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之门四攻出场(口侍/深喉/吞精/几把抽耳光/tr)(1/2)

温阮醒来的时候,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记忆中最后的画面是赤枫堂前的漫天血红。

瓢泼大雨冲刷着满地鲜血,汇成的血水形成溪流,几乎淹没了他的鞋尖。

密集的枪声从四面八方炸裂,震得他耳膜生疼,惨叫声混着警车长鸣此起彼伏,犹如从地狱传来的悲鸣。

他来不及去思考究竟死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即将死去,他只是一遍一遍地在尸体中翻找,紧张与害怕令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发颤,汗水混着泪水不断从脸颊滑落,流经苍白尖削的下巴,与湿透的衣衫融为一体。

他想呼唤爱人的名字,却不敢发出声音,唯恐招来可怕的恶魔,只能在心里一次次地祈祷他的爱人已经成功逃脱。

还好,还好,这里没有……

他再一次拿出手机,尝试拨打爱人的号码,不出所料依然关机。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他是赤枫堂的叛徒,是出卖四位堂主的罪魁祸首,是帮派内斗的牺牲品,无论结果如何,尽快离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咬牙站起身来,最后望一眼自己曾栖身多年的地方,用尽全力向着树林跑去。

也许是上苍怜悯,就在此时,那只被他握到发烫的手机陡然震动起来,看清屏幕上号码的那一刻,他连呼吸都有短暂的停滞。

那手机只震动了几秒复又平静,紧接着一则短信发了过来:阮阮,我现在不方便说话,我抢到车了,你快过来,我在我们相识的地方等你,我爱你。

世界都仿佛鲜亮了起来,温阮毫不犹豫地调转方向,疯了一样地朝着心中幻想的未来狂奔而去。

直到他看见了那几个朝他冲过来的高大身影,以及那声在震怒之下变了调的怒吼。

“果然是你,抓住他!”

温阮距离醒来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双眼被黑布蒙得严严实实,透过被棉球塞住的耳孔,他隐约可以听见周围有人在说话,不止一个。

绝对的黑暗最容易消磨人的意志,可是在不清楚周遭环境的情况下,他即便醒了,也丝毫不敢动弹。

这点是普通人很难做到的,但温阮不一样,为了卧底任务能够顺利进行,在赤枫堂的时候,他在帮里的叔伯那里接受过一段时间的秘密训练,并不是什么严酷的训练,但最基础的警觉性和耐受性不成问题。

当脑子逐渐清醒之后,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爱人,沈逸,他绝不相信沈逸会背叛他,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沈逸也被抓了,所以他的手机才会落入那四个恶魔手中,自己才会因为一条短信而上当受骗。

他怎么样了?被关在哪里?有没有受到折磨?他是这场叛变的主使人之一,是指使自己去四位堂主身边卧底的帮中元老——沈叔唯一的儿子,都说斩草除根,一旦被抓一定会没命的……

温阮心急如焚,冷汗浸透衣衫,他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闪过的全都是猩红的画面,卧底一年,他比谁都清楚那四个人的残忍。

对了,还有警察,警察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这场叛变明明是帮派内部争斗,策划原本十分周密,为什么会连警方都被惊动了?

如果说沈逸是被警方抓走了呢?以他在赤枫堂里的地位,也一定会没命的……

温阮越是多想,心越是下坠,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沈逸即将会面对什么,但他却无能为力。

又过了许久,被捆住的手脚开始发麻,侧卧的姿势使得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就在他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他终于听见了门开的声音。

老旧的机括发出吱嘎吱嘎的噪音,门外灼热的潮气扑面而来,还带着一股林间特有的青草味道,他迅速判定这里不是赤枫堂的所在,他熟悉那里的一草一木。

“他还没醒?”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十分低沉磁性,带着凉意,很有辨识度,温阮即使隔着棉球也在瞬间分辨出了来人的身份,顿时遍体生寒。

男人嗯了一声,缓缓走了进来,一阵衣料悉唆声后,温阮的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给你三秒钟,要是再装,就不止是挨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温阮心头一颤,如同被一只大手扼住了咽喉,不自觉地全身紧绷,他小幅度地动了动,努力装出一副刚刚醒来的模样,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眼罩被扯掉,堵嘴的布也被拿开,强光刺入的一瞬间,温阮难受地闭上了眼。

紧跟着他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住,身子被强行拖起。

在忍过最初的不适之后,温阮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

“老大……”温阮咽了咽唾沫,长时间的昏迷使得他喉间干涩如灼,他尽量放松面部肌肉,让自己表情看起来茫然又无辜,即便他预感到对方手上极可能已经有了他叛变的确凿证据,但他仍然想要做最后挣扎。

“还敢叫我老大,你胆子不小。”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他,表情和他说话时的语气一样,冷淡,看不出喜怒。

温阮呼吸微滞,眼眸不由自主地下垂,不敢与他对视,他承认,在赤枫堂四位堂主中,他最惧怕的就是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名叫秦扬,是赤枫堂四位堂主之首,赤枫堂的四位堂主是亲兄弟,秦扬是大哥,其余三位分别以礼、义、廉、三字为名,均为穷凶极恶之徒。

