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有一天,他要把这个变态抓进去,绳之以法。
随着一连串下流的淫言秽语不断在耳畔响起,降谷零很快发现被束缚着的他无法通过简单的扭头彻底地将视线挪开,于是他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试图逃避电视里那两个男男相互交缠的画面。
这种看多了是会长针眼的。
在这间屋子里,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不知已经过去了五分钟、十分钟、或亦是二十分钟?
降谷零无法确定,他只知道电视画面中的那两位主人公已经连续变换了四个姿势。
从安室透认识的姿势到那些他既不认识也不愿了解的姿势,他的反应也从无法直视到渐渐能够相对冷静地观看两个人做爱,甚至不禁慨叹男同的恐怖。
人的适应能力总是令降谷零都感到惊讶。
从一开始那种仿佛身体被劈开撕裂的痛苦,到现在他已经能够相对平静地接受体内按的异物,安室透也震惊于自己的忍耐能力。
尽管插进去的按摩棒依旧存在着极强的侵略感,但安室透现在已经从最初的痛苦不堪,进化成现在还能冷静地数着屏幕中的演员究竟抽插了几次,甚至还有心情点评受方呻吟的真实性,暗自猜测那些高潮场景是不是演的云云。
那家伙怎么还没来,该不会是急着去买红色药丸吧。安室透有些嘲讽地想到,听说这类人大多性能力有问题,难怪这家伙花样那么多,说不定只是外强中干,虚有其表。
此时的安室透,心态已经从最初的气急败坏逐渐转变为一种无奈的不得已而接受的态度,心里想着“还能怎么办,就当是被狗咬一口吧”。
唯一让他不爽的是,由于口枷,他不得不频繁地吞咽口腔中过多分泌的唾液,以免他们顺着嘴角一路流淌至下巴,最终滴落到自己身上。
……
但很显然,宁静的时光并不会持续很久。
很快,安室透在平静之后就感觉到了明显的异样。
不……该死……快停下……
突如其来的,插到身体里的按摩棒开始振动,凹凸不平的圆粒反复碾压着后穴原本已经习惯了按摩棒的肉壁,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安室透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屁股,但这却使得他更能清晰地感知到按摩棒上的每一粒突起。
“啊……哈……”安室透的嘴唇无法闭合,不由自主地发出迷离的呻吟,他极力想要控制自己不再发出这样的声音,但很显然,他的努力并没有奏效。
这仿佛成为了一种悖论。
他越是挣扎,绳子就勒得越紧,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痕迹,留下难以消除的刺痛感;他越是想放松身体,让后穴不再紧紧夹着这剧烈振动的按摩棒,但按摩棒却会趁机将自己埋得更深。
绳索在肌肤上摩擦引发的痛楚与波涛般汹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不断刺激着安室透的神经,身体也被这令人沉醉的快感所俘虏,背部不自觉地弓起,形成一道紧绷的弧度。
……
真想查封日本所有色情业……
被剥夺了说话权利的安室透此刻也顾不上吞咽口腔中积蓄的口水,如电流般的快感在皮肤下穿梭,遍布全身,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安室透全身的肌肉紧绷,大腿肌肉线条分明。在这样的状态下,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本能地抵抗着,不愿就这么向欲望屈服。
但机器不懂人心。
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固执地钻开紧紧合拢的穴肉,一个个凹凸不平的突起都成为了暴风般的快感的来源,又酸又胀。
安室透整个人都随着按摩棒的振动颤抖着,双乳随着按摩棒的频率,荡漾着同频率的乳波。他被后穴里疯狂振动的按摩棒折磨得发疯,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前面的翘起又一次吐出白色的浊液。
要是将此时的安室透和屏幕中挨肏的受方置换,恐怕他也会顺从地接受攻方好似打桩机般的疯狂顶弄吧。
毕竟,人和机器的最显着的区别就在于人会感到疲惫,而机器不会。同理,人射精高潮之后也知道温存一会,但是机器却不会。
如果它没有接收到遥控器发出的停止信号,那它就会继续不知疲倦地震动下去,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直至最终能量耗尽。
还不如来个人肏他呢……安室透被按摩棒肏得都有些意识模糊了,哪怕他通过后面被操到高潮了,前面也射精了,但按摩棒仍在不知疲倦地折磨着不应期的他。
他开始有些怀念那个陌生人了,至少被玩乳总比这永不停歇的高潮要来得好。
后穴不论是夹紧还是松开似乎都落入了按摩棒的陷阱,夹紧了肉穴会被按摩棒强硬地凿开,硬硬的突起无情地碾压着安室透的敏感点;放松则会让按摩棒顶到更深处,抵着穴心疯狂研磨,无论是哪种,都叫安室透陷入欲仙欲死的境地。
“叩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唤醒了安室透仅存的神智。
安室透挣了挣绳索,心中仍抱着一线希望,期望被外界发现,以摆脱眼前的困境。但他周围能够造成声响的重物,早就在先前的挣扎中被他推落在地,如今他只能竭力从喉咙深处发出不甘的“赫赫”声。
然而,他的努力似乎并没有取得想要的效果,声音淹没在屏幕里传出的水声、交配声和呻吟声之中,门外的人显然也意识到了无人回应的事实,骂骂咧咧地走了。
“这大白天的,哪家人家还放着片子啊,声音还开得那么大!”
飞鸟短暂地掠过装作平静的海面,远远飞去,只留下安室透再次沉入那暗流涌动的漩涡中,逐渐溺亡,无力抵抗。
某处无人问津的偏远仓库里。
“怎么,没想到我会到这来?”
