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在组织基地的训练室里。
迟到了很久的水泽佑一带着人终于姗姗来迟,刚踏进基地训练室的大门就看见基安蒂正坐在沙发上,双臂交叉,神情暴躁。她的眼神锐利而充满戾气,气势凛然,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掏出枪给任何惹怒她的人射击。
或许应该把像去掉,水泽佑一在心底无声地修正自己的想法。虽说这种形容一般都是用来形容g的,但是现在用来形容基安蒂却一点也不为过。
“喂,君度!”
“嗨嗨,久等了,基安蒂。”心知对方心中的怒火随时会炸开,水泽佑一举起双手投降似的示弱地晃了晃,冲她露出一个迷人甜美的笑容,“这样吧,下次你的任务我包了。”
“得了吧,我还不想被琴酒找麻烦。”基安蒂站起身来,大步走到水泽佑一跟前,气势如虹,冰冷地说道。
“那一把我改造过的狙击枪怎么样?”水泽佑一从善如流地回应道,举起大拇指冲面前这个长腿的短发女人比划了一下,“品质绝对是杠杠的,你知道的,君度出品必属精品。下次我让伏特加给你带到基地里来。”
闻言,基安蒂冷哼一声,并没有拒绝这一提议。君度人虽然混账了点,但是机械改造的天赋她还是认可的,她抬抬下巴,用下巴指了指水泽佑一身后跟着的沉默的黑发男子,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一抹揶揄的笑意,“这就是你的小情人?”
她审视的目光细细打量着这位绿眼睛小情人,落在那双因亲热而显得水润肿胀的嘴唇上,甚至嘴角的被咬开的伤口还尚未愈合,而脖子上的吻痕更是难以掩饰,有几枚看上去还挺新鲜的,像是刚刚才盖上去。
看着看着,基安蒂的不悦再次上升,刚被改造后的狙击枪安抚好的情绪又再次不爽了起来。这两个人不会就因为在车里鬼混才让她等了那么久吧,想到这里,她冷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戾气与不满,她几乎是在嘲笑,“这种小白脸也配让我来测试他的能力?随便找个基层人员不就行了。”
对此,赤井秀一不甘示弱,迈出一步站到水泽佑一身前,直视基安蒂的双眼,语气平静却带有不容忽视的挑战意味,“请不要小看我,我的实力或许会让您惊讶。”
“哈!你找死吗?”疯狂的笑容缓缓在唇间浮现,基安蒂气势凛然,宛如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的野兽,让人心生畏惧不寒而栗。她随手将香烟丢到垃圾桶里,示意对方去训练区等候,“好好准备挨揍吧!”
“别打脸啊。”水泽佑一朝两人大喊,虽然他并不确定自己的提醒会不会被这两人听进耳中。
对战的结果超出所有人的预期,最终是以基安蒂被反扣着双手,被赤井秀一死死地压制在地上告终。
“小白脸?”赤井秀一重复了一遍之前基安蒂对他的讥讽,他低下头,冰冷而无机质的绿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声音低沉,语气中充满了不言而喻的威胁。
“有点东西,希望你的狙击水平也如你的体术一般出色。”基安蒂冷笑着,不甘地认了输,“你叫什么名字?”
“诸星大。”
“我记住了,希望你能从琴酒手里活下来。”
她瞟了一眼自动站回水泽佑一身后的诸星大,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等琴酒回来见到这一幕,岂不是要气得发疯。更何况,这位小情人看上去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思绪转回现实,她决定近期避免回到组织基地,琴酒的热闹固然好看,但她可不想成为他的发泄目标。“我近期可能不会回组织基地,至于那把狙击枪,先放在武器部,我会找个时间直接去武器部拿。”她这样想着,决心已下,语气坚决地说道。
有利齿的大型犬也很帅呢,没想到诸星大身手那么好,说不定取得代号之后把他编进行动组也是个好选择。水泽佑一回味着方才诸星大矫健的动作,干脆利落的身手,感慨着。
“嗨嗨。”水泽佑一点点头,想到了基安蒂方才被揍的惨状,就当是赔罪吧,又向基安蒂发出邀请,语气真诚,“去楼上喝一杯?”
“你自己去吧。”基安蒂直接拒绝,随后冷冷地补充,“贝尔摩德在楼上,听说找你有事。”
与此同时,楼上专门为组织的代号成员提供休憩和交流地点的酒吧内,灯光柔和,空气中飘荡着馥郁的酒香。
科恩、卡尔瓦多斯正在跟一个黑发紫眸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这位男子外表风流潇洒,紫色眼眸中总是盛着笑意,在每次对视中双眼总能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谊,他巧妙地操纵着对话的节奏,不动声色地引导交谈的话题,从中提取出自己想知道的关键信息。
他们交谈期间,贝尔摩德捧着一杯雪莉酒优雅地走了进来,笑意盈盈地朝他们搭话,“怎么大家都聚在这?”随后,她朝着黑发紫眸的那位举杯示意,“差点忘了,恭喜你获得了代号,田纳西。”
田纳西,近期刚刚取得代号的组织成员,以擅长兵不血刃地完成任务而组织里出名,据说他擅长敏锐地感知他人情绪,进而通过各种暗示引导操纵目标的情绪,最终让目标在潜意识的驱使下吐露出组织急需的情报。
她经典的欧美人长相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蓝色眼睛微微上挑,透露出一种非凡的魅力。向来以低马尾示人的她,此刻却将白金色的长卷发随意地散落下来披在肩上,更显得矜持神秘,教卡尔瓦多斯看呆了眼,连话都忘了回。
“多谢你了,贝尔摩德。”被打断了套话,田纳西也不恼,他同样举杯,从容回应,“今天g不在,你怎么有空来这里?”
贝尔摩德反问,“同样的问题送给你,田纳西。我可不是追着琴酒的小狗——”,她顿了顿,像是在暗示什么,“既然君度酒也不在,你为什么还留在基地?”
