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门市的战斗早在三天前就已经结束,满地的狼藉和沉默的民众无声宣告这场战争的失败,损失和人数都比四年前要少许多,然而这次他们彻底失败是因为……影响战局最为关键的两人被带走了。
城户司令看着眼前星际轨道不断移动的图,时间容不得他考虑到万分再做决定,他看着原本是他们未来的年轻人,沉声问道:“准备好了吗,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容错率。”他们要赶在侵略者回去时发动袭击,将自己的人夺回来。
“老本都掏出来了,你们可要将人带回来啊!”鬼怒田卷着为数不多的头发,眼下的青黑痕迹显示许久没睡好觉,语气不善地对着下面的人说道:“远征艇已经检修完毕,操作手册全部发放,今晚就可以启动。”
下位第一的太刀川庆手搭在刀上,脸上早没有原本嬉笑的模样,面无表情地盯着星际轨道图中被标记的那颗星球。
“好。这次带队的是……玉狛第一,指挥交给你了,木崎。”城户将最优的人员点出,意味深长地看了太刀川一眼,若不是对方的表现过于异常,这次也应该是经验丰富战力最强的人担任。
“那么,祝你们武运昌隆。”
沉重的祝福结束了这次会议,这次要远征的消息依然是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们一如既往地战斗、吃饭、交谈,等到夜幕降临后出现在黑色奇异的飞艇前。
他们沉默地准备着一切,直到空间出现黑洞,远征艇消失,城户在高楼上看着不知前路为何的无畏的勇士,心中早已经舍弃的妄念忽然出现,他希望这些年轻人能够守护住自己想要守护的,路途顺遂平安回来。
超越了人们所理解的未知通道并不平安,时不时会有颠簸或者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空间狭隘并不如平地,分不清黑夜还是白昼的封闭房间,一点点耗着人的精神。
迅悠一睁开眼看着只有昏黄灯光的狭小房间,感到一瞬恍惚,他撑着床坐起身,疼痛与酸胀差点让他直不起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现在早已经远离三门市,前往所谓的神之国:阿弗特克拉。
房间还残留着腥臭味让人作呕,他摸着脖子上冰冷的铁环,慢慢起身朝着门口挪动,身下的撕裂痛感已经减弱了不少,他端起门口的餐具,看着眼前的食物比起前几天变得更加丰富。今天是他成为俘虏的第五天,在最开始的两天结束后,他才真正意识到两边人们理解的差别。
他那时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类仪器,听着身侧近界民的讨论声,醒来这件事并没有瞒过那些人,他只是继续闭着眼。
“真是令人惊讶,数据各方面虽然不错,但是交战中休斯居然处在下风?”冷淡的女声伴随着电子仪器的声音响起。
“……跟他交手过程中有些奇怪。”被提到的休斯并没有反驳,脑海中闪过交手的场景,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呵呵,休斯,他看起来对你而言是个不错的对手。”年老的声音格外沉稳,带着没有温度的笑意扫过他的身体。
迅从来没有觉得如此不妙,自己的能力若是可能他想尽力隐瞒,但是对方的话中明显已经有手段对付触力带来的副作用。
“哦呀,醒来了。那就来谈谈吧。”
他睁开眼又因为刺目的光微微眯起,半垂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近界民的问题,直到千佳被带到眼前,娇小的黑发女孩看起来没有受到伤害,紧张又担忧地看向他。
未来的画面一闪而过,为数不多的分支出现,他眨了眨眼俯身摸着千佳的头发,轻声安抚道:“没事的,千佳。”他的声音压的很低:“要是他们问起……什么都可以说,保护自己不要受伤了。”
事实上,雨取千佳并不会受到伤害,相反,只要是她提出来的请求,所有人都会尽力满足。这名弱小的女孩住在最好的房间中,每日三餐都是专门制作,还有大量的书籍供她学习,甚至其中一名老者维萨,每天会为她讲解那边的民俗风情。
事情并非绝对,未来也并不止一种,本来就是他自私选择了更多人存活而利用了千佳,现在……他看着千佳的脸,依然是淡淡的拉耸着眼皮平静的模样:“不用担心,不出意外的话……”他看过在场所有的人,展示的无一例外都有自己凄惨的未来,看得到却无法改变吗,他松了一口,带着笑意对千佳说:“我们下飞艇再见~”