水泽佑一,明明是来选拔预备的直系下属,却意外地将与训练成员的切磋变成了他自己以一敌百的守擂战。他扬起眉毛,直直地看向那位虽然未像其他成员一样被他以过肩摔摔到在地,但同样未能逃脱失败命运的诸星大。
任凭诸星大单手撑着墙壁把自己逼到墙角,水泽佑一似乎完全不以为意。他放松脊背,斜斜地靠着身后的墙壁,眼睛里含着一抹调侃之色。
“我只是没想到,您会在众人面前选择我,作为您的直系下属。”诸星大声音低沉,眸色深邃,他微曲的手臂使得两人的身体更加紧贴。
鼻尖与鼻尖之间的距离几乎无法测量,只是若有若无地相碰着,微小的距离让彼此的呼吸在空气间交错。熟悉的硝烟气息与一抹淡淡的薄荷香混杂在一起,萦绕在水泽佑一鼻尖周围。
水泽佑一只是轻轻一笑,轻描淡写地纠正:“预备而已,等你获得代号后才能转正。”
尽管自组织创建以来,几乎没有哪个被预先选定的直系下属拿不到代号的,只要拿出忠诚和敬业,就好比伏特加,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才能,但是凭借着一颗忠心也能在组织里立足,在琴酒身边赢得一席之地。
身体与身体之间仍保持着这份下属与上司不该有的亲密的社交距离,诸星大轻薄的唇轻轻触碰他的唇,像是蜻蜓振翅轻盈地划过水面。伸出舌头,他快速地舔了一口水泽佑一唇边那道新鲜咬痕,像是小狗一样偷偷舔了一口。
他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地遮住那抹绿色的光辉,整个人看上去有几分失落,甚至有些委屈,仿佛是那个给纣王吹枕边风的妲己。但是他的语气依旧沉稳平静,听不出几分情绪波动,“训练营里有传闻说,我是您找来的替身。”
水泽佑一心微微一动,像是被挠了一下。听到这话,他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歪着头略带困惑地追问,“替身?什么替身?”
组织里的另一位成员的替身,那个与他拥有相同绿眼睛的替身——琴酒的替身。
面对他的疑问,赤井秀一选择了避而不答,抬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瓣,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去伤痕处刚刚溢出的血珠。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诸星大懊恼地闭了一下眼,避重就轻地转移话题,“这是那位田纳西大人留下的吗?”他用自己水润的唇瓣轻触对方唇上明显的咬痕。
来不及细细思索,脆弱的喉结就被诸星大袭击,水泽佑一内心的警戒瞬间达到顶点,他本能地收紧诸星大脖颈间的手掌,但他很快意识到这并非是一次攻击,于是又放松了下来,顺势反手拽紧了诸星大脑后用皮筋扎起来的小揪揪。
水泽佑一下意识吞咽口水,喉结随着呼吸上下滑动,似乎是在躲避湿软舌尖的追逐。湿润的触感沿着喉结缓缓向上游走、探寻,最终停留在双唇相触的瞬间。
水泽佑一这才后知后觉地从这个吻中品到一丝酸酸的醋味。
“……不是田纳西,”水泽佑一的声音微弱而含糊,他有些犹豫地否认,但话刚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了什么,暗暗后悔,用舌头顶了顶上颚,酝酿了一会,再度开口,“是……哈……?”
喉结被轻轻噬咬,脖子上被吮吸出深深的吻痕,水泽佑一倒吸一口气。
这就是吃醋的威力吗?
诸星大直截了当地单膝跪地,将水泽佑一裤子的拉链拉下。用双手轻柔地搓了搓两处的囊袋,他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水泽佑一微扬的性器,直到对方的黑色内裤被唾沫完全濡湿,勾勒出狰狞的形状后,才将内裤往下脱。
“所以……诸星大是在吃醋吗?”水泽佑一声音也沙哑起来了。
“只是害怕主人在这段时间把我忘在脑后了。”
诸星大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抚摸着水泽佑一紧绷的大腿。他亲了亲肉棒的顶端,嘴唇上沾染上了阴茎顶部分泌出的透明液体,亮晶晶的,随后他张开嘴努力将肉棒吞了进去。
赤井秀一对水泽佑一口交时的每一个微妙反应早已了如指掌,觑着对方细微的神色变化,舌头游走不息,卖力地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在品尝美味至极的棒棒糖一样,发出滋滋水声。
然而,这份迷醉的氛围被突兀的“咔嚓”声打破。
明显,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这个仓库里居然还有别人?还一直呆到了现在?
两人心头一惊,哪怕深陷情欲的海洋中,水泽佑一仍反射性地掏出了枪,瞄准杂物堆发出声音的方向。
他的声音冰冷,充满警告的意味,“滚出来……别逼我亲手把你逮出来。”
银白色的长发映入眼帘,再结合刚刚闻到的淡淡薄荷香,水泽佑一迅速识别出了来人的身份——琴酒。
他随即把枪收了回去,语气中带着不悦的还不忘讽刺一句,“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偷看别人亲热的嗜好,g。”
哪怕被黑漆漆的枪管指着,水泽佑一也仍然面不改色,他甚至有空挺了挺胯,用这个动作示意身下同样精神紧绷的诸星大继续他们未完的行为。
“我还奇怪这屋子里为什么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原来是你在这里。”
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组织里的killer,也是水泽佑一替身传闻中的另一位关键人物——g。
g的回应同样犀利,“我也没料到你居然那么饥不择食,直接在仓库里干起来了。”
“我也没料到你居然那么饥不择食,直接在仓库里干起来了。”
这句话犀利且直接,把水泽佑一心里难得的羞耻心也给钩出来了。
……
只有一点点心虚,但不多。
想到是诸星大一言不合直接扒他裤子的时候,那种难言的心虚随之消散,水泽佑一又理直气壮起来,他没好气地反击,“也没命令你盯着看不是吗?”
水泽佑一轻抚诸星大的柔软黑发,宽慰对方依旧紧绷如弦的身体。
当他的目光从g那双深邃的绿色眼眸转向诸星大,再次与那双相似的绿眼睛对视时,水泽佑一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诸星大之前所提及的“替身”风波之中的另一位主人公是谁。
“所以……你之前说的是g?”水泽佑一喃喃自语,表情费解,“我之前确实有邀请他调酒过。但不至于……喂!”
