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么?”
琴酒肯定没意识到,他那句自认为充满威胁意味的、凶狠的、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话语,当它从他那异常沙哑的喉咙中流出的时候,却莫名地带上了一丝性感。
不过,琴酒能提出这一问题也是情有可原的,水泽佑一对此表示了充分的理解。
已知,alpha的成结行为与犬类的某些行为确实存在着不容忽视的相似性,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再知,考虑到水泽佑一现在口腔里还黏黏糊糊的,泛着一股隐约的血腥味,不难推测出琴酒刚刚估计被他咬得挺惨的。
因此,尽管被比喻成狗,水泽佑一也并不感到愤怒,他深知自己身为人类而并非是犬科动物。
但这并不意味着水泽佑一会在言语上不加以反击——毕竟,水泽家的家训就是在任何领域都不允许自己落入下风,即使现实情况确实如此。
“那谁在被狗操?”水泽佑一反问。
琴酒:……
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看着琴酒哑口无言,一时间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的样子,水泽佑一靠在琴酒身上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而,或许是因为水泽佑一过于天赋异禀,他们温存的时光总显得格外短暂。
“水泽佑一!”
面对琴酒的怒目而视,水泽佑一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挺腰将埋在后穴里的、开始逐渐变大的鸡巴顶到更深处。
“怎么了?”他这样轻声问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室内蔓延着高山雪地的气息,宛若置身于覆盖着积雪的地带,但又不显得过于冰凉刺骨。
伴随着信息素的逐渐浓郁,硬挺的阴茎如海绵般不断吸水变大,贲张的青筋不断顶开层层叠叠的、绞紧了的媚肉,将吞咽了白浊的肠道插得又绵又软。穴口周围汁水四溅。
“我要去浴室,”潮红的色泽逐渐在白皙的脸颊上蔓延,琴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但语气仍是冷冰冰的,“你就不能把东西清理干净再继续吗?”
“有什么区别么?反正都是要被弄脏的,”水泽佑一怪声怪气地回答,他扣住琴酒瘫软了的腰部,看着琴酒湿润的眼眸,用力深挺,“明明g你也很享受吧……”
“唔……”
很快,琴酒就被带回那熟悉又陌生的情欲漩涡之中,水泽佑一在他身上毫不怜惜地继续抽插,一下又一下地,像是想把他就此钉在床上一般。
水泽佑一沉浸在鸡巴被肠肉包裹的绝顶快感之中,肉棒急切地在柔软且敏感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红艳艳的媚肉随着肉棒的进出被翻了出来,那熟透了的色泽和里面的温度一样让人心驰神往,销魂不已。
理智在大火中缓缓褪色,逐渐被激情的高温所蒸腾。
尝到了快感甜头的杀手先生向来不会在这一方面苛待自己,他很快就没空计较干净与不干净、又或者是谁上谁下之类的问题了。
fps玩家特有的小头控制大头,即使是对于琴酒这样冷酷的狙击手,这一点也依旧适用。
“快点……”他很快就不再满足于水泽佑一缓慢的动作,像是位不通水性的、被塞壬引诱的水手,完全迷失在快感的海洋之中。他在汹涌的海水中挣扎着前进,却依旧渴望继续潜入,一步一步走进深不见底的海洋,深入探索未知深处的奥妙。
“怎么翻白眼了g,是被谁玩成这样的?你喜欢这样是吗?”