“那可不一定。”早已从之前的交流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甩了甩自己扎成高马尾的黑色长发,田纳西冲着贝尔摩德眨了眨眼,如同紫宝石般美丽的眼眸闪烁着温柔的笑意。
还没聊上几句,忽然就听见两道脚步声传来,这引起了在场众人的好奇,正当大伙正在讨论来的人究竟是谁的时候。
科恩接到了基安蒂的讯息,他了然地指出:“应该是君度酒和他的情人。”,他起身,冲着众人点点头,准备告辞离开。
话语轻轻落入众人耳中,就像是一颗石头被投进平静的水面,引起了意想不到的涟漪。
对于“情人”这一词的提及,贝尔摩德显得十分惊讶,她吃惊地用手掩住嘴巴,勾了勾嘴角,调侃地回应,“这下琴酒可要伤心了。”
“哦?莫非贝尔摩德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绝密情报吗?”田纳西惊讶地挑起眉,语气中充满着夸张与好奇。
贝尔摩德摆摆手,她一向轻松的笑容中带上了一丝戏谑,像是在看戏,她轻声地说道,“因为君度想跟琴酒调一杯白色佳人酒呀”,她装模作样地恍然惊叹,“那会田纳西你还在执行取得代号的任务呢,不知道这件事也算正常。”
目睹田纳西露出了几分黑气的笑容,贝尔摩德低头轻啜了一口酒液,笑容不禁又扩大了一些,“没想到这么快就转变了目标,君度,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今天有什么大型任务吗?怎么都聚在这?”
刚迈进位于基地训练室楼上的酒吧,水泽佑一直直对上了三双打趣的目光,他挑了挑眉,疑惑地发问。
算上之前在路上遇见的科恩,今天他总共遇见了四位代号成员,考虑到代号成员们喜散不喜聚的特点,这种非任务的集结实属罕见,几乎可以戏称为代号成员集体大摸鱼行动了。
不过还好大家不在某盛,不然的话这应该称得上是非法群聚了,马上全被咬杀。
“听说你找我有事,贝尔摩德?”水泽佑一一边说着,一边向调酒师要了一杯君度酒。
“作为田纳西代号任务的考官,我只是想把你的田纳西还给你,听说你没回他邮件,所以来帮迷路的小狗找家。”贝尔摩德轻轻眨了眨眼,半是戏谑地回答,她故意在“小狗”这两个字上加重了音。
田纳西?对于这个名字,水泽佑一一头雾水,他好奇地顺着贝尔摩德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一位扎着高马尾的男人,正冲着他笑得格外灿烂。
我什么时候还自己给自己养了一条“小狗”?
尽管他觉得这个男人有些面熟,但在水泽佑一的记忆里却怎么也找不着拥有这么一双璀璨的紫色眼睛的身影。
眼见君度酒陷入沉默,贝尔摩德见状,添油加醋地说,“哎呀,田纳西,君度似乎把你忘记了呢。”
听到这番言论,田纳西也配合地露出了狗狗眼,展现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是被雨淋湿了的小狗。他一脸失落地低下头去,哀叹道,“原来佑一酱已经厌倦田纳西了吗,难怪这么多天都联系不上。”
糟糕,虽然搜刮记忆并没有找到田纳西这么一号人物,但看着这副表情的田纳西莫名叫水泽佑一有了一种欺骗别人芳心的罪恶感和愧疚感。
他赶紧打开系统面板,查看田纳西的资料。坏了,他好像还真的跟田纳西有过一些不清不楚的肉体关系。
面板上赫然显示着一行字,初次性爱对象:水泽佑一。
渣男竟是我自己!
趁着水泽佑一愣神之际,田纳西抓住机会直接靠了过去,亲密地跟水泽佑一贴贴,用身体语言将默默跟随在后面的赤井秀一与水泽佑一隔开。
见赤井秀一开口想要说话,他恶劣地勾勾唇,冲着对方以一种冷漠的语气质问道,“什么时候非代号成员也能插入代号成员之间的对话了?”
……
气氛突然就变得尴尬了起来,感觉陷入了大型修罗场。水泽佑一默不作声,觉得自己就是个拔屌无情的渣男,不但对睡了好几次的诸星大被代号成员霸凌视而不见,还疑似把自己家的小狗田纳西给抛在脑后了。
突然,系统面板弹出一条任务信息:
【检测到****存活,满足前置条件,开启****拯救计划。任务所需道具已收入背包,请玩家及时完成任务】
啊?****又是谁?
我恨神秘主义者和谜语人。
谜语人给我速速滚出组织!
考虑到在场的其他人他之前都见过好几次了,却一直没触发过这一任务。莫非这个****指的是田纳西?不过这位田纳西看起来对他分外亲近、好感很高的样子,水泽佑一没想到这游戏还有这种天降近乎满好感的攻略对象的好事。他还以为这些攻略人物个个都像是g一样难以接近呢。
哦,诸星大除外。
总体来说,诸星大还是挺配合的。
正好三天后诸星大要进组织在日本的培训基地培训三个月,不如等诸星大走了之后再去做这个任务,说不定做了任务之后就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在心里敲定接下来的计划后,水泽佑一看着眼前无形的修罗场叹了口气。
为了化解尴尬的气氛,他试探性地拍了拍田纳西的肩膀,百忙之中也不忘给了诸星大一个安抚的眼神。
“不愧是琴酒的好搭档君度啊,处理起这种关系真是简简单单、手到擒来呢。”贝尔摩德轻轻摇晃酒杯,还在那试图火上浇油。
处理这种感情纠葛可太麻烦了……
发现身边的两人听到贝尔摩德的这一句话心情都一落千丈,水泽佑一也不由得头痛了起来,不耐烦地瞥了贝尔摩德一眼,“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贝尔摩德。”他试图转移话题,“不过,你找我究竟有什么正事?”