胯下的诸星大像是瞅准了时机蓄力报复,又亦是憋着气想让水泽佑一在“白月光”面前出丑,他猛然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让肉棒进得更深,直直地顶进自己狭窄的喉管中。
双手时不时按揉着阴茎根部,口腔吞吐着,吮吸着,像是要把精囊里的精液给统统榨了出来似的。
如此循环往复。
“嘶!”水泽佑一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肉棒狠狠地吮吸着,脸上的轻松写意被波波快感打破,一波比一波更快,像是汹涌的海浪一往无前地拍打着暗黑的礁石,两边的睾丸也硬如石子。
“慢、慢点……”
眼前白光闪过,水泽佑一直接当着两个人的面直接射了出来。
而赤井秀一,他一面迎接着一股股腥气的精液,缓缓吞咽入腹,一面掀开眼皮看了眼那位“正版”,像是对“替身”言论的回击,也像是在挑衅。
“你们还真当我不存在啊。”
烦躁油然而生,琴酒磨了磨牙,只觉得掏枪的冲动又开始蠢蠢欲动,他阴渗渗地开口,枪火调转,“回到你应该呆的地方,诸星大。”
“所以,你特意把诸星大从我身边支走,总归得对我负责吧,g。”
坐视g用合理的理由支开诸星大,水泽佑一双手抱胸,挑眉调侃。
“负责把你的这一条腿给打断吗?”枪口挪转,对准了水泽佑一的裆部,琴酒意味深长地说,“你是真不怕我开枪啊,水泽佑一。”
“你想开枪就开呗,g。”水泽佑一眼皮子都不带多动一下的,他伸手拉住g的手,让枪口缓慢地磨蹭着自己再度昂扬起来的阴茎。
冰冷的金属和之前享受的温热的口腔形成鲜明对比,水泽佑一喉间溢出一声呻吟,他顶了顶不知不觉间已经站在身前的男人,“帮我?”言语中透露着不可拒绝的成分
“你好大的胆子,水泽佑一。”无机质的绿眼睛闪动着,它的主人眯起眼一字一句地说道。
但他却没有对水泽佑一的动作做出排斥的反应。
他也就只能在嘴上逞逞威风了。
“那我把诸星大……”再叫回来?
“话还没说完,水泽佑一发出一声闷哼。
枪管被主人恶意地往下按压,挤压着勃起的阴茎,阴茎顶部的腺液润得伯莱塔的枪口水润,像是闪着亮光。
“温柔点,g。”水泽佑一抱怨。
手扣着银发男子的后颈,水泽佑一闻到了愈发明显的薄荷味,以及男人身上一直萦绕着的硝烟和香烟味。
推着后脑往自己唇边压,唇齿相依。
水泽佑一摩挲着琴酒体温偏低的唇瓣,舌尖描摹着牙齿的形状,像是在礼貌地按门铃,让大门为自己开放。
他将舌尖探到琴酒上颚,不断撩动舔弄,截住对方反抗的舌头,在口腔中不断搅动,抵死缠绵。
随着两人的情动,亲吻愈加凶狠起来,牙与牙碰撞着,嘴角也被撞破,口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品尝着这新鲜的铁锈味道,两人却更加兴奋起来,像是两匹凶狠的饿狼争斗着仅有的晚餐。
“你好香啊,g。”
身体之间的距离逐渐拉近,飒爽的薄荷香里带着淡淡的烟味,薄荷的清新轻易地冲破了烟草的深邃沉郁,使得后者不再厚重,形成一种极有质感的香气,令人着迷。
高挺的鼻尖顶在琴酒后颈,水泽佑一的呼吸温热而湿润,如同春日的阳光覆盖在薄薄的冰面上,呼出的热气打在对方薄如蝉翼的皮肤上,激起了一片淡淡的红晕。
香气似乎更加浓郁了。
水泽佑一抵着琴酒后颈,像是吸猫似的,不自觉地深深吸了口气,一直纠缠着他的头痛感也随之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异的冲动。
他的牙尖隐隐作痒,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仿佛是沉睡了数百年、刚从棺材中苏醒的吸血鬼般,想要一口咬上这白皙细腻的后颈。这股冲动几乎让他失去理智,目光像是被下了咒,无法从眼前的白色中移开。
舌尖轻轻舔过尖利的虎牙,他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地克制住自己,仅仅只是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用沾染着自己味道的唾沫覆盖。
“水泽佑一!”
人体的脆弱之处被温热而轻柔的触感覆盖,琴酒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后颈不知为何变得敏感至极,仿佛空气的每一丝流动都能引起他的颤栗。
那种被唾液包裹的感觉,让他感受到发丝被唾沫细腻地黏在肌肤,像是落入了被精心编织好的蛛网中,难以挣脱,只能再度掏出枪,似是威胁,似是求救地对准水泽佑一。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水泽佑一疯狂的笑容。
嘴角扬起一抹危险的角度,水泽佑一眼神兴奋,手掌轻而易举地包裹住琴酒持枪的左手,将其引导至自己的背后,枪口对准自己的后心。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他轻啃琴酒薄薄的耳垂,像是危险的低语,“那就开枪吧,从这里开枪,你说子弹会不会穿透我们两个人的身体。”
伴随着“砰”的一声,琴酒的瞳孔骤然缩紧,尽管心里明白枪管里空无一物,他的声音,“小疯子。”
“别以为我分不清,”水泽佑一埋在对方脖颈里低低地笑了,他的话语透过肌肤,沿着骨骼直达琴酒耳际,“刚才那个子弹上膛的声音,是空仓时的响声。真有子弹上膛时,声音实际上会更加清脆。”
但这种声响的差别微乎其微,几乎无人能分辨出来。那更像是对命运的赌博,一旦判断失误,迎来的便是死亡的命运。
“别再想那些小事了,g。”水泽佑一察觉到琴酒的怒意,他试图转移话题,“不如来想想这个。”
“这可是大事。”
他顶了顶胯,示意对方将注意力转移到他又兴奋起来的阴茎上。或许是怕琴酒装聋作哑,他直接将挺硬的阴茎插到对方大腿腿缝之间,让对方通过触觉来感受自己的欲望。
粗热的柱状物哪怕隔着一层衣物也显得格外明显,琴酒下意识地绷紧了站立的双腿,但却让水泽佑一更加兴奋。
“敢弄到裤子上你就死定了,水泽佑一。”他咬着牙,语气冷酷地发出了严厉的警告。然而,他微红的耳尖和早已不慎从手中滑落至地的伯莱塔,却一点也无法为这一威胁增色。
“你说得太晚了,黑泽阵。”水泽佑一眯着眼睛,沉醉于这比手淫要爽上好几十倍的快感之中。
硬到快爆炸的柱身被柔软的大腿肉按摩,水泽佑一晃动胯部顶了顶,故意让龟头上的淫液沾湿琴酒的裤子,形成了一滩深色的水渍。
水泽佑一含着琴酒细薄的耳畔,嘴里发出滋滋有味的水声,他的话语显得含糊不清,“只要把裤子脱了掉,就不会再弄脏了。”
随着金属质地的皮带扣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黑色裤子顺着白皙的双腿滑落到地上,最终在琴酒脚踝处层层堆积。
在微弱的光线下,琴酒的双腿显得更加笔直修长,深紫色的平角裤紧密地贴合肌肤,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水泽佑一:。
这么闷骚的吗?