水泽佑一又重又急地捣干着,他想要继续欣赏琴酒之前被内射到失神的淫态。
随着每一次喘息,汗水一路顺着下巴的轮廓滑落,一滴一滴地洒到琴酒身上,他身下热烫的穴肉像是能被轻易融化的烛膏,带来温暖而非灼烫的感觉。
虎牙轻轻发痒,alpha的本能不断驱使着水泽佑一去噬咬、去标记、去进攻。这个姿势一时间竟让水泽佑一陷入两难的困境之中——他既想去咬琴酒后颈的腺体,又不愿错过琴酒沉溺在欢愉中的细微表情变化,于是他只能恨恨地转而咬上那一直在他眼前晃悠的殷红乳尖。
“!”琴酒吃痛而发出一声闷哼声,他沉默着直接拉过水泽佑一,决定用吻制止水泽佑一到处咬人的习惯。
水泽佑一确实因为这一吻暂时安分了下来,这也是件好事,至少他不会再去折磨琴酒饱受折磨的乳尖了。
随即,他反手就夺取了这个吻的主动权,并且将无处释放的能量全然地倾泻了出去。
他舔了舔尖利的虎牙,冲琴酒笑,“g,我好像被你诱导发情了。”
“……那又如何?”琴酒淡淡回应。
“所以……你准备好请几天假了吗?”水泽佑一的语气半是调侃、半是认真。
已是正午时分,太阳高高挂起,连窗帘也无法阻挡正午阳光烈焰般的照射,室内的氛围仿佛也被这无孔不入的光线所点燃。
中场休息时间,水泽佑一毫不掩饰自己赤裸的身体,大大方方地袒着油光闪亮的鸡巴,在那给琴酒灌水。
考虑到琴酒之前下面流了那么多水,总得给他补补,万一在床上因脱水而昏迷过去了,以琴酒的性子说不定就又要对水泽佑一发出伯莱塔警告了。
就在水泽佑一摩拳擦掌地准备重新投入新一轮的活塞运动的时候,琴酒的手机突然响起,一起意外的电话中断了即将的激情。
“那个……大哥,”通过扬声器传来,伏特加的声音听起来无力又干涩,听起来像是在车里被炎热的阳光给晒晕了,“今天是有别的安排吗?”
这话里带着些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意味,水泽佑一窸窸窣窣地蹭了过来,轻声做出了犀利的评价,并且荣获琴酒冷冷一瞟。
“什么?”另一端的伏特加似乎察觉到了异动,带着疑问发生询问。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那是君度的声音?”
“是的。”琴酒坦然承认,随后就将注意力放到了伏特加所说的任务身上。
趁着琴酒全神贯注地与伏特加交谈,不满被忽视的水泽佑一悄悄伸出手指,罪恶之手的目标直指琴酒身后红艳艳的穴眼,他的动作迅速而狡黠,一击致命。
这显然是一场突然袭击。
水泽佑一的手掌刚捧过盛满冰块的水杯,手指因此而显得分外冰凉,冷冰冰的指节蜷曲着,旋转着顶开自动收紧吸附过来的滚烫嫩肉。
与其说琴酒是个极具天赋的狙击手,倒不如称赞他身后的肉穴才是真正的天赋异禀。不过是肏了一晚上,就从紧致异常的处子穴变成了这样一能吸能吮的成熟骚穴。
水泽佑一只是在心里暗自赞叹,指节不住地逗弄深处的敏感凸起,但是只是轻柔地按摩,手法并不算粗暴。
这一动作效果显着,琴酒认真的话语戛然而止,气息也难以维稳,语调却陡然飙升,尾音在一瞬间升高。
作为代价,水泽佑一再次收获了琴酒那充满杀气的目光。但是对于水泽佑一来说,这样的目光早已是家常便饭,他并不在意。
他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暗示琴酒保持沉默,又轻轻地动了动嘴唇,得意洋洋地用唇语传达信息:
g,你也不想让伏特加听见吧。
然而,琴酒对水泽佑一这番小动作没有给予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在水泽佑一企图再次出击的时候,直接欺身骑了上去。
哪怕已经被肏了一整个晚上,在笔直的阴茎直直地捅开穴肉时,琴酒也难免眼前一白,带着轻微的喘息,他皱着眉命令,“……别动。”
还没等他吸了一口气继续向电话那头的伏特加继续下达指令,或许是急促的喘息声让电话那头的伏特加察觉到了异样,伏特加的语气突然磕磕绊绊起来,甚至夹杂着一丝惊慌,“啊,啊,打扰了大哥,失礼了!”