贝尔摩德答道,“过几天有个任务,组织需要你的配合。”她轻抿一口酒液,眉眼一片冰凉,似乎是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记得查看组织的信息,据我所知,琴酒和朗姆也都在找你。”
水泽佑一叹了一口气,点头应下,“我知道了,”然后熟练地扯谎,“最近组织的手机坏了,我刚去换了个新的。”
难道又要开始辛苦社畜的生活了吗,水泽佑一面露痛苦之色,仿佛看见了暗无天日的未来。在享受过休假的美好时光之后,他就不再想再跟琴酒一起疯狂工作了。
又和在场的各位寒暄了几句,水泽佑一带着赤井秀一急忙离开了基地,直接落荒而逃。
夜晚,水泽佑一裹着浴袍走出浴室,手中翻阅田纳西的资料时,手机突然响起——是田纳西打来的视频电话。
手机似乎被田纳西放在了他的斜上方,这赋予了水泽佑一一种俯视的视角,让他能清楚地看清视频另一端的田纳西。
与白天潮流时尚的打扮不同,此刻的他只穿着一件宽松的长款白t恤,下摆堪堪盖到臀部边缘,从上看往下看去,又白又长的双腿交叠着,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气息。
好纯,这不加修饰的纯净感叫水泽佑一目眩神迷,一下子就看直了眼,只感觉自己纯情之心大爆发,仿佛一瞬间被带回了清新自然的大学时光。
他下意识地柔了语调,像是怕吓到对方,温声细语地呼唤着屏幕对面的人的名字,“田纳西?”
视频中的田纳西嘴角蔓延起一抹甜蜜的笑,冲着他笑得极为灿烂,声线清冽低缓,嗓音中也带着隐隐笑意,暧昧的语句穿过屏幕,带着一丝俏皮,“所以老公是不要我了吗?”
心瞬间跳漏了一拍,像是直接被丘比特的爱情魔箭射中了一般,水泽佑一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心里没骨气地直接投降。正当他张口欲言,只见田纳西竖起一根手指抵住嘴唇,发出了轻轻的“嘘”的声音,暗示他安静。
目睹田纳西这一举动,水泽佑一言听计从,乖巧地安静了下来。田纳西眼里漾出笑意,像月牙儿一样弯起,他用气音道,“别出声,看着我。”
怎么突然这样低语,是因为外面有人吗?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袭上心头,水泽佑一靠在了抱枕上,眼睛紧紧地盯着屏幕对面的田纳西,不放过他的下一步的任何动作。
只见田纳西直接将后摆往上拉,用嘴咬住衣摆,不叫衣摆落下,坦荡地露出了自己完全赤裸的下体以及一对白嫩的鸽乳。
里面居然是真空的?怎么还有女人一样的奶子?
——原来田纳西是个双性人吗,水泽佑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一开始甚至都没看出来这一点。
可能是之前翻系统面板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和田纳西有一腿的时候太震惊了。以至于漏掉了这一信息,直到田纳西现在主动袒露,自己才恍然大悟。
水泽佑一胡思乱想着,但目光却一直未曾离开。
田纳西冲着目不转睛的水泽佑一挑逗地眨了眨眼,双手覆上自己的奶子,手指在乳晕周围不断地打着转,随后夹住逐渐挺立起来的乳头向前扯去,不断揉搓起来。
“嗯……”开视频当着有好感的人的面玩弄自己的刺激感和羞耻感让田纳西很快地动了情,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柱一路袭上大脑,他仰起头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腿间的性器也抬起了头,水泽佑一还敏锐地发现田纳西跪坐着的下方的床单上出现了一滩隐晦的水渍。
手机里的画面再次抖动了起来,视角不断下移,田纳西双腿大张,弓起膝盖,叫摄像头对准自己的下体,露出了女人一般成熟的、已经在不断流水的漂亮花穴。
非常色,使我的鸡鸡旋转。
“哈……”水泽佑一眸色深沉地盯着屏幕,十分不走心地撸了撸自己的早就硬的发痛的鸡巴,专注力全集中在屏幕对面田纳西的动作上,期待对方接下来的行动。
田纳西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他用舌头把指尖沾湿,翻开阴唇,修长如玉的手指下流地爱抚着阴蒂底部,指尖在阴蒂周围不断画圆打着圈圈,来回揉搓。
被透明淫液打湿了的手指刮蹭着阴蒂快速摩挲,“呼啊……哈……玩得好舒服……”田纳西将腿高高抬起,身体紧绷,在镜头外大声呻吟着。
他刻意地将两边阴唇翻开,将整个花穴都暴露在冷空气中,将粉红色媚肉以及那不断涌现的淫水展示给屏幕对面的水泽佑一看。
大腿紧绷着,露出美丽的肌肉曲线,他手指不断打着颤,将两根手指并做一根直接插进了蜜穴,手指在穴里不断地搅弄着。
实在是顶不住田纳西这样露骨的引诱,水泽佑一粗着气,毫无章法地撸着自己勃起的鸡巴,却始终不得解放,他急切地发问,“田纳西,你在哪里?”
“哈……要到了……”田纳西的手指不断深入探索着自己紧致温热的花穴,将不断收缩缠绕过来的穴肉拨开,再深深地顶到花心,反复地戳弄着花心的敏感点。
“要高潮了……好爽……啊啊!”
伴随着手指的激烈抚慰,田纳西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花穴里不断喷出大量粘稠的爱液打湿了他预先垫在下面的毛巾,留下了深色的水渍,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手指从穴里拔出发出了“啵”的声响,下半身不断颤抖着,像被电击了一般,自慰的快感涌上大脑,他一面痉挛着,一面夹着腿独自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唔,好爽。”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田纳西伸手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笑眯眯地拒绝对方的要求,“不可以哦,这是对佑一酱忘记田纳西的惩罚,等佑一酱找回田纳西的记忆之后,就知道田纳西在哪里了。”
怎么有这种只顾着自己爽的人啊!
“那我现在怎么办?”水泽佑一瞪着屏幕对面笑嘻嘻的对方,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硬起来的鸡鸡,委屈地控诉道。
“什、什么怎么办?”田纳西看着怼到摄像头前的大鸡巴,大脑一时间宕机,语气难得结巴了起来,“话说佑一酱……”
“?”
“你是不是去做鸡鸡保养手术了,怎么感觉鸡鸡又变大了?”