水泽佑一忍不住开口,“没想到你居然喜欢深紫色的内裤,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尽管他努力将喉咙口的笑声咽下去,但调侃声中却难免带上一丝笑意。
“……是伏特加买的。”
琴酒额头处的青筋又在微微跳动,他咬牙切齿地解释,试图洗清自己的名声。
“嗨嗨。”水泽佑一轻松地应和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敷衍,他眼疾手快地把琴酒下半身唯一的遮掩物也给拉了下去。
终于是肉与肉之间的直接触碰了,水泽佑一喟叹。
他瞥了眼琴酒下半身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阴茎,不由取笑,“原来你也有感觉啊,g。我还以为自己在肏死人呢,你好歹也配合一点啊。”
紧接着,他一口吻住了琴酒那经过多番玩弄后呈现出可爱粉色的右耳,舌头徘徊在耳朵边缘,细致地描摹出每一寸耳廓的形状。
“抱抱我,”水泽佑一的声音含糊而低沉,他低笑着命令,“不知道干什么就照着我的动作来。”
对此,琴酒轻蔑地哼了一声,反驳道,“谁没看过片子?我当然知道我该做什么。”
与水泽佑一天生偏高的基础体温不同,琴酒的手指带着凉意,即使是隔着一层衣物也能感受到。
他的手臂僵硬地抬起,冰冰凉的手指搭在水泽佑一背后的肩胛骨上,这份接触客气且克制,想来其人也应该如这个拥抱一样,是个优雅的绅士吧。
“哈哈哈哈哈哈,”水泽佑一被这个略显生硬的拥抱逗笑,他笑得几乎有些直不起腰了,“这就是你的拥抱吗,g?真是有够绅士的。”
笑声中,他继续说道,“那就让我来给你示范一下怎样拥抱吧。”
伏特加曾向琴酒叙述过一个荒诞的猜测,水泽佑一其实是火焰的化身,这样才能合理解释他是如何从上次任务失败的连环爆炸中奇迹地幸存下来的。
此刻的琴酒对这一猜想深信不疑。
他被水泽佑一的拥抱紧紧包裹,就像是被火舌不断舔舐的冰块,整个人仿佛即将被那无尽的原始的热意融化。他的气息变得急促,似乎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原始的火焰点燃了,每一次呼吸都夹杂着对方温热的气息。
他知道自己已经有了生理性的反应——当被野兽般的热情紧紧拥抱时,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路流动到阴茎,形成硬挺的肉棒。
“你硬了,g。”
水泽佑一在他脖颈上落下了一个吻,他的舌头灵巧地滑过锁骨,卷走了那里的一滴汗水,仿佛是在品尝琴酒的味道。
“少废话。”
……
两人面对面拥抱着,深入的吻使得两个人的唇齿纠缠在一起。水泽佑一的技巧明显更胜一筹,他的舌头灵巧且敏感,探索着琴酒的口腔,缠绕着对方的舌尖。与之前野性的、充满血腥味的亲吻截然不同,这次的亲吻更像是一场激情而不失协调的双人舞。
“我先帮你,然后你用腿帮我?”
他伸手握住琴酒的阴茎,手掌对着那已经彻底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琴酒仰着脸,唇间紧咬抑制着一股脑细微的呻吟,努力将它们吞回深处,只是时不时闷哼几声,但听了却更叫人心痒。
食指和拇指作成圈状,对着阴茎上下套弄摩擦,水泽佑一将顶端的龟头覆盖在手掌里揉搓,又故意扣了扣流淌淫液的马眼。这一下的刺激太过激烈,极少手淫的琴酒浑身痉挛起来,却无力抵抗。
“哈……”
琴酒轻吐一口气,过于剧烈的射精快感使得他不由自主地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泪珠沿着脸颊缓缓滑落,顺着优越的下颌线滴落到衣服上。
“那现在该轮到我了。”水泽佑一将对方射到自己手上的白浊糊到琴酒屁股上,大咧咧地抹了抹,让白净的臀尖变得滑腻异常。随后,他对琴酒的大腿缝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蘑菇大小的龟头又硬又烫,一次次从大腿肉间捅过。微翘的肉棒一次次蹭过敏感的会阴,将龟头直直地戳进琴酒的股间顶着对方青涩的穴口,马眼处不断流出的腺液将琴酒的下身弄得湿漉漉的,就连穴口也滑腻湿润了起来,小穴像是淫荡异常,天生就懂得流水一般。
“哈……你在顶哪里……”意识到后方被触碰,琴酒不再咬紧牙关,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一边质问。
穴口像是硬生生被硕大的龟头顶开了,贴着不断流水的马眼一张一合,琴酒瞪了水泽佑一一眼,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微妙感。
“哈……g后面这是在流水吗?”即使被琴酒报复性地夹紧了鸡巴,加快了摩擦的速度,水泽佑一仍断断续续地调笑,“感觉……好像插进去一个小口子……唔……”
但水泽佑一并没有在这里做全套的想法,毕竟,美味的总是要留到后头再享用,不是吗?
