环状的装置绑住小少爷的手臂,接着一边拿出已调好的酒液和营养液,回答小少爷的问题:“白桃酿成的果酒。”
小少爷乖顺地喝下营养液,由于他完全丧失了消化的功能,无法食用任何食物,只能靠特定的营养液提供营养,这些营养液会提供一天的营养所需,同时会改善他的身体状况,随后营养液未被吸收的部分则会成为酒液的一部分。
随后小少爷一点点喝下大概两瓶的特定酒液,这是大概一天所需要的酿造的量,他的肠道会为其提供特殊的风味,但也会吸收其中的一部分,因此可为主人饮用的大概只有一两杯,不过在最大程度上,小少爷的膀胱被扩大到可以容纳近5升的容量。
等待小少爷饮用完毕,家庭医生取下小少爷手臂上的环状装置,这是一种医疗装置,用以检测小少爷的身体各项数据。
一切正常,随即他默默离开房间。
小少爷随手摇了摇床边的铃铛,随后站起适应了一下身体,腹部传来水声,等待卷发侍从的再一次到来,将其引到大厅,和主人一起用早餐。
大厅的餐桌上已摆放好了食物,主人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优雅地用餐,管家站在一侧,低声汇报则日常事务。侍从们静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一切。
小少爷的座位就在主人的边上,但他往往不去坐那个位置,他欣喜地跑向主人,自然地跳上主人的大腿,眼睛亮晶晶的。
主人顺手拉住小少爷,轻轻调整他的姿势,让他舒适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小少爷的身体轻盈,主人的一只手轻松地支撑着他,而另一只手不时沿着小少爷侧边的系带游走,轻抚着他光滑的腹部和裸露的大腿。
主人一边继续品尝着早餐,一边用勺子舀起一些食物,轻轻地送到小少爷的唇边。小少爷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他张开小嘴,乖巧地接受这份宠爱。“宝贝,今天想去学院吗?”主人柔声询问。
“去吧,主人会来接我的对吧?”小少爷乖乖回答,到嘴边的食物放入口中,虽然无法吞咽,但他还有基础的味觉。
“那你要保证在学院里也要乖乖的哦。”主人摸了摸小少爷柔软的头发,手指在小少爷的后颈线条上滑动。
接着主人和管家会开车送小少爷去学院,他会在哪里,在私人的教室中接受教育,等到傍晚主人和管家再来接他。
不过管家独自前来的时候更多,在一连串的对管家的挑衅之后,小少爷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生闷气。
他走到自己的卫生间中,缓缓地解开哪些精致而昂贵的服饰,将它们随意仍在地上,衣物在瓷砖上摊开。他就站在那里,而在身体内储存了一天的昂贵酒液从他挺立着的生殖器内排出,沿着他的腿缓缓流到地面上,如果主人不在的话,这些酒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紧闭双眼,忍住泪水,打开淋浴头。温暖的水柱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昂贵的衣物在水流中被进一步损坏。
如果没有主人的关注,他就什么都不是,就没什么重要了,他的身体是为了主人而存在的。
而此刻,是他安抚自己的时刻,也是清理和训练自己作为酒桶的身体的时刻。
酒液被从食道咽下,在被精心改造过的胃中进行第一次消化,在这里,酒液与特殊培育的菌种相遇,引发一系列化学反应。随后在他的肠道中,进行第二次发酵,为酒液提供特殊的风味,并保持合适的温度。最终,这些液体储存进膀胱,等待被主人饮用。
在这一过程中,小少爷的身体无法产生任何可能影响酒质的自然体液,比如说唾液和胃液。他的直肠和肛门虽然得以保留,但仅作为满足主人需求的工具,不再承担任何生理功能。
在卫生间里,小少爷缓缓打开墙壁上的一根特殊水管,从中流出的是一种设计用来清洁他内部系统的透明而略带粘稠的液体。他机械地接过一杯又一杯,将它们送入口中,这些液体为了清理残留的酒液和菌种。
等小少爷的腹部出现轻微的凸起,他才停止工作,拿出一根大约长20厘米长、却异常细致的毛刷。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接下来的清理
小少爷将毛刷对准自己的尿道开口,微微颤抖的手指轻轻推动,感受到触碰尿道壁的冷冽触感。毛刷的尖端刚开始进入时,是一种微妙的异物感,即使小少爷已经非常习惯这个清理过程了,但这个区域依旧十分敏感,而毛刷又细又密,不断剐蹭着体内。
随着毛刷逐渐深入,每一寸尿道内壁都被细密的毛刷纤维所接触,搅动起一阵阵轻微的疼痛和酥麻感。毛刷一点点进入,柔软的通过管道内弯曲的部分。
当毛刷继续向前推进,接近膀胱的尿道末端时,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排尿感和快感占据了大脑,这是毛刷触碰到尿道末端的信号。
这一区域连接膀胱,是尿道的最内部区域,也是最敏感的部分。当毛刷最终轻触到膀胱的入口时,他几乎可以感受到每一根毛刷纤维与膀胱壁的接触,混合了轻微痛感和快感。
小少爷调整呼吸,开始准备进行更为彻底的清洗。
他轻轻地将毛刷拉回几厘米,然后再次缓缓推进。毛刷纤维反复刷过那些微妙的凹凸不平的内表面,每一次移动都激起了一阵阵刺激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少爷开始感觉到从膀胱渐渐积累的压力,刚才饮下的液体已经聚集在膀胱了,而他必须忍耐。
他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微的汗珠,每次毛刷深入或退出时,他都必须小心地调整毛刷的角度和深度,以避免伤害敏感的尿道。
在连续几次小范围的进退后,小少爷开始尝试更长距离的毛刷移动。每次毛刷深入,都伴随着腹部的轻微抽搐和呼吸的急促。他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尽管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极想呻吟出来。
在几次移动之后,毛刷沿着原初返回,带着一些粘液,整根20的毛刷终于拔出,小少爷深吸了一口气。
接着,小少爷勉强坐在卫生间的冷硬座椅上,一种混合着解脱和不情愿的感觉笼罩着他。随着体内的紧张逐渐松弛,他开始释放自己,让体内的液体无节制地流出。
膀胱因为储存了过度的液体而明显不适,他深吸一口气,尽力放松腹部的肌肉,试图让这个过程尽可能平稳。然而,液体的第一波释放伴随着一种几乎是冲击性的解脱感,强烈的流动感让他几乎感觉到尿道的每一次颤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液体流得更加急促,几乎像是失禁一样无法控制。清澈的液体从他体内涌出,也带走了一天的劳累和积压的情绪。小少爷闭上眼睛,任由这股流动席卷而过,他的呼吸逐渐加重,随着每一次呼吸,更多的液体被迫出体外。
这个过程中,小少爷的身体微微前倾,以适应连续的液体流出。卫生间内回响着水声,那是唯一的声音,显得尤为响亮和清晰。液体最终变得稀薄,速度减慢,直到最后一滴液体从他身体中释放完毕。
而他的腹部和大腿已经沾满了液体,液体沿着他的小腿流到地上。
温热的水流从他的头上淋下,淋湿的头发挂在脸颊上,他的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卫生间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