随后,主动地挂断了电话。
“真是个贴心的小弟啊,嗯?”水泽佑一绷紧腹肌往上猛地一顶,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
太、太深了……
这个姿势叫肉棒进得极深,滚烫的龟头直直地抵着穴心,无边无际的快感不断冲刷着大脑,使得琴酒大腿肌肉下意识绷紧,两片水润的唇瓣微微颤抖。
“嗯啊……不……”
浑黑如鸦羽般的睫毛不住地抖动,他跨坐着停下来缓了好一会,直到瘙痒的感觉从身后逐渐蔓延到心里,这才忍不住主动骑在上面扭了起来。
浑圆饱满的臀部胡乱地蹭着水泽佑一两边的精囊,掀起一阵阵肉色的波浪,很难想象平日里包裹在黑色风衣下的冷酷杀手居然有这样淫荡的肥臀。
琴酒的臀肉被黑色的耻毛刺得发红,分明已经坐得极深了,但他却还是贪心地、情不自禁地往深处去坐,想让粗硬的鸡巴再次捅进窄小的生殖腔中,体验之前仿佛连灵魂都能为之颤动的快感,但琴酒却始终不得章法,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哈啊……你、你行不行,水泽佑一……用点力……”
但水泽佑一此时却丝毫不理会琴酒的挑衅,他手掌交叉着垫着后脑勺躺在床上,欣赏着点缀着青青紫紫痕迹的腰在眼前晃动,晶莹的汗水顺着形状优美的腰窝一路滑落,端的是一片诱人景色。
他丝毫不买帐,只是嘴角含着笑意,“我以为这种时候应该是要g你主动一点吧,想吃鸡巴就要自己主动努力来吃才行。”
不顾琴酒闻言后发出的冷哼声,水泽佑一扯了扯对方银白的发丝,暗示琴酒俯下身来,奖励似的亲了亲对方的唇:
“骚奶头怎么都立起来了,想让我帮你是吗?”
指尖用力捏上逐渐挺立起来的奶尖,不顾琴酒陡然夹紧的内壁以及不自觉的闷哼声,水泽佑一专横地拽着红肿不堪的、好似过度成熟有如烂浆般的奶头。
和手上的粗鲁动作相反,脸上却笑意吟吟,一副清明冷静的模样,他这样发号施令,“骚逼夹紧点。继续,别停。”
“痛、松开……啊哈……”
自奶尖传来的疼痛感逐渐淡去,随之蒸腾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琴酒懒得跟水泽佑一贫嘴,自顾自地扭腰动作了起来。
腰部刻意地上下左右摆动,层层叠叠的嫩肉贪婪地绞动,配合着肉棒上青筋的律动有节奏地收缩着,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蹭过生殖腔的开口,不断挑逗着两人的情欲,而情欲引起的燥热也侵袭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琴酒嘴角微微张开喘着热气,就连眼角也染上一层嫣红的色泽,看上去已经完全沉醉其中了。
坚硬的鸡巴碾着柔嫩的肠肉,感受着在深处碾转研磨的快感,三过生殖腔而不入,水泽佑一终究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舌头都露出来了,看起来很有感觉啊,你喜欢这样是吗?想要我来帮帮你吗,帮你捅进生殖腔?”