“……”
迟早他要把田纳西操死在床上。
“你可以现在过来摸一摸,看看我的鸡鸡到底大了多少……”水泽佑一语气幽怨,眼都绿了,恨不得像贞子一样穿过屏幕直接出现在田纳西身边,“宝宝,我的鸡鸡好痛,感觉要爆炸了。”
我也想狠下心来好好惩罚他,可是他喊我宝宝诶。
“好吧——”田纳西拖长音调,答应得似乎有些不情不愿。
随后用手抚上自己半勃的性器,对准摄像头亲了一口屏幕上的鸡巴,见水泽佑一呼吸急促,又笑得一脸得意。他开口尝试引导水泽佑一,“嗯……如果是田纳西的话,一定会先亲亲鸡鸡的顶端,然后再用手摸摸两边的囊袋。嗯嗯,就是老公现在手里摸的那两个,轻轻地用手揉捏一下……嗯哈……”
“嗯?”水泽佑一正在全神贯注地按照田纳西的引导,用手抚慰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就听见田纳西说着说着,原本正常的语调,后面突然带上了浓重的情欲,呻吟了起来,他喉结滚了滚,只觉得口渴异常,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关心道,“田纳西?你怎么了?”
“哈……偷偷玩……被老公发现了……”
手上的手机突然摔了下来,显然之前作为支架的主人此时已经沉溺在情欲之中了,但是镜头仍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忠实地记录下了田纳西的一举一动。
方才填满阴道的,引导田纳西达到高潮的手指已经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紫红色的的按摩棒。硬直的按摩棒破开不断缠绕的穴肉,直直地顶到花心,打开开关后按摩棒正不停地在淌着水的穴里旋转、震动。
“我的鸡鸡比按摩棒好看好多,它还是粉红色的!”水泽佑一见田纳西不管他,完全沉迷于按摩棒赐予的情潮之中,一时间竟有些嫉妒,吃味地嘟囔着。
“哈……好想吃老公粉色的大鸡巴……”
汗水沾湿了白色t恤凸露出挺立的粉红色的乳尖,粗糙的质地刮得田纳西难受得皱起了眉,于是他直接将衣服脱下,在镜头下露出完全赤裸的自己。用空余下来的双手不断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乳头被揉搓着被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听见水泽佑一不满的咕哝声,田纳西这才想起自己刚刚揽下的任务来,他一边喘息着,一边继续语音指挥着对方手淫,“然后、再用指尖揉搓一下龟头……哈……”
“再握住阴茎,像画圆圈一样,上下摩擦移动……用手包住旁边的睾丸揉一揉……”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在自己的鸡鸡上也撸动起来。
“然后……再用双手轻轻地搓一搓鸡鸡……哈啊!”屏幕对面水泽佑一的鸡巴不断膨胀,急促的呼吸声也从扬声器中传了出来,田纳西感受着水泽佑一对他高涨的欲望,抬手将玩具的档位调到最高档。
凹凸不平的颗粒粗暴地碾磨着花穴里的柔软褶皱,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得他浪叫出声,“啊哈……就是这个感觉……”田纳西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但这一动作却使得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进的更深,敏感的小穴控制不住地又喷出一股淫水,将身下的毛巾和床单全都搞得湿漉漉的。
“嗯哈……田纳西……”水泽佑一看着屏幕中的对方达到了高潮,手上撸动的速度也跟着加快,一边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一边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射了出来弄脏了原本干净的屏幕。
……
虽然最后射了出来,但是自己撸的感觉跟上床的感觉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水泽佑一神情凶恶地丢下狠话,“你等着吧,等我找到你,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我会好好等着的,”田纳西冲着水泽佑一狡黠地笑了笑,伸出红红的舌头舔了一口刚刚拔出来的、还在不断滴水的按摩棒,“被找到后,就任老公处置咯。”说完,他就径直挂断了电话。
田纳西——
水泽佑一瞪着黑了的屏幕,低头望了望那收到勾引后又不争气地勃起了的鸡巴,咬牙切齿地喊出了罪魁祸首的名字。
角色扮演/审讯py上
当我抠出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震惊得犹如白日见鬼,赤井秀一和面前这一摊警服面面相觑,心中又惊又疑,一时间不知道该松一口气感激君度酒对他身份的信任,还是应该表露出作为非法分子对官方组织的本能排斥。
他该庆幸丢过来的不是标有fbi字样的制服吗?
不过作为fbi的搜查官,他通常是便衣行动。
一般的fbi探员只需要喊出那一句,“fbi,openthedoor!”,大声地道出自己的身份,就可以直接破门而入了,至少在美国是这样。
尽管赤井秀一现在明面上并不是以fbi搜查官的身份公开行动,但是水泽佑一作为组织代号成员的一员喜欢上玩警官审讯py真的合适吗?
说不定可以考虑直接换一副真正的手铐上去,然后直接把水泽佑一就地拘捕。
赤井秀一一度为自己的这一想法心动,但很快他就摈弃了这一念头。毕竟,他才刚刚潜入组织,不适合这样鲁莽行动,这只会使得自己过早暴露、打草惊蛇。
况且,等到未来真正对付君度酒的时候,能够制服君度酒的,可能并非是银色手铐,而是更加简单直接的东西——从他枪管中射出的银色子弹。
表面上,赤井秀一皱起眉头,似乎是对这套警官制服深恶痛绝,像是再多看一眼双眼就会被刺伤。
“这是条子的制服?”他对这套衣物的厌恶溢于言表。
“是啊,怎么了?”水泽佑一正在兴致勃勃地把玩着从系统中拿出来的银色手铐,他朝赤井秀一招了招手,示意对方,“把我拷上试试。”
赤井秀一:?