“别得寸进尺了,水泽佑一。”
琴酒从没想过水泽佑一的口才能发挥到这种地方,不再想听对方的戏谑的话语,他径直以吻封钱,堵住了那张总是说出一些骚话的嘴巴。
大腿肉相互撞击的声响以及激烈运动所引发的喘息声,给这简单的拥抱覆盖上了一种黏腻淫靡的情色感。
在这样密不可分的拥抱中,两人下半身大幅度地动作着,腰部以下快速而不失配合地前后平行移动,你顶我退,你退我顶。
那是肉体间最原始的碰撞,彼此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接触中诉说最深层次的欲望。
琴酒整个人都浸泡在属于水泽佑一的气息里,每一个毛孔都张大了汲取那铃兰般的香气。
明明没有实质性的插入行为,却感觉已经被浸透了,琴酒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喘着粗气,神智在快感边缘徘徊。
“哈……”
水泽佑一舒爽地呼出一口气,滚烫无比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
舌头轻盈地顺着琴酒的眼皮舔碾,感受着眼皮底下眼珠子的轻轻颤动,水泽佑一有些着迷地亲吻琴酒的闭上的眼睛。
他拉着琴酒的手探到自己的腹部,趁对方还处于高潮后的昏沉中,他先声夺人,“你怎么又射了,g。还弄脏了我的衣服,那这次我们扯平了。”
……
在他们分别之时,水泽佑一信誓旦旦地这样宣布。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伯莱塔插到你后面。”
面对这一宣言,琴酒只是冷笑了一声,随后继续专注地开始拆解自己的枪械,细致地进行着清洁和保养。
天色渐晚,盛放了一天的太阳悄悄隐匿云中,听任那漫天淡紫逐渐被张开了血盆大口的暮色细细咀嚼,吞噬殆尽。
伴着野猫极富春情的叫声中,水泽佑一缓步走回自己的一次性安全屋。今天的猫儿叫得似乎格外激烈,即使是站在安全屋的门口,他也能隐隐约约听见。
步入安全屋,水泽佑一轻轻关上门,他扬起眉,品味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原来他刚刚听见的,并非是野猫发情的声音,而是屋里那位被放置了一下午的人的声音。
面前的房间里,正是被“折磨”了一整个下午的安室透。他的脸颊泛着超量情欲的潮红,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漉漉的样子格外引人注目。
安室透的蜜色肌肤在干涸的精斑以及泪水汗水的混合物的交织下,呈现出独特的光泽,像是被人抹上了一层薄薄的蜂蜜,显得色情又迷人。
这凄惨的模样很是能激起人的凌虐欲,尤其是对于离开了基地后,愈发头痛欲裂的水泽佑一。
他不禁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微笑,缓步靠近安室透,“怎么这么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这样就举白旗认输了吗,安室透先生?”
水泽佑一轻轻伸出手,摸了摸安室透汗渍渍的金色发丝。
对于一直以来在高潮边界徘徊的安室透来说,此刻他全身上下最干净的地方或许就是那缀满细小汗珠、闪耀着耀阳般光泽的发丝了——只沾染了纯净的汗水,并被一些其他的液体玷污。
料想安室透此刻也翻不起什么波浪,水泽佑一伸手打算将对方身上的束缚解开。
谁知他那被外面的冷风吹得有些发凉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安室透黏腻潮热的肌肤,身下的人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前面也哆哆嗦嗦地吐出了几汪稀稀拉拉的精液。
对方的精囊捏起来软软的,空荡荡的,像是被彻底榨干了。
“啊哈……混账……”
刚做了好事就无辜被骂的水泽佑一十分有罪魁祸首的自知之明,他倒也不恼,反倒是笑吟吟地看着兀自高潮的安室透。
“夜晚可还没降临呢,怎么射了那么多?”水泽佑一看着安室透萎靡不振的阴茎,捏了捏精囊,他摇了摇头,有些苦恼,“射太多对身体可不好。”
……
获得了难得宁静的安室透并不想对水泽佑一的屁话做出什么反应。
经历过超量高潮的他,现在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
察觉到身上的束缚逐渐被一一摘除,但此时的安室透却丝毫没有反抗的念头,只是疲倦地闭上了双眼,试图为自己后面的行动积攒能量。
随着身体每一次被触碰、束缚被一点点解除,他的反应越发明显,嘴角不自觉地吐出沙哑而又含糊不清的呻吟。
被安室透无视,水泽佑一也并不尴尬。他自顾自地拿出之前得到的用来限制射精的小玩具,用在闭着眼的安室透身上,他甚至还很有闲情逸致地在上面用红色丝带打了个蝴蝶结,托着下巴点评,“这样就很完美。”
水泽佑一站起身,拍了拍安室透通红的脸颊,带着几分怜爱和狎旎,像是在唤醒自己心爱的小狗,“快醒醒。”
他有些苦恼地唔了一声,仿佛是在征求对方的意见,“那我们先从哪里开始呢?”
“我的话语真的重要吗?”从短暂的沉默中汲取了一定力量,金发青年缓缓睁开那双独特的紫灰色眼眸,语气中带了一丝冷漠。
“那就要看你是否愿意配合了,不是吗?”水泽佑一对于那些始终还能展现出反抗情绪的人始终保持着兴趣,他的手指轻柔地穿梭在金发之间,整理着对方凌乱的发丝,轻声诱惑着,“想想看,如果你愿意配合,今晚就可以当作是经历了一场荒淫不堪的春梦……”
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独自笑了起来,他的语气显得意味深长,“要是不配合……说不定以后你就只能成为我养在这边的一条小母狗了……”
手指掐着红肿糜烂的乳尖恶意地提拉,乳肉受到挤压滋出一股雪白。水泽佑一手掌翻转,用力揉捏着饱满的乳肉,让汩汩流出的奶水将手掌的每一条掌缝浸湿。
脸上冷酷的面具被打破,金发青年露出了吃痛的表情,水泽佑一凑近他耳畔,暧昧地吐气,“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是今天的缩影,我想让你什么时候射精就什么时候射精,我会掌控你的全部欲望……”
“怎么样,你的选择是什么?”