他一面说着,手指一面贴上琴酒腰间残留下来的指印,手臂和腰部的肌肉齐齐发力,趁身上的人扭腰摆臀、沉浸在自给自足的快感之中的时候,猛力往上顶。
蘑菇头般大小的龟头残忍地破开生殖腔闭合的口子,直直地捅了进去,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被顶了出来,和剩余的精液一起被搅打成黏液,黏黏糊糊地沾满下体,一路流淌到湿漉漉的床单上。
捅进去的感觉过于美好,水泽佑一不禁攥紧了对方的腰肢,在琴酒迷乱眼神的注视下,一下又一下地抽送了起来。
如潮的快感卷土重来,房间内暧昧的呻吟也继续书写着白日淫宣的美妙滋味。
好消息:和琴酒假借任务的名头泡温泉去了
坏消息:泡到一半温泉店里死人了
还是好消息:尽管被警察盘问了,但是案件被破得很快,他们还是可以继续泡温泉。
乳白色的蒸汽袅袅蒸腾,如同轻盈的纱幔,悠悠环绕于室内温泉的水面上。热气在水面上舞动盘旋,与周围凉爽的空气相遇便缠绵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层又一层如轻纱般的细腻雾气。
水泽佑一的视线都被热气熏得模糊了,周围的景象被朦胧的轻纱笼罩,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就连琴酒平日里锋利如剑的眼神,在这样的氛围中也显得愈发柔和起来,仿佛平日的锐气与锋芒都随着四周的雾气烟消云散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驻足,每一个毛孔在热气的轻抚下逐一打开舒展,身体在温热的水中慢慢放松,任由硫磺味的蒸汽轻抚面颊,仿佛与世间一切美好融为一体似的。
没有任务,没有敌人。
此刻的琴酒展现出了难得一见的慵懒模样,他背倚靠着滑腻的青绿色石头,银白色的长发杂乱地飘散在水面上,身体也找到了最舒适的姿态。他的肌肉放松,眼睛轻闭,宛如一只在阳光下安静休息的雄狮,将所有的锋利和警觉都暂时放下。
看到琴酒这副懒洋洋的模样,水泽佑一伸手捏起岸边放着的一串青色提子,得意洋洋地冲着琴酒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要舒服了很多、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这就是泡温泉的魔力!”
对此,琴酒缓缓睁开眼睛,斜眼看向水泽佑一,低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还可以,这就是你做任务浑水摸鱼的理由?借任务之名,实则游玩的借口?”
他的话还未完全落地,剩下的话就被悄然接近的水泽佑一用一个温柔的吻截断,唇瓣之间的接触使得所有的言语和嘈杂瞬间沉寂,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相互间的呼吸和心跳。
唇齿相依,灵巧的舌头敲开口腔仔细地搜刮每一处角落,勾住同样温热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激情,灼热的鼻息打在脸颊上,让人心跳加速。室内的温度也随之升高了起来,整个人仿佛被热烈的温泉水也带得滚烫了起来,几乎要将彼此都融化在水中了。
“这么说我可要伤心了,你就说任务完没完成吧。我可是为此还给g你准备了小惊喜的……”水泽佑一轻声说着,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他轻巧地引导琴酒在水中转了个身。
“哦?”琴酒对此显露出一丝好奇,挑了挑眉,他顺从地转了身,背对着水泽佑一。
“什么惊喜……?”琴酒话还没说完就卡了壳,他察觉到一丝反常,猛得回头试图阻止水泽佑一的动作,但还是落后了一步。
水泽佑一的速度比他预料中的更快,他闷哼一声,清晰感受到身后传来明显的异物感——那是一根手指。
“这就是你的惊喜吗,水泽佑一。”琴酒闷哼一声,反手抓住水泽佑一不停搅动着肉壁的手指。
滚烫的温泉水无孔不入,被灵巧的手指裹挟着不断入侵娇嫩的肠道,恍惚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烫伤了。
作为组织的招牌杀手,琴酒被公认有着超乎寻常的恢复能力,不论是严重到几乎可以致命的枪伤还是遭遇爆炸所造成的重创,他总能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康复。这种能力使得他总能在每次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就重新披上他标志性的黑风衣,精神焕发地投入到新的任务中去。
虽然不知道疯狂科学家雨宫苍介究竟对琴酒做了什么实验,但水泽佑一唯一确定的是,自从琴酒疑似经过实验被转化为oga之后,他本就出色的恢复能力不减反增,似乎有了质的飞跃。
其证据就摆在水泽佑一眼前,在经历了前几日疯狂激烈的情事后,琴酒的小穴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似的,依旧保持着惊人的韧性与紧致。