接过对方递给自己的一副手铐,赤井秀一只觉得手痒痒,恨不得直接用在这个银发男子的身上。他又一次地暗自权衡将对方拷起直接送往fbi审讯的可能性。
但考虑到水泽佑一胆敢这样要求,要么是对诸星大极度信任,要么是背后有所倚仗所以有恃无恐,无所畏惧。这一霎那的冲动只是在赤井秀一的大脑中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压下。于是,他无言着配合地用手铐将这位臭名昭着的犯罪分子锁住。
这一幕难免令人感到荒诞好笑,一个神秘组织的代号成员竟然主动提出让一个fbi搜查官卧底把他拷住,一起玩角色扮演游戏。这种情报哪怕是传出去了,恐怕都没有人愿意相信吧。
水泽佑一用手指摸了摸光滑的手铐,“这个手铐似乎不太结实,”他不满地评价道。
随后他的双手用力往两边一拉,那本该坚硬无比的链条竟然瞬间被扯断,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条子的玩意儿罢了。”赤井秀一沉默地观察着,暗暗心惊。他意识到水泽佑一的身体素质远超fbi先前的所有评估和假设。同时,他仍不忘记自己的人设,入戏地扮演着厌恶官方组织的诸星大,冷漠地回应道。
“没事,我这还有。”水泽佑一则是无所谓地摆摆手,用钥匙打开了损坏的手铐,又掏出了两幅全新的手铐递给了赤井秀一。
“别忘了看这个,到时候照着这个演。”水泽佑一不由分说,直接给赤井秀一丢了一本册子和一张光盘。他站起身来,双手压在赤井秀一的肩上,眨巴着眼睛,冲对方鼓励地笑了笑,“这是我们在美国的最后几晚。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诸星。”
“……”
沉垫垫的属于成年男人的体重,透过单薄的衣服传递到赤井秀一身上,沉重得他无法拒绝。
“好的。”
答应水泽佑一的请求并没有赤井秀一想象中那么困难,即使是搞一些可笑的警官角色扮演的色情戏码。
一切都是为了任务,他这样安慰自己,试图自我说服。
感觉节操又碎了一点,他还有底线这种东西吗?捧着水泽佑一丢过来的一堆东西,赤井秀一不禁苦笑着自嘲。
……
好变态的片子,好变态的剧本!
原来君度酒竟然喜欢这样的调调?
赤井秀一从来没有那么厌恶过日本的色情业,怎么会有人能想得出警官审讯榨精的这种奇特剧情和玩法来。
色确实很色,如果不是他被选中,来友情饰演那位警官的话。
但是不可否认,在琴酒不在美国,君度酒大搞肉体关系的这段时间里,美国fbi的日子确实太平了很多。至少没有人三天五头地从fbi的层层包围中逃出,遛着fbi玩了,就连出现的犯罪分子也似乎规矩了许多。
这么一看,放任君度酒继续沉迷色欲,对fbi而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定做着做着做着,哪天君度酒直接马上风死了,这样还能合理地为fbi解决组织的一员猛将。
属于电脑的蓝光映照在赤井秀一深思的脸上,他眼神放空,似乎穿越了屏幕,任凭屏幕上白花花的身影不断上演着纠缠的戏码。
这样通过肉体接近并卧底在君度酒身边的方法似乎尤为成功,在短短一周内,赤井秀一就掌握了好几位尚未记录在fbi资料库里的代号成员的代号以及相貌——前提是他们没有进行一定的易容伪装。
就连fbi的上级都为赤井秀一的卧底进度之快而吃惊,甚至都开始旁敲侧击地暗示赤井秀一不必操之过急,还是稳扎稳打为妙。
这一切似乎都得感谢君度酒。
漆青色的钢笔在赤井秀一的指尖旋转着,如同被施了魔法般优雅地在他的指尖穿梭,但他的心思却飘到了远方,在与君度酒贴身不离的这几天里,他发现——君度酒日常展现出来的性格与fbi的侧写大相径庭。
哦,跟他在床上的性格差距也很大。想到这里,他手指微微一颤,原本流畅跳跃的钢笔突然失去了平衡,从他的指尖滑落,落到了桌面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fbi最初对君度酒的侧写是一位具有高智商和反社会人格的恐怖分子,共情能力低下;同时,对追求极端的刺激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热情。这一侧写是基于水泽佑一与fbi之间的数次交锋以及他“出道”以来做出的一系列无法无天的事迹中综合推算得出的。
……
莫非是精神分裂?
赤井秀一垂下眼帘,掩盖住自己复杂的神色,默默推测。
不管是什么因素塑造了水泽佑一,赤井秀一心知,以这种方式进入组织,他势必会在每一次与水泽佑一的接触中,陷入与对方有关的更深的纠葛之中。作为fbi的搜查官,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坚守使命。
随着夜幕的降临,公寓楼里的灯光逐渐熄灭,只余下零星的几处。
在某间被改造成审讯室的房间里,水泽佑一被牢牢地捆绑在笨重的椅子上,银色的手铐紧紧锁住他的双手,将其反扣在椅背上,被完全地剥夺了一切可供活动的空间。
相比较前几天对这场性事的期待,此刻的水泽佑一却显得尤为暴躁,像是被触动了敏感神经的野兽一般,躁动不安,随时都有可能进攻。这一状态下的水泽佑一令赤井秀一感到一丝熟悉——那正是一开始fbi侧写的描述下的水泽佑一,他也曾在之前的围捕计划中透过狙击镜目睹过处于这样精神状态下的水泽佑一。
莫非君度酒是对这种空间和处境有着什么ptsd?赤井秀一敏锐地注意到了水泽佑一异样的反应,心中掠过一丝猜想。但这一假设几乎是一瞬间就被他否定了,如果真的是因为ptsd的话,君度酒绝不会主动提出进行这样的角色扮演游戏,也不可能主动去把房间改造成这样——一个简易的审讯室。
赤井秀一暗自记下这一特殊反应,他身着藏青色的美国警官制服,面无表情地端坐在水泽佑一对面的桌子上。
相比较失去自由的水泽佑一,赤井秀一明显自由了很多。尽管他身形有些僵硬,像是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装扮,冷峻的面容上也挂着明显的不自在,但至少他的双手是自由的,是不被束缚着的。
赤井秀一的目光从躁动不安的水泽佑一身上缓缓划过,虽然心中也在疑惑为何对方突然陷入了这种极端暴躁敏感的状态,但是他并不打算去体谅水泽佑一目前的特殊情况。相反,他深知在这样的状态下,水泽佑一的心理防线将会更加脆弱,更易被突破。
思维不由自主地忆起上次去基地时,那位充满敌意的田纳西威士忌的面孔。而自己现在也即将进入组织的封闭式训练基地进行为期两个月的训练,于是,他打算趁热打铁,加深水泽佑一对诸星大这一身份的印象,不至于像那位田纳西威士忌似的,直接被水泽佑一抛到了脑后,淡出了记忆。
屈起手指,用指节敲了敲桌面,赤井秀一面无表情地盯着水泽佑一,声音坚定有力:“君度酒,只要你愿意向我透露你的同伴和你们组织在纽约的基地地址,我们可以在处理你的案件时考虑采取更为宽大的措施。你的合作将成为减轻你未来处罚的关键。”
“哈?你以为我是这种会轻易出卖同伴的人吗,别白费力气了,警官。”水泽佑一靠在椅背上咧嘴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
赤井秀一慢悠悠地逼近水泽佑一,带着白手套的手指摩挲着水泽佑一的双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水泽佑一。那我只好开始正式的审讯了。”
“那就让我来看看……呜……你!”水泽佑一讥讽的话只说到一半,还没来得及说完。那带着白手套的手指就趁他说话的时候,顺势挤进了他的口腔,强迫他张大了嘴,带着涩味的手指直接抓住了滑腻的舌头,充满色情意味地把玩着。
赤井秀一用三根手指捉住不断想逃跑的舌头,手指在口腔中肆意搅动着,叫这位罪犯直接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原来只需要捅一捅嘴巴,水泽先生下面就硬了吗?”赤井秀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水泽佑一的下身,轻轻垂下眼帘,看上去颇为担心地看向水泽佑一的双眼,声线里也带了几分真挚的担忧与关切,“那么这样忠诚的水泽先生该怎么挺过警官我的审讯呢?”