赤红如火的眼眸紧紧盯着安室透,水泽佑一的手指也不闲着,先是顺着潮湿的床单摸索,指尖在被按摩棒撑开的穴口反复戳弄,又骤然将被捂得火热的按摩棒拔出。
“啵”的一声,水泽佑一举着不断在滴水的按摩棒摇了摇,十分有耐心地等待着身下人的回复。
安室透眼睛微微张大,他嘴唇微张,只能听见自己心脏的“咚咚”声,四肢也随着心脏的跳动而颤抖着。
后面被填满了一下午的后穴对于这突然的空虚显得有些茫然无措,只能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像是还没习惯,试图用无形的空气来填满自己。
“我的选择……?”安室透仿佛还没从一下午高涨的情热里回过神来,只是简单的重复。
水泽佑一一手勾住尚未回神的金发青年的脖颈,刚刚的狠戾消失无影,那张英俊的脸上重新换上了无辜的笑容,宛如电影中引诱人的魅魔,他用自己饱满的嘴唇在金发青年蜜色的脸颊上摩挲,缓声肯定,“是的,我很期待你的选择。”
“你就不怕放了我之后被抓到?我可是看见了你的长相的。”安室透回过神来,眼眸一转,大胆试探。
水泽佑一把玩着安室透的双乳,饶有兴致地回答道,“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这么自信……?听起来这个人似乎背靠着大型组织……但他从未听说过日本的大型组织里有这么一个人。
安室透的大脑急速运转着,但考虑到自己现在体力不支的状态,他最终还是没想到供自己成功脱身的好办法。
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应下水泽佑一的提议,姑且相信对方的承诺。
“那我现在需要做什么?”想尽快将这一晚度过,安室透下定决心,抬起头,笑容像是淬了毒,他积极地问道。
两人都默认了今天晚上的放荡。
安室透的同意在水泽佑一的意料之中,他指挥道,“知道乳交吗?捧起你的奶子,用它们让我射出来。”
……
安室透已经说厌了变态这两个字了。
他深吸一口气,认命一般,捧着沉甸甸的奶子,将眼前热气腾腾的粗屌夹在中间,生涩地用自己滑腻的乳肉摩擦着对方硬邦邦的粗屌。
呼吸间能感受到属于雄性动物的气息,唇齿间仿佛还残余着上午吞咽下的精液的味道,看着水泽佑一的笑容愈发灿烂,安室透被强烈的羞耻感包围了。
眼不见为净。
额头都冒出一道薄汗,安室透忍不住闭上眼,捧着奶子胡乱地对顶到眼前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按摩,取悦着对方。
“好舒服……”水泽佑一赞叹。
他一把捏住了安室透紧瘦的腰,不断地耸动胯部,微翘的阴茎不断顶弄着丰盈的乳肉,在蜜色的双乳间不断进出。
“唔啊……”闭上了双眼后,似乎身体的其他感官也变得敏锐起来。
乳尖被粗糙的冠状沟顶弄着,每一次摩擦都会传来阵阵刺痛感,让安室透倒抽一口凉气。但身后已经习惯了充实的小穴,此时却难耐这长久的空虚,不断地向主人的大脑传递对欲望的渴望,他的双腿紧紧地夹紧了。
乳房的温度略低于体温,对温度的刺激非常敏感,火烫的鸡巴的存在感愈发明显,哪怕是闭着眼,安室透也难以忽视。
不知不觉间,如葡萄般大小的乳尖已嫣红挺立。
“睁眼。”
不满于对方无声逃避反抗的态度,水泽佑一重重地动了动,龟头顺势将顶端的透明液体全部涂抹在安室透的乳沟、锁骨、下巴等处,亮晶晶一片。
“你……”
下颚以及脖颈处黏糊糊一片,察觉到炙热的肉棒不断向上顶,像是直指自己的嘴唇。安室透无法继续装聋作哑,他瞪着眼前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呻吟声取代了原本想说的话语。
奶头被对方放肆玩弄,乳尖被夹在指间旋转、揉捻,酥麻的快感似电流般随着血液循环至全身,过于诚实的身体不顾主人的意愿将呻吟声泄出。
“你怎么……还没射……哈啊……”
“这是夸奖吗?”水泽佑一明显把对方的这句质问当成了鼓励,伴着安室透的节奏,他猛地加快了速度。
他的鸡巴越涨越粗,青筋盘踞的鸡巴就着这软滑细腻的触感抽插了几十次,马眼处不断吐露半透明的腺液混合着安室透的奶水充当润滑,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水泽佑一闷哼一声,冲着安室透直接射了出来,让对方蜜色的双乳被自己的白浊沾满。他又粗鲁地抽出自己的阴茎,持续不断的精液对着金发青年的脸射了出来。
“!”
安室透并没有预料到水泽佑一这一突然的动作,他来不及躲闪直接被射了满满一脸。粘稠的液体顺着纤长的睫毛一点一点滴下,连他原本称得上干净的的金色发丝也被腥气的精液玷污。
酸胀的双手捧着双乳,他双眼朦胧地看着水泽佑一高热的精液浸染了自己的肌肤,白色的精液和雪白的奶水混杂在一起,难以区分。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安室透回过神来,他甩了甩脸试图将脸上的精液甩去,语气中带着怒意。
沉溺在情欲的海洋中,似乎原本头痛欲裂的头痛和不知名的焦躁感也有所减弱,水泽佑一像是没听见安室透说话似的,他依旧自顾自行动。
他用手掌轻抚对方潮湿的脸庞,食指描摹着对方脸蛋的轮廓,表情沉醉,“这样显得更漂亮了……”
用手指将对方脸上属于自己的精液尽数刮下,直接喂进了安室透嘴里,强逼着对方悉数咽下。
他振振有词,“这可是高蛋白的好东西。你大半天都没有进食,现在不抓紧机会多吃点,今天晚上要是被做得饿昏过去怎么办。”
“我床上只有被我做昏过去的人。”
“……”安室透放弃交流,他选择用沉默对抗水泽佑一。
很显然,今夜他的意愿并不重要。
最终,在水泽佑一的压迫下,他忍受着苦涩的味道,还是将精液一点一点地咽了下去,全部吞咽入肚。
“真乖。”
水泽佑一俯下身来,奖励似的在安室透的耳边轻咬了一下,手掌捏着柔软的乳肉,连手指也在不断按压着安室透莓果般红润的乳头。
“唔……”
熟悉的情欲如潮水般再次上涌,敏感的乳头被手指玩弄着传来阵阵快感,安室透难受地扭动身体,想要逃避,渴望远离。
“喜欢什么姿势,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水泽佑一无视了安室透的反抗,懒洋洋地问道。
“少废话,要上就赶紧上……”闻言,安室透皱了皱眉,他故作镇定,冷漠以对。
“还挺辣。”
水泽佑一伸手探入安室透的屁股缝之间,手指摩挲着那已经将下面的床单都完全打湿了的穴口,一根手指径直插入。
“别……”安室透忍不住呻吟起来,腰部扭动着试图躲避水泽佑一指尖的入侵。
“别乱动。”水泽佑一抿着嘴,不耐烦地抬手,看起来他对安室透的躲避很是不满。
“啪”的一声,乳肉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安室透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掌掴给震住了,就这么呆呆地躺着,身体也停止了扭动。
手感不错。
像是打上了瘾,水泽佑一带着惩戒意味连打了好几次,安室透两边的奶子被打得东倒西歪,乳波荡漾,奶水四溢。
“不……不行……”
倒吸一口气,安室透被打得头晕目眩,他一面摇着头,一面试图向后逃避,但却被水泽佑一死死拽住腰部,只能咬着牙挺着奶子挨掴。
啪啪,又是两下打在肿大不堪的乳尖,水泽佑一并没有留手。蜜色的乳肉被打得直颤,一侧的掌印还没消散,另一侧的巴掌已经落下。乳白色的奶水从奶孔中恣意飙出,喷了水泽佑一一身,还有一部分飞溅到远点的桌椅上。
“呜……啊啊……”
通红的大奶上掌痕肆虐,配上安室透的痛呼声看上去凄惨异常;樱桃般的奶尖还在源源不断地溢出奶水,主动为手掌提供充当扇奶子的润滑剂。
最初的疼痛感逐渐化为火辣辣的麻,安室透发出的痛呼声也渐渐变了味,酥麻的快感直直传到天灵盖,他只觉得又爽又难堪,一时间也说不准是期待巴掌落下还是期待什么其他的东西。
水泽佑一见安室透竟逐渐投入了进去,颇有几分乐在其中的味道。他惊异地停下了动作,冷酷而中肯地评价:“真是个骚货。”
“呜……”分明是奶子得到了解放,但安室透却一时间有些怅然若失,他咬着嘴唇似是在忍痛。
对于安室透这一系列的微表情,水泽佑一看得一清二楚,他继续把手指探入对方的股瓣中,取笑道,“这么喜欢被打奶子?”