但当水泽佑一一突破那层层叠叠的防御后,却意外地发现,肠道里潜藏着的媚肉像是食髓知味,亲亲热热地、如同蛇一般紧紧缠绕了上去,不再抗拒外物的入侵。
修长的手指带着硫磺味的烫意入侵,柔软的肠壁因高温敏感地收缩,贪婪地紧紧吸住了水泽佑一的手指,像是个饿了好几天的贪吃小孩不断吮吸着。
“手指被咬得好紧……只不过是一天没有操你而已,居然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吗,g?”水泽佑一调笑着,他拖长语调,反手变出一个粉色的跳蛋,对准因高温而敏感地收缩着的肉穴直直地塞了进去,“我这可还有个小礼物忘记给你了——”
借助着温泉水的润滑,椭圆的跳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
热情似火的媚肉自动贴合在跳蛋椭圆的轮廓上,自然而然地将其吞了进去,紧紧地包裹着。从外界看,一点也看不出小穴里含了东西。
“真可惜,要不是我们正泡在温泉水里,说不定就能看看你到底能流多少水了。”水泽佑一的眼神中流露出遗憾的色彩,他一面说着,一面双指并拢将跳蛋顶到更深处,最好是深到能够抵住琴酒深处的敏感点,或亦是更深处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口。
跳蛋在体内贴近微凸的敏感点开始以低频率慢慢地震动了起来,突起的一端恶趣味地顶着穴心反复摩擦,仿佛是热恋中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一般。
随着跳蛋机械的震动声,如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至,一时间,琴酒的厉喝声变得愈发绵软无力,嘴角含糊不清地逸出几丝呻吟:“嗯哈……拿出来……”
推拒的语言,但声音中却带着无法逃离的、混合着欲望的渴求。
在温泉水柔和的水流中,琴酒踉跄了两步,他弓起身体,一手扶着周围的台子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形,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探入后穴,在湿热滑腻的内壁中试图寻找能够将跳蛋拉出的短线。
呼吸因快感而加重,半透明的蒸汽环绕在琴酒身侧,每次呼吸仿佛都能将水汽吸进肚子里。不知道是身体贪恋上了跳蛋给予的快感,还是身体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失去了平时的力气。琴酒只感受到跳蛋被他轻轻拉出一小截后,几乎就在瞬间,仿佛身体有自己的想法,有意对抗他的意愿,随着肠道内壁的主动蠕动,跳蛋再次被吞没,拉扯进更深的地方。
“哈……混蛋……”琴酒喃喃自语。
敏锐的感官完全被跳蛋牵引操控了,每一次与跳蛋的拉扯都像是在与自己的身体进行一场紧张且无声的博弈。琴酒的感官此刻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拉扯和微小的移动都引发出一波又一波的、连绵不断的快感浪潮。意识在迷醉的快感和冷静的理智之间游移,他逐渐忘记了自己这一行为的初衷,反倒是整个人全身心地沉浸在这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之中了。
“这不是很有感觉嘛,g。”水泽佑一注视着琴酒那如同受惊蝴蝶羽翼般不断颤抖的睫毛,他轻轻咂巴了一下嘴,不由感叹。随后他伸手按住遥控板,精准地将跳蛋的震动频率推向最高档,“骚奶头也变得硬硬的了呢,刚刚把我的手指吸得那么紧,是想吃鸡巴了吗?”
“哈……”
跳蛋高速震动发出的“嗡嗡“声,在房间内私人温泉里悠扬的音乐声中依然清晰可闻。随着跳蛋快速的震动,琴酒紧绷的大腿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乎都要丧失了支撑力。
琴酒猛地直起身。尽管已经时隔多年,他的脊背上仍留有数处战斗留下的痕迹,这些狰狞的疤痕与他余下部分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对蝴蝶骨优雅且完美,宛如雕塑大师竭尽心血打造的杰作。他用尽全力向后仰靠,让自己的背部与湿润冰冷的青石紧紧摩擦,好似想借着青石的棱角来发泄体内的那突如其来的、几乎难以驾驭的激烈快感。
哪怕意识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甚至即将一脚失足滑落深渊,经验丰富的杀手先生迅速意识到仅靠身体的忍耐是无意义的、无法真正解决眼前的困境。他牙关咬紧,强忍着内心的激荡,挣扎着去抢夺水泽佑一手中的遥控器,同时发出一串含糊而暧昧的喘息,“把遥控器……给我……”
在平日里正常状态下的琴酒或许能与水泽佑一匹敌而不落下风,但在琴酒目前这种动情的状态下,琴酒的一举一动在水泽佑一眼中如同放慢了速度,处处皆是破绽,他直接抬手轻松依不挠,水泽佑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利落地将遥控器给丢了出去,接着无辜地眨了眨眼试图转移话题,“g,你的电话又响了,不去接一下吗?”
