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李星言还问:“那个小和尚呢?”
“你说普空啊?他是妙文的徒弟,妙文说是被遗弃在寺院门口的,他就抱回来养了,我们一起长大的。你别看他年纪小,长得秀气,其实挺稳重的,对我也挺好的。”
陆灵雨想起普空的样子,确实长相斯文秀气,可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不简单。
方丈室里空空如也,但无任何翻动的痕迹。
“寺庙里还有其他人吗?”李星言再问。
薄寒摇摇头,“没有,只有我们三个人,偶尔会有一些信徒来短住。”
“妙文呢?藏哪里了?”
薄寒把衣柜推开,竟是一扇暗门,居然还有间密室。
她扭过头说,“他就是在这里,骗我发生了关系。”
陆灵雨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这人渣根本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如果经常有信徒来短住,不知道还有多少女孩子被骗进了这里。
密室里有张床,妙文就被五花大绑地绑在床上,被蒙上双眼,嘴里塞着一团布,在使劲挣扎,多少有点辣眼睛。
李星言上前扯掉妙文眼前的黑布和嘴里的袜子。
妙文看清眼前是两个女人,顿时胆子又大了几分,想要强装镇定,却不受控制地结巴,“你们……是……谁啊?”
陆灵雨恨不得暴打妙文一顿,暴跳如雷地说:“你管我们是谁!我问你,薄寒的孩子呢?”
妙文听到“薄寒”,瞬间没了底气,像变了个人似的,嘴里反覆念着“别杀我,别杀我。”
薄寒走到他面前,又看着李星言,她想动手,又不敢在李星言面前放肆。
陆灵雨揪着妙文的衣领,“说!孩子呢?”
妙文不管陆灵雨的威胁,只顾自己发疯,依旧神神叨叨地念着,“别杀我,不是我。”
李星言抓着妙文,一把将他抄起,身上的绳子仿佛成了摆设。
妙文被李星言单手举起,掐住脖子,悬在空中。
他没了着力点,无异于上吊,透不过气,难以呼吸,一瞬间就涨红了脸,无论双手怎么挣脱,连李星言的一根手指都扯不开。
李星言寒气逼人,眼神凶狠。如果说平时的李星言是块寒冰,那么现在的李星言则是一把利剑,稍稍发力就能捏死手中的“蝼蚁”。
一个大男人被李星言轻易地举起,陆灵雨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这个女人,好大的力气。
原来这就是薄寒口中很厉害的李大人。
“说!”李星言呵斥。
妙文咿咿呀呀,吐字不清,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此时一个人影衝进来,衝到李星言面前,喊道:“你们要的答案,我知道。”