温阮惧怕秦扬,是因为秦扬的性格最为捉摸不透,他极少将情绪表露在脸上,而他所说出的每一句话,做出的每一个举动又都别有深意,温阮曾亲眼看见秦扬处理叛徒时手起枪落,不等对方解释一个字,那种杀伐决断的气场,心狠手辣的作风,叫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寒而栗。

温阮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他很怕自己也会成为一具尸体,声音因为惧怕而弱了下去,这让他的辩驳听起来也十分苍白:“老大,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秦扬面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似乎是对他死鸭子嘴硬的愚蠢行为感到可笑,他将一部手机举到温阮面前,为了让他看清屏幕上的内容,特地在他面前停留很久。

“这手机,认识吗?上面的信息,记得吗?”

温阮浑身冰凉,他当然认得,这是沈逸的手机,上面的内容是他被抓前收到的那条诱捕短信。

难道沈逸真的已经……

望见温阮倏然慌乱的神色,秦扬倒是有几分快意:“真是情深义重啊,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我还不知道,我身边竟潜伏着一个叛徒。”

“只可惜,你的眼光未免太差了些,沈逸那种蠢货,也值得你为他卖命。”

温阮的瞳孔骤然一缩,话说到这份上,再继续装疯卖傻似乎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他在哪儿?”温阮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他原本是想表现的强硬一点,但秦扬的压迫感如有实质,叫他不自觉地便矮了一头。

秦扬嘴角轻微抽动,似乎是笑了一下,但他这个人实在太冷厉了,那细微的表情很快被冰封般的面容覆盖,他没有直接回答温阮的问题,而是捏起他的下巴左右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圈,然后说了另一句话。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长得还挺好看的。”

温阮呼吸微滞,不明白秦扬是什么意思,不过他顾不上思考这些,此刻他最焦急想知道的便是沈逸的下落。

“他在哪儿?!”温阮又问了一遍,许是秦扬唇边的讥诮刺激了他,他这回的语气较之前强硬了不少。

然而话音未落,他的喉咙便被扼住,紧接着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温阮瞪大了眼,面色由于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刷地惨白,刚刚建立起的硬气转眼便被惊恐覆盖。

秦扬仍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透着狠意的眸子盯视着他。

温阮果然败下阵来,此刻,他已经明白,他是无法从这个男人这里得到确切答案了,唯一可以判定的就是,沈逸应当没有被警方抓住,不然他一早就该拿这件事来刺激他了。

掐在脖子上的手逐渐收紧,虎口按在气门上,以温阮肉体可以感知的速度一点一点剥夺他呼吸的权利,温阮别无办法,只得先行服软。

“不……饶……饶了我……”

秦扬好似没有听见他的求饶声,手中的力道愈发重了,很快,温阮便感觉到呼吸困难,原本因为受惊而惨白的脸颊染上几分不正常的潮红。

他下意识地挣扎,无奈被缚在身后的双手起不到半点作用,只能睁着惊慌失措的眸子哀求地望着秦扬。

几秒后,秦扬松开了手,温阮猝不及防地跌落在地,肩膀撞得生疼,可他却顾不上,只是蜷起身子猛烈地咳嗽。

秦扬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动容。

温阮把脑袋埋得极低,呼吸艰涩,浑身颤抖,然而,与他身体所表现出来的畏惧不同的,是他的眼睛。

那双眸子清明且坚定,透过被乱发遮挡住的视线迅速环视四周,由于视线被压低的关系,他只能看见这屋子里除却秦扬之外,还有五双脚,均穿着大码的皮鞋,隐匿在西裤下的腿肌肉勃发,将布料撑得满满当当,不用想也知道这几个人的身材该是多么魁梧。

温阮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虽然有些身手,但面对这么多强壮的男人,他不会有丝毫胜算。

现在逃跑是自寻死路,不过好在那另外三个恶魔好像不在,他必须要想办法与秦扬周旋,尽量拖延时间,获得生的机会。

温阮好不容易稳住呼吸,挣扎着起身跪在秦扬面前,装出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痛哭流涕:“求您饶了我吧……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是他们逼我的!我没有要背叛赤枫堂的心……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您相信我……请您相信我……求求……”

温阮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感到有一个冰凉的物体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是枪。

温阮小心翼翼地抬起眼,视线越过枪口,濒死的惊恐与泪水爬了满脸。

他的颤抖愈发剧烈了,骨头都好似快被摇散,这个男人似乎可以洞悉他的内心,他的一切小心思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这回他是真的一点想法也不敢有了。

秦扬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手指扣在扳机上,枪抵在温阮的额头上,所有情绪都被隐藏在黑眸之下,未曾泄露一丝一毫。

不知过了多久,秦扬终于开口了,说出的却是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脱裤子。”

温阮愣住,一时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脱裤子。”对方又重复了一遍,与此同时,温阮听见了保险栓打开的声音。