将手指从水泽佑一的口腔中拔出,细密的条条银丝从唇齿间拉出,另一段与指尖牵连。赤井秀一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将白手套脱下,随手丢下。
他再次欺身逼近了水泽佑一,一双绿眼睛锁定了对方血色的眼眸,两人的鼻尖亲昵地互相碰了碰,呼吸间的温热气息在唇边交织,唇瓣与唇瓣间的距离极近,似乎稍微动一动就马上能贴到一块。
“还不招吗,罪犯先生?”
随着赤井秀一的逼近,水泽佑一的心跳不禁加速了一瞬,但他很快就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头微微往后仰,眼神中闪烁着不屑的光芒,冷笑着回应,“就这?差点意思吧?”
真是烦人的易感期。水泽佑一在心里暗暗咒骂,这次易感期的突然来袭,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伴随而来的便是五感的提升,使得现在他的五感可以说是敏锐到了极点。以至于面对诸星大轻微的挑逗时,他发现自己居然难以完美地控制住自己的反应。
向来观察力ax的赤井秀一,早已察觉到今日的水泽佑一似乎格外的敏感,虽然对方脸上还勉强保持着最基本的冷静,但是眼角悄无声息绽放的一抹绯红色飞红,却无声地出卖了他自己。
那双如血一般鲜艳,如红宝石般无机质的眼瞳赋予了水泽佑一整个人一种强烈的攻击性和非人感。但此时眼角的绯红色,却意外地柔和了他本身的冷峻气质,增添了一丝脆弱之意。
注意到那挺翘的睫毛缓缓眨了眨,赤井秀一伸出手来摸了摸,感受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海鸟掠过海面,轻柔地扫过他的指腹。他心里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一时间竟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但是戏还是得继续唱下去的,他放任自己短暂地沉浸在红色的梦境里,又猛然惊醒,勾了勾嘴角,面不改色地说出淫言秽语,“希望等到后面我用嘴巴和后穴将你的精液榨得一干二净的时候,水泽先生也能这样守口如瓶。”
“嗯哈………”
注视着赤井秀一跪坐在自己身前,温热的呼吸透过内裤打在自己的鸡巴上,激得水泽佑一差点跳了起来,险些控制不住精关直接丢脸地射了出来,保卫不住他持久的鸡名声。
“你……哈……”
湿润的感觉从下身传来,粗大的鸡巴正在被赤井秀一的舌头轻轻舔舐,直到内裤湿答答的,被唾沫与鸡巴顶部分泌出来的液体濡湿才停止。
赤井秀一咬着黑色棉质内裤的边缘,缓慢地将内裤拉了下来,已经彻底勃起的鸡巴从刚刚包裹着自己的内裤中弹出,直愣愣地拍上了赤井秀一的脸颊。
昂扬的鸡巴被赤井秀一安抚似的拍了拍,他亲了亲已经开始溢出透明淫液的顶端,张开嘴熟练地将这一暴躁的怪兽吞了进去。
拜易感期所赐,水泽佑一现在获得的快感都是平常的数倍,哪怕是赤井秀一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动作,都能让水泽佑一喘息不止。
更何况是口交。
被死死捆绑在椅子上的水泽佑一绷直了双腿,他既制止不了赤井秀一的动作,也不肯向赤井秀一示弱,让对方改天再来,只得倔强地死死咬着牙关,偶尔漏出几声呻吟。
但是实在是太超纲了吧,在五感被提升的易感期接受他人的口交服务。
“不……哈啊……舌头缠上去了……太过了……”水泽佑一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下身那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被灵巧的舌头热情缠绕住的鸡巴上。
他浓密的睫毛快速地抖动着,宛如一只濒死的蝴蝶,哪怕临近末路仍然挣扎着展翅飞舞。水泽佑一焦躁地扭了扭身体,试图挣脱手铐和捆绑的束缚,但同样受易感期影响,他的身体对一切触碰摩擦都敏感异常,使得他的挣扎越发无力了起来,以往能够被轻松解决的束缚也显得越发牢不可破。
用口腔内壁裹住鸡巴。紧紧吸住不留一丝缝隙,随后赤井秀一津津有味地舔舐着水泽佑一的鸡巴,他热情地吮吸着,发出了色情的滋滋水声。
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两边的囊袋细细揉搓着,时不时抚摸着对方紧绷的大腿。
听见水泽佑一愉悦的呻吟,他殷勤地粗糙的舌苔不断刺激着对方阴茎的敏感部位,从根部一直舔到顶部,用舌头不断套弄着,刻意吮吸着。他主动凑近用力吞咽着,让对方的阴茎更深入自己的喉咙,努力让水泽佑一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蜜呻吟。
“别……好刺激……爽死了……嗯哼……”
体内的热量不断蒸腾,水泽佑一的血眸仿佛覆盖了一层水雾,显得朦胧又迷离,背部像是触电般弓起,他将头往后仰,如珍珠般细小汗珠从脖子上滚落,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被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口腔吸得颤抖不已,发出带着泣音的呻吟,直接射进了赤井秀一口腔里。
在这极致的快感的刺激下,水泽佑一直接软了腰,要不是身上的束缚恐怕会直接从椅子上滑下来。他嘴巴微微张开,眼神茫然,眸子游离着,像是找不到焦距。那宛如流动红酒般的眼睛,在灯光下反射着醉人的光泽,明显还沉浸在快感中难以自拔。
看见水泽佑一失神的模样,赤井秀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地,几乎是不可察觉地,亲了亲对方迷人的红眸。
很少见水泽佑一这般弱势的、被欲望折服的模样,像是大脑已经被快感完全侵蚀了似的,他一时有些心痒,压在水泽佑一身上吻了过去,舌头径直入侵水泽佑一的口腔,在里面肆意舔弄着。
细碎的吻顺着喉结一路往下蔓延,赤井秀一用牙齿叼住皮肉细细研磨。
今天的水泽佑一对快感和欲望格外的敏感和不耐受,似乎即使是自己最轻柔的呼吸,也足以在水泽佑一身上引发激烈的生理反应。对方的每一根汗毛在赤井秀一的呼吸吹拂下,显得格外慌张,不住地颤动,敏感地直立起来,宛如敏锐的触角,捕捉着周围空气中的微小波动。
