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畏脑中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后来过了许久被弗利知道以后,他几乎是泪流满面,“冤枉啊勇者大人”
抛却后话,季无畏拖着半死不活的弗利继续推进,索性没再遇到什么棘手的魔物,也没有需要弗利出手的机会,他因此得以休息了一阵。
季无畏处理完一只三头狼后,天色已经彻底暗淡了下来。
季无畏无语的看了眼倒下的尸体……不是,为什么这片森林里都是缝合怪,不过像这种单独行动的魔物,虽然数值要高上不少,不过与季无畏相比还是差上不少,所以解决起来也并不费劲。
夜晚的森林没了白日里的阳光,显得阴森可怖,不知是不是错觉,季无畏仿佛听见从林子深处传来带着哭腔的歌声,像是鬼怪在唱歌。
难道这林子里有鬼……?
季无畏一阵寒颤:“出森林。”
夜晚的森林不是人类的主场,所以夜晚他一般不会留宿在林中,绝对不是因为他怕鬼,佛,绝对是这样。
二人出了森林,但那如鬼魅般的歌声却并未远去,季无畏吓出了一身冷汗,至于他身旁的弗利……腿已经抖成了筛子。
“我们明日……白天再来。”季无畏压抑着恐惧,淡淡说道。
二人几乎是逃回了城镇……
花了半天的时间进入了森林的内圈。
内圈什么都没有,甚至连魔物都没看到几只。
随意掐死一只魔狼后,季无畏继续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感到好像穿过了什么水波似的物体,
可是仔细看去,除了森林正中间矗立的巨大城堡,什么都没有。
等一下?!城堡?魔物森林里怎么会有高塔?
身后的弗利顿了顿,“是结界,而且是只准人类进入的结界。”
要说不迷茫那是假的,谁家正常人在魔物森林里建城堡啊?
季无畏深吸了一口气,都走到这了,看看吧。
季无畏把魔力感知开到了最大,果然发现城堡中有几簇魔力波动,其中最大的一股,季无畏探测了一番,各项数值基本上都在三千以上,基本上与季无畏实力相当,至于其他几股,最高也不过一千。
至于杀意,他并没有感觉到。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几乎是嘶吼的惨叫,穿过城堡厚实的墙壁刺入季无畏耳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声音竟然有两分耳熟。
许是这声音勾起了季无畏的好奇心,也许是因为他与屋内之人有一战之力让他放松了警惕,季无畏上前了两步,透过城堡的大窗,他看到了令他终生为之反胃的场景。
赤红的王座上坐着个纤瘦的男人,如果仅是如此还不至于让季无畏有什么反应,问题出在别处。
男人身前趴着个大汉,口中含着瘦小男人大到过分的阳物,阳物青劲爆起,涨的壮汉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头里发出阵阵呜咽。
壮汉脖子上带着粗黑的项圈,项圈上的铁链被瘦小男人抓在手里,一旦壮汉嘴里松懈他就会警示般的拽着铁链。
壮汉穿着与他极其违和的粉色情趣内衣,说是衣服,其实不过是几条线,将他硕大的胸肌硬是勒的像是女人的胸部,他的乳头应是收到了不少凌虐,肿胀到凸起。
他的下身更加凌乱不堪,大腿内侧被掐到青紫,肛门中塞了根粗大的树枝,屁眼处的褶皱都被撑平了,他那皱巴巴的鸡儿根部被缠着根红绳,看出来是让他想射射不出来。
许是想让痛苦的下半身舒服些,他一下下的扭动着屁股,像是发骚的公猪。
壮汉不能言语,只有他眼角不断横流的泪水暴露着他的心情。
似是壮汉口的不太舒服,王座上的瘦小男人不耐烦的拉了拉锁链,见状,他旁边的男人递来一粒葡萄,似是葡萄味道不错,瘦小男人心情好了些,拉过身旁的男人,吻上了他的唇,葡萄的汁液顺着二人的嘴角划落,被吻的男人面露娇羞,也可能是因为喘不过气而涨红的,他的那根“长尾巴”随着身体的上下轻轻摆动,弄的男人腿一软,娇俏的倒在了瘦小男人的肩上。
王座下,红毯的延伸处,妖艳的舞娘——其实是一群穿着舞裙的的男人,跳着蹩脚的舞蹈,一层薄纱根本遮不住什么,底下的肌肤若隐若现。
突然闻见普通一声响声,一黄色头发的男舞娘跪倒在了地上,他面色潮红,眼角都快滴出泪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来。”瘦小男人注意到这个动静,向他勾了勾手。
“不,不要,我能跳!”黄毛男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的话,挣扎着起来就要继续跳。
“我说,来,听不见吗?”瘦小男人依旧平静,黄发男却害怕的汗如雨下,他几乎是爬到瘦小男人脚下,余光瞥向身边六神无主的大汉,额头的汗更加止不住,眼神中的惊惧甚至比面对将死的威胁还要甚些。
“自己把衣服提起来。”瘦小男人拖着下把,玩味的目光落在黄发男人的下体。
像是开了05倍速,黄发男人动作极慢,但那点布料,总有到头的时候,薄纱被提了起来,露出了股间那系上红绳的阳物,阳物挺立着,几乎贴在了小腹,前段带着些许白浊,却无法疏解。
后穴吞吐着,软肉被撑开可一些,似是想把里头的异物排出。
黄发男人腿打着颤,不知是真的无力还是害怕。
“开苞开的不错,看来可以享用了,呐,你也很想像他一样爽吧。”虽是在对黄发男人说话,目光却落在了身侧不断抽搐着射出白浊的壮汉。
“不……”否定的话到了嘴边,却被黄发男人生生按下,似是很满意他的反应,瘦小男人轻轻一拉,黄发男人就被拉了起来,重心落在了他的身上。
黄发男人趴在他的颈侧,感觉到手指探了进去,去出了塞在后穴中的柱状圆玉。
圆玉上还挂着粘稠的液体。突然被拔出,黄发男人股间一紧,想要射精的欲望更盛,却苦于前端那根红绳。
“解开,求您了,求您了,我想解开。”
“好啊,你自己坐上来,只要我爽了,我就替你解开。”瘦小男人的阳物好怂得直冲天际,那大小,几乎有小腿粗。
黄发男人咽着口水,艰难的将菊穴对准了龟头,只是进入了一寸,他便挣扎着想站起身。
“不行,大人,进不去,求您了!”
随着“扑通”一声,伴着响彻天际的惨叫,黄发男人被迫着容纳了这根巨物。
“要破了,要破了,不要,不要啊啊啊!”黄发男人痛苦的惨叫。
可那瘦小男人哪会念及他的感受,自顾自的抽送了起来。
“不……要,呵呜……不……痛。”黄发男人被顶的连话都说不清,原本凶悍的脸,此时哭的泪水横流。
“沃日。”窗外看了两眼便收回视线的季无畏既无语又震惊。
无语在,他的眼睛要看瞎了,震惊在,那个壮汉和黄发男人他认识,便是之前那当街强抢民女的和那日抢劫他们的那伙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