温阮吓得一个激颤,再也不敢迟疑,急忙用被绑住的双手从后方去拉拽自己裤子。

“我说,脱我的裤子,”秦扬又道,顿了顿又加了一句,“用嘴。”

温阮彻底呆住,不确定地望着对方,秦扬面容冷淡,眼神却是不容反抗的。

“你长得还挺好看的。”温阮想起他先前说的那句话,浑身血液登时冰凉,他想,他大概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冷汗顺着面颊往下滴,温阮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慢慢地将视线下移,隔着薄薄的西裤,能看见下面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山包。

那个形状代表着什么显而易见,温阮下意识地咬住嘴唇,表情变得羞愤,他想过被抓之后也许会遭遇残忍的折磨,拷问,甚至被杀害,却唯独没有想到,等待他的竟会是这种极端下流的凌辱。

呼吸都因为愤怒而停滞了,温阮浑身僵硬地跪在那里,一动也不肯动。

温阮的矜持看在秦扬眼中犹如一个笑话,只听头顶一声冷笑,脑袋便被一股大力按向前方,整张脸直直地撞进秦扬鼓胀的裆部,男性发情时特有的气味顷刻间灌满温阮的鼻腔。

“快点。”秦扬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听不出不悦,但按在头顶的大手却充满了威胁。

欲望催生出的热度,透过布料发散在温阮的脸上,使他眉间的刻痕更加深重。

温阮有男朋友,自然不是法地将里面的每一寸角落都玩了个遍。

几下抽送之后,也不知他摸到了什么地方,温阮腿根一颤,呼吸都跟着紧了一紧,紧接着穴口的缝隙间竟涌出了一股晶莹的蜜液,顺着光洁的会阴部流向下方的菊穴,转瞬被同样微微翕张的穴口吸收。

秦义心中一动,将被淫水浸透的手指抽出来,像被蛊惑了一般将头深埋下去,宽厚的鼻尖凑近了水润发亮的阴部,深深地嗅闻几下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温阮只感到下面被一个滑腻湿热的物体给覆盖住了,他艰难地低头去看,就看见秦义埋首在自己腿间,贪婪地舔吮着淫水。

温阮的脑袋嗡地一下,耻辱的晕红迅速爬满面颊,他想说不,张开嘴冒出的却是一声甜腻的呻吟。

秦义仔细地舔着,一边舔,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啧啧声,他舔完了流出来的淫水,犹嫌不够似的张口咬住了那两片薄薄的阴唇,将舌头伸进花穴内部,用力地搅弄,吸吮起里面残余的蜜汁来。

被舌头操进女穴,这是温阮从未有过的体验,温阮被不断上涌的羞耻感和快感弄得整个人都开始颤抖,哆嗦着嘴唇,尝试数次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不……不要……”手下意识地去推秦义的脑袋,却在看见秦义脸色的一瞬间吓得屏住了呼吸。

秦义脸上出现了那种野兽在狩猎即将成功,却遇到猎物濒死挣扎时而被激怒的表情,五官扭曲,凶悍异常。

温阮眼中顿时蒙上一层泪雾,鼻头肉眼可见地发红,竟是生生地被吓哭了。

温阮天生一副好骨相,明明二十来岁了,却仍是一副清隽俊秀的少年模样,因为雌雄同体的关系,他一双薄唇色如描朱,就连眉形都是偏女气的细长,尤其是那双眼睛又大又圆,眼尾有轻微的下至感,平日即便站在那里也是目含秋水,此刻眼中含了泪,更是衬着一双白山黑水似的眸子清润透彻,很有些我见犹怜的破碎感。

只可惜,秦义并没有那个怜香惜玉的心思,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自身欲望,望见温阮泛红的眼尾,他非但不觉得对方可怜,反倒升腾起一丝施暴的快感。

这快感成功地泄走了一部分欲念,秦义的脑子也随之清醒了点,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方才舔穴的行为,那就好像是自己在为他服务一样,他不该这么轻易便被对方诱惑,甚至于差点忘记了他是怎样残忍地害死了自己那么多手下兄弟。

这个人,只配得到疼痛和惩罚。

温阮动也不敢动,惊魂未定地望着这个棕熊一般壮硕的男人,他毫不怀疑,若是他胆敢再惹得对方不悦,对方能轻而易举地捏死他。

然而,温阮不知道的是,正是他这如同兔子受惊一般无辜的表情才是勾起对方怒火的根源,他望见秦义的面容比之前更加凶恶了,甚至称得上骇人,似乎在内心酝酿着一场风暴。

下一秒,温阮就被粗暴地拖了起来,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骑在了秦义胯间,下身相贴的地方即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灼人的热烫。

温阮瞬间明白过来,巨大的恐惧将他笼罩,这个时候,他没办法再克制住挣扎,暂时获得自由的双手胡乱挥舞着推拒,企图逃离那块散发着热度的布料,满心满脑只有即将要被强奸的绝望。