赤井秀一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水泽佑一,见证着他急促的呼吸和轻微扩张的瞳孔,眼神迷离,像是要把人溺死在无边的红色海洋中。
“喜欢我刚刚的审讯吗,水泽佑一?”从深渊中回过神来,赤井秀一眉峰微扬,眼含挑衅,他恶劣地凑近,故意在水泽佑一耳边呼出热气。
并没有期待对方的回应,他举起食指轻压到水泽佑一饱满的嘴唇上,压出明显的凹痕,“嘘,这只是开胃菜罢了,相信水泽先生应该是顶得住的吧。”
“接下来是鱼吸盘似的肉壁之中,滚烫的龟头被高潮的肠液劈头盖脸地淋下,爽得他天灵盖发麻。
“果然窒息的时候里面要比平时更紧一点啊……”水泽佑一带着几分感慨的意味,随后,他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横冲直撞地加速攻击着处于高潮期间的小穴。快速操弄了几十次之后,他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穴中。
温热的肠肉紧紧裹住在不断射精的阴茎,如同在榨取赐予生命的甘霖,不断吸食着精液,直至最后一滴。手臂随之虚虚地落到床单上,安室透整个人都瘫倒在水泽佑一怀里,他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
卡在对方因窒息而昏迷的关键节点之前,水泽佑一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自己尽兴完之后,水泽佑一这才一把将限制对方射精的小玩意去除,他凑近安室透耳畔,低声宣布,“现在,你可以射精了。”
空气似乎重新找到了通往生命之海的路径,冲进了安室透干涸的肺部,滋润着虚弱无力的肺泡。一个字也叫喊不出,安室透的头昏沉沉的,耽于欲望的身体却被快感席卷,他轻声抽噎着射了出来。
依旧将阴茎埋在安室透体内,水泽佑一轻笑着吻上安室透的额头,像是在奖励对方的乖顺,他一脸神清气爽,“你真可爱。”
安室透没能回应水泽佑一的话,他被搂得很紧,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肚子被精液灌满了,神智也仍然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重新学习如何将空气引入肺部,安室透刚从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阴霾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像是在谴责,“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面对安室透的控诉,水泽佑一并未被激怒,反倒是欣然接受新称呼,他反问:“舒服吗?”
“……”
安室透对此哑口无言,他的沉默似乎愉悦到了水泽佑一。水泽佑一畅快地笑了起来,随之语气转冷,带着警告的意味,“那就别叫。”
“想看看夜景吗?”
水泽佑一很快又变了脸,在安室透肩头留下了一个吻,宛如说一不二、不容置疑的暴君,维持着鸡巴埋在穴里的姿势,径直抱着对方向客厅走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安室透捉摸不透对方的想法,只能厉声斥责。
被突然抱起来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使得他下意识地拽住水泽佑一的衣服,无法遏制的惊慌情绪在心里蔓延。
“嘘。”水泽佑一颠了颠安室透,懒洋洋地示意对方噤声。
“!”
强烈的失重感驱使安室透紧紧地攀住水泽佑一的双肩,刚刚射完精的阴茎埋在甬道里,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又开始逐渐变大变硬。
床上到客厅的路程并不算远,但安室透只觉得这段短短的路程格外难熬。在阴茎的反复顶弄下,原本紧紧缠在腰间的双腿,此刻只能就这样无力地松懈下来、松松垮垮地搭着,同时脚尖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向地面,安室透全身上下只能靠直顶穴心的鸡巴支撑。
“哈……放、放我下来……别顶了……”安室透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此刻,安室透的唯一支点就是那个重新变得硬挺的鸡巴。粗长的阴茎直直地顶着穴心像是要直接捣进胃里一般,他爽得直哆嗦。
“别急,等会就放你下来。”水泽佑一皱眉安抚。他的肩膀被安室透的手指抓得生疼,圆润的指甲陷入肉里倾泻着其主人的快感。
随着轻微的“咔嗒”声响起,厚重的窗帘被缓缓地拉到两侧,整个客厅瞬间被城市的灯火包围。水泽佑一抱着安室透,步履稳健地走到了客厅中央的落地窗前。
透过那面宽阔的落地窗,下方灯火通明的城市全景被两人尽收眼底,一览无余。街道上,行人们步履匆匆,他们与夜色里的灯光共同编织出了这座城市的繁忙和活力。
扭头看向窗外,尽管安室透感官仍被强烈的快感所支配,但他的思维依旧敏捷,迅速对当前环境做出了分析和评估。他意识到这个房间所处的位置和他现在的这个视角极为特殊,恐怕只有东京中的极少数高级公寓才能有这样壮观的视野。
目光在夜幕下的城市景象里游走,安室透的大脑也快速地将观察到的一切细节记录下来,编织成重要的情报。
但下一秒,安室透的身体被突然翻转,他站立着,被水泽佑一按在落地窗前。
肿胀的奶头被压在玻璃上,几乎都要被压平了,整个奶子被压得变了形。冰凉的玻璃传递着黑夜的寒气,这种感觉迅速从奶头蔓延至全身,使得安室透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每一寸肌肤此刻都变得异常敏感,那些平时不会察觉的触感在这一刻被放大了数倍。玻璃的平滑和坚硬让安室透的皮肤感到了微妙的压迫,奶子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给安室透带来全新的触感刺激。
水泽佑一一口咬上安室透的肩膀,像是对之前自己肩膀被抓疼的报复一般,在上面留下血色的咬痕,“喜欢被人看吗?”