“这种手机铃声……你给谁设置了这种特殊的铃声?我可要嫉妒了,不会是boss的电话吧?怎么总有人在这种关头打扰我们。”他侧耳聆听,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笑容,看了一眼琴酒默认的表情,他继续戏谑地说,“那记得忍耐一下,不然被boss听见可就不礼貌了,不是吗?”
……
琴酒眉头一跳,他也想知道怎么总有人在这种尴尬的关头打来电话,上次是伏特加,这次居然是boss。
但boss的电话是一定要接的。琴酒接过手机,同时警告似地瞟了一眼水泽佑一,眼神中透露出警告的神色:在boss面前,任何不当行为都是不允许的。
“别做多余的事,水泽佑一。”他淡淡地警告。
“我可什么都没做,是g你自己想含着高速震动的跳蛋接通boss的电话的,这跟我可毫无关系。”水泽佑一两手一摊,“这很刺激,不是吗?boss应该想不到冷酷如g居然会偷偷玩这一套吧。”
琴酒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了冰冷的手机。不知为何,随着水泽佑一的每一个字清晰地传入耳中,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在内心开始悄然生根并逐渐蔓延开来,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就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回到了那些在战斗和杀戮中体验到的极端刺激与兴奋之中。
他从来没有预料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这种处境下接听boss的电话,现在他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继续让boss等待,要么先花时间处理掉体内的跳蛋。琴酒心知水泽佑一不会让自己就这么简单地脱身,而boss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琴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身侧的冰冷酒杯紧贴在发烫的额头上,试图借助玻璃的冰冷把多余的情欲给镇压下去。他清了清嗓子,目光认真地定格在手机屏幕上的黑乌鸦图标上,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与正式:“boss。”
boss的声音经过特制变声器的处理后显得嘶哑而机械,无机质的话语连续不断地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出,但琴酒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boss的话语中抽离,思绪也飘离了他们对话的内容,只是沉默着随便“嗯”上几声。
也不知道是因为温泉的水汽遇冷凝结,还是因为体温高涨导致汗水蒸腾的缘故,分明刚刚才用毛巾细致地擦干了脸上的水汽,琴酒的额头上又快速地聚集起了密集的细小水珠。
他对在boss面前上演活春宫毫无兴趣,琴酒心中暗自咬牙。他的嘴角因精神紧张而紧紧地绷成一条直线,脸颊因快感的澎湃而泛红,水珠缓缓沿着他潮红的脸庞滑落,像是难以抵御快感而哭了出来一般,看得水泽佑一心神一动,情不自禁地凑上去用舌头轻柔地卷走滑落的泪珠。
就在这时,琴酒体内的跳蛋突然放慢了速度,转而慢吞吞地持续磨蹭着敏感的肠肉,每隔一阵子就故意顶一下,刺激内部深处的骚点。这种微妙而间歇性的快感刺激,像是若有似无的勾引,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体内缓慢爬行,瘙痒得人难以想象。
这种瘙痒感悄然挑逗着他的神经,无声地侵蚀着琴酒的神经系统,使琴酒几乎难以维持镇定的表象。这种微妙而诱人的感觉麻醉了琴酒的警觉,唤醒了深藏身体深处的本能,尽管他极力想要抑制,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越来越难以控制。
琴酒被磨人的快感折磨得几乎要崩溃了,尽管他在努力保持与boss的正常通话,但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本就昏昏沉沉的意识,所引发的身体反应也越来越难以控制。每说个字他都得竭力集中精神,以避免声音泄露出他的秘密。
水泽佑一对琴酒和boss之间的通话并不感兴趣,无非就是组织事务之类的、乏味得叫人只想直线入梦的无聊话题。相比之下,他对琴酒红红的奶头兴趣更大。
水泽佑一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行动派,一旦有了决定,就会立即行动。
