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走廊在管家沉稳的脚步声下仿佛也变得更加肃穆。他缓缓推开厚重的办公室门,门轴发出低沉而平滑的响声,宣告着他的到来。这扇门后,是庄园权力的核心,也是他每日汇报的场所。
管家步入办公室,门自动轻轻关闭。办公室内部装饰豪华,墙上挂着的丝绒窗帘,地板铺着深色的檀木,正对着门的落地窗俯瞰着整个庄园。一张巨大的桌子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上面堆放着各种文件和计划书。而在桌前,一名奴隶已趴跪在此处,赤身裸体,他努力让自己的背部变得平直而稳固,而庄园的主人,在坐在这名奴隶的背上。
管家走向主人的桌前,微微颔首,“早上好,主人”,管家的声音平静而低沉。
主人抬起头,缓缓落在管家的身上。管家的外表总是维护得无可挑剔,今天也不例外,他可能是整个庄园内穿着最得体的人了。他穿着一件定制的深灰色西装,建材精确,恰好勾勒出他匀称的身形。他的胸口别着一朵黑色花卉,显得分外优雅。他的个子不高,身材偏瘦弱,面孔分外年轻,更像一个更步入成年的少年,而非庄园权力的高层,他的银白色的头发被梳理地一丝不苟,淡金色的瞳孔却透露出完全的冷静和自制,他的声音青涩,但语气却透出难以接近的冷漠。
随着一个按钮被按下,面前的桌子被打开分为两边,而管家才是真正的办公桌。
管家开始汇报今天的工作,管家开始解开西装的扣子,逐渐脱下外套,接着是内衬,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而有序。他的瘦弱身材逐渐暴露,苍白的皮肤在办公室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剔透,像是脆弱的瓷器易碎而珍贵。
每一层衣物被褪去,他瘦削的肩膀和窄窄的腰身更加明显,少年般的身材在成熟的西装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尽管如此年轻,他的表情却异常冷静与自制,不带一丝波动。主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他脱衣的动作上,扫视他的身体如同看待货物。
而管家身上的三件套也一点点显现出来,刺穿胸部的乳钉,而那朵黑色的花则被重新佩戴在乳钉上,锁和肛塞也是最基础的款式,一丝不苟地被佩戴着,而一根笔则插入在马眼中。
管家的声音不带一丝颤抖,继续平静地汇报着庄园内的事务与数字,他皮肤苍白而细腻,动作却如机械般精确。
当他的衣物被整齐地折叠放置一旁后,身上毫无遮掩,三件套在其身上闪耀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他以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完美,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和服从。整个过程中,管家的表情始终保持着那份天生的冷漠,即使是在主人几乎窒息的注视下,他也像是旁若无人地继续他的汇报。
管家随即挺直地跪在主人的身前,双手背在身后,露出平滑而苍白的腹部。这是他的基本工作姿态,柔和的灯光下,管家的皮肤显得尤为脆弱,几乎透明。
主人的手轻抚着管家的肩膀,缓缓向下,直至触及挂在乳钉上的黑色花卉。
主人的动作却异常粗暴,一把拔出花朵,管家的乳头立刻渗出血珠,沿着管家的胸膛缓缓流淌。血迹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鲜明,但管家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痛苦或不适的表情。
主人的手未停留,继续在管家的脸颊上轻抚,然后将手指伸入管家的口腔,玩弄他的舌头,这让管家汇报工作的声音变得含糊,他轻呼了一个“主人”。
这轻声似乎触发了主人的暴怒,一个响亮的巴掌声随即打在管家脸上,他的脸颊迅速泛红。但管家没有反抗,迅速摆正了姿态,将脸更加坦然地递给主人。
主人的的手指再次伸入管家的口中,这次动作更加激烈。手指深入咽喉,越来越深入,从管家颈部的轮廓上可以看到指尖在皮肤下的移动,随后插弄,管家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睛中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但仍保持着绝对的静默和服从。
管家静静地忍受着,主人终于满意地从他喉咙中拔出手指,他抬起自己的脚,管家立刻爬近,亲吻在主人的靴子上,主人则把手在管家的背上擦擦干净,随即管家又恢复了跪姿。
主人的目光微微一转,接着伸手拔出插在管家胯下,直接置于马眼中的笔。这支笔异常粗大,拔出时带出了一声轻微的湿响,留下了一个不能自行闭合的肉色空洞。管家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并未停止汇报,只是喉咙里的声音稍显沙哑。
接着,主人轻轻拍了拍自己身下用作人体座椅的奴隶的脸颊。那个英俊的青年奴隶默默地抬起头。
随着汇报继续,主人似乎找到了一种更为游戏化的方式来分散注意力。他擦了擦管家乳头上的血迹,用笔在管家平滑的腹部上划出一个九宫格,开始和“座椅”下起了棋。
座椅的表情中透露出因主人的接近和重量而产生的某种沉醉和激动,他继续坚持自己的职责,这让他无法抬头直视游戏,而是通过声音参与这场盲棋,主人的棋子落下后,他都会准确地回应。
棋局越来越激烈,管家继续他的汇报,声音平静如水,仿佛他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成了一块用于娱乐的棋盘。随着游戏进行,主人显得有些不耐烦,显然棋局并不如他所愿。当主人正要下一个关键的棋步,管家突然微妙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这个轻微的移动让主人的棋子偏离了原本的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