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对于王雪霏想他就笑了起来,然后就看到她锁门的马上敲窗户:「老婆,开门!」
这女人竟敢把他关在外面,她是找死是不是?
王雪霏才不想管严昱的就是想要把他关在外面的对他扮鬼脸,就开开心心走到床上一躺。
像他这种爱吃醋又爱生气的就是关外面反省啊,不然真的是很烦耶!
一整天伺候他心情就饱了啊!
严昱睁大眼的瞪着王雪霏去房间躺,就火大想要打开窗户,最后他没耐心的直接拿窗户的椅子砸玻璃,就直接破窗进去室内。
王雪霏听到玻璃破掉的声音,马上吓到的起身要去看状况,结果,她看到严昱杀气腾腾进来,就有点怕的开始往后退说:「干嘛?干嘛、干嘛?」
严昱脱了上衣之后,露出更为精壮和线条分明的厚实宽大肩膀、健壮胸肌和八块腹肌后,就抽了自己西装裤皮带的靠近王雪霏说:「妳真的是……不教训一下不行。」
这女人就是胆大妄为啊!
整自己男人、关自己老公最会,其他的不管是哄他、让他爽或者打炮就是不行,这能不好好调教吗?
王雪霏感觉这气氛不太对,又看着严昱那认真的脸,她就莫名有种要被皮带打的预感,她脸色大变的惊吓往后退说:「你不要乱来喔,我真的会生气喔!」
这男人是想打她是不是?他敢动手她绝对会跟他分手!
「妳要自己去床上,还是……。」严昱话都没说完,就啼笑皆非的看着王雪霏那快速跳上床的超级玛莉跳跃动作,这女人是……?
王雪霏觉得严昱要玩就来,但是不要有暴力倾向的开始脱衣服的说:「你敢对我使出暴力,我绝对会甩了你。」
「哪有人一边脱衣服、一边恐吓男人的?唉。」严昱已经气不起来的搔搔头,就把皮带往旁边一丢的走过去抱着站在床上的她说:「我到底该拿妳怎么办?妳一下反骨、一下两光,我真的是给妳气死也笑死!」
王雪霏对于严昱不生气了,就双手抱着他的颈,低着头看着表情有疲态的男人一吻说:「睡一下,我之后随便你。」
「我在法国睡一下,妳就跟鸠谷劲之同居,妳知道我有多火大吗?」严昱一想到法国那次就赶到心慌的抱紧眼前鬼灵精怪的女人。
「我怕他杀了你,你真以为我喜欢离开你?」王雪霏对于法国那一次,就露出很难过的表情看着神情中有慌张的男人。
「真心话?」严昱眼中有着温柔的问。
「骗你干嘛?你疑心病很重耶。」王雪霏用着真诚无伪又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被搞得极度不安全的他,但是随即她又露出踩剎车的表情推开他说:「我好累,能不能不要讲这个?」
她一说完,就像逃避什么的坐在床上。
严昱觉得王雪霏似乎有什么是情在隐瞒他,就直接来到她正面的抱着她,一脸严肃的开始问:「妳有事瞒我吧?」
这女人为什么总是心事重重,想要又不敢或者想进一步又踩剎车的样子,她脑子里又再想什么?