至少,他的选择是由自己承担。
就如迅所说,若不是迅被关押着,雨取真的要误认为她只是被招待出了远门。
“那个……迅先生他没事吧。”自从上次见面后,雨取再也没有见过迅,无尽的自责充满了她的内心,眼前越好,她就越担心为了保护她的迅先生。
“千佳真是乖孩子,呵呵。放心吧,我们并没有虐待俘虏的爱好,更何况他是个有意思的人,我们也希望他能像千佳一样成为我们的一员。”维萨蹲下身子平视眼前的小女孩,抬头抚摸着女孩黑发,露出慈祥的笑容。
他所言不假,用刑拷打对于情报获取实在下等,逼急了只会什么都失去,他拿起一侧的书,翻到其中一面转移话题,跟千佳说:“这里就是昨天说过,生长在水中的树木。”
迅在经历了两天被迫研究后,关于身上的秘密还是被撬开出一点。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手段,但是他发现那些人看着他的目光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哪怕他自己想尽力控制,视线中出现那些人的身影时,他还是浑身微颤惊出一身冷汗。
他的噩梦,开始了。
或许是夜晚,或许是白天,迅看着房间门被打开,近界民其中之一兰巴雷茵,身高超过两米极具压迫的男人出现在他眼前。
“哟。”他看着兰巴雷茵不断逼近,手下意识地搭在大腿那,空荡荡的只有带着体温的布料。要反抗吗?他手指一点点弯起藏在手心中,指甲只留下浅浅的印子,他使不出任何力气,就算能他也没办法在这些人中带走雨取,若是只留下她一个人,那么未来真的完蛋了。
男人的手扯开他的衣服,带着逗弄意味的声音透过碎片传递到耳中,他僵硬地顺着对方的意图挺起腰肢,下半身的布料瞬间被扯掉,垂着的性器与后峃顷刻间暴露,皮肤在冷空气中起汗毛竖起。
他下半身的毛发并不多,赤裸地展露在眼前男人眼前,被盯着不自在地抖了抖,两条锻炼结实的长腿绷紧,竭力地想要遵循本能闭拢,藏住脆弱的部分。带着体温的液体随着手指一起挤入狭窄的后穴,他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地承受着身体的异物。
兰巴雷茵似乎很有耐心,一根根地用手指扩张,紧致的甬道被润滑到濡湿,在触摸到某处时,躺在床上的迅身体绷紧,微微昂着下巴试图拒绝。这份抗拒让他起了兴致,手指精准地戳弄着那点,他看着迅半垂的性器慢慢硬气。
“真不错。”他真心实意地夸赞,在伸入三根手指时,对方终于忍不住想要逃离。
迅咬着牙努力想要避开那份玩弄,每当兰巴雷茵手指戳到某处,他感到有阵电流从那里经过蔓延到四肢,逐渐扩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涌上一阵不祥的预感。可是马上他就无暇考虑那么多,手指抽离了身躯,不用看都知道比他要粗大许多的冠头试图挤开狭小的峃口。
被强行进入的感觉过于痛苦,迅皱着眉咬着牙才没有叫出声,即使有润滑,那个尺寸依旧显得太过吃力。他本能地想要合拢腿抗拒,却被男人的手掌分开,前面微勃的性器被整个握住不断撸动。
快感与痛苦一起钻进大脑,就在他失神的时候,火热的性器硬是挤进去半个头,撑得他胀痛不已,“啊——”迅咬紧牙,痛苦的呻吟依然从口中逃脱出来,他咬着牙冷汗不断滴落,刚才被爱抚的性器半垂着,身下被撕裂的感受让迅陷入无尽的噩梦,光是进入一截就极限了,那么整根……
兰巴雷茵并不打算按捺住欲火,俯身用利齿啃咬着迅的皮肤,看着对方隐忍愤怒控制挣扎的模样,他不得不承认他被挑逗起了凌虐欲望,与原来上过的那些人不多,眼前的家伙要结实得多,肌肉线条被汗水打湿起伏间格外美丽,他想要在这个人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虽然他一开始的任务只是调教迅悠一的身体,并不需要真的做,只需要控制欲望降低对方的防线,但是现在……他咬着迅的喉结,抓着对方的头发,像是发泄积攒已久的情绪一样,无视抗拒的甬道,直接把自己插到了最深处。
迅悠一睁大了眼,身体像是被分裂成两半的痛苦让他发不出声音,那未经人事的峃口都被撑得看不见皱褶。他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要用劲推开身上的人,触碰到如铜墙铁壁的身躯,他迟钝反应过来自己现在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这根性器是在太长了,兰巴雷茵还没铆足了劲,只是用力地将埋在体内的性器抽出再狠狠撞进去,几乎将迅的尾脊骨撞断,若不是迅的身体素质格外好,光是吃下这根大家伙,身下的人都得忍不住求饶了。