“不喜欢。”安室透飞快地回答,然后闭上嘴,牢牢地将呻吟锁在嘴中。
入侵的手指又多了一根,红肿的小穴被三根手指塞满,柔顺地包裹着,但水泽佑一的手指并不安分,在湿软的穴里翻滚着,时不时来回摩擦刮弄着骚软的肉壁,不断弯曲捣弄着安室透凸起的敏感点。
修长的手指在安室透肠道里肆虐,粗糙的枪茧反复刮蹭着媚肉。手指不断深入,然后又退出来,将带出来的媚肉重新重重地捣了进去。
“这就是你的不喜欢?”
感受着手指被媚肉亲昵地吮吸,水泽佑一突然猛地抽出手指,随即用力地推进。
“呜啊啊啊啊……不……”安室透被水泽佑一的反复折磨得不轻,他无力地用手掌盖住双眼,剧烈地喘息着。
他原本萎靡不振的阴茎受到欲望的刺激,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马眼微张,不断流着水。安室透扭着腰,用勃起的阴茎反复摩擦着水泽佑一的手臂,射精的欲望几乎统治了安室透整个大脑,但是这份欲望却得不到纾解,精孔被死死堵住。
不被允许。
他颤抖着喘息,拽住水泽佑一的手臂恳求,“让、让我射……好想射精……”
“不可以哦,”水泽佑一抽出手指,他直接拦下了安室透抚慰自己的动作,然后笑眯眯地掐紧了安室透阴茎根部,像是在打商量,实则带着专断独行的意味,“这样吧,我先射一次,你再射一次。不然,我真的很担心安室透先生会不会今晚就直接精尽人亡了。”
他用手掌拍了拍安室透那丰满的臀部,随后用膝盖顶开对方合拢的双腿,摆成适合进入的型,双腿分开露出淫荡的小穴,穴口湿漉漉的一片。
和初见时青涩的嫩粉色不同,经过一下午按摩棒的催化调教,不断翕张的穴口已经变得红灿灿、水汪汪的,像是完全成熟的、已经可以被人随意摘下食用的果实。
不,更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感觉用手指戳弄一下就能流出甜美黏腻的汁水来。
“怎么这么淫荡……”水泽佑一呼出一口气,他一时间竟有些飘飘然了。
壮硕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浅浅捅入对方软透了的穴口,冠状沟不断磨蹭着湿滑的小口却坏心眼地不进去。
穴口自动收缩起来,像是贪吃的小嘴一样不断吮吸着硬硬的龟头,不断蹭动着,交合处也溢出半透明的液体,顺着肉棒蔓延开来。
安室透轻喘着,他已经陷入被欲望支配的深渊之中了。他哭泣般地哀求,“呜……别……不要再逗我了……”
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主动用双腿攀上水泽佑一的腰,穴口努力地张开一点,试图用小穴吸住水泽佑一粗长的阴茎,让肉棒来缓解内部瘙痒难耐的肠肉。
而水泽佑一还在为方才安室透的拒绝和否认耿耿于怀,他红着眼,忍耐着心中冲刺的欲望,龟头小幅度地在穴口刺戳。
“骚穴有感觉了?想被填满了?”眼见安室透急切的动作,水泽佑一直起腰,态度反而冷了下来。
“求你……操我……”安室透胡乱地呻吟。
水泽佑一仍不为所动,甚至显得有些油盐不进了,他继续刻薄地挑刺,“但你刚刚可不是这种态度啊,安室透先生。怎么这就开始发浪了?”
看着安室透泛红的眼角,用拇指蹭掉了对方的泪水,他明知故问,“说清楚点,你要什么?不说清楚点,那我该怎么帮你呢?”
身体火热异常,安室透只想让阴茎彻底进入自己,贯穿自己,像是下午看的那些gv一样,把内壁磨到烂熟为止。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他一边颤抖着一边希望后穴深处被抚慰,淫言秽语张口就来。
“求你……求求你……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里面好痒……啊哈……好难受……”
“求求你……好想吃大鸡巴……”
安室透眼角一片通红,他神智不清地哭求,不自觉地说出了白天听见的片子里的淫言秽语。
闻言,水泽佑一满意地轻轻笑了一声。
安室透的身体微微一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出了怎样放浪的话语。他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分外饥渴,但他没有办法抵抗。
“这么可怜嘛,”此时的水泽佑一虚伪至极,他假惺惺地说,“那就让我来帮帮你吧。”他猛地用力挺进。
“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灼热感从穴口传遍全身。
与此同时,还伴随着全身都要被撕裂成两半的疼痛感。
冷汗和泪珠混合着,大颗大颗地从安室透眼角流下,颈侧青筋凸起,他的手指用力地攥着床单,嘴里不住地推拒,“太大了……痛……太痛了……不行……不可以……”
屁眼处的褶皱此时已经被硕大的鸡巴抚平,像是崩到了极致的皮筋,濒临撕碎的薄纸,无法承受更多的压力。
“里面好热……”水泽佑一呼出一口气慨叹,“你真是适合被操啊……”
水泽佑一被吸得魂都飞了,里面又湿又紧,层层叠叠的肠肉像是饿急了,紧紧地咬着水泽佑一的鸡巴。
“别说了……”安室透刚缓过来就听到了水泽佑一的慨叹,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的耳垂热得发烫。
伸手搂住身下的人,水泽佑一吻住安室透红红的耳垂,安抚般地捏了捏乳头。
“早知道就应该给你塞个大一点的按摩棒了,但是这总不能怪我鸡巴太大吧……”水泽佑一嘟囔着,草草地敷衍了一下安室透的求饶,就兀自迅速来回抽插了起来。
硬邦邦的鸡巴凶狠地顶进安室透的穴道,后穴即使经过了一下午的调教却紧窄依旧,紧致的肠肉密不透风地包围着肉棒,不断地挽留着。
水泽佑一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媚肉很快就习惯了肉棒的进入,每次插入都热情地包裹,离开时依依不舍地挽留。
“嗯……别动……啊……”牙齿咬着自己的指尖留下鲜红的齿印,安室透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保持清醒,臀部细腻的皮肤被水泽佑一的阴毛刺得生疼,身体随着水泽佑一抽插的力道一阵一阵起伏着。
“喜欢吗?”
