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凭什么?旬子莫名有些恼火,出于理智还是一把把幕言拽进门:“怎么淋成这样,先去洗个澡。”
“旬子。”幕言忽然伸手抱住他,湿漉漉地贴在他身上带来一阵凉意,声音轻得像叹息。
这一瞬间旬子什么也不想想了,他把幕言按在门上,随后低头吻了上去。
喘息声中衣服落了一地,进入的时候幕言难耐地叫了一声,夹得有些紧。这个姿势他被抵在门板上不好用力,几乎是挂在旬子身上,被顶得又重又深,脊背和门板碰撞发出响声。
“旬子,旬子……”幕言喃喃地喊人的名字,眼里潋着水光,终于多了份不知所措的茫然。今晚的事情让他无法理解,被偷bp的受害人反而被倒打一耙成了网暴者,而他笨嘴拙舌甚至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心里终究还是生出了些许埋怨——为什么不来帮帮我呢,旬子?
幕言的神情变化落入旬子眼中。终于认清了这世界的黑暗吗?旬子想,认识我七年,现在被我按在门上操,水流了一地,叫得像是发情的猫。那我是什么人,你又清楚吗,想到这里,他在幕言视线看不到的角落隐秘地笑了。
扭曲的快感在旬子心中滚烫翻涌,几乎要从胸中跳出,性器仿佛也随着主人的心情又胀大几分。他低喘一声,狠狠啃上幕言的唇,似乎想咬出血来。腰部猛力抽送几下,随后整根没入顶到最深。
幕言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后穴死死咬住性器。脖子想仰起,被扣住,被堵着的嘴里发出听不懂的呜咽。两人小腹间的性器弹跳几下,喷出一股股精液,把交合处弄得一片白浊。
幕言确实是累了,几天几乎没睡,又淋了雨,此刻的高潮抽走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旬子……他们都说是你……但我不信……幕言闭上眼睛,终于失去意识,坠入到彻底的黑暗中。
正午的阳光穿不透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只能从缝隙中微微镶出一点光亮。
风慕慕睡得很沉,却并不安稳,眉毛紧锁,不知梦见了什么。忽然,他大叫一声,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茫然半晌,才发觉自己背后出了一层薄汗。
头还疼着,他摸过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中午。昨天打了一晚的排名,径直打到关门,梦里都是玩奶花被控被击倒后跳小轻功。
他略微洗漱,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照进来让人有流泪的冲动,眼睛干涩得一阵阵发疼。他暗骂一声,又把帘子拉上,转身拉开房门。
冬休开始了有一段时间,队里几个dps跑得一个比一个快,后勤教练这些也都回家了,俱乐部里空空荡荡没什么人。
有一扇门没关好,清脆的键盘声和鼠标声顺着空气传来。
风慕慕皱了皱眉。哦,有一个还在,晦气。
他权当没听见,下楼找了家饭馆应付午饭。吃完饭总算精神稍微好了些,苍白的脸有了血色。他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开始直播。
散排路况不好,玩奶更是使人疯狂。疯跑的天策、小圈框自己大刀又被抓的霸刀、全程没动过的花间……风慕慕没忍住终于想打开语音,鼠标尚未移到,忽然听到一声回荡在整个俱乐部的怒吼,喊的是他的名字,随后是身体碰撞桌椅和重重摔开房门的声音。
风慕慕鼠标一顿,崩了的团血彻底没抬上来,队友重伤之后飞快退出。
房门被持风一把推开撞上墙壁,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风慕慕面色一变,手疾眼快关了直播,人还没站起就被闯入的持风居高临下按在椅子上。
“风慕慕你他妈傻逼吧,是不是有病啊?”
风慕慕不明所以:“我怎么了?刚刚又没排到你。”
“你怎么?敢做不敢当?”持风咬牙死死盯着风慕慕,仿佛下一秒就会挥拳打过来,“只知道背后举报的小人,阴沟里的臭虫。”
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谁的心情也不会好,更何况风慕慕本就看持风不顺眼,当下顺着话嘲讽道:“那我只能说举报得好,你就是活该。”
危机感升起,风慕慕抬臂架住持风的胳膊,骨头一阵作疼,掌风隐隐落在脸上。
持风疯了?俱乐部里动手。他眼神一凛,还没等他想好如何回敬,只听持风气极反笑:“好,好,陪你打保分还是我活该。”
什么?风慕慕终于觉出一丝不对:“你先把话讲清楚,说明白之后要动手随你,我奉陪。”
……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被禁赛了是我举报的?”风慕慕真心实意地笑了出来,“完成九年义务教育了吗,麻烦您说话讲点证据,虽然这事儿我挺乐意看的,但真不是我举报的。”
说罢,他看了眼持风愈发阴沉的脸色,心情又畅快几分,几乎要大笑出来,他故意又用眼神上下扫描一遍持风,随口道:“就算是我,又咋了呢,你想怎么样呢,要不要我陪你上次床?”
看到持风露出吃了苍蝇一样被恶心到的表情,风慕慕正要得意,只听持风骂了一句脏,猛然把他按到床上。风慕慕一惊,抬腿想踹却被持风架住,随后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被持风一扒一抛落在了地上。
“妈的,哪个洞不算洞,老子今天就要把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