“贴紧一点,让他们看看你的骚奶子。”他们指的是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
水泽佑一发出舒服的喟叹声,肉棒就着之前射出的精液充当润滑,再次顶了进去。
“不……会被看见……”
羞耻感悄然升起。安室透猛然意识到,尽管他们现在站立的位置拥有着卓越的视野,但同时也是极度暴露。只要楼下的行人随意抬头,都有可能透过这片透明的玻璃,清晰地看到他们此刻的姿态。
“哈……”
想要挣扎。
想要离开透明的玻璃窗边。
但浑身发软,手脚像是豆腐制成的一般,安室透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得断气,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盯着街边的灯光,因羞耻心而绞紧的穴肉被一根硬物强行打开,不断抽送。
“怎么还翘起屁股了,这么享受的吗?”水泽佑一红眸深了一些,他将安室透压得直不起身。肉棒肆意地在对方偷偷翘起的屁股间全根而入,全根而出。
“……”
上半身被死死压在玻璃上,安室透腰部下沉,屁股被迫翘起,向外界展示出了这么一副淫贱的姿势。
他的眼睛闪烁着湿润的光芒,似乎不忍直视玻璃反射出的自己狼狈的模样,于是便转过头去自欺欺人,任由一侧脸颊被玻璃压得变了形,他牙关咬紧,拒绝作出任何反馈。
“会不会有路过的圈内人拍视频放到暗网上,让大家都看看大名鼎鼎的情报商是怎么像母狗一样,在玻璃窗前挨草的呢?”水泽佑一轻佻地拍了拍安室透的侧脸,语气像是调情也像是在嘲讽,“如果是这样的话,下次去情报屋找安室透先生交易情报的时候,说不定大家就会慷慨地把精液当作报酬,射给安室透先生呢。”
在这样的高度下,除非有人操作无人机进行拍摄,否则绝对无法清晰捕捉安室透的面容,只能看见糊成像素点的交织的人影。
尽管心知肚明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但安室透仍然无法完全压制住自己的思维,不自觉地顺着水泽佑一的话语继续向下联想。奇异的暴露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他的心跳加速,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混乱的情绪。
皮肤上因紧张而泛起细微的寒颤,尽管一部分的安室透渴望逃离,但另一部分的他却不可否认地被这种前所未有的经历吸引,荷尔蒙分泌,安室透脚背蜷缩,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指。
“不……不要在这……”
“哈……太用力了……呜……”安室透逐渐被操出了感觉,他贴在玻璃上扭着腰,大声淫叫。
“这不是很有感觉吗……哈……”水泽佑一一面凶狠地捣弄这高高撅起的屁股,一面低低地呻吟,还不忘讥讽安室透之前的欲拒还迎。
强烈的征服感让水泽佑一彻底上了头,他眼角飘红,直接在透明的落地窗前硬生生把安室透肏上了高潮。
“啊啊啊!又、又射进来了……”安室透眼神涣散,因快感而激发的生理性泪水缓缓流下眼角,滴落到地毯上。他几乎都站不稳脚跟了,整个人向后倾倒摔在水泽佑一怀里。
“我想尿尿。”水泽佑一凑近安室透耳畔,冲着被操得神智不清的金发青年咬耳朵,看起来亲密异常。
刚说完,龟头又抵住凸起的敏感点碾压了好几遍,水泽佑一跟捣药似的又冲撞了好几次,才彻底释放出来。
“呜……好烫……要夹不住了……啊……”安室透一瞬间有些恍惚,骚点被一股滚烫的热流碾压,毫不留情地灌到肠道里,烫得安室透浑身发软。
“就像是尿壶一样呢,安室透。”水泽佑一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慨叹着,阴茎“啵”的一声拔出,他又把内裤团成一团塞了进去,堵住内容物的外泄。
而安室透本人只是浑浑噩噩地喘息着,呻吟着。在填满小穴的阴茎被拔出时,他还不舍地摇了摇屁股试图挽留,像是彻底上了瘾一般。
他整个人都被操熟了。肚子被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给完完全全地灌满了,仿佛失禁了一般,黄白混合物从交合处不住地往外流,夹也夹不住,堵也堵不住。
就这样他在透明的落地窗前,像母狗一样被陌生人肏上了高潮,也尿在了里面。
自从那日在仓库的荒唐之后,琴酒像是打破了什么束缚似的,三天两头就要求水泽佑一一起出去执任务。
自从水泽佑一向白毛上司发出调酒邀请结果却被婉拒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显得愈发岌岌可危。能够将这关系重新稳固起来固然是好事一桩,但这一切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刚来到东京,本应该是探索和发现的好时候,但水泽佑一却发现自己被连绵不断的任务束缚,连轴转了一整周时间。完全没有时间探索地图新地点的水泽佑一对此非常有发言权:
代价就是过上朝九晚九的社畜生活,偶尔几天还会被拖去朝十二晚十二。
水泽佑一叹了口气,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在确认资料已经安全拷贝至u盘,并且电脑数据被彻底格式化后,他就直接撤离了现场。
快步走向停放在偏僻巷子角落的黑色保时捷时,水泽佑一不由自主地瞟了眼空荡荡的副驾驶座位。随即,他眉头一挑,带着疑惑的目光转向坐在副驾驶座的伏特加,直截了当地发问:“g人呢?”
自从那次水泽佑一当着伏特加的面,毫不畏惧地向琴酒发出调酒邀请——尽管邀请遭到了拒绝,但他居然能够毫发无伤地继续出现在伏特加面前。这件事情就让伏特加对这位前小弟·现追求者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伏特加原本以为水泽佑一是来跟他竞争琴酒座下“法,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哈啊……你、你行不行,水泽佑一……用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