迅大腿被拉开成一字,粗大的手指在柔软的大腿根部留下鲜红的指痕,最柔软的部分被狠狠插入,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弧度,甚至可以看到兰巴雷茵抽出性器时,小腹微微凹下又被顶出圆润的形状。
兰巴雷茵每次顶入,硕大的龟头摩擦到敏感处又深深地顶到肠道深处,表面的青筋跳动狰狞他都能感受到,刺激那里面从未被关顾的柔软内壁。隐隐的酥麻完全无法让迅忘记这份痛苦,酸胀感不断累积,迅咬着牙眉头紧紧皱着,手指抓着床单皱皱巴巴,身体隐秘的快感被打开,原本忍耐疼痛苍白的脸随着快感浮现出潮红,他依然无法完全抵挡住身体的本能。
没有求饶的话,只有被压抑住的气音,兰巴雷茵并不在意,只是抓着大腿分开,挑准角度次次碾过里面最敏感的那处,峃肉被撑开没有一丝缝隙,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差点被迅绞紧的肠道吸射,最深处的吮吸更是让他想要再插进几分。
肉体拍打声不断响起,迅所有的理智都被淹没在瞬间的高潮中,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灭顶的快感充满了身体的每一处。空气中有精液的腥臭味道,兰巴雷茵的性器在体内每一次撞击在此刻都变得异常清晰,柱身一寸寸摩擦肠壁,折磨着他一秒又一秒。
他的身体难以遏制地绞紧,那处已经被操弄的只能容下一人,兰巴雷茵感受着体内的肉壁仿佛要勾勒出他的形状,满足地低吼着全部射了进去。过于舒服让他在迅体内多待了一会,因为畅快淋漓的性爱感到激颤,真是让人惊喜的收获。
若是就这样变成他们的使用的奴隶也不是不行……他想到白天米拉跟他们报告数据,结合一直以来的情报推断出的猜测,他看着沉浸在高潮中却依然克制保持自我的男人,感到可惜。这种力量必然会被那些人加以利用,包括原胚,他回去后怕是用不到了。
想到这里他猛地在迅高潮过还在挛缩的肠道里继续插着,快感铺天盖地人头皮发麻,才射出的大股精液随着他的动作被送入肠道深处,感受着自己肉棒被湿热峃肉绞着的快感,无与伦比的满足让兰巴雷茵继续不知餍足地往里挺着。
不知道为何,迅在这种时候想起了太刀川。
“在你眼中的未来,我会变得怎么样?”
他们端着拉面吃得满嘴都是油,太刀川咽下从他碗中夹起的油豆腐,忽然开口问道。他愣了一秒,看着对方的眼睛,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笑着眉眼微微弯下,神情放松带着温柔等待未来的到来。
他看到了他们分别的那一幕,太刀川意气风发地登上远征艇前,无声地用口型告诉他:再见。
再次见面,他当然知道太刀川会平安回来。他或许应该在那之前与太刀川亲吻,回应他并不讨厌喜欢吃年糕的笨蛋。
他或许此刻不应该想到太刀川。那双如蓝天的眼睛因为痛苦颜色都浅了少许,脸色满是不自然的红,汗水将头发打湿在脸颊,微翘的部分随着身体顶弄不断晃动。他紧闭着唇咬着牙,无声承受着身上男人的发泄,终于在那个人不知道多少次耸动中发泄了出来。
浓厚的精液再次射满了腹腔,迅感到眼前的景色有些模糊,身上被覆盖了陌生男人的味道,男人起身对他投下无尽阴影,粗粝的手掌掐着他的脸,低沉玩味的声音警告他:“我想你是希望金色雏鸟能够安安稳稳地享受现在的生活吧。”
享受?迅的眼球微微转动泛着冷然光芒,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嘴角上扬带着血腥味道,艰难挣扎地坐起身。他每动一下则牵扯着被蹂躏过黏糊湿漉的下半身,刺痛像针融在血液中,随着心脏跳动遍布身体的每一角落,他颤抖地挺直背对上眼前的近界民玩味的目光,声音嘶哑带着嘲弄:“那你们、咳……也会这样对待所谓的‘神’吗。”
未来在他眼前不断流动,无论哪个走向,千佳都不会有一点事情,甚至,就算这艘远征艇出现问题,那位米拉的近界民也会用黑触发将人保护住。
兰巴雷茵神情并没有变化,身上的氛围却变得更加具有压迫感,俯身突然凑近贴着迅的脸:“你看到了什么?!”眼前的男人忽然被激发起兴趣,锐利的视线顺着被啃咬出血的喉结,慢慢游走到青紫掐痕和沾染白浊的腰腹,“是看到自己是怎么被操到高潮失声的过程吗?那么笃定我们不会对雏鸟出手。”带着血腥味的嘴唇贴近迅的耳垂,绷紧的大腿上多出一只手,不费任何力气分开了双腿,嘲笑道:“还是说,你只能看到自己和雏鸟平安抵达到阿弗特克拉特?”