秦义野兽般的眸子里逐渐泛起兴奋的光亮,神情变得愈发残忍,他太喜欢温阮此刻的激烈反应了,这让报复的快感节节攀升。

与此同时,为了能够看见更多令他心情舒畅的画面,秦义故意隔着裤子用下身在温阮的花穴入口处顶弄,用极端下流的方式吓唬威胁他,而当对方奋力挣扎时,他便将掐在温阮窄腰上的双手陡然收紧,用足以将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到变形的力道惩罚他。

温阮猝不及防地惨叫出声,被迫停止了抵抗,俊秀的脸庞褪尽了血色,两瓣小巧的薄唇不堪重负地颤抖着,疼出的冷汗沿着下巴滴落。

然而即便温阮已经痛极,秦义还犹嫌不够,他的双手仍在向内一点一点地收紧,原本就细窄的腰肢竟真的被硬生生地挤压到了不盈一握的状态。

温阮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头颅慢慢地垂落下去,最终无力地靠在了秦义的肩膀上。

秦义接住了他,手却仍是没有松开。

就在温阮觉得自己可能要被活活捏死在这里的时候,从刚才起就一直站在旁边默默围观的秦扬终于发话了:“行了阿义,松开吧,别真把人弄死了,你去和阿礼一起,找些绳子来把他捆到那边的沙发上去,阿廉,你那箱子里有药吧,给他打一针,待会,还是按顺序,一个一个来。”

温阮被捆成了螃蟹,还是一只软壳的,任人揉捏的小螃蟹。

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呈型向两边对折,从腿根开始一直到膝盖,用粗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从膝盖下方延伸出来的绳头分别固定在单人沙发下面的木制撑腿上。

麻绳从后方绕过沙发靠背,延伸至腋下在胸口捆了两圈,两条细瘦的手臂交叠着缚在脑后,脑袋像枕枕头那样枕在小臂上,这样一来,他整个人就像被钉死在了沙发上,既没办法挣扎动弹,双腿更不可能自行合拢。

嘴巴同样被一根粗麻绳勒住,俊俏的脸都被压得变形,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叫他除了能发出呻吟和哭叫之外,无法再说出拒绝的话语。

整个身体暴露无遗,胸膛处的两颗红果,一颗带着些微肿胀的艳红色,另一颗仍安静蛰伏在白嫩的乳肉上,私处一前一后两张小嘴在四个恶魔的注视中,紧张地瑟缩,违背主人意志的微微开合。

冰凉的针头刺入手臂,温阮惊恐又无助地看着秦廉将不知名的药剂注入进自己的身体。

这是什么?催情剂?毒药?毒品?还是别的什么邪恶的东西?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是毒药,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之前想方设法要活下来的念头了,因为他知道,活着并不会比死了轻松,要他遭受无尽的轮暴和凌辱,最后不成人形的死去,那还不如一开始就被秦扬一枪崩了的痛快。

不,不行,不能有这样的念头,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他还不知道沈逸的下落,他们还有许多曾许诺的未来要一起去走,怎么可以因为受到一点屈辱和折磨就想着结束自己的生命,那样太不值得了。

这帮人根本就是畜生,对,就是畜生,就当被狗咬了,没有人会因为被狗咬一口就要死要活,他要坚持下去,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坚持下去。

可是,他真的坚持得下去么?他不过是个才刚23岁的年轻人,从小家境优渥,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虽然后来家道中落,但很快被赤枫堂收养,帮中叔伯对他都很好,供他上学,教他做人,就连爱人沈逸,也对他呵护有加,他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突然孤零零地一个人直面这样可怕的场景。

温阮不断给自己打气,尽管他已经在努力平复情绪,却仍然无法阻止脑袋乱成一团,脸上表情变幻,畏惧与纠结糅杂交织,显得无措又可怜。

秦礼见状,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道:“别担心,只是一点提神的药物而已,我们阮阮这么娇气,要是撑不住晕倒了,可就不能好好陪我们玩了。”

温阮厌恶地偏过头去,对他那副假惺惺的姿态感到作呕。

“来尝尝吧。”秦扬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即便可口的猎物就在眼前,他也能冷静地安排,“阿廉,你先来。”

秦廉惨白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恼怒,虽说可以率先享用这具身体是件美妙的事,但这也直接说明了,在兄弟四人中,他的性能力是最薄弱的,他们这是在拿他当扩阴器使呢。

秦廉不发一语地上前,盯视着那个仅仅因为妇科检查就饥渴到流水的肉洞,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捏住花穴顶端的阴蒂,像刚才测试乳头敏感度那样,左右拨弄数下,再用力一按。

“呜……”温阮吃痛地弓起腰背,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满身的束缚阻碍了动作,让他的挣扎看起来就如同落入蛛网的蝴蝶般微不足道。

“流水了。”秦廉收回手,望着指尖沾染的花汁,面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

温阮难堪极了,那么敏感的地方被人肆意亵玩,身体所表现出的最本能的反应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他想去咬自己的下唇,但可惜现在就连这点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秦廉站直身体,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温阮眼睁睁地看着勃发的肉根在他眼前蹦跳而出,他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也是会有欲望的,他还以为,他仅仅把自己当成他的那些试验品一样,单纯抱着研究态度呢。