趁着琴酒全神贯注于与boss的通话,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捏住了琴酒那微微红肿的、上面甚至还带着齿痕的乳尖,轻轻捻动。
他先是欣赏了一会奶头那因快感的刺激而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的模样,然后目光又转向琴酒强装镇定的隐忍表情以及那双因快感而变得湿漉漉的绿眸。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像是有恶魔在耳边絮语,怂恿水泽佑一去撕开琴酒表面的伪装,去探究琴酒冷静外表下的真实情绪。
于是,水泽佑一用指尖夹住肿胀的奶头,突然用力一扭。
“!”琴酒腰部一软,爽得差点叫出声来。
疼痛感尚未随着神经末梢传到大脑就早已发酵成一种强烈的快感,琴酒猝不及防,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彻底打破了他原本岌岌可危的理智与情欲之间的平衡,自制力像是一张被手指随意戳破的纸窗般脆弱不堪。
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响应,但琴酒仍然惦念着和boss的通话尚未结束,只是无声地张开嘴剧烈地喘气。
别忘了boss,琴酒愤愤做出口型,想要借boss的名号来警告水泽佑一,制止他的过分行为。
却不想,这反而使得水泽佑一更加兴奋起来,他腰部发力,用力一顶,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肉棒轻而易举地进入早已泛滥成灾的淫穴中,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水泽佑一被自动裹上来的媚肉吸得头皮发麻,更别说里面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了。
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内壁里每一寸敏感的媚肉,将跳动着的跳蛋推向更深处,水泽佑一进一步挺腰,粗大的阴茎和跳蛋配合无间,将琴酒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双手扶住琴酒的胯骨,水泽佑一倒吸一口气,随后他凑近琴酒耳畔,用低到只有琴酒一人才能听见的气音慨叹,“g你的穴被操得好烫……”
在水泽佑一进来的一瞬间,琴酒的手一滑,手机从手中脱落,落到温泉岸边的石板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小穴被填满的肿胀感以及跳蛋被推到深处的极致快感感,叫琴酒不由自主地夹紧肉棒,顺着水泽佑一的节奏开始小幅度地抽动,将鸡巴深深地朝自己的穴心深处插入,呻吟声也越来越快要抑制不住了。
水泽佑一察觉到琴酒情绪的激动,指腹慢条斯理地在琴酒光滑的背上写字:嘘,boss还在呢。每个字的笔触都伴随着轻微的压力,如同是某种温柔的命令,也仿佛是在提醒琴酒保持最后的理智。
电话那头,boss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带着明显的疑惑和探究性质:“……g?”显然,他也注意到了之前通话中的异常静默以及手机摔落的声响。周围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空白的沉默中,boss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他在等待琴酒的回应。
一边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边是boss等待解释的寂静,琴酒一时间竟有些难堪起来。接踵而至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穿透了每一处皮肤,琴酒这才后知后觉地产生出一丝在外人面前被玩弄的羞耻感。
不能让boss注意到,琴酒咬紧牙关,他不能叫出声,哪怕舌头已经能够品尝到因紧张而不自觉咬伤牙龈的血腥味。他的喘息声粗重且难以控制,如同被困在渔网中挣扎的鱼,哪怕奋力挣扎,依旧深陷情潮,无法自拔。
难得的羞耻感酿造出了高度的敏感度。媚肉紧紧地绞着硕大的肉棒,内壁里的突起被龟头一寸寸碾压,仿佛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集中在小穴中了。
但水泽佑一并没有空体贴琴酒难得微妙的情绪,身下的肉棒仿佛被千万只小嘴不断吮吸似的,他猛地挺胯发力,胯骨一下一下地撞击琴酒那因为冲击而变形的臀肉,那对饱满滑腻的翘臀像是天生就是用来充当吸收撞击力的缓冲垫,“啪啪啪”的声音一时间竟是连水声也要遮掩不住了。