「你让我想一想再告诉你。」王雪霏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想静一静的想推开他,但是他根本不想给她时间拖延的执着抱紧她逼问:「雪儿,妳想逼疯我是不是?我在美国已经够疯了,妳不会想再逼疯我吧!」
「你也知道你在美国很疯啊?我还以为你坏掉了!」她一想到他不停针对她家和鸠谷家就觉得他真的是豁出去。
「妳再逼我,我就真的会坏掉!妳快点把话说一说,不要老是自己想东想西搞疯我!」他如临大敌的抓紧她的双臂,就开始严肃拷问她。
「……。」她不知道要怎么讲得先推开他,就开始焦虑起来。
「雪儿?」他看着她焦躁的样子,就比她更紧张和焦虑的叫着她。
王雪霏被严昱这么逼,就有些难以隐瞒的一个深呼吸问:「你不怕我精神有问题吗?」
「妳在胡说八道什么?」严昱还以为什么事情的瞪着她,这女人真的是……。
「我就精神有问题啊,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王雪霏一想到自己小时候的精神创伤和对妈妈的梦魇就开始出现难以换气的状况。
「妳那是精神问题吗?谁没有过创伤?但是那不是妳一直跟我拉距离还有动不动踩剎车的理由吧?妳把实话给我吐出来,不要老是东想、西想!妳知道妳每次这样,我比妳还烦燥吗?」严昱觉得王雪霏杞人忧天的直接把真实想法说出来。
「我刚刚看到李依璇怀孕的样子……我觉得好可怕。」王雪霏一想到孕妇就莫名恐惧的露出惊恐表情。
严昱紧张的情绪稍稍放缓,对于她有生产的恐惧症,觉得这不是问题的把她拥入怀中说:「那就等妳想生孩子再说。」
「可是你老了耶。」王雪霏很老实的看着严昱。
「妳欠揍是不是?」这女人一开口就说他老是什么意思?
「你大我不少耶,万一跟鸠谷劲之一样……。」她看着他恐怖的表情就不敢说下去的打住。
「放心,妳已经荣登我此生唯一可以姦尸的对象。」
「那是什么对象?」
「就是妳死了我也想干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啊,要死了,你有毛病啊!」
王雪霏马上拒绝严昱那疯狂想的大吼大叫起来,然后严昱就把她往床上一压的说:「爱上妳之后我确实有病啊,我怕妳不要我、怕妳离开我、怕妳不记得我、怕妳不再爱我等等,我患得患失也阴阳怪气,全部都是不想失去妳,哪怕妳失智、精神有问题,我也要守着妳和照顾妳,如果我明天要死了,妳却没死,我也要焦虑了,因为我担心我的雪儿会找不到我……。」
这番话让王雪霏感动得掉下眼泪,随即就露出恐惧的表情告诉真心爱着她的严昱哭出来说道:「我有点……失智状况,严昱。」
「没有,妳不要吓自己好不好?」严昱对于王雪霏恐惧的模样就抱紧她。
「我在义大利的时候,状况很明显……。」
「义大利?妳是说跟鸠谷劲之住在一起的时候吗?」
「嗯嗯,我一下床就忘记我在哪里,然后我都会忘记我有吃东西甚至不记得我没吃东西,呜呜,我怕忘记你,所以不想拖累你,因为我爸爸就为了我妈这状况受了很大折磨……。」
王雪霏极度恐惧自己有跟妈妈一样的失智和精神错乱状况,就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和解决自己的困境,逐渐情绪崩溃的痛哭了起来。
严昱心疼王雪霏的紧紧抱着她,总觉得很奇怪的说:「妳在义大利之外的地方根本没有这状况,妳怎么会像岳母?」
「这毛病哪会分国家发作啊?你不要安慰我……。」
「为什么妳靠近鸠谷劲之就会发作?妳跟我在一起有吗?」
「什么意思?」
「如果是鸠谷劲之……对妳下药?」
严昱一脸认真的看着瞬间眼泪干的王雪霏一问,就让王雪霏开始起疑的说:「对啊,他明明很想把我怎么样,却总是可以压抑和隐忍……。」
「很懊恼是不是?还是下面痒?」严昱马上风云变色的咬牙一吼。
「痒到没有,但是鸠谷劲之的身体……有点奇怪。」王雪霏总觉得哪边有问题却又一时记不起来。
「比较小?」
「满大的……。」
「王、雪、霏!」严昱眼神凶狠又口气不善的发出危险警告,这女人是在想了是不是?
「他的那个头不对。」王雪霏突然想到的对着严昱说道。
「妳一直想他龟头是什么意思?」
「蛇头,不是龟头。」
「他舌头很厉害?妳他妈的……。」
王雪霏觉得严昱表情逐渐母汤的恐怖,才意识到他想歪的打了他说:「不是舌头,是那个嘶嘶嘶那个蛇的头。」
「妳们两个在义大利搞什么啊?他是怎么搞的妳失智妳给我说清楚啊!」
「妳想到哪里去啦?严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