下一秒,温阮已经被打开到极限的双腿再一次被用力向两边掰开,腿根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他忍不住又闷声哼叫了一下,只可惜这点反应根本激不起这个冷血的男人半分怜惜。

秦廉的欲望有着超乎他外表的热情,他的阳具仿佛是他浑身上下唯一保有血气的所在,阳根上凸起的经络根根分明,尺寸整体上比秦扬要略小一些,但马眼下有一颗龙珠,正正镶嵌在龟头和冠状沟的中间,像是突兀长出的一枚肉球,看起来有些畸形,也不知是天生长成这样,还是后天他自己植入的。

当秦廉的分身抵住温阮下身花穴,毫不犹豫用力挺进的那一刻,温阮从喉中溢出一声尖利的叫喊,身子即便在重重束缚之中也发疯一般的扭动挣扎起来。

他真的被侵犯了,被一个陌生人,被一根畸形的物件,强行破开了身体。

他虽然不是处子,但自始至终他都只与自己的爱人有过肌肤相亲,而现在他即将要面临被轮奸的命运,即便这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也令他生出一种背叛了爱人的悲哀和羞愧。

泪水迅速在眼眶中积蓄,挣脱眼角,在脸颊留下道道湿痕。

强自压抑的屈辱和绝望在瞬间爆发,他果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强,他承受不住这对他而言过于深重的打击。

秦廉并不在乎他的崩溃,甚至都没有像秦礼那样假模假样地说些安抚的话,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脸,眼底却只有如冰似霜的冷漠,以及逐渐加深的情欲。

他用双手箍紧了温阮的腰,那纤细的腰间还残留着秦义方才掐弄时留下的淤青,秦廉毫不怜惜地用手指按在上面,一个大力的挺进,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惨哼。

温阮的身子骤然绷紧,泪雾迷蒙的双目睁圆了,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对方强行破开了闭合的宫口,操进了他的子宫里。

温阮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大颗大颗地掉落,他当然不是法的抽插,实则一边挺动一边不断地调整角度,用龟头一寸一寸地在花径中探索,在几次深入浅出的操干之后,温阮的哼吟骤然拔高,紧接着被缚住的双腿随着体内涌现的异样而弹动痉挛了一下,一直半软不硬的分身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中变得饱满挺立。

秦廉的眼中终于浮出一丝笑意,他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他将身子伏得更低了一些,手撑在沙发柔软的皮质扶手上,以自上而下的力道,用顶端的那颗畸形的龙珠,对准了温阮体内某处俯冲而去。

温阮像一条脱水的小鱼般,身子奋力地弹动了一下,然后便卸去了所有力道,瘫软下来。

他松开了口中一直紧咬的麻绳,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睛暂时失去了焦距——他高潮了,仅仅因为被操了两下g点。

“高潮了,一分零二十秒,不错的成绩。”秦廉将手臂横在身前,露出的枯瘦手腕上,一只金色腕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这就是雌穴高潮?好可爱的反应。”一直在一旁观战的秦礼忍不住赞叹,伸手摸了摸温阮些微湿润的发顶,“连射精都没有就可以高潮,阮阮真厉害。”

温阮茫然地抬起头,目光还有些迷离,他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眼前的是谁,立刻厌恶地撇开了脸。

秦礼的眸光冷了下来,连带着周遭的气场都凝固了,他既不像秦扬那样惯于遮掩自己的情绪,也不像秦廉那样当真无心无情,他所有的喜怒都写在脸上,即便天生一副好皮相,阴沉起来的时候,也足以叫人心肝发颤。

覆在温阮头顶的手猛地收紧,脑袋被强行抬起的同时,秦廉又开始抽送自己的欲望,所有攻击都汇聚在刚刚探索到的那一点上。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温阮根本没办法装死,只能随着猛烈的冲撞死咬麻绳,压抑喉中的声音,身体上下颠簸着,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满身束缚,这样他就不至于发出过于淫荡的叫喊或者做出什么无意识的下贱的举动,他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在一群陌生的,与他有着敌对关系的男人面前放浪形骸,像条母狗一样不顾廉耻的求欢。

混乱中,他感到自己的咽喉掠过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恶劣的啃咬紧随而上,温阮惊恐的睁大了眼,身子僵成了一块铁板。

秦礼站在他身后,一手扶着沙发背,一手攥着他的头发,身子探出沙发,就这么从上方叼住了他小巧圆润的喉结。

秦礼嘴下不留情,尖利的犬齿几乎要刺破温阮脖间的肌肤,他像一头亟待享用大餐的猎豹,紧咬着猎物脆弱的脖颈,用充满威胁的牙齿和带着倒刺的舌头一次次地磋磨着,让人不敢去猜他究竟什么时候会毫不留情地将其咬断。

温阮变成了一只可怜的小兔子,在猎豹身下瑟瑟发着抖,他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过激的表现,比起激怒这个可怕的男人来讲,被摸两下脑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身下的冲撞一刻不停,脖子上的威胁片刻不离,温阮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他们将自己搓扁揉圆。