硬挺的肉棒一下下顶干后穴的腔肉,直到内部每一寸媚肉都被淫液完全浸湿,被肏得只能柔顺地依附在肉棒上,才肯罢休。
生殖腔的腔口在滚烫的龟头的撞击下显得不堪重负,逐渐松懈。
“啊啊啊……水泽佑一……”与在身后轻微喘息着的水泽佑一不同,被结结实实顶到生殖腔口的琴酒再也抑制不住快感,大声呻吟着。
生殖腔好像都要被顶开了,肉棒每一次深入小穴都会伴随着强烈的酥麻快感以及阵阵酸胀感,肉棒在琴酒平整的小腹上强行顶出一个充满淫荡意味的鼓包,高潮使得琴酒的双腿筋挛着抽搐着,只能借助温泉水的浮力以及水泽佑一的支撑堪堪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怎么,现在不怕被boss听见了?”水泽佑一声音嘶哑,他捞起琴酒一条腿,侧着身体又直直地撞了进去。
此时的琴酒已完全顾不得电话另一头的存在,
“嗯哈……快、快点……”带有催促和祈求意味的语句从颤抖的嘴唇间逸出,琴酒扬起头,修长的脖子上青筋凸显。
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琴酒的身体被操弄得前后颠簸,就连腰也被肏得瘫软了,嘴里除了喘息和呻吟外再也无法发出多余的词句,只能就这样被水泽佑一按在岸边的石板上任由粗大的肉棒在里面肆意地进出。
“快告诉boss你在干嘛,”水泽佑一突然停止了动作,他伸出手将暗下去的手机重新点亮,随后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琴酒的脸颊,“告诉他你在被谁肏,是不是爽得要射出来了?”
小穴里的肉棒像是发疯了似的,在甬道里横冲直撞地大力抽送,琴酒在水泽佑一的攻势下逐渐沦陷,彻底沉溺于无尽的淫欲狂欢之中。
“在、在被……水泽佑一肏……啊啊啊……要射出来了……生殖腔、生殖腔也要被顶开了……”琴酒的大脑像是被快感完全支配了,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诚实地将自己的感受道出。
再次开始膨胀的阴茎转眼间直接肏开了被顶得松软异常的生殖腔口,纯洁紧致的生殖腔被流着淫液的龟头侵犯了个彻底,浓厚得几乎能结块的精液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冲刷着生殖腔的每一个角落。
“唔……好多……全部射进来了……”琴酒喃喃自语,眼神涣散,仿佛失去了焦距。他爽得脚趾都蜷曲了起来,整个人只能依靠水泽佑一的支撑才不至于被温泉水完全淹没。
琴酒眼前发白,被成结反应拴住的他只能张着嘴不断承受着水泽佑一精液源源不断地灌注,感受腥臭的精液将生殖腔塞得满满当当,平坦的小腹也因为注入了过量的精液微微鼓起,直到成结结束,他才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贪婪的媚肉还在因成结的快感而剧烈收缩着筋挛着,哪怕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精液了,也要不断吮吸着半瘫软下来的阴茎。
“乖孩子……”水泽佑一摩挲着琴酒湿润的唇瓣称赞,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犹如置身于云端之上。
在享受了长时间的射精和成结时间后,水泽佑一“啵”的一声将肉棒从琴酒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拔出,生殖腔自然闭合,将浊白色的精液满满当当地锁住,只剩下多余的精液混杂着淫液自穴口顺着温泉水流出。
“在boss面前挨肏的感觉怎么样?真可惜他没能听见你的这番宣言,boss早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水泽佑一遗憾地叹息,他侧过脸去舔吻琴酒的耳朵,直到对方的耳朵被染上淡淡的粉色,这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琴酒的胸部剧烈起伏,他深深地呼吸了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喉咙干得出奇,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岸边那盛满金酒的杯子,饮了一口,才抓着水泽佑一的后脑勺,含着酒液和水泽佑一接吻,将辛辣的、略带苦涩味道的琴酒给渡了过去。
“我讨厌苦涩的酒液……”水泽佑一一边饮下渡过来的烈酒,一边冲琴酒抱怨。
水泽佑一向来不是那种不胜酒力、一杯就倒的人,但此时他也觉得有些微醺了。
口腔中琴酒的味道从辛辣感开始逐渐过渡到微甜的美食调,水泽佑一尝到了甜头,舌头不依不挠地向对方索取更多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