水泽佑一一口咬上安室透红红的耳垂,同时他用粗鲁的力道将肉棒插进对方敏感的小穴里,反复抽插顶弄,阴囊也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安室透发红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被粗壮的阳具猛烈地操干着,安室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小穴一下一下地收缩着,但还是无法拯救肠肉不断被肉棒撑开的命运,属于水泽佑一的阴茎在穴里快速地进出着。
“不……啊……慢、慢点……”
安室透被这无尽的快感刺激得不断摇头,他的推拒被水泽佑一轻松化解。整个人都被水泽佑一死死地压在了床上,炙热的阴茎深深地埋入体内,每一次顶弄都精准无误地碾压着敏感点,他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着。
……
没操爽。
水泽佑一不满地啧了一声,干脆抓起安室透的脚踝,他直起身,扯着安室透蜷曲的双腿扛在肩上,让红彤彤的屁股悬在空中。这个角度使得后穴很自然地微微向上倾斜,让水泽佑一的鸡巴能以一种更为深入的角度来操弄这个已经意乱神迷、溃不成军的金发青年。
“啊呃……”
安室透无处施力,只能攥紧床单,下半身悬空着,肠肉再次被无情地破开,肉穴被水泽佑一的阴茎进到最深处,迎接着再一次操干。
粗长的阴茎肆意地在肠肉内冲刺着,水泽佑一享受着每一下破开缠绵肠肉的甜美快感,他一个挺动就能听见安室透的呻吟声,每一次进入都伴着“噗叽噗叽”的体液交缠声。
“我这么努力帮你缓解欲望,难道不应该对我说一声谢谢吗?”水泽佑一放慢动作,低头亲吻安室透红润的唇瓣,把对方的手按在小腹,让安室透更深刻地感受被填满的感觉。
秘而不宣的敏感点被青筋盘旋的肉棒反复顶撞碾压,安室透的大脑一片混沌。他呻吟着,发出了破碎的喘息,“哈……呜呜……谢、谢谢……”
“说清楚点,谢谢谁?”
水泽佑一并不满意安室透含糊的回答,腰间凶狠一顶,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
“啊!”安室透尖叫出声。
他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了些,声音因为快感而变得模糊不清,像是被水泽佑一给予的这场性爱逼得快要崩溃了一般。
“谢谢……唔……”安室透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用什么称呼来称呼身上的人,但很快他就被无尽的顶弄给弄丢了魂魄,只能胡乱地吐出一个个称呼,他试图让对方满意,“唔……老公……亲爱的……主人……哈啊……太、太深了……好爽……”
“不用谢。”水泽佑一轻笑着接受了安室透的感激。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水泽佑一也不再继续拷问身下已经溃不成军的金发青年,他毫不留情地直起腰,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情事之中。
屋里的空气中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哈……太、太快了……慢……好爽……”安室透又爽又麻,奶子也被操得到处乱甩,身体不自觉地绷紧,额头蒙上了一层薄汗,极致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却找不到可供宣泄的出口。
“啊……要到了……”
双手抚上自己早就精神起来的性器,他不着要领地摆弄着锁精的玩意,无力地哭求,“哈……让我射……好难受……呜呜……”
“怎么这就顶不住了,那就用后面达到高潮吧,”水泽佑一一面凶狠地撞击,把阴茎捅进最深处,操弄着那被干得合不拢的骚穴,一面语气平稳,不紧不慢地补充着,“反正你下午应该也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不是吗?”
“呜……”安室透皱眉,电流般的快感在蜜色皮肤下顺着血液乱窜,他无暇顾及水泽佑一的狼虎之言,只能不住地呜咽着摇头。
“你知道吗?听说人在窒息时能感受到比平常强十倍的快感。”水泽佑一的眼睛微微睁开,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正儿八经地胡说八道。那双眼睛弯成了月牙形,既显得狡黠如狐,又像是一位长久潜藏在面具下的反派,在这一刻选择摘下伪装,露出真实的面目。
虎口贴着锁骨缓缓向上卡住气管,他的手指扼住了安室透修长的脖子,而此时的安室透还并没有意识到危机的降临,他大口喘息着,被操得说不出话。
掐着脖子的手指渐渐收紧,肺部的空气一点一点地耗尽,因缺氧而产生的眩晕感短暂地胜过了交合处源源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感,安室透这才迟钝地意识到不对劲。他尝试大口呼吸,才发现房间内的空气变得异常稀薄,肺部像是在燃烧,随后他伸手挣扎,试图去制止水泽佑一。
“嗬嗬……”
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竭尽全力,身体陷入麻木,心跳不安分地剧烈跳动,血液在安室透耳边咆哮,像是敲响了来自地狱的丧钟。
致死量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大脑像是被麻痹了。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不清,连身体也变得无法控制,他甚至都想不出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只能像溺水的小孩一样胡乱地挣扎。
“你夹得好紧啊,”水泽佑一无视了安室透的挣扎,他对自己精确控制使人陷入窒息、濒临死亡却又不至于真正致命的能力充满自信。手掌仍死死地箍住安室透的脖子,他腰部发力,一下又一下地将阴茎送至最深处。
宛如出于求生欲一般,湿润柔软的甬道在死亡的威胁下不断吮吸着水泽佑一的阴茎,勾引粗长的肉棒进入更深入的地方。而水泽佑一也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诚实地顺应着自己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挺腰撞击着这张甜美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