好在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没多久,体内的抽插就突然凶猛了起来,这一回是带着狠劲的,与先前猛烈却匀速的抽送全然不同,不再执着于攻击他的花心,而是对准宫口,一下下地穿刺。

温阮知道那是秦廉要射了,即便在秦礼充满压迫的气场中,仍是流着眼泪,从喉咙深处冲出一声凄惨的悲鸣。

与此同时,脖颈处传来尖锐的刺痛,体内突如其来一道热流滑过,温阮所有的挣扎都消失了,整个人静止了一般,被迫高昂的头颅上,双目圆睁着,眼底却再无光亮,唯有一滴清泪挣脱眼角,迅速融进了湿透的鬓发里。

秦廉很快退了出来,从始至终不发一言,那些刚刚灌进子宫里的精液被暂时闭合的宫口封锁,没有漏出一滴。

秦礼舔了舔温阮脖子上被自己咬出的血珠,享受地眯起了眼:“好甜。”

温阮本来已经不再挣扎了,听见这两个字,又极小幅度地瑟缩了一下,在心里咒骂他,秦礼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笑道:“该我了。”

秦礼拉开裤链的那一刻,温阮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这个男人的分身有着与他艳丽的容貌不相符的粗壮,长度至少有十八厘米,从龟头到根部就像一根硕大且均匀的柱状物,没有前窄后宽的循序渐进,薄薄的皮肤下凸起的经络盘根错节,如同一条条细小的幼蛇蛰伏其中,整体色泽相比秦扬和秦廉的都要深一些,尤其是龟头,深红发紫,狰狞嚣张,这是久经床帏才能有的沉淀。

秦礼不像秦廉那样闷头就干,他的脸始终与温阮贴得极近,目光和吐息都黏着在他脸上,像一条准备发动进攻前的毒蛇,不放过温阮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变化。

温阮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直往外冒,即便他目前什么都还没做,但依然让温阮觉得自己正在被他用目光强奸。

脖子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秦礼眸光深沉如渊,欺身压上,冰凉的唇瓣在破损处用力吸吮,与此同时,白玉似的手指悄然下滑,准确地捏住尚未高潮过的阴蒂,拨开其上覆盖着的柔嫩的包皮,用指腹压着它,极富技巧地按揉起来。

被直接刺激到最敏感的部位,温阮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脖子高高扬起,小巧的喉结一上一下耸动个不停。

秦礼正趴在他脖子上吸血,温阮这样的动作无异于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给人蹂躏,秦礼很满意于他的自投罗网,唯独那颗喉结太不听话了,动来动去的都快要让他舔不到了。

明知这是温阮身体的本能反应,秦礼还是决定惩罚他。

手指由按揉转为拨弄,修剪圆润的指甲快速搔刮过微硬的阴核,间或屈指弹动。

没了包皮保护的阴蒂很快充血肿胀,其下刚刚被内射尚未来得及完全合拢的花穴欲求不满地翕张着,不停开合的宫口再也含不住精液,随着阴道内壁无意识的蠕动挤压而缓慢地流出体外。

秦礼用指尖沾了一点白浊,将其涂抹在已经被蹂躏得微微肿起的阴核上,那里色泽艳红,娇嫩欲滴,像一颗可爱的小野莓,覆了层水光后更是引人采撷,若不是秦礼自制力尚佳,只怕早已埋首下去,将它卷入口中,好好品尝一番了。

有了精液的润滑,阴核变得更为敏感,秦礼以极快地速度挑逗搓揉,毫不吝啬地向这颗小红果展示着自己高超的技巧,似乎是想将它送至高潮。

温阮的眼神早已迷离,双颊透出被情欲熏染的潮红,秀气的眉毛微蹙,眉宇间仍残留着挣扎与抗拒,但他的身体是放松的,四肢有激颤不时流窜而过——他在酝酿着高潮,即便心中有百般不愿,却最终都输给了本能。

他的女穴虽然畸形,但女性能够享受到的快感他全部都有,加之他的女穴曾饱经恋人疼爱,敏感度甚至比阴茎还要高,不消片刻,温阮便感觉自己要到了。

艳红的薄唇微张,口中吐出带着浓烈欲望的湿热的喘息,粗粝的麻绳已然被唾液浸透,更多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往下流,而他浑然不觉。

原本小巧的阴核已经肿胀至两倍大,仿佛只要再给予哪怕多一分刺激便会高潮,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秦礼的眸光倏然冷厉,毫不留情地狠狠捏住温阮的阴蒂左右拧动了几下。

“呜——呜呜呜——呜呜——!”