迅将口中的血沫咽下,面对兰巴雷茵的逼问视而不见:“做完了吗,我需要洗澡,还需要新的衣服和床单、垫子。”惨白的手指勾起破碎的衣服,他坐着的地方已经被身下流出的精液打湿,而且……他松开碎掉的布料,总感觉小腹格外不舒服。
面对迅理所当然的问题,兰巴雷茵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坐在床上异常温顺的棕发青年,从进来那刻,面对他所有举动都表现的极其平静,像是早已经知道自己会被这样对待。看来他们猜测的没错,只要继续刺激下去,脖子上的枷锁会记录到他们想要的数据。
“在那里。米拉已经开放了卫浴和橱柜,接下来你需要什么可以自己用。”兰巴雷茵起身穿好了裤子,扯了扯边上的纸随便擦了下,头也不回的丢进垃圾桶离开房间。
“嘶……”迅姿势别扭的起身,背对着门口皱起眉看着流到脚踝的白浊液体,走向床的另一边,墙壁上多出一道门,里面是狭小的浴室和卫生间。他打开门看着跟自己认知完全不同的洗浴装备,没有任何停留关上门,将门口兰巴雷茵的视线阻挡。
他也去过不同的近界民国家,多少见过类似的。温热的水洒落出来那刻,现在他只想好好的清洗身体。他擦拭掉身上的精液,眉头紧紧拧着,别扭的分开腿自己伸手摸索着后峃。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地方红肿,光是手指触碰就感到十分难受,他强忍着不适与酸痛用手指分开峃肉,还残留着快感余韵的肠肉紧紧贴着手指,里面湿腻温热,不断蠕动排斥着异物。
粘手的精液慢慢流下,他双腿微微颤抖,不得不靠在冰冷的墙上。这样太慢了,迅想到看到兰巴雷茵所浮现的未来,其中有一幕是……他手指已经没办法扣弄更多,但是小腹胀痛不断提醒他里面还有精液。
他抿着唇手指在自己后峃胡乱抠挖,指腹意外的擦过某处肠肉,身体一颤贴着墙壁的身子缓缓滑落了些,异样的快感让他毛发悚然。与刚才粗暴的动作不同,他咬着牙半跪在地上,用手指小心的触碰那里,红肿的突起很快给了他反应,肠肉紧紧绞着手指像是索求一样,电流感随着手指触摸不断从尾脊骨攀升到大脑。
脑海中炸开白光的记忆浮现,身体沉浸在欲望中连痛苦都无法让其摆脱,他的意识在那刻与身体分离,身不由己被欲望支配宰割。未来是可以改变的,他任由水流重刷到眼睛疼痛,改变的未来依然没有出现。
会有的……在未来能被变动的契机到来之前,他要保证千佳和自己的安全。他控制着颤抖的手取下浴室的水管,根据脑海出现的模糊画面,调整为没有太大冲击力的水柱,对准自己后峃冲洗。
小腹渐渐鼓起充满了酸胀,他摁着青紫的皮肉面无表情的看着温水带着白浊精液流出,直到什么都没有他才眨了下变得红肿的眼睛。白雾朦胧的镜子中他身上的痕迹像是无法摆脱的阴影,他深呼吸着缓缓将手掌搭在毫无触感的镜面上,只要擦开看到自己,朦胧的未来会变得清晰,无论多么肮脏无法忍受,他都必须在知晓的情况下全部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