剧烈的痛楚从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传来,一瞬间将温阮从快感的天堂强行拉至疼痛的地狱,高潮被硬生生地截断,温阮的眼泪霎时间如雨水冲刷,他疯狂地扭动起身体,想要逃离那只伤害自己的手,却只会惹来对方更加凶恶的惩罚。

秦礼艳丽的容颜印在温阮眸中,扭曲成可怕的怪兽,温阮惊惧交加,并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唯一知道的只有,这个男人最讨厌看见他的反抗,不,不止这个男人,这里所有的恶魔,都一样变态,一样畜生,如果不顺从他们,根本不知道还要遭受多少零碎折磨。

挣扎逐渐微弱下去,温阮认命般地垂下脑袋,用急促的喘息平复狂跳的心脏,身体无助地瑟缩着,被泪水打湿的长睫颤巍巍地抖动,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

温阮的乖顺终于换来秦礼的温柔以待,秦礼面上的暴戾褪去,转瞬间又变回了那个不辞辛苦为温阮服务的绅士。

温阮再一次被送上了欲望的高地,但有了先前的教训,温阮心中始终保有一份戒备和恐惧,他不知道秦礼究竟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再度受到伤害。

可这一次,秦礼好像并未打算虐待他,只是温柔地抚慰他,不止是身体,还有心理。

冰凉的唇印上湿润的眼皮,秦礼毫不嫌弃地用舌尖将那些咸涩的泪水一一舔去,再缓缓下滑到脸颊,耳根,脖颈,如同毒蛇在狩猎时,用布满毒液的身躯紧紧缠绕住可怜的小兽,用看似温存的方式,与他交颈相缠,耳鬓厮磨,在猎物生命的最后,给予他最为宽厚的怀抱。

秦礼的手和唇舌配合得天衣无缝,温阮竟真的在他虚假的柔情蜜意之中,迷迷糊糊地放松了下来。

而这时候,秦礼手中的动作骤然加快,将先前的步骤如法炮制,温阮只觉得自己整个阴部都被磋磨得发胀发烫,耳畔传来华丽低沉的笑声,犹如伊甸园中诱惑天使吞下禁果的恶魔。

温阮足尖紧绷,尖削的下巴上,汗珠混着唾液坠落在胸口,又是十几下高频率的摩擦之后,温阮浑身抽搐,只觉得体内似乎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高声尖叫着迎来了他渴望许久的阴蒂高潮。

秦礼笑着松开手,指尖有水珠滴落,他张开湿透的手掌在温阮眼前晃了又晃,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来顺着掌根往上,将淫水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末了对他风流一笑:“阮阮真棒,连潮吹时候喷出的水都这么甜。”他俯身在温阮眼角轻轻一吻,挺立的阳物同时间抵上温阮刚刚经历过高潮,正是最为湿滑最为柔软的花穴入口,“那么接下来,该轮到阮阮帮帮我了。”

刚经历过高潮的花穴潮湿泥泞,秦礼不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他的眼睛终于不再盯着温阮的脸,转而望向他的下身,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口正被自己侵犯的小嘴。

他将阳物一点一点地拔出,再一点一点地捅入,细细地碾,慢慢地磨,丝毫不显急迫。

花径内嫩红的软肉因这过于缓慢的动作,而得以紧密地纠缠在肉棒上,就这么被带出体外,同时也带出一滩接着一滩混杂着精液的淫水。

他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淫荡的小穴,用愈发深沉的笑意表达心中的赞许。

温阮受不了地偏过头去,他宁愿秦礼像刚才那样恶劣地折磨他,用下流的话语攻击他,也好过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羞辱。

秦礼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抽送了十几下,直到从穴里流出的淫水多到沿着沙发往下滴落后,方才宠溺地在温阮眼角轻轻一啄:“阮阮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

这个……该死的……恶魔……

温阮咬紧了口中的麻绳,在心中咒骂不止,他很想用眼神表达内心的愤怒和不甘,但刚刚经历过一番地狱天堂的折磨,温阮明白,此刻隐忍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纤长的睫毛无声地垂落,所有耻辱被强行压回胸腔,温阮又一次为自己的怯懦感到不齿。

秦礼满意于他的乖顺,伸手揉了揉他湿漉漉的发顶:“接下来,好好享受吧,阮阮。”

话音落下,体内的抽插几乎在同时间开始变得规律而有力,秦礼只稍稍变幻了几次角度,便轻而易举地俘获了温阮阴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不同于秦廉那个医学疯子的冷酷和直接,秦礼在做爱的时候似乎更加注重对方的感受,他做什么都是慢条斯理的,不急着攻城略地,而是循序渐进地先让温阮适应敏感点被反复摩擦时产生的快感,再一分一分地加重抽插的力度。

每当温阮觉得高潮的欲望一点即燃时,又适时地放慢速度,将温阮悬吊在不上不下的虚空,进行着看不见的拉扯,似乎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将温阮那点可笑的坚持击得粉碎。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如秦礼这般身经百战的男人,单方面的进攻和索取已经不足以展示他高超的性爱技巧,被动的高潮不是他心中完美的性,他要的是双方水乳交融的绝妙体验,是彻彻底底的征服,是心甘情愿的沉沦。

刚开始的时候,温阮还能靠着死咬麻绳来克制呻吟,靠着将指甲刺入掌心来抵抗情潮,但他的身体却远不如他的主人那样贞烈,当情欲反反复复得不到满足时,他那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便愈发急迫,欲望催生出的情热将温阮整个人蒸腾得昏昏沉沉,不过片刻,温阮的牙关便开始松懈了,无意识的细碎哼吟从齿缝间渗漏而出,淫荡的身体大获全胜,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不知羞耻地随着秦礼插弄的节奏浅浅扭摆起腰肢。

随着欲望不断攀升,温阮的意识愈发模糊,他就像一条案板上的小鱼,被刮去浑身鳞片,翻来覆去地煎烤,体内传来细细密密的难以忍受的瘙痒,那是饥渴的穴肉发出的欲求不满的叫嚣。

温阮下意识地夹紧身下的入口,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乞求施暴者给予他更多的快感,可他流了太多水,湿滑的花穴根本无力支撑,这点力道对于秦礼来说更像是调情时恶作剧的小动作,很快便被忽略殆尽。

细碎而绵长的折磨像是没有尽头,再也无法压抑的呻吟成串地从温阮喉中溢出,夹杂着啜泣和颤音,十二分的婉转动听。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头顶的吊灯在泪雾迷蒙之中,幻化成一圈又一圈的光晕,除此之外,便是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着的高大身影……

“呜……呜呜呜……”

在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后,温阮感到自己的宫口又被撑开了,先前被强行侵犯的可怕记忆涌上心头,温阮即便在意乱神迷间身体也本能地颤抖,无助地瞪大了双眼,眼底有惊恐蔓延。

然而,预想中的痛楚并未到来,秦礼的动作轻柔到几乎让他感受不到异物入侵。

他细致而缓慢地将自己尺寸傲人的阳物,一寸一寸送进温阮身体最为隐秘的所在,细密的轻吻如春日的微雨般点点滴滴,散落在温阮湿透的面庞上,润物无声,充斥着情热的吐息两相交缠,分不清彼此。

当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宫口,完完全全侵入进柔软的子宫中时,秦礼和温阮在同时间松了口气。

成功进入之后,秦礼好心给了温阮片刻休憩,他用一双桃花美目深情地凝望着他,如情人般含住他的耳垂坏心地挑逗他,用手指夹住他胸前淡色的樱果来回逗弄他,欣赏他身体各处的肌肤在自己极富技巧的撩拨之下,从内而外地透出动情的粉红色泽,等他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宫口不再因害怕而绞紧不放时,方才依照先前开拓花穴的步骤,慢慢地开拓起那个神秘的子宫来。

被操弄子宫时所获得的快感是毁灭性的,它不同于阴道里密密匝匝的酥麻和瘙痒,而是犹如一阵又一阵猛烈的电流,从脊髓流窜而过,直冲脑门。

这别样的快感任谁都无法靠意志力去压制,除却乖乖地被它吞噬之外,别无办法。

温阮不是鱼的触手和青龙的龙背设计而成,一青一红两根柱身均为下粗上窄,在中间和根部两处均匀收腰,最窄的部位目测也有三厘米宽,而最粗的根部,则可能比秦义的还要大上一圈。

触手那根自上而下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型吸盘,本应是龟头的部位设计得尤为突出,如同半个球体突兀地鼓胀着,而龙背那根则覆满不规则形状的龙鳞,每一片鳞的边缘都呈流线型微微上翘,铃口的部位收窄成一个尖锐挺翘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凸起。

根本不用亲身体会,便能想象出这东西每个细节部位所能发挥的变态效用。

温阮畏惧地盯着它,片刻后,艰难地伸出了手。

温阮这回学乖了,他先是回头看了看秦扬,见秦扬没什么不满的表示,方才准备膝行着上前,然而他的膝盖还没挪出鱼触手一般,一旦沾上肠道内的嫩肉便疯狂吸附,但幸好它们的吸力不算太大,只需多费些力气便能拔除。

吸盘经过的所有地方都被吸出小小的鼓包,又在被强行拽离时变形脱落,成为一个又一个半圆的小肉球,整个肠道都变成了一条凹凸不平的窄径,被隆起的媚肉填得满满当当,就连最敏感的腺体也难逃此劫,甚至因为反复吸附而高高肿起。

被自己的肠肉填满后穴的感觉实在诡异,触手阳具抽出的间隙,那些肿胀的肉球更是相互挤压碰撞,生出恐怖的胀满感。

温阮浑身汗毛都因为这怪异的感受而根根竖起,但花穴里肆虐的那根龙根却又给他带去极致的酥麻,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令他的身体生出难以抑制的颤栗,不断涌出的骚水顺着腿根流淌而下,分别在膝盖压成的沙发凹陷里汇聚。

不过他的颤抖仅仅出自本能,他的身形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分毫不动,他始终记着秦扬的指令,哪怕汹涌的情欲快要撑破他的体腔,也绝不给他更多惩罚自己的借口。

那双头怪兽对于人类的阴道和肠道来说还是过于巨大了,娇嫩的双穴经历此番磨难,外部的黏膜已经有些充血,但似乎也明白这是能给自己带来极乐的好东西,所以即便吞吃的过程非常艰难,饥渴的媚肉仍是争先恐后地缠绕上去,不知羞耻地咬紧不放,到了后来,秦扬拔出它们时需用三分力气,而插入时反倒只需松开手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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